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夏怡然說他和女兒的視頻火了?
起身進書房拿了個筆記本出來,茶也不喝了,直接點進她的微博。
以夏怡然的性子,肯定會轉(zhuǎn)發(fā)的,火了估計也有她的份,點她的微博沒錯就是了。
果然,上面除了她的一些劇照外,最頂上的一條微博就是一個視頻鏈接了,附帶一句話:黑了心的帶崽唱歌!
柳哲滿臉黑線,果然女人最惹不得,以前發(fā)微博都是很注意字句的語氣,溫柔才是王道,今天發(fā)的微博不對勁啊!
難道之前都是讓她的專屬團隊操作,而這條是帶著氣的本人發(fā)的?
向上拉,看了下后面的留言……
“黑了心的?帶崽?妖獸了!女神的號被盜了,我的女神說話不可能那么萌!”
“樓上想多了,也不看看視頻里的主角是誰,盜號后,可能會轉(zhuǎn)發(fā)這個視頻嗎?不過這個黑了心的該不會是說柳哲吧?(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嘻嘻。)”
“沒錯,黑了心的就是那小白臉,哼,黑心白臉,碧蓮!”
“哇~小貝好可愛呢,還唱歌了,聲音真甜。”
“拔蘿卜,拔蘿卜,白蘿卜……無限拔蘿卜。”
“你們就不注意那歌嗎?我聽一遍就會了,回去我要給兒子唱。”
“叫你偷看本主公洗澡……叫你偷看本主公洗澡……叫你偷看本主公洗澡……看錯的給我點贊!”[給票也行/笑臉/]
“樓上的,我點了,顯示四個字:‘舉報成功’,不用謝。”
……
看了前面的一些,柳哲表示很淡定,要不是知道夏怡然的本性,他也會有如此反應(yīng)。
但是,那個說“黑心白臉”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雖然娶了你們的女神,但不應(yīng)該祝福的嗎?看來當初的反對黨還有人潛伏在粉絲當中。
想起這事,柳哲就記起了夏怡然和他結(jié)婚的那段悲慘歲月,差點沒被打擊到谷底,從一線大明星掉落到二線明星。
要知道,雖然作品對等級評分很重要,但粉絲數(shù)和各種評論也很重要!
當初發(fā)了結(jié)婚通告后,她的微博和相關(guān)論壇都被粉絲給鬧爆炸了,還有各種大大小小的明星、公知蹭熱度和炒作,簡直不要太狂風(fēng)暴雨。
粉絲關(guān)注數(shù)直接跌了一小半,她的微博還因為各種原因被動關(guān)閉了,要不是她已經(jīng)穩(wěn)固了一線大明星的地位,恐怕還真會掉到二線。
當然,能夠不掉二線也有柳哲的原因……
原本夏怡然的意思就是結(jié)婚的時候先不公開結(jié)婚對象的,等粉絲慢慢接受這個事實后再揭開,這樣也讓他能夠被她的粉絲接受。
畢竟柳哲只是一個小三線明星,在粉絲心里,你憑什么能夠娶到他們的女神,門不當戶不對的!
但當時的柳哲看到這情況,想了想,自己做主公布了身份,分擔夏怡然粉絲的怒火。結(jié)果自然不用說,直接被刷爆了微博,真愛粉絲無處可撒的氣頓時找到了源頭,都涌了過去,怎么難聽怎么罵,還被各種人肉,威脅。
也許…夏怡然那么喜歡膩歪他就是因為這件事?
畢竟一個敢作敢當?shù)哪腥耍偰茏屓烁袆樱绕涫窃诓豢闪怪逻做出如此選擇的,以身相許都不能表達這感動之情了好么!
雖然出這事是因為他們結(jié)婚的原因,但有擔當?shù)哪腥四膫女人不喜歡呢?
回過神,點開視頻看了起來,正是當晚的唱歌視頻,柳哲來回看了好幾遍。
畢竟“不知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能成為名句還是有道理的,他以觀眾的視角看視頻都覺得這視頻不火天理難容,他自己都開始粉自己的女兒了,唱歌的樣子簡直不要太萌。
退出微博,直接在各大網(wǎng)站看新聞鏈接,除了一些正規(guī)的網(wǎng)站外,其他的基本都有這個視頻,標題怎么吸引人怎么來,畢竟點擊都是錢啊!
