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本來可以不理會這些,不過這兩個雜碎實在面目可憎,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垃圾,上去兩個勾拳就將他們都撂倒,同時一按唐清雅的脖子,她剛剛抱住葉白的胳膊就松了開來,裙子翻起來,下面的黑絲小褲濕答答一片,她確實給喂了春藥。
葉白又進了第二個房間,兩椅子把那兩個雜碎干倒,柳妍妍也獲救了,她還有些神智,還知道說謝謝,不過身上就穿著內衣的她,小手都情不自禁的伸進了內衣里面摸索起來,眼神朦朧!
第三個房間的女人是那些男人一伙兒的,正在玩三男一女的勾當,葉白懶得管,他們好像也都吃了藥,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在那里繼續做著禽獸般的勾當。
葉白懶得管這些破事兒,做不做禽獸那是人家的自由,心甘情愿,就算是生出來怪獸來也和他沒有一分錢的關系,誰管這些傻斃誰就是傻斃。
葉白踹開了最后一扇門,進去之后就給那正想著怎么玩宴妙思的四男兩女干的頭破血流,宴妙思應該是吃了很多的春藥,呼吸異常的急促,皮膚的顏色看起來都要滴出鮮血一般,她正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裙子都要給她扯掉了,上面有一大片的濕痕,那是什么東西造成的,可以讓男人充分揮自己邪惡的想象力。
葉白一走過去,宴妙思就哼哼唧唧的撲進了他的懷里,抱著他像只饑餓的小狗崽一樣舔著他的臉,還用牙輕輕的咬著,給一個大美女這樣,葉某人的水深火熱可想而知。
葉白有了反應,不過現在很明顯不適合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他扯下床單裹住了宴妙思的身體,把她抱進了浴室里面,放了一缸的冷水,手伸進床單里面幫助她。
過了不到十分鐘,宴妙思就醒了過來,雙腿狠狠的夾住了他的手,臉蛋還紅的厲害,卻不僅僅因為春藥的剩余作用,更多是因為剛剛享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還有就是感覺有些害羞,她剛剛并不是完全沒有理智,只是理智無法克服身體的罷了。
“臭流氓,還不把手拿開!”宴妙思伸出小手推著葉白,葉白苦笑道:“妙思,我也想拿開,可是你總要才行。”
這話有些古怪,宴妙思的臉蛋更紅了,她無法自持,恨不能現在有個地洞鉆進去,再也不要出來見人。
葉白把手在水里洗了洗,用手帕擦了擦,他快步離開了浴室,到得外面,看到柳妍妍和唐清雅不知什么時候抱在了一起,正在客廳的沙上光溜溜糾纏在一起,妙態橫生,情景令人噴血,無比的誘人。
葉白走了過去,把她們分開,抱到了浴室里面往水里一扔,宴妙思這時已經從浴缸里出來,正在擦著頭,身上單薄的衣服濕乎乎的貼在身上,看著很像是光著身子,她瞪了窺視自己的葉白一眼,卻沒有躲閃他的目光,剛剛他都用手給她那樣了,看一眼又算得了什么呢。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在和男人沒有親密關系之前可能是圣女,但有了親密關系之后以前她認為多么可恥羞人的事情,可能都會做得出來,只要她對那個開她的男人有足夠的好感,或者是她對有著足夠的渴望!
男孩兒變成男人,需要一輩子,女孩兒變成女人,只需要一夜。
葉白悄悄離開了,他這只癩蛤蟆并沒有吃到天鵝肉,最多只是喝到了一點天鵝湯。他是在劉山炮他們到達大院之前離開的,宴妙思沒有送他,但是在他開車回到家里的時候,她就打來了電話,說是明天請他吃飯,算是道謝。
葉白沒有玩什么欲擒故縱,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小睡了一會兒,他看了看那檔案袋里的東西,覺得條件很合理,沒有必要再爭取什么,于是就給陳法打了個電話,同意合作。
陳法接到這個電話非常高興,以至于對葉白的惡感都少了很多,更把要找人對付葉白的想法拋到了九霄云外。
松江灣項目對于陳法來說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這個項目如果不出太大意外的話,不但能夠帶給他一大筆財富,更能讓他有機會進入劉玉光他們那個圈子里,對于他來說,這個比財富還要重要。
陳法就是陳法,他不是步塵和黃澤,他能想到的事情,那兩個紈绔可能一輩子都想不到,或者是根本不會那么去想!
