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以后,雪桐和葉白好像什么都沒有生一樣走出來,可是從雪桐那嬌艷欲滴的臉蛋和水汪汪春意盎然的美眸中都能看出來剛才生了什么事兒。
買了兩套內衣,服務員剛才給看門的不悅一掃而空,這兩套衣服的提成就足夠她的基本工資了,要是每天都來這樣的顧客,她就達了!
雪桐和葉白橋手去找桐仙羽,結果到了那家的時候,現她正在和一個非常美的女人爭執(zhí)。都是美人,也都有不錯的素質,兩個人沒有聲音很大,也沒有大打出手,只是在為誰應該拿走那里唯一的一個包包而為難。
“這個包包是我先看的,我買走不是很正常嗎?”桐仙羽皺著眉頭,她很少碰到這樣的事情,心中有些不太舒服,看著這個穿著香奈兒的美麗熟美人覺得有些面目可憎。
安依依的心情更加糟糕,本來就是無聊才上這里來的,結果看上了一個包包正要買,就這個看起來也很美的女人擋住了,說什么都不讓買,還說那包包是她先看好的,誰知道是不是真的那樣啊。
兩個人因為一個包包就爭執(zhí)起來,雖然聲音不大,可是也呈現白熱化狀態(tài),雪桐和葉白的到來,無疑讓安依依的壓力更大,她有限后悔沒把保鏢帶著。
爭執(zhí)好一會兒,安依依還是放棄了包包,不過這個事情她可不想就這么算了,否則她安依依的面子往哪里放呢。
安依依離開了,桐仙羽買下包包,也和葉白他們離開了購物時代光行,剛走到門口,就給幾個人圍住了。
“你們三個,跟我們走一趟吧。”幾個男人看起來神色不善,為的男人臉上有一道疤。不過,這五個男人的眼神卻并不邪,反倒是都有些漠然的味道,淡看生死美丑的那種。
葉白擋在了兩女身前,搖頭:“對不起,你們是什么人,如果不是執(zhí)法人員,就沒有這個權利。”
“我們不是,但你們還是要跟我們走一趟。”男人看了一眼桐仙羽,好像有些用意在里面。
桐仙羽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突然間想起了什么,就說:“你是章家的人吧,回去告訴你們太太,我是桐仙羽。”
男人聽到桐仙羽這個名字眨了眨眼睛,走到一旁低聲用對講機說了幾句,點了幾下頭就帶著人默默離開。葉白頓時明白這些人是大家族的人,估計是那個女人是章家的媳婦兒或者女兒,過來找場子了,但桐仙羽也是大家族的人,就算是現在和家里某些人有些不睦,卻也不是隨便給人欺負的。
“剛才那是京城章家的保鏢,我聽人說起過他,剛才那個女人是章家嫡長子章自如的老婆安依依,只是不曉得她到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來了,這女人的度量還真窄,這么大點事兒就讓保鏢過來找場子,好笑。”
桐仙羽顯然是對安依依有些看不起,這種輕視葉白有些不太懂,雪桐這種生在豪門的大家閨秀卻明白那是一種貴族對非貴族的輕視,那是一種骨子里透出來的東西。
葉白雖然是不懂得那種情緒,可是卻覺得自己隱隱抓住了什么,一時間弄不清楚,就把這個放在了一旁不再理會,直到這天夜里,桐仙羽和雪桐在龍鼎酒店做護理,據說很耗費時間,葉白一個人在家無聊,就出去逛游。
石頭河子的夜生活也非常豐富,近年來涌現了不少的酒吧和夜生活場所,在石寨大街形成了一種消夜文化。
葉白還沒有來過這里,今天信步走到這里,就挑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酒吧走進去,里面燈光搖曳,放著靡靡之音,一些男男女女在昏暗的舞池里抱著不知道是跳舞還是在親熱,反正是偷著一股子**的味道,還有一些人三五成群的坐在奇形怪狀的桌子旁邊竊竊私語喝著酒,這些都不是自己來的,那些單身來的人都坐在長長的吧臺旁,或者喝酒,或者在尋找著獵物。
近年來隨著經濟的展社會的進步,人們的思想觀念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尤其是女人的思想變化最大,往好了說是開放了,往難聽了說就是變得放蕩了,對于什么一夜情之類的東西也勇于嘗試甚至樂此不疲了。
葉白早就知道這種事情的存在,不過他對于這樣的女人一向是敬謝不敏,別管多漂亮都是一樣。別說那種亂糟糟的女人,就是柳妍妍唐清雅那種稍微不太安靜的女孩兒,他都很不喜歡,宴妙思和她們一起出國,他都擔心把好女孩兒給帶壞了。
不過,葉白對于宴妙思還是有信心的,他清楚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就算是整個世界的女孩兒都變壞了,她也未必就能變壞,在她的骨子里,對于那種亂糟糟的生活從來都無法接受,厭煩甚至惡心。
想到宴妙思,葉白輕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酒。他現在已經結婚了,更是要做爸爸了,以前的事情他不想再去回顧,宴妙思也好,李無鹽也好,此生都已經無緣。