看著上面一條條夸他女兒的評論,柳哲心里那個樂呵。
他突然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視頻封面圖,好像昨天和貝貝出去時看到過這個場景?
好奇心的驅(qū)使下,點了進去,開始是一個穿著短裙女裝的男人正在化妝,還一邊解釋道:“大家好,我叫小哲,聽說在魔都人民廣場的廣場環(huán)路有色狼,所以今天我和我的小伙伴——小強,一起為你們解密。”
說著還伸手拿過攝像機對準剛才攝像機的方向,出現(xiàn)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眼鏡瘦弱男,怎么看都和“小強”匹配不上。
只見他也只是揮揮手打招呼,并不說話,那化了點妝的小哲開玩笑道:“嗯…人有點沉悶,不過拍攝不需要嘴嘮的,沉默才是稱職的攝影師。”
那小哲說完就轉(zhuǎn)頭專心化起了妝,看著他動作嫻熟,不緊不慢,行云流水般沒有絲毫的停頓和猶豫,也不知道這是用過多少次化妝品了,該不會本身就是個男兒身女兒心的人吧!
這化妝過程是經(jīng)過快速剪切處理的,雖然畫面閃動有些快,但還是能夠看到一個男人變成女人的化妝歷程。
化完妝,帶上一個假發(fā),美!妖嬈!
柳哲身處過娛樂圈,自然知道化妝術(shù)的厲害,但再次看到這一幕,還是有點懷疑人生,怕下次上街看到美女都下意識的看過去,然后懷疑她該不是男人扮演的吧?
這不用說情趣了,一想到那美麗的身影下是一個男人扮演的,他不吐出來都算好的了,這和Cosplay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
化妝完的“女人”站起身來,擺了一個妖艷的手勢,說道:“我美不美?”完后還拋了個媚眼,柳哲的眼睛都快要瞎了。
果然……男人騷起來就沒女人什么事了。
擺完這個姿勢,那小哲粗獷的笑了起來,強烈的反差嚇了柳哲一大跳,恨不得一拖鞋拍到他臉上。
“啊,對了,我還準備了這個!”那小哲發(fā)出男人的嗓音,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兩個帶凸點的包子,包子被一層薄薄的保鮮膜包住。
“我已經(jīng)帶好胸罩,出去時,我會把這兩個塞進去,嗯,雖然小了點,但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看到這里,柳哲噴了,還好沒喝茶,不然這一萬多的電腦怕是要廢了。
畫面急轉(zhuǎn),這是一條擁擠的街道,吵鬧聲不斷,一個妖嬈的女人正擠在人群中,攝像機眼鏡男則是在旁邊拍攝著,從晃動的視頻來看,顯然不是拿在手上的,而是隱藏在衣服里的。
很快,攝像頭里就出現(xiàn)了一個鬼祟的身影,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那人是從別的地方突然切入攝像頭的拍攝范圍的,證明其是有目的的,并不是隨波逐流的人。
當他站在那“女人”身后,并且有意無意的或貼或挨著那女人屁股時,看視頻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精彩的一幕來了!
果然,那猥瑣的男人在后面磨磨蹭蹭了一分多鐘后,化妝成女人的小哲回頭給了一個嫵媚的微笑,這高清的攝像機完全可以看得出那猥瑣男臉上的興奮。
柳哲看到那猥瑣男滿臉享受的摸上那小哲的絲襪大腿,嘴角抽搐著,很想關(guān)了這視頻,但好像冥冥中有什么東西阻止了他的動作,既然上天安排他看的,那就看下去好了……
看著猥瑣男那興奮的高清無碼的臉,柳哲為他哀默了幾秒鐘,摸了男人不說,還被人把過程拍得個清清楚楚,名聲是毀了,而且可能還會面臨勞改。
完全能想像得到當那猥瑣男知道他摸的是女裝大佬后的心情,不崩潰都是牛人了,除非他是彎的,但彎的不可能找女性下手。
至于這小哲……他的性趣愛好是哪種,柳哲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就想知道被這樣摸和蹭,就不惡寒么!
剛想到這里,就見視頻里的男人把手伸進了那小哲的短裙里,然后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臥槽,竟然比我還大!不對,你竟然是男的!”
