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遵想了想,緩緩道:“皇兄所言,確實有些道理!”
石鑒微微一笑,喝了一碗茶,道:“這件事,我昨天琢磨了一晚上,才把這所有的事情想的七七八八!”
“敢問三皇兄,你向來不問世事,怎么這次對出征的事情如此上心?”石遵似笑非笑的看著石鑒問道。
“若是我告訴殿下,這一切都是為了報當初慶王你替我謀得巡防營統領之位的恩情,殿下信不信?”石鑒笑著問道。
石遵搖搖頭,笑了笑,道:“自然是不信!”
石鑒有些尷尬的干笑兩聲,道:“什么事情都瞞不過殿下的眼睛!呵呵呵呵......”
“皇兄,話都到這個份上了,有什么話你就直便是!”
“其實我想要的,現在都為時尚早!不過慶王殿下既然問了,我也就直了!您也別介意!”石鑒著,又猛灌一口茶水,擦了擦嘴,道:“俗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若是這次我給的這些建議管用,日后殿下登基了,望殿下也記得我石鑒也曾替慶王府出過力!”
這時候,一旁的譚淵略帶嘲諷的口吻道:“寧王殿下,您真是無利不起早啊!這剛剛出了個主意,下面馬上就要跟殿下談條件,未免有些不太厚道吧?”
“譚大人,你在慶王府多年,衣食無憂,我可不像你那么逍遙自在!”石鑒看著譚淵,絲毫不覺得尷尬。
“慶王殿下對下屬從來都是賞罰分明,寧王殿下不必擔憂,再了,哪有人直接開口要恩賞的?”
“你......”
“好了!三皇兄!”石遵打斷了石鑒的話,又對譚淵微微抬手示意,道:“三皇兄今日特意來給弟出主意,弟豈會不銘記于心!”
聽到石遵的這些話,石鑒有些得意的看著譚淵,譚淵心中對石鑒甚是鄙夷,卻也沒有再什么。
“慶王殿下,恕我直言,越是在這個時候,您做任何事情就越要心翼翼,免得被那些心存不軌之意的人抓住什么把柄,以此做什么文章!”石鑒又道。
“三皇兄請放心,慶王府做事,向來干凈利落。”
“還有一事,殿下還得重視。”石鑒忽然鄭重其事的道。
“何事?”
“務必在出征之前,讓陛下正式封您為太子!”
石遵默默頭,道:“差把這事給忘了!”
“兩軍交戰,時間可長可短,我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是也知道戰場上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生,所以還是要早日得到太子的名份,免得夜長夢多!”
石遵聽完石鑒的話,心中覺得甚是有理,卻也只是微微一笑,道:“皇兄的意思,弟明白了!不管皇兄今日所的,有幾句話是管用的,這番心意,慶王府都記住了!”
石鑒微微頭,站起身道:“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打擾了殿下的正事了,告辭!”
石遵起身對譚淵吩咐道:“替本王送送寧王殿下!”
盡管譚淵很是看不起石鑒,但是礙于情面,還是果斷的答應了。
石遵反復思量著石鑒的話,尚未理清思路,譚淵便走了進來。
“他人走了?”石遵問道。
“已經走了!”譚淵應道。
石遵背著手,在屋里來回踱步,一旁的譚淵道:“殿下,恕卑職直言,今日這寧王殿下,來的有些唐突啊!”
“本王也是這么想的!”石遵一邊沉思,一邊道:“他一向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今日卻一反常態,管起了閑事,實在有些讓人想不明白!”
“這寧王實在是有些過分,未建寸功,卻已經想著要封賞,這般貪得無厭之嘴臉,實在讓人看了生氣!”譚淵埋怨道。
石遵微微一笑,道:“譚大人,你跟隨本王多年,沒人能替代你的位置,你不必擔憂!”
譚淵有些惶恐,連忙解釋道:“殿下!卑職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本王就是隨口一,你心里明白就行!”
譚淵默默頭,又道:“雖然卑職對寧王有成見,但是他今日的這些話,也不無道理!”
“本王就是覺得他的話有道理,所以才聽他了這么久。”
“那殿下認為,接下來,咱們該怎么做?”
“看來此次掛帥出征,還真不能冒這個險!得想辦法讓父皇去!”
“可是這話肯定不能殿下您開口!”
“那是自然,如果本王開口,提議讓父皇掛帥出征,倒顯得是本王貪生怕死,沒有擔當了!”
“依卑職看,此事還得從兩個方面來做!趁著現在陛下還未決斷,讓劉貴妃來最合適。另外,到時候聯絡尤堅等人,讓他們一起上書進言,讓陛下掛帥出征。”
“父皇好大喜功,只要眾人口舌一致,些冠冕堂皇的話,多多吹捧,多多奉承,父皇應該會接受。”
“殿下的極是!”
“本王最關心,倒不是這件事,而是父皇何時才能正式封本王為太子!”
“按照之前的法,還有二十多天,就可以行冊封大典!但是就目前的形式而言,恐怕等不了那么久,殿下就得開赴前線!”
石遵微微頭,道:“李城的兵馬,應該已經在趕赴幽州的路上!派出的使者,這兩天應該就可以到慕容氏的營地!拖延時間,最多也就是十天八天!這樣算算,最多半月之內,本王就得出發。”
“這確實是最麻煩的地方!”
“對了,石閔那子,是不是過些日子,也要與老二的女兒成婚了?”
“好像也在下個月,聽和殿下您冊封的日子差不多時候!”譚淵答道。
“本王倒是覺得,這恐怕是一個向父皇討封的不錯的借口!”
“殿下的意思是?”
“這話,只有劉貴妃能!其他人開口都不合適!”石遵著,忽然笑了笑,對譚淵道:“畢竟石閔那乳臭未干的子,也許還沒嘗過女人的味道!就要去送死!陛下那么寵愛他,肯定會認同!”
“待陛下頭之后,順便也可以把冊封太子一事提一提!”譚淵應和道。
“你的沒錯!就是這個意思!”石遵頭,對譚淵道。
“卑職有個想法,不知道殿下有沒有興趣聽一聽?”譚淵忽然神神秘秘的對石遵道。
“想法?什么想法?”
“西華侯父子一個領兵深入敵后,一個出奇兵攻擊鮮卑人,卑職倒以為,這是除掉西華侯父子的好機會!”
“什么意思?”
“殿下覺得,在整個趙國,鮮卑人最痛恨的人是誰?”
“那自然是西華侯父子!”
“所以如果讓鮮卑人知道這父子二人的計劃,您他們會不會以重兵去對付這父子二人?”譚淵著,笑道:“這大約就是借刀殺人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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