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章家又怎么樣,她是章自如的妻子,孩子的媽媽,就算是她違逆了他們,誰又敢把她怎么樣,大不了一拍兩散,以她這么多年的人脈經營,還有手中掌握的那些東西,誰要是想動她,誰就要做好搭上自己的準備!
安依依突然間想通了,她是真的想通了,也想開了,想通了想開了就需要一個男人來做這件事情,她就算是想要給章自如戴一頂綠帽子,天生的挑剔眼光和精神潔癖,對于一般的男人她很難看得上眼,她不是刀白鳳,不會為了報復段正淳就把自己的身子給一個天下最齷齪骯臟低賤的乞丐,那是,不是現實。
安依依默默的喝著酒,有幾個上來搭訕的男人,一看到她那犀利冰冷的目光就望而卻步,她那多年身居上位培養出來的氣質和眼神,一般人很難消受。
只有葉白不時看她一眼,給她犀利的目光瞪了幾回,都沒有退縮,只是微微一笑,舉了舉杯子。安依依覺得這個男人很特別,就像里說的那樣,女人總是對那些不一樣的男人抱有幻想和好感,這是人的天生獵奇心理在作怪,另外也是女人渴望征服和被征服的想法在作怪。
葉白并沒有想過和安依依生些什么,只是他覺得這個女人有點意思,而且從她的身上他想到了一些事情,比如說應該怎么樣來對付越千峰。
葉白剛剛接了滾刀肉的一個電話,知道了越千峰和安依依是認識的,這就推翻了他原來的那個計劃,但是能找到一個和越千峰身份匹敵的人不容易,他還是要從安依依的身上下手,讓她來對付越千峰,這種做法或許不夠正大光明,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讓她出現的時候,就有著不是個善類的標簽呢。
葉白想不到他無意間的舉動,竟然讓安依依對他有些感覺,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開始和他無聲的舉杯隔空相碰干杯,一杯一杯又一杯,葉白微醺之時,安依依已經大醉,只是她給人的感覺只是嬌艷欲滴風情萬種,并不像一個喝高了的醉鬼。
葉白看看時間不早了,準備回家看書休息睡覺。不想他走出酒吧,安依依也跟著走了出來,而且還拉住了他的手,醉眼迷離的看著他,問道:“你敢嗎?”
葉白愣住了,甩開了她的手:“我敢什么?”
安依依又抓住了他的手,并且還和他十指相扣,她指著酒吧后面不遠處的拉古娜河說道:“如果你要是敢跳進去游兩圈上來,我就給你睡一宿!
葉白更愣了,呆呆的看了她好一會兒,突然間笑了,白牙炫得她眼睛花:“小姐,對不起,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和你喝酒是因為想喝酒,和誰喝都一樣,可是我睡覺可不是和誰一起睡都行的,尤其是一個喜歡酗酒喜歡玩刺激的女人,我更不會和她一起睡覺,誰知道會不會得上艾滋什么的呢。抱歉,你找別人玩這個游戲吧,我要回家了,晚安。”
葉白再次甩開了安依依,并且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他可沒想和安依依玩一夜的想法,就算是她送上門來的也一樣,他更希望她能去找越千峰睡一夜,那樣他就能把那廝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算是不死最起碼也會半死不活。
葉白坐在了前面,結果安依依就上了后面,而且非常糟心的是她一上車就大吐特吐,把出租車司機弄得直哎呀,苦臉看著葉白:“哥們兒,我說你看這是怎么回事兒啊,我這可不是自己的車,回頭洗車錢都得我出,這樣子我今晚也沒辦法拉活兒了啊!
葉白看了一眼還在吐的安依依,那種味道就讓他反胃了,他下了車,對司機說:“我不認識她,她長得不錯,你要是要不出來錢,就拉著她去哪個地方賣一晚上好了,估計能頂的上你一個月賺的錢!
