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血洗下是戮血魔刀的殺招,陰無忌對此式刀招浸淫已久,殺鐵背頭陀凈智,破湯望的鬼王爪,用的都是這一刀。 全身真氣運(yùn)轉(zhuǎn),腳下的雜草甚至都變成一邊血紅,周身四處更是隱隱如血河翻涌,有浪花拍擊之聲傳出,時至今日,他的血洗下威力更加恐怖了。 對面白骨書生臉色一緊,心中驟然升起一股久久未曾有過的危機(jī)感,此刀乃是他武功有成以來面對的最恐怖一招,也許比不上一些先高手的隨手一擊,但在后境界,已經(jīng)是頂尖的戰(zhàn)力了。 骷髏鐵扇一折,白骨書生將扇子收好,雙掌運(yùn)氣,勁力流轉(zhuǎn),有若白骨之掌,泛著瑩瑩毫光,同時,身后隱隱浮現(xiàn)一尊白骨魔神,有青焰升騰,眼窩鬼火叢叢。 這是自身武道道果的凝聚,與曾經(jīng)皇甫旭在后十層極限之時的巨蛟法相類同,有莫測不可度的威力。 血河翻涌而來,白骨書生與白骨魔神融為一體,步履間如塌地陷,聲音震耳,傳出道道暴鳴。 一時間,無盡血色刀光閃耀,還有遮掩黑夜的青色真氣劃過,每次碰撞,湖水便炸起一層長高的水浪,而短短時間內(nèi),水浪已經(jīng)炸響數(shù)十次。 最終,在一聲清脆的鳴音中,兩人化身的血河魔神紛紛消散,落到地上重新對峙,只是不同的是,此時白骨書生身上衣衫不整,右肩之上還有一層刀痕血跡。 而陰無忌,也沒好到哪里,喘著粗氣,左臂也中了白骨書生一掌,而最關(guān)鍵的地方就是,他手中的鋼刀已經(jīng)寸寸崩裂,只剩下光禿禿的刀柄。 良久,陰無忌才略帶不甘的道,“此戰(zhàn)你勝我一招,但若我手執(zhí)自己本來的佩刀,憑借孤鴻刀鋒,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刀客劍客,大半戰(zhàn)力在手中兵器之上,也因此,無數(shù)武者對神兵利器孜孜以求,陰無忌若是有孤鴻刀在手,的確可能勝過白骨書生。 白骨書生點點頭,語氣莫測,“也許吧。不過你刀器被我白骨真氣繃碎,現(xiàn)在勝敗已經(jīng)定下,陰無忌,你該履行承諾,放鄭百金一馬。” 誰知陰無忌哈哈一笑,眼中有一絲笑意劃過,“白骨書生,你這話的太過兒戲了。你我之戰(zhàn)不過意氣之爭,但鄭百金的性命卻是我家公子必取之物。就算今日我敗興而歸,早晚有一,還會有人來的。到時你能擋得住嗎?” 白骨書生默然無語,陰無忌到底只是奉命行事,幕后指使的皇甫旭才是關(guān)鍵人物,而面對皇甫旭,他有資格抗?fàn)巻幔慷遥@么做值得嗎? 見到白骨書生猶豫,陰無忌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的光芒,口中滔滔不絕, “白骨兄,你該知道,我家公子到底是何身份。除了本身能力,他背后的勢力也遠(yuǎn)遠(yuǎn)超過所謂的渝州刺史。 而且你還要知道,現(xiàn)在我家公子就在城外公羊莊園之內(nèi),每日與東方家族的東方勝公子,公羊家族的公羊丘公子暢談理想,縱論武道,這樣的人董奇一介紈绔子弟,會是對手嗎? 所以你不如隨我回去,我為你引薦公子,咱們一同共事,至于你身上的刑司八品通緝令,不過是隨時可以解決的事。” 一千,道一萬,這最后一句話才是重點,也是最能打動白骨書生的決定性因素,而陰無忌,也不愧在皇甫旭身邊這么長時間,沒少學(xué)到東西。 “陰兄此言當(dāng)真?當(dāng)初我可是殺了家鄉(xiāng)的七品學(xué)政官,這是證據(jù)確鑿的事情,皇甫公子能為我解決?” 白骨書生雖然心中早有計較和決定,但保險起見還是再問了一句,事關(guān)他本人的前程與未來,不得不謹(jǐn)慎。 陰無忌聽到證據(jù)確鑿四個字眼神一定,隨即搖搖頭,“這個我無法大包大攬,當(dāng)初我能解除通緝令,只因本身余家寨滅門一事乃是被人栽贓陷害。不過以前我也曾殺官為父報仇,想必應(yīng)該沒有問題。 更何況除了我家公子,縱然渝州刺史董望舒親自出面,也未必能幫得到你。” 這話的口氣甚大,卻沒有絲毫的突兀,只因這就是事實,哪怕再不可思議,聽在白骨書生的耳中也是真的不能再真。 幾經(jīng)思索,白骨書生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點頭道,“好,我就隨陰兄去見一見皇甫公子,只是到時還請陰兄為我美言幾句,我于修感激不盡。” 陰無忌心里松了口氣,甚至有些得意,這可是他為皇甫旭招攬的高手,也許未來還能成為自己的臂助,讓自己在皇甫旭心中的分量更重。 “于兄這是一葉障目,有一張王牌在手卻不會用啊。”看著白骨書生于修面帶不解,陰無忌幾步上前,和他并排而立,看著這波光粼粼的水面,繼續(xù)道, “于兄,實不相瞞。這青龍會便是我家公子建立的幫會,現(xiàn)在每日不斷從襄平調(diào)集大批金銀人手來打造,可謂花了大心血。 結(jié)果那個什么狗屁董奇被這個鄭百金蠱惑幾句插了手,動用自己的影響和權(quán)勢讓我青龍會現(xiàn)在所有的建造行動全部暫停。你知道這讓公子有多么惱火嗎?而皇甫公子的怒火,唯有鮮血能平息。 我知道這件事也許跟你有一些關(guān)系,所以你現(xiàn)在就要先下手,讓鄭百金永遠(yuǎn)閉嘴,不然火燒到你身上,我也無能為力。” 實話,于修是真的不知道青龍會背后是皇甫旭,鄭百金同樣不知道,但就因為如此,才導(dǎo)致了貪心不足,招來禍患。 陰無忌的話,于修聽了進(jìn)去,某種意義上來,是他壞了皇甫旭的好事,要想摘出去,只能犧牲鄭百金了。 緩緩踏著步子走到湖邊倒在草地上不能動彈的鄭百金身邊,見到他眼中露出的欣喜,于修臉上有不忍之色閃爍。 被通緝的幾年,藏身鄭府,一直被禮遇,雖然沒少出謀劃策,但從情感上來,他還是很感激鄭百金的。 “老爺,幾年交情,我無以為報,只能讓您走的安安靜靜,不受折磨。”于修臉上露出一絲難過,搭在鄭百金肩膀上的右手一頓,白骨真氣瞬間催發(fā),擊碎他的心脈。 陰無忌搖搖頭,公子的是讓他死的難看,于修這是讓他死的沒有痛苦,死的安樂啊。 幾步走到于修的身邊,“你親自動的手,功勞自然由你來領(lǐng),現(xiàn)在咱們走吧。至于此人,就留在這里,想必會有人找到他的。” 于修點點頭,目光有些激動和向往,終于要開始新的生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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