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少爺,你又換車了?”
葉白意味深長的問道,通常桐山峰一換車,肯定就換女人,基本上周期是兩三個月。? ? 這家伙以前玩的都是熟女,不知道這次怎么變了口味,換成了蘿莉型的美少女。
桐山峰哈哈一笑:“怎么,嫉妒啊,這車可是我要收藏的愛車,以后不會換的。怎么,你那么多紅顏知己,就你自己出門,不正常啊。”
“沒有什么不正常的,我沒有你說的那么神奇,我一個小白人,怎么能夠和你桐少爺相提并論呢。這位小妹妹,你可千萬不要給這個家伙純良的外表欺騙了啊,他向來都是摧花手,你要不是長這么單純可愛的話,我都不跟你說這話,哈哈。”
葉白的話把桐山峰氣夠嗆,桐山峰罵道:“滾你丫的,別在我家妍妍面前說我的壞話,什么人呢。”
葉白見他這樣作態(tài),倒是放心了,要不然這個看起來很純良的小妮子八成還得成犧牲品。不過說實話,大家都你情我愿,不能說誰對不起誰,既然有貪圖,自然就要有犧牲,葉白雖然不玩女人,但是這個道理他小時候就明白。
叫妍妍的女孩兒微微一笑,漂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像兩顆星星,這個女孩兒雖然長得不是非常美,但是這雙眼睛太美了,葉白不得不感慨桐山峰這廝這次真的找到了一個寶貝,這女孩兒一看就是那種蕙質(zhì)蘭心冰雪聰明的類型。
“妍妍,你別聽這個家伙瞎說,這廝最喜歡玩弄女人的感情了,不是個好東西,以后咱們見到他都要遠(yuǎn)離十丈以外啊。”桐山峰半真半假的叮囑柳妍妍。
柳妍妍咯咯一笑,連連點頭,看向葉白的目光中透著狡黠和促狹之意,葉白覺得她的眼神很熟悉,恍然間響起了很久以前在興隆崗曾經(jīng)見過的那個洋娃娃般的小泥人,叫什么來著,忘了。她就有這樣一雙澄澈靈動的漂亮眼睛。
“對,我就是那種人,你是個好人。”葉白沒有分辨什么,只是意味深長的說了這么一句,桐山峰當(dāng)即就閉上了嘴,怕一會兒葉白說出什么嚇人的話來,畢竟對于他來說,風(fēng)流韻事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葉白知道的不少,隨便說一兩件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柳妍妍只是輕輕的笑,未置一詞。
桐山峰一腳油門走在了前面,葉白在后跟隨,不久便來到了南山高爾夫球俱樂部。
南山高爾夫球俱樂部的會所建在一片茂密的叢林中,風(fēng)景優(yōu)美,氣候宜人。葉白停車的時候,看到一輛粉紅色的奧迪小跑停在一旁,上的也是京城的牌照。
奧迪小跑本來就很少見,這種顏色的更是絕無僅有,應(yīng)該是定制的產(chǎn)品。
桐山峰也看到了那輛車,柳妍妍看見那輛車高興的說:“這是我表姐的車,想不到她今天也來了,真是難得。”
“你表姐?”桐山峰不知道她說的是誰,柳妍妍沒有答話,徑自走進(jìn)了會所,她的身量很高,身材級棒,穿著優(yōu)雅的高級女裝,像個小公主一樣。
“好眼力。”葉白悄聲在桐山峰耳旁說道,桐山峰癡迷的看著柳妍妍的美好背影,嘆息道:“真美啊,可惜不是那么容易吃到嘴的。”
桐山峰轉(zhuǎn)頭看著葉白,近乎威脅的說:“我說你小子可離妍妍遠(yuǎn)點啊,她很欣賞你的作品和演技,朋友妻不可欺,你小子別跟我搗蒜。”
葉白翻了翻白眼:“我自己的事兒還忙活不過來呢,哪有時間跟你搶女人啊,也虧你想的出來。”
桐山峰聞言哈哈一笑,拍著葉白的肩膀說:“小白,你這次玩的很大啊,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處理好這個問題的,在金斛那邊,我還能說得上話。”
葉白點頭,心說你說的好聽,這種事兒你也能說的上話。桐山峰看出他不以為然,也沒有解釋什么,只是白了他一眼。
走進(jìn)會所,柳妍妍已經(jīng)和一個穿著粉紅運動裝戴著墨鏡的女孩拉著手說起了悄悄話,大墨鏡雖然遮住了那女孩兒的臉,但是看她的身材和皮膚,還有那臉型和聲音,就知道是個美人兒。
葉白現(xiàn)那個女孩兒往他這邊偷瞧,以為只是對方好奇,不過當(dāng)他和桐山峰走過去的時候,那個女孩兒還在盯著他,這事兒就有些不對了,難道她認(rèn)識自己?
