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免費的午餐,就算九龍府仰慕葉白,也不至于扔這么多銀子在他身上吧,這些東西加在一起怕是都要值上一個億了。
葉白也覺得有些蹊蹺,道:“他就是想讓她女兒和我學(xué)學(xué)廚藝,我讓她跟著你和蟈蟈學(xué),他很高興,難道是為了這個,這謝師禮太重了吧。”
阿秀和蟈蟈對視一眼,同時頭,阿秀道:“沒準(zhǔn)就是這事兒,要知道能在你葉白先生這里學(xué)習(xí)廚藝,這事情非同可啊,如果給外人知道的話,定然會讓那女孩兒身價倍增,這個買賣他倒是不賠本。”
“會長,有個女孩兒來了,是前來拜師的。”
阿秀的話音剛落,錦繡就走進(jìn)了庫房稟報,蟈蟈道:“來的還真快,多大的女孩兒啊?”
錦繡還沒話,就見一個穿著紅裙子的丫頭蹦蹦跳跳走了進(jìn)來,一看到人立刻就端莊典雅施禮道:“女九龍飛雪拜見先生夫人還有秘書,我是來拜師的,弟子拜見三位師父。”
丫頭深施一禮,三人面面相覷,心這也太扯了吧,讓一個六七歲的妮子學(xué)習(xí)廚藝,這是什么餿主意啊。
不過,這個妮子長得是真的非常可愛,粉雕玉琢眉目如畫,可以想象她長大了必然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阿秀和蟈蟈都覺得這個丫頭好玩,就走過去問東問西的,九龍飛雪嘴巴很甜,哄得兩女樂不可支,她不時偷眼看葉白,直到葉白走出倉庫,她才失望的把注意力都放在阿秀和蟈蟈身上。
葉白回到房中打開筆記本寫作,九龍飛雪過了一會兒悄悄走了進(jìn)來,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他寫作,耐性好的令葉白吃驚,他不由得暗暗稱奇,看來這個丫頭還真的挺不一般。.
葉白突然問道:“你喜歡廚藝?”
九龍飛雪嚇了一跳,手輕輕拍著心口道:“我是喜歡廚藝沒錯,不過我更喜歡先生,可惜我現(xiàn)在太了,要不然就嫁給先生當(dāng)妻子。”
葉白笑了:“我有妻子,而且還不止一個。”
九龍飛雪也笑了:“如果只有一個我是沒有機(jī)會的,但不止一個就不在乎多我一個了,我相信只要讓我成為其中的一個,以后我就會成為最受先生喜愛的那一個。”
“哦?”葉白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妮子:“你為什么這么自信呢?”
九龍飛雪十分淡定的:“因為我不但長得美,更有智慧,而且我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比我更適合做你的妻子,也沒有人能比我做得更好。”
葉白道:“孩子,就算你是最適合的,你做的最好,你也未必就是最好的妻子,更不一定是最受寵的那個,因為有些事情不是靠美貌和智慧就能解決。”
九龍飛雪不信道:“那靠什么才能解決?媽媽告訴我的話不可能不正確的,先生,你在唬我是嗎?”
葉白搖頭:“當(dāng)然不是唬你,你現(xiàn)在還太,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等你長大了你自然就會懂得是怎么回事兒了,所以啊,孩子,你要是喜歡廚藝就來學(xué),如果是奔著我來的,那你還是省時間好好玩吧,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就喜歡玩。”
九龍飛雪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道:“先生,我最喜歡你的書了,我平日里也喜歡寫作,我能和您學(xué)習(xí)寫作嗎?”
葉白道:“可以,我給你列個單子,你把單子上的書看完了再來找我,我就教你如何寫作,如果沒有那些書做基礎(chǔ),我什么你也聽不懂。”
九龍飛雪頭道:“好啊,那您就給我單子吧。”
葉白道:“你去找夫人要,她會給你的。”
九龍飛雪頭道:“好的,叨擾您了先生,我去找夫人了。”
葉白頭,丫頭蹦蹦跳跳走了,但是走幾步可能覺得不對,回頭看了一眼葉白,發(fā)現(xiàn)他沒回頭,吐了吐舌頭拿捏著姿態(tài)走了,葉白回頭看了她一眼,搖頭失笑道:“真是個人精。”
葉白心想不知道什么樣的娘才能教出來這樣的妮子來,那位娘親教的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什么美貌啊智慧的,教的太早了,孩子這樣都變壞了!
