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塔酒樓包間內(nèi)。
李德利呲著牙沖著我說道:“我他媽算個什么富二代啊,我這么跟你說吧,我跟我爸出去*我爸都不給我拿錢,我他媽都得記賬,真的,葉總我一點不跟你吹牛逼,我出去隨便干點啥都比我在當(dāng)這個富二代強我跟你說……”
我看著李德利,我發(fā)現(xiàn)這個人雖說腦袋上面的發(fā)型挺別致,但是大腦袋里面好像也他媽沒有什么正經(jīng)的玩意,說的話基本上就是跟劉瑞一個路線,完全就是說話不走大腦的那種人。
一旁的李羅鍋聽見這話氣的臉都綠了,瞪著眼珠子沖著李德利喊道:“你他媽把嘴給我閉上行不,你跟人家說這玩意干啥?知道啥叫丟人不?”
“不是,你能干出這樣的粑粑事,咋地還不能讓我說說啊,你說你一個月是不是就給我兩千塊錢?”李德利扭頭看了李羅鍋一眼,好像還挺有理的回了一句。
“滾犢子,你給王八犢子!”
李羅鍋咬著牙罵了一句,隨后扭頭沖著我還有孫元亮倆人笑呵呵的說道:“孫哥,葉總,別介意啊,我兒子就是這樣,說話不走腦子……”
“沒事沒事,我看挺好的……”
我笑著回了一句。
“呵呵……”李羅鍋尷尬的笑了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面沒說話。
“葉總,我說上你們后宮的事你考慮的咋樣啊?我這人沒什么特長,但是比較能吃苦,屬于勤奮型的……”李德利呲著牙沖著我問道。
“呵呵……”我看著李德利笑了笑,扭頭又看了看李羅鍋沒說話,因為我確實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李德利,畢竟我要是答應(yīng)他,我確實不知道在我們后宮怎么安排他,我要是不答應(yīng)好像還不給人家面子似的。
“你他媽勤奮什么玩意你勤奮,你懶得都能生蛆了!”李羅鍋看見我不說話咬著牙喊道。
“我咋不勤奮了,我這面試呢,你能不能別跟我說話!”李德利扭頭沖著李羅鍋喊了一句,隨即接著沖著我說道:“葉總,你別聽我爸在哪瞎說,我跟你說啊,你們后宮的所有職位,除了鴨子省的我都能勝任我跟你說……”
“我們后宮沒有鴨子……”我笑著回了一句。
“我就是那個意思,我現(xiàn)在真不想在我爸那個破廠子當(dāng)一個月兩千塊錢的富二代了,你趕緊把我?guī)ё甙桑粋月給我開個三千五千的,就行了……”李德利呲著牙非常的不死心,好像今天我要是不答應(yīng),他能跟我墨跡的天黑。
“你他媽能干啥啊,人家就給你開五千?”李羅鍋異常無奈的罵了一句,隨即扭頭沖著我說道:“葉總,你別當(dāng)真啊,這玩意就是跟你開玩笑呢。”
“誰他媽開玩笑呢,我認(rèn)真的,我現(xiàn)在就是想早點離開你,我覺得我要是跟著你,我這輩子都沒啥出息!”李德利聽見這話以后扯著嗓子沖著李羅鍋喊了一聲,隨后指著劉改革說道:“我跟著你,我都不如跟著我劉叔整衣服,人家還能天天找倆小模特啥的呢,你說你整小食品的,我他媽還能整倆小孩啊!”
