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yī)和何穆都離開了山莊,我也不在這久留,打算帶著范陵回到大學(xué)城去。
才剛出山莊門口,鄧王楠的電話打了過來。
自從上次在山莊里跟鄧王楠一別之后,已經(jīng)有十來天沒跟鄧王楠父女聯(lián)系過了。按道理我早應(yīng)該去鄧王楠家里一趟,且沒想到這十來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把這事給忘了。
“楠叔”接通電話之后,我連忙喊了一聲。
只聽到電話里傳來鄧王楠不悅的聲音:“你還記得有我這個楠叔啊,我以為你都把我和雅芙給忘了。是不是現(xiàn)在吞并了尚德門的地盤,當(dāng)起了老大,根本不把我這個出租車司機放在眼里了。”
從鄧王楠的話里,不難聽出他的怨氣。
我苦笑著回答道:“楠叔,你別埋汰我了。我哪是這種人,要是我真瞧不起你,那就不會接你電話了。這陣子是真的很多事,以至于把之前約好去你那吃晚飯的事給忘了,是我的錯,我向您賠罪。”
“這還像句話。”鄧王楠怨氣漸消,隨即說道:“現(xiàn)在有空嗎,出來跟我喝一杯。”
“有空,你說去哪?我這就過去。”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就到大學(xué)城邊上的翔叔菜館吧。”鄧王楠說道。
我說沒問題。
掛斷電話之后,范陵沖我一笑道:“你這老丈人看樣子是得跟你談?wù)勊|女的事了。”
“什么老丈人,師兄你也八卦起來了。”我白了范陵一眼。
范陵回答道:“鄧雅芙跟你那點曖昧事我可看在眼里,這老鄧看是把自己的閨女看得比命都重,他突然找你喝酒,要說沒事,打死我也不信。”
“師兄,我怎么感覺你對我的事了如指掌呢?還有老師也對我的事一清二楚。難道龍幫的情報網(wǎng)這么恐怖嗎?”我好奇道。
“以前龍幫的情報網(wǎng)確實厲害,但現(xiàn)在比起以前差遠了。之所以你的事老師一清二楚,那是因為由我親自在暗中觀察著你,老師想知道什么,我都能第一時間跟他說。”說著,范陵露出猥瑣的笑容道:“至于你的那點小秘密嘛,嘿嘿,還真隱瞞不了師兄我。甚至你跟哪個女生在哪親過嘴我都知道。”
聞言,我的臉瞬間黑了。這完全是侵犯個人**嘛。
“任昊,別生氣,我這只是為了保護你。當(dāng)然,起初也確實是在監(jiān)視你,畢竟老師的原本醫(yī)書和武書都在你那,我必須保證不會丟失。至于不小心知道這些**,也無所謂,反正我沒跟任何人說,包括老師。而且每次你親嘴,我立馬就不看了。我用我的人格保證。”范陵舉起手中說道。
我白了范陵一眼,心里雖然不爽,可以實在拿他沒辦法。
何穆跟著鬼醫(yī)離開之后,這輛跑車則留給范陵使用。很快,我們就到了大學(xué)城。
鄧王楠口中的翔叔菜館只是一家很不起眼的小菜館,既沒門面,也沒賓至如歸的服務(wù)。不過鄧王楠和我一樣,很喜歡這種地方。因為在這種菜館里坐著,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松感。這和在高級酒店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或許這就是平民出生的人改不了的一種習(xí)慣吧。
當(dāng)我見到鄧王楠的時候,他正一個人慢慢的喝著。
我和范陵坐了下來,我先介紹道:“楠叔,這位是我?guī)熜址读辍=裉靹倓偟轿疫@,所以就帶他一起過來喝酒了。”
“范陵?”鄧王楠多看了范陵幾眼,他沉思了好一會兒說:“看你這面相,我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
“哦?什么時候?”范陵疑惑的問道。
鄧王楠想了想說:“估計有二十來年了吧,也許是我記混了,撞臉也不一定。時間太久了,對以前的事都模糊了。”
“那估計真是你記混了,二十年前我還是一個十幾歲不到二十歲的孩子。那時候我剛剛跟老師來到華國,我記得那段時間我?guī)缀鯚o時不刻跟在老師屁股后面,呵呵。”范陵回憶起了二十年前,感慨的說道。
鄧王楠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喃喃自語道:“十多歲的小孩,總跟在一個大人的身邊?難道…….”
“怎么?難道鄧大哥真認識我?”范陵好奇道。
鄧王楠連忙搖頭,一口否認道:“不認識,不認識。”
“楠叔,雅芙這幾天的狀態(tài)還好吧?上次讓她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確實驚嚇到她了。”我問道。
鄧王楠一聽我提起鄧雅芙,火氣突然上來了,他一口把杯里的白酒喝完就說:“臭小子,你不提還好,一提我就來氣。現(xiàn)在你才知道把雅芙嚇到了啊,那怎么從來去開解關(guān)心過雅芙,就連一個電話都不曾打過。”
“楠叔,這陣子我……”我尷尬道。
鄧王楠立馬制止我繼續(xù)說下去:“別用忙來敷衍了事,在忙都可以抽出幾分鐘時間打個電話。時間是擠出來的。何況我真不信你能忙到上廁所的功夫都沒有,好歹蹲廁所的時間都可以打個電話。”
我頓時啞口無言。
“任昊,楠叔我不是不清楚你跟雅芙之間的關(guān)系。我承認以前有強加讓你們在一起的意思。當(dāng)時也是覺得你對我脾氣,認為你要是做了我女婿,那以后我們爺婿二人會相處的很好。可誰知道這是我一廂情愿,你跟雅芙根本就不是情侶。但我也知道,雅芙心里對你有意,你不會看不出來吧?”鄧王楠瞅著我說。
我點點頭。
“好了,現(xiàn)在我就替雅芙問問你的態(tài)度,你到底想怎么樣吧,說個清楚。”鄧王楠舉著杯子敲在桌上,用著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知道自己跟鄧雅芙之間的問題早晚是要解決的,既然鄧王楠要我表態(tài),所幸我也就直說了。
“楠叔,你已經(jīng)知道我現(xiàn)在做的是什么。其中的危險程度你也清楚。就在今天凌晨,我差點留在昌州回不來。像我這種人,很難給雅芙想要的安定生活。跟著我,她只會提心吊膽。這應(yīng)該不是你希望的。楠叔你曾經(jīng)在道上混過,如今甘愿做個司機,不就是圖個穩(wěn)定的生活嗎?我如果跟雅芙在一起,說不定哪天會把禍引到你們頭上。”我說道。
鄧王楠隨之一笑道:“你這說法雖然沒錯,可你怎么不說說自己還有女朋友呢,而且還不止一個呢?”
我頓時尷尬道:“既然楠叔都知道了,那我跟雅芙之間也就更不應(yīng)該在一起才是。她真的是個好女生,我配不上她,她應(yīng)該有一個更好的生活,有一個一心一意愛她的男人。”
鄧王楠自己又倒?jié)M一杯白酒,然后像喝開水一樣一飲而盡。
“任昊,你真不是男人。”鄧王楠說完,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走出了飯館。
他看了一眼門口停著的保時捷跑車,跟著將手中的車鑰匙從門外丟了進來,準確無誤的丟到我的桌前放著。
“這輛車子是你買給我的,還給你。以后我們父女跟你沒任何關(guān)系。”鄧王楠再次開口,然后氣沖沖的漸行漸遠。
“哎,情債難還啊。”我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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