葉白心下狐疑,兩個女孩兒不知道說了什么,唧唧咯咯笑了起來,都往他這邊鬼祟的看,弄得他莫名其妙。
“妍妍,這位就是你的表姐嗎?”桐山峰顯得很有涵養(yǎng),葉白難得看到這個放蕩不羈的家伙也有這樣的時候。
柳妍妍點點頭,卻沒有給他作介紹,那個女孩兒朝桐山峰點點頭,微微一笑,也沒有說什么。
桐山峰這段時間也受挫慣了,并沒有因此而惱羞成怒,只是無奈的朝葉白笑笑,笑容之中竟然有些苦澀。
葉白明白桐山峰的心情,雖然他沒有給女孩子這樣對待過,但不是經(jīng)歷過才能明白那種感受,善于感受的人對于任何事情都會有于常人的體會。
會所里的人不是太多,不過一看衣著談吐就知道都不是一般人,來這里的人一般都很內(nèi)斂,敢于在這種地方裝叉的人不是傻逼就是瘋子。
會所的門砰的一聲開了,幾個年輕男人呼呼啦啦走了進(jìn)來,當(dāng)頭的一個說:“我草,大漠,你剛才的球打的太臭了,明明都可以進(jìn)洞的,怎么就沒打進(jìn)去呢,害的我輸了好幾百個!”
桐大漠郁悶的說:“我也不想啊,你還說呢,我更郁悶。喂,我說飛魚,你今天的球打得也夠臭的了!對了,你叔啥時候來啊?”
李卓然說:“一會兒就來了,這階段可把我叔給憋壞了,這次出來,又有好玩的了,哈哈。”
桐大漠說:“麻痹的,那個****的葉白現(xiàn)在整的挺牛斃啊,你叔出來,咱們好好玩玩那小子!”
“恩,你可別小看那個小子,不好惹著呢,李大龍惹他都給廢了一條胳膊!”
“李大龍的胳膊不是歐家那位大小姐給廢掉的嗎?”
李卓然他們找地方坐下來,他們并沒有看到葉白他們,實際上雙方就隔著一道屏風(fēng),這邊說的話,那邊聽得非常清楚明白。
李卓然道:“你錯了,李大龍的胳膊其實就是因為惹到了葉白,不經(jīng)意間涉及到了陳紫藤,才給廢掉的。葉白那個家伙不簡單,陳紫藤是他的女人,這次是為他出氣!”
“小飛,大漠,總是聽你們說起那個葉白,他真的就那么牛斃,連劉玉光的女人白仙籟都敢動?”說話的是一個留著禿子的男人,個頭很高,看著有些像瘦猴,一臉憨厚相。
桐大漠撇嘴道:“草,他牛斃個****,這小子就是有點驢點子,跟我哥還有葉高宗都搭上了關(guān)系,弄得現(xiàn)在牛斃的像個什么似的,以前他落魄的時候,不過是條喪家之犬罷了。”
屏風(fēng)那邊,兩個女孩兒都在看著葉白微笑,葉白淡然若素,就像那邊說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一樣,倒是桐山峰臉色很不好看,心說這個傻斃怎么跑這里丟人來了呢,看樣子真是記吃不記打,要是不好好修理一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
葉白現(xiàn)在除卻是桐山峰的朋友,更是桐山峰的朋友,是桐家在三亞那邊斗場的技術(shù)后盾,要是沒有葉白的話,斗場那邊的生意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好,更不會盈利這么豐厚,桐大漠這話要是給桐山峰聽到,非得過去踢死他不可!
桐大漠那支本來就很惹桐山峰他們這支嫡系厭煩,在這種時候說三道四扯犢子,無異于找死。
禿子男人憨憨一笑:“不會吧,不管是什么人要是能和桐山峰大少還有葉高宗這么牛斃的人搭上關(guān)系,那都不只是運氣的事兒,就算是運氣,實際上那也是一種實力的象征。要不然,人家有那種運氣,你們怎么沒有呢!”
“盧高遠(yuǎn),你能不能別每次都灑眼藥潑冷水,我聽你這話怎么這么別扭呢。”另外一個男人陰陽怪氣說道,他長著一雙鷹眼,鷹鉤鼻子,也是高個,陰險毒辣的面相。
“臨深谷,你尼瑪?shù)囊怯X得我說的話別扭你就就把腦袋插馬桶里面去,我又沒讓你聽。別跟我裝叉,要不是你那傻斃哥哥廢了,能輪到你跟我囂張,草的,什么幾把玩意呢!”