一旁的劉改革聽見這話以后,無奈的搓了搓自己的臉蛋子,然后笑著說道:“這都是啥時候的事,我啥時候找過模特啊……”
“我上次看見你們廠子出來好幾個模特……”李德利撇著大嘴喊道。
“草,你要是這么說,我他媽還整不明白了!”劉改革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即看著李羅鍋說道:“其實讓你兒子出去看看也行,別老在咱們這邊待著了,也沒啥意思,現(xiàn)在誰家年輕人還愛跟你研究那個小食品啊……”
“草,我倒是想讓他出去,你看他像那回事嗎?”李羅鍋無奈的罵了一句,其實李羅鍋不是不想讓李德利出去,只不過李德利想去我們后宮,李羅鍋才有點擔(dān)心的,畢竟我們后宮是干啥的,李羅鍋心里非常的清楚,基本上就是走在法律邊緣的行業(yè)。
“其實你讓得力跟著葉總他們也是好事,現(xiàn)在葉總?cè)思以谑欣锞瓢删频晟兜模颊饋砹耍院笤蹅冞@邊的大學(xué)城也有項目,跟著葉總有前途我跟你說……”孫元亮非常會找機會的笑呵呵的說道。
我聽見這話以后愣了一下,可能是因為剛才喝酒的原因,我他媽竟然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這個李德利是李羅鍋的兒子,李德利要是跟在我身邊,李羅鍋這個廠子能不轉(zhuǎn)手給我嗎?
“草!”
我低聲罵了一句,抬頭看了李羅鍋一眼,心想著我現(xiàn)在要是要人的話肯定是來不及了,人家也不是傻子。
李德利看了我一眼,然后扯著嗓子沖著我說道:“葉總,只要你那邊要我,你讓我干啥都行!”
“你說的這是啥話,就沖你跟孫哥這關(guān)系,你要是來我這邊我肯定不能虧待你,但是主要是你爸現(xiàn)在不讓你出來,我覺得你還是老實在你們家的小食品廠子帶著就完事了……”我連忙接了一句,委婉的拒絕了李德利一句。
“草,今天能讓我碰見你們后宮的人,那就是緣分,這要是換成別人我還不一定愛去呢……”李德利撇著大嘴回了我一句,隨后接著說道:“那個什么葉總,只要我這邊答應(yīng)下來,您就讓我過去是不是?”
“呵呵,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我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李德利聽見我的話以后抬頭看著李羅鍋問道:“爸,你看人家葉總都答應(yīng)我了,你就讓我出去看看就完事了,省的我這天天在家,你看我鬧心,我看你也不得勁的……”
李羅鍋聽見這話以后,扭頭看了我一眼,滿臉無奈的說道:“你說葉總,他胡鬧,你怎么也跟著胡鬧啊!”
“這叫什么胡鬧啊,我這不是面試呢嗎?”李德利滿臉不樂意的喊道。
“葉總,我不是不想讓我兒子跟著你,你說這孩子啥也不會,而且膽子還小,你說他過去,不是給你添麻煩嗎?”李羅鍋看著我低聲說道,可能還是不怎么同意。
“沒事,只要是李哥你能舍得你這個寶貝兒子,你就讓他過來就完事了!”我笑著回了一句。
“草,我可不是他寶貝兒子,這他媽原來天天攆我,現(xiàn)在我他媽自己想走了,你還不讓我走了,你說你怎么一天一個樣啊!”李德利有些著急的沖著李羅鍋喊道。
李羅鍋無奈的看了李德利一眼,隨即低聲說道:“我他媽怎么生出你這樣個傻逼!”
“你少說這個沒用的,你就說讓不讓我過去就完事了!”李德利指著李羅鍋問道。
“……”李羅鍋看著李德利沉默了一下,隨即扭頭看著我問道:“那個什么葉總,你剛才說的全是認(rèn)真的是不?”
“這玩意安排個人我還能逗你啊!”我笑呵呵的回了一句,隨即接著說道:“但是這件事也不著急,不用現(xiàn)在就說出個結(jié)果,這樣吧,你們爺倆回家研究一下,然后得力要是真的想跟著我干,我現(xiàn)在也沒啥用人的,司機啥的都不缺,得力就去找劉瑞,然后讓劉瑞安排你,至于工資啥的,肯定比你原來一個月兩千多多了!”