說實話,葉白并不是沒有想過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可是那樣的生活似乎不太適合他,他不喜歡整天和女人撒謊,要么就正大光明,要么就老老實實。
葉白要了一小瓶啤酒,慢慢的喝了起來,這里的啤酒還不如他家里的存貨好,那都是桐仙羽定期送過去的,全都是進口的好酒,不是說進口的東西就都好,但是從原產地來的酒,肯定不會差。
來這里喝酒一般也就是喝個氣氛,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這種環(huán)境能夠讓人放松,或者是能夠找到一些刺激,小姐和鴨子在這種地方從來都沒有缺少過,同樣寂寞的男女也一直都是這里的相當一部分存在,像葉白這種純粹消磨時間的人,為數不是很多。
葉白喝了半瓶啤酒,鼻端就飄來一股子熟悉的香味兒,他對于氣息非常敏感,轉頭一看,只見那位章家的長媳安依依就坐在他旁邊不遠的地方,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裙子,黑色的絲襪,長披散戴著一副眼鏡,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認不出她就是白天見過的那個明艷貴氣的美婦人,看著倒像是個迷離的少女。
葉白有些疑惑,難道說章家的長媳也喜歡玩一夜情,還是她無聊出來消遣呢,就像他一樣。
葉白也戴著眼鏡,而且還有好些日子沒戴的帽子,這樣打扮使得安依依沒有認出他來,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個目光奇怪的男人,她就低下頭來,喝了一口酒,翹起腿,優(yōu)雅的晃著那杯紅色如血的液體,眉間微微擰在了一起。
安依依這兩年有時候就會來到這種她結婚前萬萬不會來的地方,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了,年紀也不小了,對于有些事情不用太忌諱,而且自己的丈夫可以養(yǎng)個小蜜還花天酒地,總不能她去酒吧消遣一下也是多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安依依來酒吧都是為了消磨時間,或者是放松心情,但今晚多少有些不一樣,因為她今晚知道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個小蜜已經懷上了孩子,是一對雙胞胎的男孩兒。
這個消息家里都知道了,老爺子老太太雖然并不喜歡那個小家碧玉的小蜜,可是卻巴不得有個大孫子抱抱,更別說一下子就懷上兩個,孩子說什么都要的,至于以后那個小蜜怎么來處理,并不是他們考慮的問題。
安依依很生氣,因為這個事情她竟然是最后一個知道消息的人,而原本她以為自己掌控了一切,現在卻突然間明白,那被掌控的一切都是假象,她實際上能夠掌控的好像只有她自己,甚至有些時候,這個自己她也無法掌控,還要被那個家族遙控著,這就是擺在她面前的殘酷現實。
因為小蜜懷孕的事兒,安依依和丈夫狠狠的吵了一架,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他,她的第一個孩子就是個男孩,那個男孩流了,此后生下個女孩兒以后就無法再懷孕,說來說去都是章自如造成的,可是他在電話里卻沒有那么說,而是把話反著來說,把責任都推到了她的頭上,這是他們結婚以來吵得最厲害的一次,就差沒有撕破了臉皮。
不過就算是沒有撕破臉皮,卻也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她以后無法和章自如再回到以前那種關系了。從今天開始,他們雖然還是夫妻,但也只能是保持一種婚姻關系,這是彼此事業(yè)的需要,其余的就都成了過眼的云煙,一去不復返。
安依依覺得自己虧了,這么多年的守身如玉為的都是什么呢,為的就是那個沒有良心無恥的男人嗎?她這么多年的忍讓寬容和付出換來的就是這樣的回報,章家的人似乎對于這件事都沒有一點對她的愧疚之心,這重重的傷害了她的自尊心,也傷害了她對章家那份感情,她突然間想明白了,她是她,章家是章家,從此沒有什么關系!
安依依以后還會利用章家的背景,甚至還會大用特用,但是想要她像以前那樣無償的付出,那種好事兒已經沒有了,想要她付出,就必須有足夠的好處,否則免談。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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