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稀里糊涂的給穿上了古時候的衣服,又給化了妝,整得跟鬼似的。『他是這么看的,可是在別人的眼中,尤其是白仙籟的眼中,他就是她要找的那個角色。
“你要演的就是一個惡霸,要調(diào)戲女主角,調(diào)戲會吧?”導(dǎo)演助理問葉白,葉白點頭,心說尼瑪是個男人就會調(diào)戲,老子三歲就會了,你現(xiàn)在才來問我,不嫌有些太晚了嗎?
葉白是這么想的,可是卻沒有說出來,怎么說也得給白仙籟點面子是不是,人家都愿意以身相許給劉玉光戴一頂綠帽子了。
說實在的,葉白真干不出來這種缺德事兒,畢竟劉玉光也是和他有過一段淵源,如果不認(rèn)識或者有點仇的倒是可以考慮。
葉白給推進(jìn)了一個房間里,他看到了一個女人背對著自己,耳麥里響起導(dǎo)演助理的聲音:“趕緊調(diào)戲啊,別愣,已經(jīng)開拍了!”
葉白看著那個身材妖嬈的女人,心說這試鏡還帶這么玩的呢,光調(diào)戲多沒意思啊,要是能夠上一下就好了。這只是個荒唐的想法,就算是有付諸實施的可能性,他也干部出來。
用宴妙思的話來說,葉白有時候膽大包天,有時候是色大膽小憋死拉倒,典型意義上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此言不虛。
葉白走了過去,一下子挑起了那個女人的下巴,色迷迷的說:“小娘子,給爺樂呵一下吧,嘎嘎嘎。”
“我草,你都不用演,簡直就是本色演出啊。”葉白的耳朵里又響起了導(dǎo)演助理的聲音,他心說你大爺,你這意思老子是流氓唄,不過老子的確是流氓,要是你娘當(dāng)年給老子遇上,現(xiàn)在你就是老子的種了。
葉白看到了這個女人的臉,頓時就是一愣,怎么是白仙籟啊?
白仙籟看到葉白愣了,踩了他一腳,嘴上說道:“你,你干什么?”一副畏懼嫌惡的神情,葉白不明就里,但知道白仙籟的意思是讓他繼續(xù)演,那就繼續(xù)演唄。
“干什么,哈哈,本公子想干什么呢,來,本公子手把手的告訴你啊!”葉白握住了白仙籟的小手兒,猥瑣的揉捏著,張開大嘴湊了上去,看樣子好像在親白仙籟,實際上距離她的臉還有幾厘米的距離,不過從攝影機(jī)的方向拍過去,應(yīng)該就是親上了。
“你放開我,不要,不要,啊。”白仙籟叫的葉白都硬了,兩個人的身體距離比較近,他的規(guī)模又比較宏大壯觀,結(jié)果就非常沒禮貌的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頓時讓白仙籟臉蛋一紅,原本演戲現(xiàn)在是真叫了。
葉白猶豫還要不要演下去,這樣下去非常容易出問題,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太監(jiān),面對一個衣衫單薄的尤物,要是還能把持得住那簡直就是一種扯淡,他現(xiàn)在都懷疑那些演員在演某些熱情奔放的戲碼時,有沒有假戲真做!
反正,葉白現(xiàn)在是很有假戲真做的想法,只是他現(xiàn)在還殘存著一些理智,要不然的話,現(xiàn)在白仙籟已經(jīng)給他上了,是誰老婆那都是無法顧及的問題。
男人一旦要是那個啥上腦,除了和女人干那事兒一切都是浮云!
葉白的耳朵里傳來了導(dǎo)演助理的急促喘息聲,這廝是不是在手動游戲,他對此十分懷疑。白仙籟確實誘人,她的這種戲碼應(yīng)該會讓所有正常男人都血液倒流。
“不要,是不要放開你吧,小娘子,你真水靈,來,給本公子香一個,再香一個!”葉白繼續(xù)對著空氣啵啵親,吐沫星子噴了白仙籟一臉,她的臉很紅,鏡頭被擋著,她咬牙切齒的做著口型:臭流氓,你敢輕薄我,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你!
白仙籟繼續(xù)掙扎叫喊,演的那個像啊,就跟真的似的,那些工作人員們都看得直流口水,暗道真是好演技啊好演技,可是他們卻萬萬沒有想到,現(xiàn)在她不是在演,實際上真是在掙扎,因為她的前襟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葉白已經(jīng)不經(jīng)意間和她親密接觸,她今天為了效果,沒有打底,這下子好了,效果真棒,她眼看就要把自己都給搭進(jìn)去了!
“快放開我,臭流氓。”白仙籟覺得不妙,葉白好像太入戲了,他有些假戲真做的意思,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可是他非常有力,抱得太緊了,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兩個人漸漸的來到了屏風(fēng)后面,那里是視覺死角,不過鏡頭對著屏風(fēng)可以拍攝到兩個人的剪影。白仙籟見可以說話了,就威脅說:“臭流氓,還不放開了我,再不放開我喊人了啊!”
