“你的意思,難道是,那劉貴妃的身孕,與慶王有關(guān)?”石閔嚴(yán)肅的問道。
陸安也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這才道:“奴才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么回事……奴才只是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那這件事為何不早些告訴我?”
陸安有些著急,連忙解釋道:“這……這件事只是奴才的猜測……誰知道這猜測對不對?事關(guān)重大,我……奴才不敢亂……”
陸安著,有些拘謹(jǐn)?shù)牡拖铝祟^。
“以后在我們面前,不要自稱奴才!”石閔嘆了口氣,拍了拍陸安,又問道:“那你還有沒有其他事情沒告訴我的?”
陸安搖搖頭,答道:“有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不知道有沒有必要……”
“什么事情?你看!”石閔連忙道。
“近幾個月來,劉貴妃懷有身孕,陛下去蕙蘭宮的次數(shù)很少,卻多次派奴……不是……”
陸安結(jié)巴了一下,連忙改口,繼續(xù)道:“陛下多次派我,暗地里去把劉貴妃的貼身婢女香召到宏光閣侍寢……不知道這個事情……算不算要緊的事情……”
“劉貴妃的貼身婢女?”石閔微微皺眉。
“沒錯,怎么了公子?”陸安有些不解。
“是不是就是你剛剛,送慶王出宮的那個婢女?”
陸安頭,道:“是……”
“我知道了……”石閔緩緩起身,陸安一看,也連忙站了起來,看著石閔,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公子是不是想,這香以后會是個證據(jù)?”
“沒錯!陸安你對了!”
“可是公子,據(jù)我所知,這香的一家老,都捏在慶王的手里,還是兵部尤大人的什么親戚……想讓她反口針對劉貴妃,恐怕不可能啊……”
“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石閔堅定的看著陸安,道:“至少在這件事上,還是有可能的!”
“她可是對劉貴妃忠心耿耿的……”
“那她給陛下侍寢,算不算是悖主呢?”
“這……可是她是被逼無奈啊……”
“但是在劉貴妃那里,如果被劉貴妃知道,按照劉貴妃的脾氣,怕是這個叫香的婢女,也只有死路一條吧?”
陸安頭,道:“確實……如果讓劉貴妃知道,香必死無疑……”
“陸兄弟,宮里的情況,你比我熟悉,一切就交給你了!”石閔鄭重的拍了拍陸安的肩膀,又道:“看好這個叫婢女的香,她或許能成為扳倒慶王府的利器。”
陸安頭,道:“公子放心,我明白!”
“但是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如何阻止陛下殺燕王。”石閔嘆了口氣。
“大將軍白天剛離開鄴城去邯鄲,要不要派人去給大將軍報信?”徐三問道。
石閔想了想,道:“事關(guān)重大,徐三叔,馬上派人去邯鄲!”
“好!我這就去安排!”徐三立馬就走開了。
石閔對陸安道:“陸兄弟,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引起什么麻煩!”
陸安頭,行禮道:“那我就告辭了!公子保重!”
“慢走!”石閔頭示意。
石虎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伸手摸了摸旁邊,發(fā)覺身邊空無一人,便起身坐了起來。
看了看四周,見梁郡主坐在梳妝鏡前,一動不動,便問道:“這么晚還不睡覺做什么?”
“陛下剛剛了一些夢話,令我無法安睡。”梁郡主微微側(cè)臉道。
石虎問道:“夢話?什么夢話?”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陛下心里想的什么,何必問我呢?”梁郡主著,轉(zhuǎn)過身來,鎮(zhèn)定的看著石虎,道:“陛下忘了咱們約定的事情了嗎?”
石虎終于反應(yīng)過來,頓時覺得有些懊惱,沒想到白天一直琢磨的事情,這么快就被自己了出去。
“夢話,豈能當(dāng)真?”石虎擺擺手,道:“你別當(dāng)真,來來來,坐過來!”
梁郡主坐在那,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道:“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我進(jìn)宮這么久了,劉貴妃不可能一消息都不知道!按照她的脾氣,不鬧個天翻地覆是不可能的,這次倒是有些奇怪。”
梁郡主著,冷笑了一聲,又道:“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貴妃確實已經(jīng)知道,可能是劉遠(yuǎn)志的死刺激了她,現(xiàn)在的她心性大變,非但沒有鬧,還勸朕給你個名分!”石虎著,微微笑道:“朕也沒想到她會這么深明大義!”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劉貴妃真是好計謀!”梁郡主冷笑道。
“什么計謀?”
“給我名分,的好聽,我梁婷軒若是真要了這個名分,那燕王府上上下下就雞犬不留了!不是嗎?”
石虎語塞,沒有話。
“陛下,您是答應(yīng)過我的!”梁郡主略有哽咽的道。
聽到這些話,石虎的臉色也有些不悅,道:“當(dāng)年石宣造反,朕如何處置他的,你應(yīng)該知道吧?”
“知道。”
“朕留他到今日,已經(jīng)是網(wǎng)開一面,對吧?”
“對。”
“既然你都知道,都明白,那朕想光明正大的得到你,沒什么不妥吧?”
梁郡主苦笑一聲,道:“整個趙國都是陛下您的,只要您開口,還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嗎?”
石虎聽著,一臉得意。
“沒有!一切都是陛下您了算!但是起碼......”梁郡主停頓了一下,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有些激動的情緒,道:“從我當(dāng)年嫁到燕王府開始,這輩子就是燕王府的人,燕王府若是倒了,我也不必獨(dú)活。”
這幾句話,深深的戳痛了石虎,令他覺得顏面掃地,于是怒罵道:“你這女子,打你入宮幾個月來,朕何曾薄待于你!朕這皇宮,哪里不必的燕王府好!”
梁郡主默默流淚,道:“是......陛下是對我不錯,可是這一切不是燕王府造成的!所謂的謀逆根本就是有人在陷害!陛下您怎么就不愿意相信呢!”
“朕相信個屁!燕王府里有人供述,又有證據(jù),朕豈是三歲孩,還信你這幾句話!”
石虎著,從床上站了起來,看著好像興致全無,瞪著坐在那里抽泣的梁郡主,道:“從今日起,你一步也不準(zhǔn)離開這里!好好想清楚!”
“陛下若是要?dú)⒘搜嗤酰拖葰⒘宋野桑 绷嚎ぶ髦玖似饋怼?br />
石虎聽了,更加惱火,走上前抬手便是一個耳光,把梁郡主打翻在地,罵道:“你這是要?dú)馑离蓿』熨~!”
完,石虎怒氣沖沖的走了,還對外面的太監(jiān)們吩咐道:“看好她!若是她出半狀況,朕饒不了你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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