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那倒是讓本王了卻了一件心事。”石遵道。
“殿下若是同意,卑職這就去安排了!”譚淵試探性的問道。
石遵頭,吩咐道:“去吧!”
深夜的尚書府內(nèi),尤堅正在飲酒作樂,耳邊鼓瑟吹笙,懷中美女簇?fù)恚掷锩谰撇粩啵貌蛔栽凇?br />
忽然,一個下人跑來道:“大人,蕙蘭宮來人了!”
“嗯?蕙蘭宮?”尤堅一把推開身邊的女人,問道:“誰?”
“是您的侄女!”
“香?她來做什么?”尤堅有些納悶:“我沒找她啊!”
那人搖搖頭,道:“人也不是很清楚......她只有要事,一定要見您!”
尤堅有些不耐煩,對身邊的人都吩咐道:“滾滾滾!真是掃興!”
待人散去,尤堅整理了一下衣服,吩咐道:“帶她去書房!”
“是......”
尤堅不慌不忙的來到書房,香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一見尤堅進(jìn)來,連忙摘下蒙在頭上的頭巾,喊了一聲:“叔父!”
“這大晚上的,你不在貴妃娘娘身邊伺候著,跑我這里來做什么?”
“叔父......”香有些支支吾吾。
尤堅皺著眉頭,問道:“有什么事情就,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我不想待在宮里了......您能不能想辦法讓我出宮......”香低著頭道。
尤堅擺擺手,道:“你什么胡話,慶王殿下的大事,眼看著就要成了,在這關(guān)鍵時候,你豈能離開?”
“可是......”
“可是什么?當(dāng)初把你送進(jìn)宮,叔父我可沒少花心思吧?你爹媽死的早,把你托福給我,在宮里衣食無憂,風(fēng)吹不著,雨淋不著,有什么不好?”尤堅坐了下來,道:“你好端端的,腦子里想的什么?”
“叔父,您就別問為什么了!看著侄女也替您做了那么多事情的份上,您就幫幫侄女吧!”
香著,跪在了尤堅面前,聲抽泣著。
尤堅覺得很是奇怪,問道:“你這丫頭今日為何如此反常?我聽劉貴妃待你也不薄,為何非要出宮?”
“再不出宮,侄女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呀!”香哭著道。
“啊?”尤堅完全聽不明白,道:“你在蕙蘭宮,誰敢欺負(fù)你?又何來性命之憂的法!”
“我......”香不敢開口。
“你倒是啊!不,叔父我怎么幫你!就算要出宮,叔父對慶王那邊總該有個交代吧!”尤堅也開始有些著急上火。
“我有了身孕......”香不敢抬頭看尤堅。
尤堅大驚失色,問道:“你尚未婚配,怎會有身孕!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一聽有性命之憂,香低著頭,哭得更厲害了。
尤堅狠狠拍了一下桌案,問道:“是哪個混賬的種!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竟然敢引誘你!”
香搖搖頭,卻依舊沒有話。
尤堅終于失去了耐心,罵道:“你這個不省心的東西!快!”
“是......”
“你倒是啊!”尤堅又氣又急,幾乎暴跳如雷,狠狠的將手邊的杯子摔碎在地。
“是陛下的!”香嚇得低聲了一句。
尤堅腦袋一暈,頓時愣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緩了半天,才問道:“你剛剛什么?誰的?”
“是陛下的……”
聽到這個消息,尤堅差崩潰,兩腿一軟,癱坐在地,嘴里默默念叨:“完蛋了!這下完蛋了!”
“叔父……”香看到尤堅這副模樣,也被嚇得不輕。
“你這死丫頭,你是自尋死路啊!啊?”尤堅有些哆嗦的責(zé)罵香。
“我……我也是被逼的……”香著,淚如泉涌。
“這要是讓貴妃娘娘知道,我如何保得了你!若是讓慶王殿下知道!你我叔侄二人是有口難辨!到時候定要死無葬身之地!”
“叔父……您別嚇我!您快想想辦法啊!”
“辦法!呵呵,你讓我一時間想什么辦法!”尤堅忍不住大聲斥罵道:“你以為這后宮是我的后園?怎樣就怎樣?想要出宮!得先過了貴妃娘娘那一關(guān)!到時候娘娘問起來,你我作何解釋?她要是不頭,你哪都去不了!但她要是知道是什么事情,活剝了你的皮都算是輕的!”
香跟著劉貴妃多年,深知她的脾氣性格,此事若是真的被捅出去,那自己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而這也是她著急想要離開蕙蘭宮的最根本的目的。
“叔父!您想想辦法!您一定要救救我!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求求您了!”香著,給尤堅連連磕頭。
“行了行了!”尤堅擺擺手,不耐煩的道:“別磕了!看著我頭暈!”
尤堅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嘆了口氣,嘴里道:“你這死丫頭!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尤堅著,無奈的嘆了口氣,又問道:“你懷了幾個月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兩三個月……”
“你早不懷晚不懷,偏偏這個時候懷了!這不是找死嗎!”
香沒有話,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尤堅已經(jīng)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依靠了。
“你先回宮!”尤堅冷著臉吩咐道。
“叔父,您有辦法了?”香連忙擦了擦眼淚問道。
尤堅忽然毫無征兆的大聲吼道:“你一時間叫我想什么辦法!啊?我能有什么辦法!”
香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幾乎魂都沒了,全身一個哆嗦,然后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尤堅大約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tài),忽然態(tài)度又大幅度轉(zhuǎn)變,吩咐道:“你先回去,讓我想想。”
香不敢再應(yīng)聲,連忙用頭巾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大殿外,幾個漢人官員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議論著什么事情,只要是有羯族人走過,那幾個人便故意壓低嗓門,反倒是引起了石遵等人的注意。
“尤大人,那幾只老鼠,私下議論著什么?”石遵瞇著眼,對站在身邊的尤堅問道。
尤堅還在琢磨昨夜香的事情,根本就心不在焉,石遵的話,他是半句都沒有聽進(jìn)去。
見自己完以后半晌沒有動靜,石遵有納悶了,這才轉(zhuǎn)過臉來看尤堅,見他還兩眼發(fā)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尤大人!”石遵提高了嗓門,語氣也有些不悅。
“在……在在!”尤堅這才反應(yīng)過來,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石遵瞪了他一眼,責(zé)問道:“昨夜又逍遙到幾時?一大清早就這般萎靡不振,心思神游!成何體統(tǒng)!”
“殿下恕罪……”尤堅連忙低頭道:“殿下剛剛什么?”
“你看看那邊!”石遵也沒再計較,微微示意了一下。
尤堅順著石遵示意的方向看去,幾個漢人文官正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不知在議論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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