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車素晨的片子掃了一眼,隨即眉頭緊皺,并且十分不解的嘀咕道:\"h市,昨日重現(xiàn)夜總會旁邊的小蜜蜂ktv總經(jīng)理……這尼瑪b,都什么和什么啊!\"
“我咋感覺這個b有點不大正常呢……”楊松抻脖子小聲問道。
“別瞎說話,讓人家聽見不好……”說心里話,能讓楊松說出不正常的人,真不多,眼前這個老車就是一個。
“吃完沒,吃完你們第一次來,我?guī)銈兿筳b轉(zhuǎn)轉(zhuǎn)!”老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站了起來。
“不急吧。”
“沒事,來吧,我也算盡盡地主之誼……”
老車伸手拽開了車門,我們五個也趕緊跟了過去了車。
“嗡……”老車一腳油門發(fā)動了汽車。
說實話車我就后悔了,這b明顯是跟龍哥一個駕校畢業(yè)的,而且還是一個教練教出來的,我感覺這車已經(jīng)擺脫了地心引力的控制,就好像在飛一樣。
“哥們,不著急,你慢點……”我看著前面的老車謹(jǐn)慎的勸了一句。
“沒事,我就喜歡這種速度與激情的感覺,這是今天你們在車,影響我發(fā)揮了……”老車扭頭回答道。
“看路看路……”我看見老車回頭,連忙喊道。
“對了,我看那個哥們咋一句話也不說呢?有啥心事啊?”老車看著孟亮問道。
“沒啥事,昨天沒睡好,你不用搭理他……”
“對了,哥們你在h市主要干啥啊?”元元這個時候問道。
“咋地,劉瑞你沒給我介紹介紹啊?”老車笑著問道。
“就是簡單介紹了一下,不太詳細(xì)……”
“我在h市主要是干娛樂行業(yè)的,說白了就是開個小歌廳,然后整倆小姐接點活……”老車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內(nèi)容。
“就是拉皮條唄?”劉瑞反映了一會有點疑惑的問道。
“額……你這么說也沒錯,但是我跟那些傳統(tǒng)意義的拉皮條不一樣,我走的是網(wǎng)絡(luò)路線。我手底下那幾個小姐一般沒啥活就在那些直播平臺做直播,然后如果有粉絲看了小姐,我就在中間搭個線啥的,這樣第一小姐做直播可能掙到錢,第二小姐價格也能高一點……我跟劉瑞不就是直播平臺認(rèn)識的嗎!”老車解釋道。
“我艸,這個路子有點野啊……”楊松在一旁感嘆道。
“哎呀,現(xiàn)在這娛樂行業(yè)競爭太激勵了,我要是不整點新路子咋跟那些高檔的娛樂場所競爭……夾縫中求生存吧……”
“呵呵,你這也算是新型產(chǎn)業(yè)啊!”聽完老車的話,我感覺這個人還是有一定的經(jīng)濟(jì)頭腦的,因為現(xiàn)在娛樂行業(yè)本身就不好做,首先國家查的比較嚴(yán),你關(guān)系不行兩天半就得讓人封了,所以打通關(guān)系這一塊就得花不少錢,其次同行競爭激烈,有的娛樂場所人家老板有錢,關(guān)系硬,店面裝修好,小姐檔次高,有錢人他就。但是如果你沒錢也沒關(guān)系,那么你要是想干這行存活率基本為零,除非你就是干干凈凈的歌廳,但是歌廳這東西滿大街都是,你要是沒有點其他項目那么你想掙錢基本不可能。
半個小時后……
“來,下來吧,快點的。”老車拽開車門,回頭招呼著我們幾個。
“這車讓你開的,都給我干出懷孕的錯覺來了……”劉瑞蹲在地緩了好半天,才說出這么一句話。
我下了車,站在街邊的馬路,抬頭一看,還真是小蜜蜂ktv,而且旁邊竟然還真是昨日重現(xiàn)夜總會。雖然一個叫夜總會,一個是ktv,可其實我覺的這倆家規(guī)模差不多,都有點類似街邊洗頭房的感覺。
但是很明顯昨日重現(xiàn)夜總會的生意要比這個小蜜蜂強(qiáng)不少,最起碼人家門前還停著幾輛車,沒事還有人進(jìn)進(jìn)出出的。你在看這個小蜜蜂,門口都該長野草了,窗戶的玻璃也都落了滿滿一層灰,要不是那個還在隱隱發(fā)光的粉紅色led屏,累死我也看出這是個歌廳。