“老公,老公,你別走,別走,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嗚嗚。”
安依依跌跌撞撞的又下了車,從后面抱住了葉白,噴著酒氣的小嘴兒吻著他的后頸,嗚嗚的哭個不停。葉白現在想說的就是我草,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老子長得也不帥,跟你也不熟,就是喝了幾口酒,連老公都整出來了,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出租車司機攔住了還想走的葉白,葉白無奈的拿出錢包,抽出來三張給了他,司機覺得也不虧,而且葉白一看就不是那種好欺負的主兒,沒有貪心,捏著鼻子開車就走。
葉白掙開了安依依的摟抱,掃了一眼左右,沒有現她的那幾個保鏢,心中暗叫一聲晦氣,她又把他給抱住了,還在哭哭啼啼,已經有路人往這邊看了,此地不宜久留。
葉白又打了一輛車,安依依跟著上了車,他無奈的對司機說:“去龍鼎酒店!保惨酪谰妥≡谀抢。
說來安依依也很有意思,住在桐仙羽的酒店里,白天還和桐仙羽生了爭執,感覺有些奇怪。
司機歲數不小了,非常沉默的開著車,到地方付錢走人,倒是沒有問葉白什么,省了他不少口舌解釋和安依依之間不明不白的關系。
葉白打算打電話問一下桐仙羽安依依的房間號,可是一摸口袋現自己根本就沒帶手機。酒吧街距離他住處不遠,也沒想著要在外面過夜,他就沒帶服務臺了。
突然,葉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聽到了身后傳來了引擎車,回身一看,立刻就拉著安依依向旁邊一跳,剛剛他看著離開的出租車不知怎么又開了回來,度非常的快,擦著他的腿沖了過去,把安依依的裙子給刮壞了。
出租車一個急剎車,猛然一個甩尾,再次朝葉白沖了過來,葉白這個時候要是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的話,他就是個棒槌,這是有人要殺他,打算活活撞死他!
葉白把安依依往旁邊一推,雖然他打算利用安依依對付越千峰,可是沒打算找個替死鬼,畢竟她是無辜的,就算她不是善類,擔任審判的人也不應該是他,他必須承認,心腸一點都不夠狠毒。
安依依跌坐在旁邊的草地上,她這個時候酒也醒了不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可惜她想站起來都做不到,剛剛葉白那一推雖然讓她脫離了險境,可是也讓她崴了腳脖子。
安依依沒有帶包包,身上只有一個小錢包,那里面只有卡和一點現金,手機什么的根本就沒帶。這里并不是龍鼎酒店的正門,而是距離龍鼎酒店一百多米的一個廣場,龍鼎酒店那邊晚上封路了,車根本進不去,只有人和自行車能通行,現在是后半夜,這里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唯一亮著的那盞燈能夠照亮的地方非常有限,她就置身在黑幽幽光線晦暗的環境里。
這樣的地方,叫喊求救都是枉然,安依依一頭冷汗,她不敢做那種沖動的事情,萬一要是把那個開車的人引過來,那個小子死不死她不知道,她的下場估計好不了。
安依依斗爭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藏好自己,保持沉默,她脫了險再說。想到這里,她就脫了高跟鞋,悄悄在草地里爬行,專門挑林草茂密的地方爬,腳脖子疼加上緊張害怕,讓她的衣服很快就給汗水打透了,也給刮破得不像樣子,她無暇管顧自己的形象,只想著能逃出生天,活著就是她的唯一目標!
突然,一雙鞋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這個時候已經看到了光明,這雙皮鞋的出現,讓她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安依依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從嘴里跳出來了,她抬起頭來,看到一個彪悍的男人帶著面罩,冷冷的看著她,眼神中滿是貪婪。
“你,你想要干什么?”安依依從來都沒有現自己原來這么脆弱,不過她的脆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下一刻她的手就猛然間探出,在這個男人的命根子那里狠狠的揪了一下。
安依依的偷襲沒有得逞,男人的腿夾住了她的小手,隨即抓住了她的頭,狠狠的親了她一口,大手在她的身上摸索,她絕望了,瘋狂的掙扎沒有換來自由,倒是給扇了兩耳光,就徹底放棄了逃脫的奢望。
安依依給喝了藥,迷迷糊糊之間,她知道自己給帶到了一個別墅里,在那里,越千峰出現了,把她給。
安依依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里,護士見她醒過來,就幫她把床頭搖高。安依依的腦袋非常疼,她問:“我怎么會在這里?”
一個女醫生走進來,檢查了一下,說道:“你服食了過量的迷幻藥物!,她沒有繼續說,只是把一張化驗單交給了她,安依依看過之后,淡淡的說:“這個事情要保密,否則我們都會非常麻煩!
女醫生點頭道:“你就算是不說,我們也不會泄露病人的信息。”
安依依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她覺得這個女醫生像是個精明人,就問是誰把她送來的,醫生搖頭,是一個年輕人,也受了傷,但是沒有處理,送她到這里知道沒事兒就交了些錢走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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