“那咋地,葉總你這個意思就是答應(yīng)我了唄?”李德利有些激動的沖著我喊道。
“不著急,我們現(xiàn)在也沒啥事,你回家跟你爸好好說說,看看你爸啥意見,你爸要是同意了,你就過來,你爸要是不同意我可不能要你我告訴你……”我笑呵呵的沖著李德利說道。
“草,我都這么大的人了,我跟他研究什么玩意,我自己的事我自己都能說了算了的……”李德利無語的回了我一句。
“主要是我怕到時候李哥找我要兒子不是……”我笑著回了一句。
“呵呵……”
李羅鍋聽見這話以后笑了笑,隨即抬頭看了李德利一眼,沒說話。
李德利看見我不說話了,扭頭開始跟劉瑞研究了起來。
“你這么看著我干啥啊,我有點瘆得慌……”劉瑞彈了彈手上的煙灰有些無語的沖著李德利問道。
“那個什么剛才葉總不是說了嗎?我以后就跟著哥你混了,我想問一下你主要是干啥的啊,我以后跟著你干啥啊!”李德利呲著牙沖著劉瑞問道。
“我啊?”劉瑞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你猜我是干啥的?”
“……”李德利看著劉瑞沉默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雞頭!”
“草!”劉瑞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即咬著牙說道:“我他媽很像一只雞啊?”
“不是哥,主要是你身上這個氣質(zhì)實在是太吻合雞頭的模樣了,我一般*,我看見的雞頭都是你這個發(fā)型!”李德利好像非常有經(jīng)驗的總結(jié)了一句。
劉瑞無奈的看了李德利一眼,隨即撇著大嘴說道:“我他媽可不是雞頭,你這孩子真不會說話啊!”
“那你是干啥的?”李德利有點無奈的看著劉瑞問道。
“我一般都是負(fù)責(zé)小姐的心理輔導(dǎo)啥的,基本上屬于老師的工作!”劉瑞無比傲然的回了一句。
李德利聽見這話沉默了半天,隨即低聲問道:“現(xiàn)在小姐都得心里輔導(dǎo)了啊?”
“草,你這話啥意思啊,瞧不起小姐這個行業(yè)還是咋地?”劉瑞滿臉無奈的看著李德利問道。
“不是哥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好奇,你這個心理輔導(dǎo)師它主要是是干啥啊?我他媽找了這么多年的小姐,我還從來沒聽過心理輔導(dǎo)師這個東西呢!”李德利越說越好奇,瞬間感覺劉瑞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上升了一大截。
劉瑞扭頭看了我一眼,發(fā)現(xiàn)我正在跟這孫元亮還有李羅鍋劉改革他們幾個閑聊天,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在李德利身上,只好無奈的看著李德利說道:“我跟你說啊,我這個心理輔導(dǎo)師,是一個非常專業(yè),非常神圣的職業(yè),你不能用世俗的眼光看這個職業(yè)你知道不?”
“知道,非常神圣,那我想問問他究竟神圣在哪啊?”李德利磨磨唧唧的好像是不問出點啥不死心似的。
劉瑞無奈的看了李德利一眼,隨即接著說道:“小姐這個職業(yè),本身就是非常神圣的職業(yè),你說這些小姐為了咱們廣大男同胞解決身體問題,寧愿面對世俗的眼光,無論是你找不到對象的,還是你對象不讓草的,我們小姐都能滿足你,你說小姐這個職業(yè)神圣不?”
