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龍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扭頭問道:“那公子小姐來干嘛?”
許嘉摯笑道:“方才不是說了么?來拜訪我?guī)煾浮!?br />
“……”白天龍的思緒又有些亂了,本來這燕京四通八達(dá)的許二爺對自己準(zhǔn)女婿畢恭畢敬他就很難消化了。現(xiàn)在又跑出一堆的公子小姐,還是來拜訪林天的。
這家伙到底什么時候結(jié)實了那些人?
想起去年見到他時,還是在白家的老宅,自己的女兒帶他回來冒充男友,看起來整一個土鱉,根本令人瞧不上眼,除了能打一些,一無是處。
再問起他的家事,得更簡單了。父母都是一個小鎮(zhèn)上的農(nóng)民。
如果不是女兒對他死心塌地,白天龍還不一定答應(yīng)他們兩人。
這才多久?一年時間不到,他就已經(jīng)強(qiáng)大成這樣了么?
這個時候,趙姨走了過來匯報道:“白老爺子,林先生。外面有客人來了,一共來了三位。有姓李的,姓岳的,姓唐的。”
這三個姓氏一出來,林天頓時明白來的都是那些人了。他笑著說道:“讓他們進(jìn)來吧。”
趙姨遲疑了一秒,又說到:“他們還帶了很多禮物來。一大堆呢。”
許嘉摯笑著問:“一大堆,是多少?”
“嗯……”趙姨尋找著適合的措詞,最后說道:“能放一車。”
“……”
林天也樂了,他說道:“咱家不還有一個地下室空著,里面只放了一些酒么?讓他們把東西搬下去,以后再整理。”
“好的。”
趙姨退了出去,許嘉摯又逗趣道:“和人家那‘一車’比起來,我這字畫還真是有點窮酸啊。”
林天也是哈哈一笑,拍著許嘉摯的肩膀說道:“那你下次送兩車來。你看我這兒,房子倒是好房子,就是底蘊少了些。什么煙、酒使勁送就是了,我不嫌棄。”
林天去年這個時候,還不過是一個剛經(jīng)歷完高考的普通人而已。用了一年有了現(xiàn)在的成就,錢是有了,可一些底蘊還缺少。
這名煙、名酒就是其一。這些東西都不是用錢來衡量的,到了一定級別,這名煙、名酒都會成為一種身份的象征,一種底蘊,一種風(fēng)雅。你就算花再多的錢,人家也不一定愿意賣你。
現(xiàn)在的林天,充其量是個暴發(fā)戶罷了。
許嘉摯哈哈一笑,點頭道:“沒問題,到時候我?guī)闳ノ业拇鎺欤蓜艃禾簟!?br />
林天又看了許嘉摯一眼,很贊同的點頭道:“我忽然覺得,你比武宗、武宏那兩個老頭要孝順多了。你放心,為師一定不會跟你客氣,誰客氣誰是小狗。”
“……”許嘉摯忽然心中一痛,剛剛自己那個海口似乎夸的有點太大了!
這個時候,在沒有趙姨的帶領(lǐng)下,李善、唐宗、岳榮三人走了進(jìn)來。他們一邊走著,還一邊打量著屋子的裝修、風(fēng)格,互相之間臉上掛著笑容,在小聲的交談著什么。
三人見到林天之后,臉上笑意不減,一同拱了拱手,說道:“林長老。”
以前他們見到林天,即使年齡比林天要大幾歲都要尊稱一聲‘林大哥’。而族中有的長輩,都七老八十了,還和林天稱兄道弟,互相之間的輩分簡直亂了套。
現(xiàn)在喊林長老,便沒有之前的煩惱,也沒少了那份親熱。
林天也同他們一般,拱了拱手,指著沙發(fā)說道:“坐吧。”
這三人和林天都是老相識了,以前就打過交道。當(dāng)初林天把丹方‘賣’給各大世家,就是由他們作中間樞紐。還有岳榮,他曾把家族中的至寶‘清風(fēng)化煞丹’給了自己,之間的交情也不算弱。
三人坐下后,李善說道:“我原以為我們?nèi)藖淼淖钤缌耍瑳]想到還是讓許家二哥早了一步。”
這三人在各自的家族中也屬嫡系,和許嘉摯的地位相同,自然之間也要客套一些。
許嘉摯抿著笑,給三人各倒了一杯茶。說道:“我和你們可不同,自然要早到一些了。”
“有何不同?”
“你們來者是客,而我是以學(xué)生的身份而來,要比你們遲,那不是笑話么?”
許嘉摯輕笑著說道,眉宇之間還流露著一些得意之色。
這話聽的李、岳、唐三人同時睜大了眼睛,嘴巴微張,一副沒有回過神來的感覺。
最先說話的還是唐宗,他的表情很是古怪,又想要確認(rèn)的問一遍:“許嘉摯,你這不是開玩笑吧?”
許嘉摯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收了起來,冷聲一哼,“我許家家規(guī)嚴(yán)律,這種師門之事,你覺得我會開玩笑么?”
唐宗的臉色輕變,他連忙拱手道歉,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
如果許嘉摯敢拿這種事開玩笑,被他許家的長輩知道,很有可能要在祖祠跪上一個月。
而質(zhì)疑許家的師門關(guān)系,也可以變相的看作是挑釁許家。非常的不禮貌,也難怪許嘉摯忽然變臉。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林天欄目打了個圓場說道:“嘉摯是我?guī)滋烨笆盏耐絻海魑徊恢酪苍谇槔碇小!?br />
李善忽然端起了茶杯,舉過眉梢,目光炯炯的看著林天說道:“林長老,我也想拜師。”
見狀,唐宗、岳榮也端起了茶杯,臉色肅靜,異口同聲的說道:“我也一樣。”
“……”林天當(dāng)場就懵比了,這是鬧哪樣?三個都要拜師。
岳榮目光熱切的說道:“我們自問,勤奮或許要比許二哥差上一些,但是誠意,我岳榮絕對是十足的。”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李善、唐宗都沒有打好腹稿,都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好。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都想拜林天為師,而且十分迫切!心中更是懊惱,怎么讓許嘉摯捷足先登,占了這個大便宜。
“這……”林天一時不知該怎么拒絕的好,忽然,他想到了許嘉摯。眉眼輕輕一動,使了個眼神。
許嘉摯當(dāng)場領(lǐng)悟。他眼珠一轉(zhuǎn),鬼計上心,笑著說道:“你們也別白費這個功夫了,這徒可不是說收就能收的。你們可知,師父為何會收我為徒?”
“為何?”
“前幾天我正閉關(guān)沖擊金丹,沒想到氣血逆行,導(dǎo)致走火入魔,筋脈寸斷。是師父救了我,但是想要痊愈還需要跟著他修習(xí)一門功法。要不是看在我危在旦夕的份上,這徒是萬萬不會收的,請問三位,你們誰有生命危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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