同樣的早晨,南水笙吃過早飯之后來到了神奇農(nóng)莊,郭玉在這里見她。
走進(jìn)了議事樓的大廳,南水笙就看到了郭玉,他微笑道:“凌姐,歡迎來到九龍城,歡迎來到神奇農(nóng)莊,請。”
南水笙從郭玉的眼中看到了強(qiáng)烈的貪婪意味,那眼神很是邪惡,真是三日不見刮目相看,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話了。
南水笙淡淡頭,跟著郭玉走進(jìn)了會議室,郭玉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女隨從,南水笙淡淡的:“這是我的心腹,沒問題。”
郭玉眉毛一挑:“不過,我希望還是單獨談?wù)劚容^好。”
南水笙笑了:“對不起,我沒有和人單獨談的習(xí)慣,那樣我會沒有安全感,如果不能談的話,那就算了!”
郭玉眼中現(xiàn)出怒意,道:“忘了告訴凌姐,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白會的代會長了,我有權(quán)決定和外界的一切合作。”
南水笙冷然道:“喬副會長,你什么意思,是在威脅我嗎?”
郭玉哈哈一笑:“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在提醒你。”
南水笙站起來道:“抱歉,我不接受提醒,本來和白會的合作就是互惠互利,你三番五次的耍聰明玩手段,怎么,你以為我們南家是靠白會活著的嗎,無知!”
南水笙拂袖而去,郭玉眼神陰冷,道:“站住!這里是你來就來,走就走的地方嗎?”
郭玉使了個眼色,門口的幾個護(hù)法就攔住了南水笙三人,就在這時,程昱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淡淡的:“郭玉,從今天開始,同南海南家的合作由我來負(fù)責(zé),你有什么疑問的話,去找會長吧。”
程昱完微笑道:“凌姐,請吧,到我那里坐一會兒,相關(guān)的事情我們路上就可以談,盡量節(jié)省您寶貴的時間。”
南水笙微笑道:“好的,走吧。”
程昱帶著南水笙走了,臨出門的時候,程昱回頭看了一眼滿眼怨毒的郭玉,微微瞇了一下眼睛,頭離去。
郭玉回到會議室一頓猛砸,等到氣消了,才意識到自己并不是會長,實際上也不是代會長,只是一個暫時幫著管理會務(wù)的人罷了,真正掌控白會的人還是葉白,他的陰影籠罩著白會,有他活著一天,就沒有自己的大權(quán)在握!
想到這里,郭玉就有了強(qiáng)烈的殺戮想法,他想干掉葉白,自己做會長,還有程昱程松陳塘等人也都統(tǒng)統(tǒng)干掉,那時候他就是真正的白會之主了!
郭玉想到這里,就想到怎么才能殺掉這些人,想來想去,刺殺肯定的是不行的,那樣實在是太招風(fēng)了,要用一個隱蔽并且算不到他頭上的法子才行。
郭玉突然間想到自己的一個手下,據(jù)這個手下,他認(rèn)識一個非常厲害的術(shù)士,可以殺人于無形之中,于是,他就起身去了農(nóng)莊的倉庫,那個手下是倉庫的一個主管,原來是在西北那邊的,后來他給放了這么一個肥缺。
八大農(nóng)莊的倉庫里可是什么東西都有,雖然監(jiān)管挺嚴(yán)格,但倉庫那里都是郭玉的人,自然就不怕沒有機(jī)會撈到油水。
水至清則無魚,郭玉覺得這沒有什么,不過在會規(guī)之中,貪污受賄都是大罪,弄不好就要掉腦袋。
郭玉不覺得那掉腦袋的規(guī)矩多么厲害,因為他覺得那更多只是在嚇唬人,葉白雖然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但也不輕易殺人,在這一上,郭玉覺得葉白不夠狠!
郭玉來到倉庫,正在那里喝茶的馮祖急忙站起來:“會長,您來了。”
馮祖一直都叫郭玉會長,今天聽郭玉要暫代總會長的職務(wù),自然是更殷勤得很,心拍好這位的馬屁,將來好處大大的有。
郭玉淡淡一笑,道:“嗯,過來看看倉庫里的情況。”
馮祖立刻在前面引路,帶郭玉視察倉庫的管理情況。
馮祖雖然是個會拍馬屁也會撈錢的主兒,但不能他就沒有什么本事,要真是那樣的話,郭玉也不會讓他做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
神奇農(nóng)莊倉庫總管,這可不是一個低級職位,事實上比農(nóng)莊的莊主也只是差了一線。
有馮祖這個倉庫總管在,郭玉調(diào)度貨物的時候十分的方便,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馮祖才會被安置在這個位置上。
馮祖把倉庫管理得很好,郭玉連連頭,馮祖懸著的心就落了下來,走到一個角落的時候,郭玉:“卓,你上次你有個朋友是術(shù)士?”
