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酒最近雖然名聲不怎樣,但卻是根本就沒有傷到臨淵酒莊的根本,充其量就是讓臨淵酒少賣了一些,讓臨淵酒莊少賺些錢罷了。
這些清玖縣那些個酒莊的老板都清楚,但這也是現在唯一的法子了。
不過就算是這招也是需要本錢的,不花銀子,這假酒酒瓶如何來?豐州府如此大,要將整個豐州府都覆蓋自然是要付出不少。這筆銀子誰都不愿意獨出。一心想要壓制臨淵酒莊的各位老板,最終也是過不了自私這一關。最后經過商議,這筆銀子還是大家伙兒一塊出的,所有費用全部均攤。
邰老板在這其中可是起了絕對的作用,若不是有他這個主心骨,這清玖縣酒商怕是這一下就一盤散沙了。
因為臨淵酒驟降,這醇酒的銷量也確實是好了起來,邰老板心情好了便是派人去觀瀾居買了瓶臨淵酒嘗嘗。他沒想到這臨淵酒還真是名副其實,邰老板皺了皺眉,想著這些人弄出來的假的臨淵酒,怕是喝過一次的人一聞就能分辨出真假來。
到時候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會知曉這其中必定是有人故意針對這臨淵酒莊,而幕后黑手自然也會推理到他們這些酒商身上來。
邰老板突然覺得他們這第一步棋走得實在是臭,而且,臨淵酒莊的人更不傻,想來他們馬上就要迎來,臨淵酒莊的反擊了。
臨淵酒莊的反擊來得比邰老板想象中更快,兩日之后便有酒坊的人來報,各地的酒坊現在已經被民眾給包圍起來了,譴責他們賣假酒不,還在這酒中摻了東西,已經有不少人因為他們賣的酒生命垂危!
民眾們拿著酒瓶直接到酒坊去要個法,更是把那已經昏迷的人都抬到了酒坊門口,別做生意了,就連正常的開門都做不到。各酒坊的老板可是糟心無比,面對那些質問他們根本就無法反駁,畢竟這些酒確實是從他們手中賣出去的,哪怕那酒瓶上刻著臨淵酒的名字,也是沒法將此事嫁禍到臨淵酒莊的頭上。
雖然那臨淵酒莊一早就做出了應對的手段呢!
臨淵酒莊的老板親自出馬,再觀瀾居的門口,親自解釋了此事,又把兩種酒做了最嚴謹的對比,更是有免費的酒可以嘗。這一對比,大家伙兒都知曉了,這是有人看不得臨淵酒莊好,故意給他們使絆子呢!
這買了假酒的人更是憤憤不已,酒坊造假也不弄得像樣一,這么劣質的兌水的酒,怎么可能會是那臨淵酒嘛,這可是比他們酒坊賣得最差的酒還不如!大家伙兒本來還想拿著酒去酒坊討公道把這銀子要回來呢,但沒想到還沒出門呢,就一陣腹痛難忍!而且這不止一例,喝過那假酒的人都有此等腹痛的癥狀,眾人一尋思,定是這酒有問題!
“出來!出來!出來給我們一個法!”
“賣假酒敗壞臨淵酒莊的名聲,居然還在酒里下毒,你們實在是太下做了!快出來還我們一個公道!”
“賠錢賠錢!快賠錢!”
“不僅要賠錢還要賠命!看看這些人就是因為喝了你們的酒才變成這樣的!你們的酒里肯定下了毒!”
“謀財害命!我們去告官把他們法辦!”
“對對,告官!一定要告官!”
酒坊的老板已經慌了神,這酒怎么會出問題呢?
眾位老板不是過沒有任何問題么?
酒坊的老板們交代了伙計守好鋪子,便是行色匆匆的駕馬車到了淳邰酒莊。
最近為了對付臨淵酒莊,這些老板們可是已經把淳邰酒莊當成了據,每次有事商量都會聚集再次。
不過邰老板似乎不太樂意,這臉上就從未出現過笑意。
“你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酒怎么會喝出問題來!酒是你們給的,當初也過沒有任何問題,看看現在,我們店都要被砸了!各位老板,總要給我們一個解釋吧!”
自從假酒的事情被曝光之后,他們酒莊的銷量更是差了,雖然酒還是不錯,但百姓們卻是不再相信他們的人品,甚至很多清玖縣當地的百姓每每路過他們家自己的酒坊時都會語氣鄙夷的指指,那些話簡直就是不堪入耳。
那些假酒的成分他們是最清楚不過的,為了給臨淵酒莊造成重大的打擊,那酒就是出自于他們自己酒莊第一批釀制原酒再兌入打量的清水勾兌來的,肯定是無毒!雖然味道不好但絕對不會和出人命來!