盧高遠(yuǎn)破口大罵,一耳光就扇在了臨深谷的臉上,出手太突然,響聲太清脆,所有人都是一愣,包括挨打的臨深谷。
“我草尼瑪?shù)模愀掖蛭遥 迸R深谷反應(yīng)過來了,張牙舞爪就向盧高遠(yuǎn)撲去。
“你尼瑪?shù)母伊R我媽,狗娘養(yǎng)的,老子今天廢了你!”
盧高遠(yuǎn)伸開那小簸箕般大巴掌,在臨深谷的拳頭到來之前,已經(jīng)先一步拍在了他的臉上,這次出的是悶響,一巴掌就把臨深谷給打趴下了,接下來就是一頓爆踹。
盧高遠(yuǎn)的身高能夠兩米多,看起來單薄,實際上仔細(xì)看會現(xiàn)他身上都是腱子肉,就像李小龍的那種結(jié)實。臨深谷是真單薄,在盧高遠(yuǎn)的腳底下就像個皮球一樣隨便踢來踢去,觀眾們都呲牙咧嘴,為臨深谷的遭遇冒冷汗。
這根本就不是打架,而是一面倒的屠殺,等到李卓然和桐大漠他們把盧高遠(yuǎn)拉開的時候,臨深谷已經(jīng)給揍得沒人樣了。
不過,其實也就是皮外傷,盧高遠(yuǎn)并沒有往致命的地方招呼,但是有一點,臨深谷的命根子怕是以后不會太好使了,剛才吃了好幾大腳,沒把蛋蛋踢碎就算他幸運!
會所保安姍姍來遲,懶洋洋架起臨深谷走了,桐大漠罵道:“我草,這些保安都吃藥吃多了是怎么的,一點精神頭都沒有。”
“誰知道了,八成是吃錯藥了吧。”李卓然隨口敷衍道,接著想到了什么,就沒有再說,只有桐大漠還在那里嘀嘀咕咕。
“先生,你說這里的保安怎么了?”一個穿著黑色制服裙長得很漂亮的年輕女孩走到桐大漠的身旁,微笑問道。
桐大漠愣了一下,抬頭一看這個美女,頓時口水就差點流下來,這個美女太誘人了,不說別的,單說那給人以強大壓迫感的****,那雪白的溝壑就能令男人眩暈。
別的男人眩暈沒眩暈桐大漠不知道,反正他是真的暈了,他咽了一口唾沫直勾勾的看著美女,問道:“小姐,你貴姓芳名啊?”
“尼瑪才是小姐呢!”剛剛還笑吟吟的美女突然間冷下臉來,狠狠的在桐大漠的腳上跺了一記,那可是尖尖的金屬鞋跟啊,差點沒一下子把桐大漠給頂在大理石地面上。
一聲慘叫驟然響起,心臟不好的能把病給嚇犯了!
“什么東西,色迷迷的眼睛惹人嫌。我就是這里的保安經(jīng)理,保安都是我手底下的人,怎么著,我手下人工作態(tài)度怎么了,你說啊,尼瑪媽的說呀!”
這個美女非常的暴力,一邊問一邊還用那尖尖的鞋尖踢著桐大漠脆弱的小腿迎面骨,那里是痛感神經(jīng)非常集中的地方,被痛擊的感受可想而知,桐大漠叫的狼哭鬼嚎,令人聽了都汗毛直豎。
李卓然等人看得都有些傻眼,心說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一個保安經(jīng)理竟然敢這么毆打客人,天理何在啊。更別說這個客人還不是一般的客人,而是京城四大家的人呢。
盧高遠(yuǎn)卻看著很過癮,他憨憨的笑著,眼神深邃兒澄澈。憨厚只是他的外表,誰要是以為他好欺負(fù)的話,絕對會為此付出無比沉重的代價,剛才臨深谷就為此付出了代價。
屏風(fēng)那邊,柳妍妍說道:“桐少爺,你那個弟弟是不是傻子啊,這里是歐家的地盤他不知道啊,這個女孩兒是麥伽,陳紫藤的妹妹,他跑這里來撒野亂說話,不是找收拾嗎?”
桐山峰淡淡一笑:“我知道,可是他不知道,他是我弟弟不假,但我和他也只有這一層關(guān)系,他代表不了桐家,丟人也丟的是他自己的人,挨的也是他自己的揍,人家情愿,我也不好阻攔,只是希望他能長點記性,別老是自以為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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