到了這種時候,白仙籟才現(xiàn)自己根本就無力掙扎,葉白的力氣那么大,就像一個老虎鉗似的緊緊鉗住她,令她不但跑不了,更失去了離開這里的最后機(jī)會。
葉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他想起了以前和白仙籟在一起時的曖昧情形,大手伸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摸索起來,稍稍一動,白仙籟就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只出一聲無比動人的輕哼,眼中有了晶瑩的淚滴在閃爍。
葉白身子向后撤了一下,驚訝的低聲問道:“你,你還是。”
“滾!”白仙籟狠狠的在葉白肩膀上咬了好幾下,都給咬出血了。葉白惱火的說:“你有病啊,我又沒把你怎么樣,你咬我做什么,要不是你讓來我,我還嫌這里遠(yuǎn)呢!”
“你還沒干什么,那你還想干什么?”白仙籟眼睛冒火看著葉白,他是沒把她第一次占有,可是都已經(jīng)那樣過了,難道就能因為沒有破了那層阻隔就能說她冰清玉潔嗎?那簡直是自欺欺人,她的身體給他侵入過,這個事實永遠(yuǎn)都會記在她心里,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個意義無比重大。
葉白其實也有些理虧,白仙籟說的沒錯兒,雖然剛剛他懸崖勒馬,可是他也算是上了白仙籟,只是沒有成為那種事實罷了,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最后那一步倒是沒有這種親密接觸更重要。
“我想干。”葉白吻住了她,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眉頭猛然一皺,狠狠的咬了一下葉白的舌頭,葉白吃痛,卻沒有放開她,她的雙手用力的摳著葉白的后背,淚落如雨。。。
葉白和白仙籟從屏風(fēng)后面出來已經(jīng)是十多分鐘以后的事情,導(dǎo)演助理喊了一聲cut,白仙籟去休息了一下,回來之后看拍攝的效果,她是這部電影的導(dǎo)演和主演,同時還是制片人,這部電影是她公司投資拍攝的作品。
葉白和白仙籟還都穿著古裝,白仙籟看了一下效果覺得不好,兩個人就重拍了一次,如是三四次,對于老板的敬業(yè)工作人員們都佩服得五體投地,更佩服的是她精益求精的工作態(tài)度。
可是,他們卻萬萬想不到,白仙籟只不過是破罐子破摔食筍知味,把葉白當(dāng)做種馬來用,好好的伺候她好幾回,累積起來,能有兩個多小時。
葉白對于白仙籟的瘋狂很是驚詫,不過她確實非常美妙,作為一個男人來說,能夠和這樣的極品尤物享受男女之樂,那是一種巨大的幸福,甚至是幸運(yùn)。
葉白把白仙籟伺候得很滿意,不過她并沒有就此放過葉白,在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里,葉白這個死跑龍?zhí)椎牡踔摻z給玩蒙了,看到他下來的時候都吐了,白仙籟的眼中才終于露出一點得意之色。
“葉白,你以后每天九點都必須來這里報到,直到拍攝完畢,如果有需要的話,你還要隨叫隨到,現(xiàn)在我不想威脅你,不過你要明白,如果有一天我懷了孩子,等待你的是什么,你應(yīng)該非常清楚!”
“當(dāng)?shù)鶈h,還能怎么樣。行了,我先走了,這個你拿去,回去用溫水煎服,這個外敷。”葉白從自己包里弄出來兩個小瓶子扔給白仙籟,就坐上出租車揚(yáng)長而去。
白仙籟望著手里的兩個小瓶,半天才嘀咕了一句:“還算是有點良心,不過想我放過你,這點差得太多了!”
白仙籟今天提前收工回家休息,先前和葉白瘋狂是很快樂,不過后遺癥也非常嚴(yán)重,她必須休息一下,疼得受不了!
葉白在車上長出了一口氣,他搖晃了一下有些脹的腦袋,想到和白仙籟之間的荒唐事兒,不由得苦笑。白仙籟是無數(shù)男人的夢中情人,他能占有這樣的女人是一種幸運(yùn),不過這事情背后潛藏的巨大風(fēng)險卻不是什么幸運(yùn),而是一種隨時可能爆但也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爆的災(zāi)難!
葉白并不后悔,相信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有機(jī)會得到白仙籟的第一次,都絕對不會放過,他就算是意志力好些,但也不能脫出這個范疇。
不過做完了這種事兒,他就必須要考慮善后的事情,劉山炮和雪桐的事情對他的教訓(xùn)已經(jīng)夠深刻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緣故再讓身邊的人受傷,他自己也不能受傷,怎么能做到這兩點,值得葉白深思。
機(jī)場大廳,葉白老遠(yuǎn)就看到了那個依舊胖乎乎的身影,劉山炮穿著一身白色唐裝,身旁跟著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穿著旗袍的美女,拄著拐杖走出了通道,看到他,遠(yuǎn)遠(yuǎn)就大笑揮手,本來就目標(biāo)大,這下子更成了注目的焦點!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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