“不不不,我敢保證那批酒絕對沒問題!這毒不是我們下的!”各位酒莊老板連忙撇清關系,“定是那些人吃錯了東西賴到我們身上,一定是這樣的!”
笑話,此刻若是不撇清關系,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眾位老板在這清玖縣釀了這么多年的酒,從未因為各自酒莊的酒而鬧過官司,所以這一他們都還是相信對方的。不過既然不是酒莊給的酒有問題,那究竟是何原因?畢竟那些百姓的腹痛可不是作假!
眾人一時間想不明白也拿不定主意,紛紛是看向邰老板:“邰老板,你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咱們的酒你也是知曉的,根本就沒有問題啊!”
邰老板的手邊擺著一瓶臨淵酒,此時正自斟自飲,頗為悠閑。之前這些個老板的話他都有聽,但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這會兒有人問起,他懶懶的抬了抬眼皮道:“就允許你們對付人家,難道就不許人家反將一軍么?”
“這……”
眾位老板一愣,隨即便是明白了邰老板這話的意思。
“是臨淵酒莊!是他們使的計!他們居然在酒中做了手腳!”
眾位老板的臉色漆黑一片,一想到這事的后果,他們對這臨淵酒莊的怒氣更盛!酒中有毒,危害了百姓,可這酒卻是從他們的酒莊出去的,雖上面已經做了臨淵酒莊的標簽,但此刻誰不知道這是他們做的手腳!百姓們的怒氣定是會轉移在他們身上!到時候他們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
“沒想到這臨淵酒莊的人這般不好惹。”其中一位老板感嘆道,他們也算是見識到了花家的手段,也清楚的認識到了這拔了牙的老虎,依舊還是山大王啊!
“邰老板,現在我們該如何是好?”眾人愁眉不展,此時他們可是不敢輕易對臨淵酒莊出手,免得遭到更大的打擊。
邰老板又喝了一口酒,面無表情道:“你們可曾嘗過這臨淵酒?”
眾老板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這還真沒有。”
“那就嘗嘗吧。”
邰老板話音一落,他身后的廝便是從一旁的酒架之上拿下三瓶酒遞給這些老板,瞧著酒瓶明顯就是正宗的臨淵酒。眾位老板看了看一旁的架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擺了將近一百來瓶的臨淵酒。
眾人沒想到邰老板,居然買了這么多的臨淵酒,而且瞧著邰老板手邊那從未空過的酒杯,足以見得給邰老板對臨淵酒非常的推崇。
像邰老板這樣擁有百年基業的人都對這酒這般的推崇,那這臨淵酒必然是有可取之處!
眾人沒有猶豫取了酒杯,各自給自己斟了杯酒,這一喝卻是有些自慚形穢了。這臨淵酒絕對能稱得上這獨一無二四字。
眾人對視了一眼,瞧出了對方眼里的無奈和忌憚。
“邰老板,我們下一步如何做?”
“不怎么做。”邰老板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們已經打草驚蛇了,現在做任何事情他們都會有防范,不如先把關系弄好。”
“咱們清玖縣是不是可以辦一個酒會,慶祝慶祝咱們大麒有如此的美酒問世。”
瞧著眾位老板茫然的臉色,邰老板笑了笑,臉上的表情頗為高深莫測。
花卿顏瞧著那燥亂的人群嘆了口氣,她倒是沒想到花卿瑢居然會想到在酒中下藥,雖然不是毒藥但也夠折騰人的,可是要足足腹痛三日才能好,而且還沒有解藥,只能等藥效自己過去。
花卿顏不知花卿瑢這藥是從何而來的,但這東西確實是挺好用。
“怎么樣?”花卿瑢湊到花卿顏的耳邊,笑嘻嘻的問。
“哥,那藥真的不會傷了這些百姓么?”雖然花卿瑢已經解釋過了這藥性,但花卿顏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是他們利用了這些百姓,若是再讓他們受傷,那就真是罪過了。
花卿瑢拍拍她的肩道:“沒事的,腹痛三日之后便會將肚子里的臟東西拉出來,這也算是排毒了,等藥效過了他們迎接的便是身強體壯。”
花卿顏張了張嘴,她還真沒想到花卿瑢的藥有如此藥效,這忐忑的心也放松了些。
“那掌柜定是去找人出注意了。哥哥,接下來我們如何做?”花卿顏可是親眼瞧見了酒坊的老板乘著馬車飛快的離開了,瞧著那速度,這心里絕對是無比的焦急。
“你我們接下來怎么做?”花卿瑢反問。
兄妹兩對視一眼,隨后不約而同的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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