“老車,你這個小蜜蜂還營業(yè)呢啊?”我看著眼前的場景是在有點忍不住想問一嘴。
“算營業(yè),也算不營業(yè)……”老車想了想說道。
“啊?這是啥意思?”劉瑞一愣。
“說他營業(yè)吧,還沒有人,說不營業(yè)吧,我還天天開門,現(xiàn)在沒啥事我到晚就整倆大喇叭在門口放點最炫民族風(fēng)啥的,吸引那些跳廣場舞的大媽。前兩年啊,我這歌廳還行,現(xiàn)在不行了,我準(zhǔn)備收拾收拾給他兌出去,然后專心整我的網(wǎng)絡(luò)營銷……”老車大咧咧的解釋道。
“也對,我感覺你那個網(wǎng)絡(luò)營銷是個路子……”楊松傻了吧唧的點頭表示贊同。
“實體的要是能干誰樂意整網(wǎng)絡(luò)那些啊,都是虛擬經(jīng)濟(jì)不一定啥時候就給我封了……”老車搖了搖頭說到。
“你不跟我說你生意挺好的嗎?”劉瑞問道。
“那不是吹牛逼呢嗎!”老車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道。
“艸,我還想著跟你好好混混呢……看你這樣你也幫不了我們啥啊……”劉瑞撇個大嘴有點不樂意的說到。
“沒事,過幾天我就把這里交給你們看著,給你們開點錢,然后我專心的整我的網(wǎng)絡(luò)營銷,雖然我這兩年落魄了,但是養(yǎng)活你們幾個還是沒啥問題的……”老車聽完也沒生氣,笑呵呵的說到。
“你這要是不缺人,我們找點別的干也行……”我看小蜜蜂這個落魄的樣,說心里話我覺得養(yǎng)活老車他一個都費勁,何況再加我們幾個呢,所以我想了想有種想走的沖動。
“別啊,都奔著我來的,我能讓你們走嗎?嫌我這地方小啊?你們這樣找點啥干都費勁,還是在我這老實待著吧,你們要是干好了,把我這小蜜蜂盤活了,沒準(zhǔn)咱們還能發(fā)大財呢!”老車傲然回了一句。
“行吧,就是怕麻煩你……”我看老車這么熱情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
“哈哈,出門在外的靠的就是朋友,有啥麻煩的啊,走,屋里還有一個我的合伙人,我?guī)銈內(nèi)ヒ娨姟崩宪囁实囊恍Γ蛶е覀兺堇镒呷ァ?br />
我們進(jìn)屋后,我發(fā)現(xiàn)小蜜蜂里面裝修的還可以,跟正常的歌廳沒什么區(qū)別,只不過就是凄涼了一點,大堂里面一個人也沒有,也沒看見服務(wù)員。
“你們先坐,我去把我朋友叫來,認(rèn)識認(rèn)識……”老車隨手從冰箱里拿出幾瓶飲料遞給我們,大大咧咧的說到。
小蜜蜂ktv倉庫里。
“你個sb咋又在這睡覺?前臺都沒人了,歌廳讓人搬空了你不知道……”老車轉(zhuǎn)悠了幾圈之后終于在庫房里找到了他那個所謂的合伙人。
“咋地?進(jìn)賊啦?”躺在折疊床的青年撲騰一聲坐了起來喊道。
“進(jìn)尼瑪賊啊!”老車極度無語的說到。
“我也說呢,誰家賊瞎了啊,跑這偷東西……”青年打了個哈欠,拽了拽被又準(zhǔn)備接著睡覺。
“別睡了,外面來幾個人,出去跟我見見……”
“誰啊?”青年隨口問道。
“幾個朋友,過來找點事干……”
“找點事咋還找咱這來了?”青年點了根煙問道。
“我準(zhǔn)備把他們留下幫咱倆看著這個店……”
“咋地,他們看店咱倆干啥去啊?失業(yè)了唄?”青年虎了吧唧的問道。
“咱倆研究研究網(wǎng)絡(luò)營銷的事……”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缺心眼啊?還跟我提網(wǎng)絡(luò)營銷,我一分錢沒掙著不說,還讓你忽悠給那個傻老娘們刷了兩萬多塊錢禮物,最后娘們沒賣出去,那娘們非得要跟我睡一宿,我艸!你趕緊把錢還我,跟你就沒有好事……”青年聽完老車的話立馬激動了起來,抱著老車喊道。
“哎呀,這都啥時候事了啊,再說了你沒有點付出哪來的回報啊……”老車尷尬的解釋道。