看到那滿臉的驚恐,柳哲就知道,猥瑣男這心理陰影的面積肯定無限大,不說摸的是男的,而且…比他還大!原諒柳哲笑了,笑出了淚花。
畫面又是一轉(zhuǎn),還是原來的房間,妝都沒卸,那小哲就拍著微微鼓起的胸口說道:“被摸的時候,全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還要強笑著拋媚眼,別提多惡心!竟然還摸下面,真變態(tài),我嚇不死他!”
***
下邊的評論區(qū)一片笑聲和調(diào)侃聲,嗯……這視頻肯定火了。
看完之后,柳哲拿起茶杯呡了一口壓壓驚,涼了……干脆當成解渴的一口干了。
想了好一會,才終于想起在哪里看過類似的了,就在貝貝昨天拍的照片里,昨天他翻看的時候好像看見過。
拿出手機,點進相冊后,不斷的在快上百張照片里篩選著。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張照片里,那猥瑣男、女裝大佬小哲、還有攝像師三人都在相片里,齊了!
柳哲登錄微博,復(fù)制了鏈接然后再配上這張圖準備發(fā)微博,不過該配什么話呢?
猥瑣的下場?——俗。
震驚,猥瑣男的噩夢?——看得多了,沒吸引力。
街頭釣猥瑣男?——太過普通,彰顯不出他的功底。
貝貝無意的意外?——有些感覺了。
突然眼睛一亮,他想起了上一輩子的一首現(xiàn)代詩,忙在心中呼喊道:“誒,存儲器,是不是有一首叫什么“你在橋上看風(fēng)景,我在窗邊看你”的現(xiàn)代詩?”
“宿主,是:你站在橋上看風(fēng)景,看風(fēng)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出自卞之琳的詩作《斷章》。”
柳哲忙點頭,說道:“對對對,就是這個,需要多少信仰點。”
“8萬信仰點。”
“這個兌換知識的價格是怎么來的?”柳哲完全搞不懂這東西怎么定的價,完全沒規(guī)律好么!
“受各種條件的影響,價格也會隨著出現(xiàn)浮動,具體運算方式宿主理解不了。”
“也就是說,這價格也許明天可能就降到5萬,又或者10萬20萬?”沒等回答就暗罵著:“你還不如說是價格隨你定呢!”
“受各種規(guī)則約束,系統(tǒng)只有價格運算權(quán),沒有隨便定價的權(quán)利。”
“呵呵”
柳哲算是看明白了,這是所有解釋權(quán)歸系統(tǒng)所有的意思,擺手說道:“給我兌換吧。”
“扣除8萬信仰點,開始傳輸資料。”
話音剛落,嗡的一聲,柳哲腦袋一重,就莫名懂了這《斷章》的詩句和釋意。
快速碼字,把這詩給附上,發(fā)了微博后,直接就躺到了沙發(fā)上揉著太陽穴,每次灌溉知識都這樣,好不爽。
……
三點多,貝貝醒了過來,還是沒改中午起床光腳跑出來的毛病,讓柳哲一陣氣苦,要不是別墅開有中央空調(diào)制暖,非得好好揍她一頓長長記性不可。
柳哲抱著貝貝回她房間的時候,小家伙搖晃著腳丫,不開心的瞪著爸爸,撅嘴說道:“爸爸壞蛋。”
她剛才被爸爸打屁股了,還有點疼呢。
柳哲一個白眼過去,一樣的對瞪著:“誰叫你每次都不穿鞋出來的,到時候被凍傷了,起厚厚的一層繭,難看死了。”
“才不難看呢。”小姑娘不依的反駁,然后好奇問:“繭是什么?”
“繭就是起了一疊厚厚的死皮,硬硬的,就算割到也完全沒有感覺。”柳哲黑著臉說。
“死皮是什么呀?”
“死皮就是壞死的皮。”
“什么是皮?”
“皮就是你手表面的皮層組織。”
“哦…”小人兒看了看自己的小手,“那…那什么是皮草組織?”
“是皮層組織,”柳哲糾正了句,又接著百無聊賴的解答:“你現(xiàn)在看到的白白皮膚就是皮層組織。”
……
柳哲帶著貝貝進到她的專屬臥室,看著凌亂的床單和被子,一陣無語,上面還有滾壓的痕跡,可以想象得到小人兒起來后,在被子上滾來滾去不愿意起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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