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的廁所,人很多。唐芳玲就算聽見向東流和羅元浩在說什么,她也沒敢進(jìn)去。
可是,她剛才可是先問向東流能不能弄條狗狗回家,向東流當(dāng)面就否決了,這混蛋一回頭竟然自己腆著臉去問人家買了,還要不要臉,要不要臉啊?
唐芳玲是由于跟在羅元浩身邊,親眼看過兩條狗狗是如何地聰明,通人性,而且聽姐妹們說,她和小陳在“迷路”的時候,兩條狗狗居然還把鬼都吃掉了。
這個狗狗可不得了,趁著還無人察覺它的驚人價值,先便宜點(diǎn)買回家,就等著它增值好啦!她未必能繼承家業(yè),可這點(diǎn)商業(yè)頭腦還是有的。
她想了想,決定等兩人解決生理危機(jī),直接就把事情挑明了說。
沒過多久,兩個人就勾肩搭背走出來了。唐芳玲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妙,急急忙忙沖上去就說:“羅元浩,那個,我有事情跟你說。”一邊還瞪了一眼向東流。
羅元浩哪知道他們的心思,就在不弄痛傷口的前提下,努力擠出笑容:“有什么,你就直接講,反正都是自己人。”
“嗯,我想……”唐芳玲剛一張口,就被向東流一巴掌捂住了嘴,還順手推到了旁邊去。
“小孩子,大人話還沒說完,亂插嘴。”向東流賤賤地笑著,搭著羅元浩的肩膀就往前走。
“唉,你混蛋。”唐芳玲被氣得不行,卻突然又對前面說,“你不仁,不要怪我不義。”
向東流疑惑道:“你有什么好不義的?”
唐芳玲哼哼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咱們姐妹這么多人好吃好喝招待著,目的是什么,你要是這件事情不能順我的意,哼哼,你的事情,我保證你辦不成!”
“你——”向東流伸手指著唐芳玲,憤怒的眼神居然瞬間變得溫柔,“你——說了算,一切聽姑奶奶吩咐。”
“哼哼,這還差不多。”唐芳玲拉著羅元浩的衣角走到一邊,“那個姓向的小子,是不是問你要狗狗啊?”
“對呀。”羅元浩微微瞪大了眼睛,心說你咋知道的?
“他呢,其實(shí)是在幫我問你。你說你能不能幫幫我,給我一條狗狗唄?”
唐芳玲此刻的神情姿態(tài),是軟語溫求,別提有多小女人了。羅元浩哪怕明知這丫頭有點(diǎn)怪怪的,但也頂不住這個架勢呀,立刻就招架不住了,他到處撓癢癢,也不知道到底哪里癢。
“行不行嘛?”唐芳玲又搖了搖羅元浩的手臂,乞求的樣子更加惹人憐惜。
羅元浩終于知道什么叫渾身的骨頭都酥了,什么叫輕飄飄騰云駕霧,他對這種感覺又是喜歡,又是畏懼,只得連忙擺擺手,讓唐芳玲放開。可對方偏偏不肯,這讓羅元浩只得立刻拿主意。
“好吧,我答應(yīng)你。”羅元浩回答道。“可是你也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還得有交易嘍?咱們什么關(guān)系,還要有骯臟的金錢交易嗎?”唐芳玲又搖了搖羅元浩的胳膊,心說老娘還治不了你?
羅元浩大義凌然地說:“當(dāng)然不涉及金錢。我的要求就是,狗狗你帶回家,必須對它好,像照顧老人一樣照顧它。”
唐芳玲眨了眨眼:“沒問題,我雇一個豢養(yǎng)師傅來就行啦。”
羅元浩一聽,傻了眼。為了養(yǎng)條狗,還專門雇人來養(yǎng)?這才想起來人家可是富貴小姐,這種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也好。”羅元浩說,“只不過,現(xiàn)在待在車上的那兩條是不行的。你別急,聽我說完。那兩條啊,我不知道你的好朋友們有沒有跟你說過,它們非常兇殘?”
“啊……好像說過。”
“對了,它們是野狼和藏狗的后代,沒有馴化。我們是掛名在張偉他姐夫的犬種養(yǎng)殖場,所以才能養(yǎng)的。否則是要上交給政府部門的。為什么呢?就是因?yàn)樗鼈兏静皇芸刂疲鼈兊谋拘砸槐┞叮叶疾桓艺腥撬鼈儭!?br />
唐芳玲頓時就嘟起了小嘴,微微蹙眉:“那你還答應(yīng)我?”
“我都說了聽我說完嘛。是這樣的,它們倆兄弟呢,還有一個媽媽,養(yǎng)在張偉他姐姐家里……”
羅元浩話未說完,唐芳玲立刻就懂了:“好的好的,沒有問題。”
在幾米開外,向東流它們一群人看著唐芳玲和羅元浩勾勾搭搭的,別提有多古怪了。尤其是李姿婕,她仿佛是在和空氣說話:“死丫頭什么時候勾搭上的?連我都不知道?”
小袁陰陽怪氣地說:“哎呀,我看著演得好假,唐芳玲這丫頭不適合演藝圈。虧得她去學(xué)小提琴了。”
“我看她演,我就想吐。可那家伙笑得臉都紅了,這是怎么回事兒?”小陳說道。
張偉忽然滿臉滄桑地感慨一句:“唉,**絲的心理,你們又怎么會懂呢?”
一群人除了向東流,誰都不知道兩人到底交談了什么。向東流看他們狼狽為奸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是沒戲了。
幾個人來的時候急急忙忙,回去的時候就有些悠閑了。也正是由于這份悠閑,所以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們,吸引了大量路人的眼光。
其中小袁是以吸引路過男孩為傲的,順便挑釁似地看著他們,拉了一大波仇恨。
不過這些并不是最引人注目的,最吸引眼球的,還是那幾輛豪車。
羅元浩在豪車上體驗(yàn)了幾分鐘,就感覺和普通車輛也沒啥區(qū)別,該震的路段,它照樣震,該暈車的,你照樣暈車。只不過,它的引擎噪音幾乎聽不見。
這個時候,羅元浩就問起了一些問題:“向東流,這個宅子是不是請過風(fēng)水大師?是不是已經(jīng)來過不止一次了?”
向東流說:“有,肯定有。我記得好像說起過。”
羅元浩點(diǎn)點(diǎn)頭:“肯定有個有手腕的,把這些鬼給鎮(zhèn)住了,卻沒能消滅他們。嗯,這個就和大禹治水是一樣的,前人是堵,大禹是疏,大禹就把水治好了。我也沒有學(xué)會疏,我只會直接干掉他們。”
“你這個疏,到底是指什么意思呢?”
“呃……往生咒,這類送它們重入輪回的手段。”
“你不會這個?”向東流的臉上顯現(xiàn)出不可思議。按他的印象,這些不都是神棍的基礎(chǔ)修養(yǎng)嗎?
羅元浩卻自顧自說:“這個風(fēng)水大師不見得能看得到臟東西,卻能將它們鎮(zhèn)住,可見是個有真功夫的!”
“我去打聽打聽,回頭介紹你們認(rèn)識?”
“能這樣最好,我拜他為師,學(xué)一些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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