“是的,會長,您有朋友能用上他?”
馮祖心中懷疑是郭玉想用那個人,但這話絕對不能出來,否則將來他不但撈不到好處,還可能會因為知道得太多倒霉,所以,他就直接給郭玉找了個由頭,讓他也沒有機(jī)會出要用術(shù)士的人是誰。
郭玉沒想到馮祖的肚子里有那么多的彎彎繞,他一直都以為這個手下只有聰明,沒有什么大智慧。
郭玉頭:“是啊,我的一個朋友在前線,他需要對付圖塔蒙那邊的敵人。你那個術(shù)士朋友真的那么厲害?”
馮祖道:“是的,非常厲害,不過他也是有原則的,只殺該殺之人,所以他的藥并不是隨便賣的,不過我相信圖塔蒙人都有取死之道。”
郭玉拍打了一下旁邊的貨物,道:“好,那你就讓他明天在九龍江的橋頭等著,我那個朋友會親自去找他,什么事情面談好了。”
“好的,會長,他明天一定準(zhǔn)時到。”
馮祖又和郭玉閑扯了幾句,郭玉就走了,馮祖安排好了一些事情,跟著一輛貨車離開了農(nóng)莊。
馮祖一路上意識到有人在跟蹤自己,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知道這是郭玉派來的人,不過就這些沒有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跟蹤他,簡直就是個玩笑。
馮祖走進(jìn)了一個院子,從那個院子過了一會兒出來三個人,唯獨沒有馮祖,那兩個盯梢的人就有些迷惑,直到中午的時候,那三個人都回到了院子里好一會兒,馮祖才走出來,腆著肚子回了農(nóng)莊。
那兩個盯梢的人把這個消息報告給郭玉的心腹喬五,這個人是他從喬家?guī)С鰜淼模F(xiàn)在是他的保鏢頭子。
喬五道:“給我盯緊了那個宅子,回頭看看都去了什么地方。”
喬五沒有把這個信息和郭玉,因為郭玉現(xiàn)在去了新建的工地那邊視察去了。
喬五沒有想到的是,馮祖回到農(nóng)莊以后,就通過暗道來到了地宮那邊,在一個只有葉白知道的地方,他打開了一個密室,那里面是一個很龐大的地下空間,里面有很多人正在忙碌著,滴滴聲響不絕于耳,那是在接發(fā)電報。
馮祖實際上是秘社的情報人員,一直都潛伏在郭玉的身邊,當(dāng)秘社還沒有成立的時候,他還是護(hù)法監(jiān)察隊的成員,后來有了神奇信息報,又有了秘社,他就升任秘社的第九隊隊長。
實際上,秘社的任務(wù)除了為會長提供信息和保護(hù),還同時負(fù)責(zé)監(jiān)察所有的白會高層,加入這個組織的人,都已經(jīng)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為了自律,每個加入的人都在牙齒里帶著毒藥,隨時準(zhǔn)備為會長殉職!
秘社的人都是有堅定信仰的死士,他們的服務(wù)對象只有一個,那就是會長!
馮祖一走進(jìn)這里,立刻就嚴(yán)肅起來,走到一間辦公室前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硪宦暤倪M(jìn)來,他就走了進(jìn)去。
張杜正在看著資料,見他進(jìn)來道:“坐吧,你那里又有什么新動向?”
馮祖沒有坐下,筆直的站在那里認(rèn)真回答:“組長,郭玉看來已經(jīng)動了殺機(jī),他讓我找那個術(shù)士朋友,是他在前線的朋友需要對付圖塔蒙的敵人,他派人盯梢,不過太渣了。”
張杜道:“他的人如果不渣,他也不會做產(chǎn)生這么愚蠢的想法。繼續(xù)跟進(jìn),把那個術(shù)士朋友安排好,你要注意隱蔽,不能太早給人知道身份,而且最好是永遠(yuǎn)都不給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這樣當(dāng)你有一天選擇退役的時候,應(yīng)該還能有一份大好前程,會長在這方面是不會虧待你們的,明白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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