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如此誠懇的語氣讓嚴方也不好深追。
今天大概是嚴方自出生以來,說話聲音最大的一天了,也是第一次情緒失控的一天。
嚴方整理了下情緒,便再次從頭教過。
兩人的對話郝月全部都看在眼里,讓郝月為之一笑。
呂布居然如此懂禮,這讓郝月非常的難以相信,他可沒少擔心呂布這邊,深怕這腦子少根筋的笨蛋被罵的急了做出使用暴力的行為。
而呂布的認錯在郝月看來,無疑是一次成長。
也許,自己這個來自未來的蝴蝶,已經開始扇動了翅膀。
雖然郝月不認為自己能夠影響這個世界多大,但是,當郝月回想起呂布那日在山洞里的夢語,以及后世世人對呂布的評價。
改變他,改變這個與自己相似的人,改變所有人對于他的映像,便是郝月降臨這個世上第一件想辦到的事情。
曾幾何時,年幼的自己多少次在夢中被自己的淚水澆醒。
與對呂布的欣慰不同,嚴方的穩重讓郝月有點吃驚。
唔,怎么個吃驚法?若是讓郝月和嚴方對換。
郝月肯定會二話不說搬起書桌砸向呂布,這么笨的人,再去投胎一次得了!
真虧你能忍下來啊嚴方醬,真是有勞你教這個笨蛋了,啊~有勞你讓我清凈一會了,不然這家伙一有空就來煩我,我真的很累的啊。
唔,貌似據史書記載,呂布的妻子叫嚴氏?
“月弟練的怎么樣了?”
嚴信的聲音打斷了郝月的思緒,教了郝月一遍之后嚴信便也沉浸其中,過了良久才來問及郝月。
“月笨拙,尚不能學及叔桓兄一二。”
“哈哈,慢慢來就是。”
時間,就在一眾人沉迷學習之中悄悄流逝。
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
是院衛。
院衛握拳一輯說道:“門外一自稱是奮威校尉府管家前來求見嚴院士。”
“是全爺爺。”郝月聞言向嚴信解釋道:“定是叔叔擔心我等情況,特派全爺爺來看望。”
“去罷便是。”嚴信笑著說道:“我父也經常如此。”
嚴云聞言也是跟著笑了兩聲,說道:“如今已近午時,怕是帶了吃食過來吧,哈哈。”
“弟可還記得,我兩人剛拜及師傅門下之時,父親可是還想接我等回府來著。”
嚴信苦笑了兩下:“學業為重,父親太過了。”
“叔桓兄,季礫兄,方兄,那我三人先離開片刻。”
言罷,郝月便帶著丁芊和呂布行了一禮便隨院衛而去。
郝月三人走后,嚴信轉頭打趣嚴方說道:“方弟,你今可是失了方寸啊。”
嚴云亦跟著打趣道:“是啊,被師傅說為比大師兄還沉穩的你,今天可是有損形象啊,哈哈。”
過了良久,在嚴信和嚴云逐漸陷入尷尬的時候,嚴方才緩緩說出幾個字。
“那個人,是笨蛋。”
行出院外,郝月便看到了丁全。
除丁全外,丁宋氏也來了。
郝月連忙帶著呂布快行至丁宋氏身前。
“叔母。”
而丁芊則更是是笑嘻嘻的跳起來抱住了丁宋氏,今天所學到的東西讓她很高興,忍不住要找人分享。
“你這丫頭。”丁宋氏笑罵了一句后便笑著問郝月呂布道:“月兒布兒可還習慣?夫君與我說,嚴先生此人可是頗為嚴厲。”
“叔母勿憂,師傅為人親和,各師兄亦是待我等如同手足,不過半日我便受益良多。”郝月很是正經的回道。
“也就,學了幾個字啦。”呂布很誠實的說了這一上午干了些什么。
“那是阿布哥哥笨!”丁芊接過話笑著說道:“母親,芊芊我可是學了很多字,爹爹的奮威校尉我都會寫呢。”
“那么難的字,我今天可是練了一天,待今晚爹爹回來我就拿給爹爹看。”
“你這丫頭,怎么跟兄長說話的?!”丁芊的炫耀沒有得來丁宋氏的贊揚,反而得來的是一頓教訓。
“快快與呂布兄長道歉。”
呂布連忙說道:“叔母,芊芊又不是故意的,打趣我而已,不要生氣。”
雖然說的很生硬,但是其中的認真倒也傳達了出來,讓郝月又是對這個笨蛋一陣側目。
“謝謝布哥哥,阿媽就喜歡這樣教訓我,哼,也不見她教訓過別人,要是沒有我,看她訓誰去。”
說是這么說,但丁芊抱著丁宋氏的手卻沒有半點松懈。
“你這丫頭,亂說什么話。”丁宋氏又笑罵了一句,隨后說道:“已近午時,叔母不知學院伙食是否合你們口味,所以,便帶了些吃食過來。”
身后丁宋氏的侍女將一個籃子遞了過來。
“都是些小食,若是允許,便帶與嚴先生與諸位師兄分享一下。”
“是。”郝月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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