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聲好不好你跟我什么??”我看著許風突然感覺到他這里面好像話里有話。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想報仇,但是我想告訴你,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許風愣了一下回答道。
“現(xiàn)在不是時候那什么時候是??你告訴我??”
“以你現(xiàn)在能力,你根本就接觸不到鐵面那個程度,白了你就是一個酒吧的老板,你以為你是誰啊??但是鐵面呢??他是整個sZ市地下黑道的皇帝,你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你自己應該清楚,不要老是想著去做一些無謂的犧牲,真的……”許風話時的樣子很真誠,我知道他是真的在勸我。
“那我的兄弟就他媽白死了??”到這,我的情緒又變的激動了起來。
“不白死又能怎么樣???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想報仇,就你現(xiàn)在的能力你覺得你能做什么??你自己該好好想一想了,仇沒那么好報的你明白不??鐵面現(xiàn)在他就在那里,你知道整個sZ市有多少人想殺他嗎??至少三位數(shù)以上,但是他不還是活的好好的嗎!!”
“他又不是神仙,我他媽不信我弄不死他!!”我咬牙切齒的回了一聲。
“咱們都不是孩子,事情又多復雜你自己心里清楚,俗話的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為什么非得急于一時……”許風看著我,表情有些無奈。
“我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
“你現(xiàn)在報仇只能讓更多的人死去,你明白不???”許風表情有些猙獰,瞪著眼珠子沖我喊道。
“呵呵,你為什么跟我這些啊??是不是又想給我下什么套??”我突然感覺許風對我關心的有些過分了。
“我的你愛信不信,我也就是給你提個醒,至于你怎么想,隨你便……”許風聽完我的話以后沉默了一下,然后緩緩的道。
“如果有一天我回來報仇了,你會站在那一邊??”我了根煙,笑著看著許風道。
許風看著我愣了一會,隨后張嘴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是嗎??那我問你,你覺得我?guī)啄曛蠡貋砗线m??”我看許風不話又接著問道。
其實許風的很有道理,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要是想找鐵面報仇簡直比登天還難,我不會帶著我的兄弟們?nèi)ニ退溃遣淮砦曳艞壛藞蟪疬@個想法。
我們需要一時間。
原來我開酒吧是為了掙錢,但是從今天起可能就不一樣了,酒吧的那錢已經(jīng)滿足不了我了,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錢,只有我真的有錢了,有能力了,我才有資格報仇。
許風看著我依舊不話。
“一年??”我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許風搖頭。
“三年??”我接著問道。
許風依舊搖頭。
“呵呵……”我低頭笑了笑,擺弄著手上的打火機。
沉默片刻,我緩緩站起身,看著許風道:“告訴鐵面,五年之后我會再回來的,到時候我會帶著人,帶著錢,帶著槍回來……”
許風聽完我的話以后猛然抬頭,滿臉的不可思議。
“五年已經(jīng)很久了,我怕我的兄弟們在下面等著急了,五年后,我回來,要么他死,要么我死!!”
我緩緩的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緩緩的走出走廊,長椅上留下許風還有郭斌兩個人。
其實五年真的很久了,但是無辦法,按我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要是在三兩年內(nèi)達到跟可以鐵面正面開火的實力,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
所以我給自己定了一個時間,五年!!
五年后,我要給豬一個交代,給明達一個交代,給南北一個交代!!
逝者已逝,但是靈魂必須安寧!!
鐵面不死,逝者如何安寧??生者又如何無愧??
如果我們幾個人的命運是從魏天死的那一刻生了改變,那么現(xiàn)在這一刻也許就是我們真正走向深淵的開始。
半年前我們幾個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半年后我們幾個覺得混好了,回來了。
然后回來后我才現(xiàn),原來我們什么都不是,就連最基本的保護朋友的能力都沒有,我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忘記豬還有明達死時的樣子,那般的無助,那般的絕望。
而我卻無能為力。
這幾天生的事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現(xiàn)實的社會不會去可憐弱者,只有讓你自己強大起來,你才能不讓你身邊的人受到傷害。
現(xiàn)在的我可能就是那個可憐的弱者。
走出了走廊以后,我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瞎走,我不想留在醫(yī)院,因為我受不了那個氣氛,壓抑的讓人窒息。
……
深夜凌晨四。
我回到醫(yī)院,此時病床上的南北已經(jīng)醒了過來,孟亮跟劉瑞坐在南北的身邊,病床上放著幾瓶白酒還有幾個下酒菜。
劉瑞雙眼通紅的舉著酒杯,根本就不需要下酒菜,一口一個,不斷的重復著這個動作,孟亮也是這樣,三個人誰也沒話,就這樣靜靜的喝著酒,祭奠著剛剛離開的兄弟。
我站在門外,看著他們?nèi)齻人,我不敢推門進去,因為我害怕,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們。
我在門口站了能有一個多時,孟亮跟劉瑞終于都趴在床邊睡著了。
我輕輕的推開了病房的門,緩緩的走了進去。
“葉子……”沒喝酒的南北還很清醒,看見我進來以后聲的喊了我一聲。
“噓!!”
我示意南北別吵醒劉瑞還有孟亮。
南北明白了我的意思,輕輕的了頭。
我走到劉瑞的身邊,拿走了他手中的酒杯,就在我拿走酒杯的那一刻,我清晰的聽到劉瑞喊了一聲豬。
原本已經(jīng)伸出去的手突兀的停在了半空中,淚水瞬間涌上眼眶!!
我揉了揉眼睛,讓原本快要流出來的淚水憋了回去,然后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病床,把床上的酒瓶子還有菜撤了下去。
南北斜靠在床被上,看著我傻笑。
“笑尼瑪你笑,手指頭都他媽沒了,還笑……”收拾好以后,我坐到南北的身邊開玩笑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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