“行,這時我就不說你了,那你又整來這幾個人算咋回事?干啥啊?要打仗啊?屯兵啊?歌廳現(xiàn)在效益不太好,哪有那么多工資給你開?人趕緊給我整走,他們不走我走!”青年翹著二郎腿瞪著眼睛說道。
“都是朋友,你讓我咋攆?”老車斜眼問道。
“大哥啊,以前咱掙得多,你招倆人就找倆人,現(xiàn)在的自己活著都難,你還能管得了別人嗎?你拿啥給人家開資?青年無奈的說到,隨即轉(zhuǎn)身就要接著睡覺。
“過兩天我準(zhǔn)備把我媽留給我的房子抵押出去,貸點款咱倆把這個歌廳好好整整……”老車想了想嘆了口氣說到。
“你瘋了吧!”青年一聽老車的話又坐了起來。
“沒轍啊,我也不能就看著這個歌廳就這么黃了,咱倆出來這么多年了,要是這么灰頭土臉的回去也不甘心啊!”
“……”青年聽完老車的話,沒吱聲,用手捻了捻煙頭不知道想些什么。
“走吧,出去看看我的朋友……”老車拍了拍青年肩膀釋懷一笑。
“可是……”青年欲言又止。
“別墨跡了!一會人家等著急了……”老車甩了甩手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倉庫。
……
“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合伙人,段輝。”老車走到我們面前,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下,隨口說道。
“大家好,既然來了就都好好待著吧,待會我跟老車好好招待招待你們……”青年揉了揉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跟我們打著招呼。
我抬頭看了看眼前這個青年,年齡應(yīng)該跟我們差不多二十歲左右,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高高瘦瘦,看去很斯文的樣子,而且這個人長得有點像唱單身情歌那個林志炫,就是臉比人家長。
“葉寒,以后多照顧啊!”我看著段輝伸手打著招呼。
“有啥照顧不照顧的,老車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倆大能耐也沒有,但有啥事你們就吱聲,能幫你們辦的,我倆躲一下都不是爺們……”段輝坐在了老車旁邊笑呵呵的回道,聽這話倒是給人一種很豪爽的感覺。
“行,有事肯定找你倆。”我點了點頭,因為我們已經(jīng)來人家這了,h市除了他倆我們誰也不認(rèn)識,你找他倆找誰!所以我就沒客氣。
“哈哈,這哥們脾氣可以,不裝!”段輝一樂指了指我,跟老車說到。
“我朋友能差的了嗎,哈哈!”老車也笑了笑。
“孟亮,劉瑞,宋元,楊松……”我指了指我身邊的幾個人,給段輝介紹道。
“以后都是哥們,都不用客氣啊……”段輝看著他們幾個笑道。
“這個哥們咋了?”段輝指了指雙眼發(fā)直的段輝問道。
“不用搭理他,他就這樣,小時候跟豬掐過架……”劉瑞喝著汽水隨口說道。
“呵呵!”段輝看向劉瑞頓時無語,隨即點頭笑了笑說道:“挺好,一會你們把行李放下,咱們出去玩玩,給你們接風(fēng)……”
“呵呵,沒事兒,我們也是過來打工的,不用這么客氣!”我聽完這話立馬說道。
“那啥,小輝,這還能騰出幾間房?”老車站起來問道。
“還有兩間。”
“不夠啊……”老車面露難色。
“沒事,我們擠擠就行。”楊松大大咧咧的說到。
“這樣吧,你們兩個人一間,剩下那個跟我一屋,都是大老爺們不嫌棄我就行……”段輝想了想說到。
“那個,亮子咱倆還一個屋吧……我昨天跟你睡得挺好的……”楊松小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著孟亮說到。
“我手里要是有軍刺,你都看見今天的太陽了,你知道嗎!”孟亮聽完楊松的話,近乎嘶吼著喊道。
“哎呀,你看你這個脾氣……咱倆不鐵了啊?”楊松一把摟住孟亮的肩膀,咧嘴笑嘻嘻的說到。
“滾!我這輩子都不想跟你在一個睡覺了!!!”