美人有約,對于男人來說,是夢寐以求的事情。第二天葉白早早起來,正要準備去一線嶺看看,就給陳紫藤開著警車帶到了市局,他以為是昨天的事兒犯了,到了那里才知道弄錯了,不是他襲警的那個事兒犯了,而是葉六子出了事兒。
“李六路你認識吧?”同葉白談話的是孫副局,今天溫副局長的兒子出了事兒,他這個閑人就給用起來,說實話他眼看就退休了,懶得管這些事兒,做了一輩子警察,就算是沒有做過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事兒,可也替不少人聲張了正義,沒有冤枉過一個好人,拿過一些不明不白的錢,可也沒有因此昧了良心,他覺得自己有資格覺得累,更有資格偷偷懶。
“認識,我們是一個村的人,算起來他是我的六叔。”葉白從老局長的表情里看出來今天來這里應該并不是為了襲警的事兒,這就好說。
隨即又一想,難道是葉六子出了事兒,那廝打電話的時候可就感覺不對,要是真出了點什么事兒,也并不是一件多么離奇的事情。
“葉六子殺人了,這個事情你知道嗎?”孫副局的嗓音突然間高了起來,一雙原本平和的眼睛寒光閃爍,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以前和罪犯打交道的時候,他都是這樣的臉孔。
葉白心中咯噔一下,搖頭道:“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我想我可能會選擇避嫌的,但應該不會大義滅親,大義滅親在我們老家那里和王個意思。”
旁邊做筆錄的陳紫藤忍不住笑了起來,孫副局偷偷的瞄了一眼他這個老頭看著都眼熱的老子要是吊還能豎起來的話,這個小妞兒肯定不能放過,這下子不知道要便宜哪個混賬王八羔子了。
文雅是孫副局的外表,粗獷才是他的本相。
“恩,你說的很實在,不過那樣是違法的,你在這里也呆了這么長時間了,還有自己的產業,應該明白那樣做是能夠讓你打回原形都不止的錯誤選擇,我如果是你的話,我寧可給人說是六親不認的王八犢子,也不會陪著他一起去蹲監獄,放棄自己本來應該擁有和享受的一切,那樣非智者所為。”
孫副局從來都不像其他人那樣就會動硬的,或許是因為這些年他已經完全疲軟了,做事情越的講究手段和方式,很多時候,他都現其實攻心遠比傷體更加有效,可以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葉白對這個老頭的印象不錯,他微微一笑道:“您說的很對,不過我真的并不知道葉六子做過什么,我們現在很少聯系,只是偶爾打打電話,說的話也極其有限,我想他如果想殺人的話,應該不會跟我說他該怎么去做的細節!”
“恩,既然沒有,那為什么在作案現場現了你的指紋呢?”孫副局繼續玩心理戰術,葉白覺得好笑,他又不是個孩子,怎么可能被詐出來什么的,別說他沒做什么,就算是真做了什么,想用這種方法來獲得信息,那也是根本就無法完成的艱巨任務。
“我的指紋從來沒有被提取過,又是怎么現去的現場呢?真能扯淡。”葉白暗暗腹誹,嘴上卻依舊很有禮貌:“如果真有的話,我愿意配合調查,不過這種見了活鬼的事兒我也搞不清楚,還是找個跳大神的看看吧。”
陳紫藤忍不住笑出聲來,孫副局也笑了:“扯淡,什么鬼不鬼的,現在是科技大爆炸的時代,一切牛鬼蛇神都不能相信,你說一下你昨天到今天的行程吧。”
人家讓說就得說,葉白就簡單的把自己這兩天的行程說了一下,其中的細節他沒有提及,但是也足以證明他和葉六子做過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關系。
孫副局無法從葉白那里得到什么有價值的信息,想要放他離開,可這個時候省廳的調查組來到了局里,來的十分倉促,以至于只有孫副局去迎接招待,他光顧著忙那邊的事兒,葉白就給晾在了審訊室里,陳紫藤出去打電話了,整個房間里只有葉白一個人。
葉白無聊的站起來,看看這個房間里好像沒有攝像頭,趴在門上聽了聽,外面沒有動靜,他就在房間里走動起來。走到對面孫副局坐過的地方,翻開了案卷,看到了一些血粼粼的照片,那并不是一個殺人案,而是一個故意傷害案件。
案件的苦主,是個二世祖,看著那些照片,葉白都有些頭皮麻,雖然他狠起來的時候敢把人碎尸萬段,卻并不喜歡看這種血淋淋的東西,感覺很反胃。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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