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依原本以為越千峰不會用這種下作的方式,畢竟這件事兒要是給她不要臉的說給章家人聽,他只有死路一條,可是這個王八蛋還真就敢拿這個來要挾她,好,很好!
安依依的淡定很出乎越千峰的預料,他很佩服這個女人面對這種事情還能擁有這么好的心理素質,要么她真的心靈強大,要么就是死不要臉。
但不管是哪種,都和他越千峰無關,他要的就是地,或者加上她的身體,淡定什么的都是浮云。
“我就要那兩片地,第一塊我們可以合作,第二塊必須給我!”越千峰也不拐彎抹角,說完貪婪的看著安依依的俏臉。
“哈達山那片地我沒有辦法,第二塊我可以給你,不過我需要時間,因為這個事情家族都知道,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做得了主,你應該很清楚。”
安依依這是用的緩兵之計,不過她這么說也無可厚非。越千峰沉吟一下說:“兩塊地都合作,我給你一周時間,如果不給我滿意答復的話,你的照片和視頻就會滿天飛,希望你那個時候還能這么淡定和從容,再見。”
越千峰飄然而去,安依依望著他的背影,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直到白才松開牙齒,冷冷一笑。
安依依必須要在七天之內收拾越千峰,她不是那種沖動的人,從她打算弄死越千峰的一開始,就做好了萬一不行就用最狠的一招,直接找殺手做掉越千峰。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安依依從第一次和越千峰合作的時候開始,就一直都在搜集他的資料,所以要弄死越千峰還不懷疑到她的頭上,她有很多種方案,這不是說她智計百出,而是越千峰以前做過的缺德事兒太多,太過囂張跋扈,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的人多不勝數,要是他給人謀殺了,嫌嫌疑對象一大堆!
安依依回到自己住的那幢別墅里,打了幾個電話,早就有了準備,現在只需要安排就行了。
影子默默的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這是一列去往內蒙石頭河子市的特慢列車,特慢是事實,快車是幌子,這個事實坐上的人都知道,無需證明。
看著外面晃悠悠掠過的山野,影子的臉上卻沒有欣賞風景的喜悅。他不是去那個城市旅游的,而是為了殺一個人,一個身份背景和他兩個世界,原本他這輩子都沒有希望動手高高在上的二世祖,越千峰。
越千峰,影子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孩子,他還不叫影子,后來家里破產了,最疼愛他的叔叔成了植物人,家里一下子就崩散的時候,他才記住了這個名字,并且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殺掉這個王八蛋。
于是,多少年以后,就有了殺人如麻的影子,他是一個職業殺手,在刀尖上跳舞并且跳得很厲害的年輕人。
職業殺手這個行當,對于華夏大地來說現在是個很生僻的東西,但這種生活在邊緣里的人確實存在著,即便他們沒有影視劇和里寫的那么神奇犀利,但手上滿是鮮血是并不是虛構的故事,不管是自己的鮮血,還是別人的鮮血。
影子殺過的人很多,也不是沒有失手過,但是最終他還是平安的處理好了問題,直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他是個殺手,而只以為他是個攝影師。
從攝影師的角度去看一個人一個環境,總會有著不同的現,作為一個習慣用手槍和弩箭做工具的殺手來說,這個職業有著非常好的隱蔽性和磨練手法的益處。
影子長得很帥,看起來怎么都是個溫文爾雅的人,他實際上也確實是這樣的人,即便是在殺人的時候,他都像個詩人一樣優雅,像他這種性格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異于常人的心理和嗜好。
影子也有,他喜歡收集人骨頭,并且喜歡把收集來的骨頭拼成骷髏,再用人皮縫制起來,做成標本,每當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都會特別的專注和快樂,不像殺人的時候,他都有種深深的厭惡感和惡心感,他是個藝術家,不是個屠夫!