“神圣!”李德利聽見這話以后連忙點了點頭。
“那你說小姐每天跟這么多的客人上床,然后不僅身體上累,還得伺候你們客人,跟你們客人聊天,平時還得看書看電視看球賽的補充自己,為的不就是跟你們這樣的客人在完事之后有些共同的話題嗎?你說他們這個工作壓力大不大?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平時還不敢多吃東西,你知道不,就是怕自己長胖了,人家客人看不上,而且啊,還得保持這自己胸部豐滿不下垂,大長腿沒有毛,因為現(xiàn)在小姐這個行業(yè)競爭壓力太大了,你只要是稍不留神,你可能就要被淘汰了,你知道不?”劉瑞此時就好像是一個傳銷組織的頭目一樣,不停地給李德利洗腦。
李德利聽見這些話以后麻木的點了點頭,然后有些詫異的看著劉瑞問道:“不是,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們小姐這個行業(yè)壓力這么大呢啊?那這幫小姐也太不容易了啊!”
“草,你以為咋回事呢啊?你以為啥玩意都像你想的那么同意啊,大腿一劈半袋大米的時代早就過去了,現(xiàn)在小姐這個行業(yè)的競爭壓力我這么跟你說吧,完全不亞于任何一個銷售的行業(yè)!”劉瑞撇著大嘴回了一句。
“確實不容易啊,你要是不跟我說,我都不知道!”李德利點頭答應(yīng)了一句。
“你知道的太少了,我跟你說,我們后宮這幫人不僅說是身體上面承受著你們客人的虐待,還有心理上面的你知道,那幫小姐天天讓你草,然后你們嘴上還得埋汰著人家,你覺得你們這么做,他們心里能好受嗎?”
“肯定不好受啊……”李德利聽見這話以后連忙點了點頭,隨即接著說道:“哥,今天要是不跟我說這些,我可能都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這幫小姐這么不容易……”
“可不咋地……”劉瑞狠狠的裹了一口煙頭,隨即接著說道:“這幫小姐啊,不僅是身體上面受到了你們這幫人的摧殘,心理上還受到了折磨,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嗎?”
“什么?”李德利吸了吸鼻子上面的鼻涕泡看著劉瑞問道。
“最折磨人的,就是來這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你說這幫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不容易了,你們還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惡毒的語言諷刺他們,你說他們?nèi)菀讍幔瑸榈牟痪褪菐椭銈冞@些客人緩解身上空虛,最后自己不僅名聲臭了,不好嫁人了,最主要的是他們身上還有各種各樣的毛病,你說他們能好受嗎?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劉瑞越說越激動,扯著嗓子沖著李德利喊道。
“太他媽不容易了!”李德利拍了拍劉瑞的大腿,然后表情非常認(rèn)真的說道:“哥,我說心里話,我活這么長時間了,從來沒人跟我說過這種話,我原來也看不起小姐,但是今天我聽了你的話以后,我以后*肯定對他們好一點,不跟他們講價了,你是說我原來還是個人嗎?人家小姐已經(jīng)這么不容易了,每次我都跟他們講價,就為了那三十五十的我真不是人……”李德利的情緒也被劉瑞帶動了起來,說說的好懸沒哭出來、。
其實我覺得我們后宮的劉瑞就算是不跟我干酒吧,這個傻逼自己整個傳銷組織,我估計也差不了,最起碼現(xiàn)在也是個小隊長啥的。
“其實你也不用這么激動!”劉瑞看見李德利的情緒控制不住了,有些無語的勸道。
“哥,我就是替我以前的行為感覺到悔恨,我以前真的太不是人了,我跟你說,我對小姐不好我有罪啊!”