“哈哈……”我們幾個聽完這倆人的話,都大笑了起來。
由于孟亮不想跟楊松睡一個屋,我也考慮道如果倆人再睡在一起,真容易出人命,不是孟亮把楊松殺了,就是楊松把孟亮折磨死。所以最后決定我跟劉瑞一屋,元元孟亮一屋,楊松跟段輝一屋。段輝對楊松也不了解,所以欣然接受了這個安排。我們幾個心里都暗暗為段輝祈禱,希望他能挺過楊松的呼嚕。
我們幾個收拾好東西,然后就跟著老車還有段輝來到了一個規(guī)模不小的飯店,我們幾個隨便坐了下來,老車隨手扔過菜單說了一句:“想吃啥,隨便點!”
劉瑞跟楊松接過菜單就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的開始點菜,不一會菜全了,老車從邊順手拿起一個杯子。
“來,今天給你們接風(fēng),多的不說,以后咱們事見!”
“咱們雖然認(rèn)識時間不長,但是既然認(rèn)識了,就是緣分!”我也站了起來舉起杯子。
“敬緣分!”
其他人也跟著吼了起來。
我們幾個年齡都差不多,而且都十分豪爽,不知道是誰說過一句話,東北人喝酒是加深感情最好的辦法。我覺得十分有道理,無論是仇再大的倆個人,只要能坐下來喝頓酒那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我們幾個有說有笑,這頓酒喝了大約得有兩個多小時,老車酒量不錯,段輝的酒量可就不咋地,讓劉瑞跟楊松灌得直往桌子下面跑。
“不早了,咱們該走了吧……”我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提議道。
“好,下一站接著喝……”老車站了起來點了點頭。
“還喝啊!!!”段輝從桌子底下伸出腦袋,滿臉通紅的喊道。
“就你這點酒量還跟我倆叫囂呢啊……”劉瑞一個眼睛睜開一個眼睛閉迷迷呵呵的看著段輝說到。
“他還跟我說他千杯不醉呢……”楊松好不容易把腦袋從褲襠里拔出來說到。
“今天不在狀態(tài),咱們改天再喝……”段輝擺了擺手,尷尬的解釋道。
“元元,醒醒,換地方了……”我一把拽起已經(jīng)被老車灌得睡著了的元元,我們幾個互相攙扶著晃晃悠悠的往酒店門外走去,從酒店出來后我們突然看見馬路停著一排的車,打頭的是一輛牌號為8888的路虎攬勝。所有車都打著大燈,看去畫面感很強(qiáng)。
“這車隊誰的啊,這么牛逼?結(jié)婚姐新年啊?”劉瑞也發(fā)現(xiàn)了馬路的車隊,大舌啷嘰的問道。
“結(jié)啥婚啊,婚車得掛倆小氣球,一看你就啥也不懂,土鱉……”孟亮鄙視的看著劉瑞說道。
“這倆傻逼……”我低著頭拽著元元趕緊往酒店旁邊迪廳走去,實在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認(rèn)識他倆。
就在我們準(zhǔn)備接著走的時候,又有好幾輛豪車打著大燈晃晃悠悠的開了過來。
“這打頭的是啥車啊,我咋沒見過?”楊松望著車隊嘴里吐著泡泡好奇的問道。
“那輛車叫克拉森,一般都是私屬設(shè)計定制,原來我爸的朋友就有一輛,我還坐過一次呢,特別舒服……咱們中國哪個姓馬的首富坐的就是這個車……”元元看了看車后說到。
“我靠,這么牛逼呢啊,這車得老貴了吧……”楊松聽完立馬不吐泡泡了,一臉驚訝的樣子說道。
“我靠,他倆都來了啊!”老車看見車后驚呼道。
“誰啊?”我看著老車驚訝的樣子問道。
我剛問完,只見一個差不多五十來歲,穿著簡單的阿瑪尼白色t恤,腳隨便踏拉著一雙千層底布鞋的中年男子背著手從路虎車走了下來。雖然這個男子年齡不小,但是看去非常精神,非常干練。