影子對面,是一個戴著墨鏡的女孩兒,大墨鏡遮住了她這臉的幾乎二分之一,很難看清她的長相,不過從她尖俏的下頜還有雪瓷般的膚質以及動人的身材來看,她肯定是個美女。
美女穿著黑絲的小衫和同樣顏色的七分褲,腳上也是銅色的小鞋子,大波浪的頭披垂在肩膀上,顯得她特別嫵媚洋氣,她很會穿衣服,身上散出來的淡淡幽香說明她很有品位。
美女默默的看著一本書,那書的名字叫做“不知夢里身是客”,一個現在很流行的朦朧隱約可以有很多種解釋的書名,作者叫做芒可,一個看起來很洋氣但是意思不太容易搞清的筆名。
影子很喜歡這種氣質的女孩兒,更喜歡熱愛閱讀的女孩兒,他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對于現在這些咋咋呼呼私生活亂七八糟的女孩子沒有一點好感,他是個傳統的人,要找的是一個純潔溫婉的賢妻良母,而不是一個還沒有結婚就給自己帶了多少頂綠帽子的花瓶。
影子想過結婚生子,不過他更想過自己很可能未必有那樣的機會就已經吃了政府免費贈送的花生米。如果是后者的話,他并不會后悔自己的選擇,如果是前者的話,他愿意跪在佛前叩拜,感謝上天的恩賜!
女孩兒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接了電話,笑著說:“妍妍,清雅,你們兩個是不是也跟來了啊?”
宴妙思的手機里面響起兩個閨密唧唧咯咯的笑聲,柳妍妍說:“宴妙思,你這個家伙又偷偷跑掉了,害的我們給幾個男人纏得跳河的心都有了,下次麻煩你知會我們一聲讓我們有些心理準備好不好?”
“那你們怪不得我,每次你們都要帶那些討厭的男人來打擾我,明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狂蜂浪蝶還每次都那樣做,沒有辦法,我只能自己偷偷走掉了,免得心煩!”
宴妙思剛從國外回來不兩天,正是暑假期間,她已經玩夠了,就回來看看家里人,更主要的是想要看看他。想到葉白,宴妙思不免有些黯然,連和閨密扯淡的心思都沒了,掛斷了電話,手托著香腮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眼中滿是惆悵。
葉白突然間消失,突然間出現,突然間結婚,他從來都是那么突然,就沒有一次自然而然。進入她的生命中如此,離開的時候也如此,再出現的時候還是如此,讓她傷心亦如此!
三年時間,真的改變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宴妙思也不再是原來的宴妙思,葉白又怎么會還是原來的葉白呢。
原本以為會非常非常的傷心,宴妙思現在卻現心中固然有傷心和惆悵的情緒,但其濃度遠沒有想象的那么濃烈,或許正像有句話說的那樣,沒有誰我們都一樣會繼續生活,沒有誰會在我們心間永恒不滅,時間,會改變所有的一切。
國外的風氣開放,柳妍妍唐清雅和許多的留學女孩一樣,換了一個又一個的男朋友,嘗試他們的力度和強度,比較他們的硬度和長度,就算沒有閱人無數,但是用國內的標準來看絕對稱得上是水性楊花私生活混亂。
別說柳妍妍和唐清雅這種本來就比較開放的女孩子,就算是那些在國內乖得不得了的女孩兒,到了國外都可能變成換男人如換衣服玩刺激玩得令人感覺其腦殘的程度,在國外放縱過了,回國做一下小手術,還是一個秀雅少女,甚至有可能還是貞潔烈婦。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話,確實是這樣。但是也有的出了意外,就有可能把人丟到國際去,讓人家拍了視頻傳到網上給人免費欣賞的華人女孩兒,并不鮮見!
宴妙思并沒有像別的女孩兒那樣出國就變了另外一個人,回來再裝秀雅,她現在已經比以前開朗成熟了很多,但是她并沒有和男人有過太多的接觸,除非是正常的交際,否則一切免談。
宴妙思這樣并不是因為家教過嚴,也不是為了葉白守住身子,而是她喜歡自然而然的東西,并不想為了追求某些方面**的滿足而將自己置于荒唐的境地。
原來和葉白在一起的時候,宴妙思本來以為兩個人的愛情就是終生廝守此生不渝,一個人死了另外一個人就要殉情,可是當葉白悄無聲息離開的時候,她一開始還想著去找他,后來聽說他成了桐家的外孫,然后又逃亡不知所蹤,一番折騰下來,她現那種悲傷和刻骨銘心的相思竟然淡了下來,這是一種幸運,她因此沒有殉情,這是一種不幸,她從此對愛情失去了信心。
愛情究竟是什么,宴妙思已經不敢再胡亂的給出定義,沒有人能夠正確的詮釋這個詞匯。
想到即將要見到葉白,宴妙思的心有些亂,不過她喝了幾口隨身攜帶的飲料后,就很快定下神來,看著杯子里琥珀色的飲料,這還是葉白當初留下來的配方,她想要忘記他,可是他已經滲入她生活中的很多角落,每時每刻可能都會與他有關,又怎么能夠忘記得了呢。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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