李德利一邊拍著劉瑞的大腿一邊喊道。
劉瑞滿臉無奈的看著李德利,心里本來就是打算煽情一下,誰知道直接給這個孩子真的還懺悔了起來。
“沒事,你現(xiàn)在知道了這些事其實也不晚,你不用這樣了……”劉瑞拍了拍李德利腦袋小聲勸道。
“那個什么,哥,今天聽完你的話以后我有一個決定!”李德利猛然抬頭看著劉瑞說道。
“啥決定啊?”劉瑞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決定我以后非得趙姐小姐當(dāng)我的媳婦,讓我好好的疼她愛她不能辜負(fù)他!”李德利信誓旦旦的沖著劉瑞說道。
“噗嗤!”一旁的李德利聽見這話之后直接把口里面的啤酒給吐了出來。
“咋了啊這是?”李德利扭頭看著南北問道。
“呵呵,沒事……你們繼續(xù)!”南北笑呵呵的擺了擺手,不想打擾這兩個神經(jīng)病。
“其實你也不用整的這么大……”劉瑞滿臉無奈的沖著牛磊說道。
“那不行啊,我現(xiàn)在就是為我以前的罪孽贖罪,我跟你說……”
劉瑞看著自己身邊的李德利,現(xiàn)在劉瑞才發(fā)現(xiàn)這個李德利的神經(jīng)病完全不亞于我們后宮的楊松,這他媽說小姐的事現(xiàn)在都扯到了贖罪了,這玩意有啥贖罪的啊!
“那個什么,你要是非得這樣我也不攔著你……”劉瑞無奈的回了一句,準(zhǔn)備結(jié)束跟李德利的對話,畢竟劉瑞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有點說不下去了。
“到時候我們兩個人的婚禮,哥你給我當(dāng)主持人咋樣?”李德利非常認(rèn)真的看著劉瑞問道。
“我當(dāng)主持人啊干啥啊?”劉瑞有些無奈的問道。
“到時候你就把你剛才這些話全都給我重復(fù)一邊,我覺得底下的親戚朋友啥的都得聽的哭的稀里嘩啦的……”
“呵呵……”
劉瑞無奈的笑了笑,心里想到,我他嗎要是真把這些說出來,你爹不得打死我啊!
“到時候咱們再說這些,等你結(jié)婚的咱們再聯(lián)系行不?”劉瑞無奈的看著李德利說道。
“行,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有結(jié)婚的想法,咱們到時候咱說就行了……”李德利呲著牙回了劉瑞一句,隨后低聲問道:“哥,現(xiàn)在我知道這個小姐不容易了,但是我還是沒整明白你在咱們后宮到底是干啥啊?”
“草,我說的這么明顯了,你還看不明白啊?”劉瑞無奈的喊道。
“不是,你剛才不就是一直再說小姐不容易嗎?你也沒說你不容易啊?咋地你就是小姐啊,鴨子啊?”李德利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隨即接著說道:“哥,那個什么鴨子那個工作可能不怎么適合我,要不然我不去了!”
“我他媽啥時候說我是鴨子了啊!我他媽跟你說多少次了,我那是心理輔導(dǎo)師!”劉瑞扯著嗓子喊道。
“主要是哥你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明白你這個心理輔導(dǎo)師到底是干啥的啊!”李德利的表情有點崩潰,畢竟他現(xiàn)在還是非常擔(dān)心自己到了后宮以后到底要干啥。
“你說這幫小姐這么不容易,他們心里這么大的壓力,怎么釋放,怎么排解,有他們要是是放不出來,排解不出來,是不是就全都堆在心里了,時間長了是不是就容易出問題?”劉瑞瞪著眼珠子沖著李德利喊道。
“那是有這種可能。”李德利微微點頭。
“你說這心理壓力要是怎么辦,方也放不出來,最后嚴(yán)重了是不是就抑郁癥了,或則自殺了,你說這個問題嚴(yán)重不?”劉瑞拍著桌子沖著李德利喊道。
“不是,這些東西跟你有啥關(guān)系啊?”李德利看劉瑞的眼神依舊是滿臉的不解。
“哎呀我草,你這個腦子我真是服了!”劉瑞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即接著說道:“我這個心理輔導(dǎo)室最主要的任務(wù)就是幫助這些小姐排除他們心理的壓力你明白了嗎?現(xiàn)在明白了嗎?”
“明白了,你就是負(fù)責(zé)跟小姐上床是不是?”李德利看著劉瑞問道。
“我他媽閑著沒啥事跟人家上床干啥啊!”劉瑞扯著嗓子喊道。
“不是排解壓力嗎?”李德利呲著牙回了一句。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