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海將手中的煙頭按滅在煙缸中:“白老大,這錢必須給嗎?”
“我還是那句話,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再者說我打個對折,已經很給杜老大面子了!”白師詩依舊不肯退步。
其實白師詩心里害怕極了,害怕惹怒笑面虎杜大海。
可是林天的話歷歷在目。
讓她清楚杜大海心有顧忌,所以才敢如此以言語相激。
“好,既然白老大執意讓我還錢,那我杜某人今天也有話要說!”
杜大海自飲一杯:“不知道白老大手下妖姬梅如煙上次打砸我酒吧的事情怎么說?”
“還打傷了我手下大熊,這件事白老大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待!”
“那昨天晚上杜老大手下擎天柱沖我說些下流的語言,還叫人打我?”
“怎么?現在杜老大的手下看到美女就喜歡搭訕?不同意還用強?”
“至于梅如煙和大熊之間的事情,那是他們兩個之間,杜老大難道不清楚大熊愛慕梅如煙?”
“可梅如煙只喜歡女人,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師詩的一席話,很好的解釋了大熊和梅如煙為什么發生沖突。
同時又站住了先機,你杜大海的人膽子大啊,連我都敢調戲。
調戲不成,還找人來?
你杜大海怎么管手下的?
看似幾句簡單的話,其實都暗里藏刀。
說跌杜大海個你吃了屎一樣難受。
憋了很久,杜大海點點頭:“行,大熊和梅如煙的事情暫且不說!”
“擎天柱的事情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這是怪他,你就算打死他我杜某人都不會說什么!”
“更何況昨天我已經對他行刑了,所以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如果白老大還有不滿意的地方,我現在就叫擎天柱過來,至于要殺要剮全聽白老大的!”
杜大海拍著桌子,一臉堅決。
白師詩微微一笑:“那就不用了,畢竟是杜老大手下的人,更何況杜老大已經教訓了,如果我白師詩還耿耿于懷,豈不是顯得我太小肚雞腸了?”
“白老大,你讓她傳得話我也記下了!”
“不過我有個疑問!”
“一直想問問白老大!”
突然間,杜大海話鋒一轉。
“問!”白師詩說道。
“三好學生林天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知道白老大能否告知一二!”
杜大海端起酒杯,主動敬白師詩一杯。
“果然,繞來繞去,最后還是繞到了三好學生林天身上。”
白師詩和林天幾乎同時這么想。
“呵呵!”白師詩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杜老大,三好學生這個人還是別問了,我可是為你好!”白師詩故意賣關子。
這可把杜大海急壞了。
這就跟你正在看五香茶蛋寫得小說一樣,看得正過癮,突然沒了。
打作者一頓的心都有了。
“白老大,既然這位三好學生林天先生如此厲害,不妨互相認識一下,由我組個飯局,你看如何?”杜大海依舊不死心。
和白師詩說了這么多有用沒用的話,其實歸根結底都是想探出三好學生林天的底細。
“杜老大,林天這個人和我們不是一個路數!”
“我是女人,所以他對我沒有惡意,但是你是男人,那就不同了!”
“我真是為杜老大好,所以才不引薦給你!”
“難道杜老大沒有聽說過,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嗎?”
白師詩有說有笑的威脅著杜大海。
越是這種朦朦朧朧的說話,杜大海眉頭皺的越深。
“和我們不是一個路數!”杜大海心中叨念。
雖然白師詩沒有透漏任何有關三好學生林天的信息。
但杜大海還是敏銳從白師詩話中察覺到了關鍵信息。
不是一個路數?
杜大海和白師詩什么路數?
說好聽點,那是茶社、娛樂會所的老板。
說難聽點,就是地下勢力的老大。
混混頭,也就是這個路數。
不是一個路數就代表著這個三好學生林天并不是混這一行。
聽擎天柱的意思,林天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上班族或者公司老板。
工農商學。
工人、農民、商人、學生。
既然不存在這四個之中。
那么只有一個存在。
官。
也只有位高權重的人才不將自己放在眼里。
也只有這個答案最符合三好學生。
眼見杜大海沉默不語,坐在那里思索。
白師詩為了不讓氣氛略顯尷尬,主動敬酒:“杜老大,既然今天是來喝酒,那就別放下杯子了,喝一杯!”
“好,喝酒!”既然白師詩給臺階下了,杜大海也很識趣。
一瓶白酒,很快喝光。
白師詩已經微醺了,反觀杜大海依舊跟沒事人一樣。
畢竟喝酒,還是男人更能喝一點。
看到白師詩略顯醉態,杜大海計上心來:“都說酒后吐真言,沒準把白師詩灌醉以后,能問出有關林天的消息!”
“白姐,來,我們在喝一瓶!”杜大海又拿出一瓶茅臺打開。
白師詩右手揉著太陽穴,扎著腦袋,很明顯是酒精上頭,喝得有點多了。
“杜老大,不喝了,我有點暈!”白師詩出聲拒絕。
“別啊,我早聽說白老大是女中豪杰,喝酒不比男人差!”
“既然今天我們把誤會解開了,我高興,就喝兩瓶酒,多了也不喝!”杜大海見有機可趁,各種勸酒。
“誤會解開了?”白師詩別看看上去有點喝得多,其實心里面清楚的很。
“杜老大你要把欠條的錢給我,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就喝了這瓶酒!”白師詩暈暈乎乎的說道。
“整瓶喝?”杜大海拿著茅臺問。
“可以啊!”白師詩點點頭:“大不了喝醉啊!”
白師詩一個女人都如此干脆,杜大海也不墨跡:“來人,拿筆來!”
服務員拿著筆進屋遞給杜大海。
杜大海從兜里取出支票,用筆在上面快速寫著。
寫完,將支票一撕。
“三千兩百萬,一分不少一分不多!”杜大海用茅臺將支票壓在桌上。
那意思很簡單,干了這瓶茅臺,這錢你就拿走,誤會就算清了。
日后雙方井水不犯河水。
低著頭,用手護著臉的白師詩嘴角閃過稍縱即逝的笑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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