另外那輛克拉森車中也走出一個體型比較胖的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看去跟路虎下來那個年齡差不多,但是倆人穿著差距確實有點大,金項鏈子,大金表,手里還拿著一串不倫不類的佛珠,從遠(yuǎn)處看就跟個帶鏈子的肉球一樣。
“哈哈哈,劉哥,好久不見啊!”微胖的男子笑呵呵沖對面的人打起了招呼。
“哎呀,我這小店開業(yè),你都親自過來了啊!”路虎車旁的男子同樣笑著回應(yīng)道。
“這倆人又碰一塊了啊……”老車看著對面的兩個人驚訝的說到。
“這倆人誰啊?你還沒說呢?”我扒拉老車一下問到。
“你不是我們市的你不知道,開克拉森那個叫于祥,干拆遷起家,我們市最大的地產(chǎn)開發(fā)商,我們市百分四十的樓盤都是他開發(fā)的……”老車伸手往前一直,跟我們解釋道。
“這么牛逼啊!”劉瑞驚嘆道。
“就這么跟你說吧,你前面這個樓盤就是他開發(fā)的……”段鑫接著說到。
“那另外一個呢?”孟亮這個時候開始好奇了起來。
“另外一個叫劉永,認(rèn)識的都喊一聲永哥,屬于我們市首富級別的人物,我們市的娛樂行業(yè)基本都被他壟斷了,前面那個百樂門迪廳就是他的第八家分店,城南四家,城北四家,他跟我從另一個角度講,也算是同行,屬于我們小蜜蜂最大的競爭對手……”段輝語氣傲然的說到。
“你可拉**到吧,就你那個破歌廳跟個危樓似的,還跟人家競爭呢,你先把隔壁的昨日重現(xiàn)干黃了再說吧……”劉瑞說話一點不慣著。
“額,你這話說的我很尷尬啊,兄弟……”
“哈哈,我們跟人家比不了,看見劉永旁邊那三個男的沒?”老車笑著說道。
“那是誰啊?”我也發(fā)現(xiàn)了劉永身后跟著三個男的,這三個無論是從氣質(zhì)還是穿著都不像是保鏢。
“那三人是劉永的三把刀,年齡最大的那個叫老鬼,二十歲就跟著劉永出來混,主要幫著劉永搭理賭場那一塊,此人心狠手辣,根本沒啥人性可言,背著劉永打著劉永的旗號,不知道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壞事。在我們h市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寧可砍劉永一刀,也別罵老鬼一句!”
“我一看他就不是啥好人,長得比楊松還賊眉鼠眼……”劉瑞看著楊松一眼撇了撇嘴說到。
“滾犢子,我長得多正氣啊……”
“老鬼旁邊戴帽子的那個叫姚寶石,一般都管他小寶哥,為人低調(diào),給劉永當(dāng)了五年保鏢,現(xiàn)在幫著管理城北四家百樂門,平時他也不怎么在h出現(xiàn),所以我了解的也比較少……就知道這人身的疤都是替劉永擋的子彈還有片刀……”老車接著說到。
“那最后一個呢?”我問道。
“最后一個叫張哲,年齡跟咱們差不多,具體啥身份不知道,反正就是劉永的干兒子,最近幾年在我們h市躥起來的,名聲不錯,為人也比較和氣,是人見了都給他幾分薄面,將來很有可能接劉永的班……今天這個百樂門就是給他開的……”
“年少有為啊!”劉瑞感嘆道。
“呵呵,說心里話,我都有好幾年沒看見劉永跟于祥一塊出現(xiàn)了……”段輝吧嗒吧嗒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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