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兩女的戰(zhàn)爭,郝月并不知情,他現(xiàn)在想的是,如何才能夠快速的將剛才與呂布提起的事情搞定。
雖然兩人可以借著丁原或者朱淑的關系謀得一個不低的職位,但郝月說出這個意見后,呂布卻是非常堅定的給拒絕了。
呂布這幾年可以說是熟讀兵書對于統(tǒng)兵作戰(zhàn)也都熟練于心,閑著沒事也是經(jīng)常找郝月進行著談兵布陣,但理論終究是理論,對于實戰(zhàn),他還沒有經(jīng)歷過,而且,他更喜歡也更希望,從一名馬前卒一步一步往上升,那樣才是一個真正的武人。
所以呂布不僅是拒絕了這個建議,而且還順帶鄙視了一下關系戶郝月。
郝月笑著點頭,承認自己是關系戶,要是讓他去當大頭兵去聽別人吩咐,他可是受不了的。
將性命掌握在別人手中,這種感覺郝月可不想去感受,絕對是非常糟糕的。
“參邊軍還是參野戰(zhàn)軍?”
“野戰(zhàn),我不想等的被動,我想去主動出擊。”
“唔~所以,是去義父那里?”
“恩。”
“這不還是關系戶嗎?義父那里可是最少要入伍年齡五年以上才能進去的。”
“......”呂布一愣,張了張嘴,無法反駁。
看著呂布的呆傻模樣,郝月臉上充滿了笑意:“233,現(xiàn)在呢,你要當關系戶,還是從頭干?”
“......”呂布一時之間不知怎么回答,想了一會而后說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嘖。”呂布的回答讓郝月一笑:“那你還是跟著我墮落吧。”
“去義父那里多好,出事了他罩著,立功了我們肯定也少不得升遷。”
“......”
“怎么,看你好像不情愿啊。”
“這不是大男子所為,如同小人一般。”
“死腦筋。”
“不過,我還是會去,那里,是能最快實現(xiàn)我目標的地方。”
郝月本還想繼續(xù)說上兩句,但卻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覺定將這些社會生存準則留著以后說。
“對了,你跟嚴方,到底怎么了。”
這幾年里,與郝月有了自己的興趣和樂子一般,呂布也是有了自己的小圈子。
嚴方,便就是在這幾年里陪伴呂布最長的一人,比之郝月都久。
而郝月自然也是給他們留空間,所以也沒有去過問太多。
聽到這個名字,呂布心里莫名的一緊,皺了下眉頭說道:“...不知道,這一年都沒有音訊。”
“都一年沒消息了?”
郝月一驚,他以為嚴方只不過是今天這個重要日子沒來呂布有點失落而已,卻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重,稍加思考郝月試探性的問道:“你不喜歡她?”
呂布眉頭皺的更緊,不知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不知道。”
“那我換個問題,這一年里你有沒有想起她,或者回憶起有關她的事情。”
想了一會,呂布點頭:“...有。”
“那就說明你還在意她,為什么沒去找她?”
這一次的問題讓呂布沉默比之更久,隨后說道:“...身為武人當以武藝為重,兒女私情只會是累贅。”
“哇,你不想娶妻生子了?”
這個問題,呂布早有打算,隨即說道:“那種事情,待我將胡人徹底驅逐功成名就歸來之時隨便找一媒婆說一門親事便可。”
呂布的回答讓郝月頗為無語,不過還是總結道:“...看來你是的確不喜歡她了,等你功成名就之時怕是她早已嫁人了。”
“我倒是認為嚴方挺好的,大家閨秀知書達理,琴棋書畫都樣樣精通,唔,和夢夢有點像,不過性子倒是冷了點。”
聽著郝月的口述,呂布的腦海里也是被勾起了與嚴方的各種回憶。
這么說著,郝月覺得有必要問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對了,那她走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畢竟,是她主動不聯(lián)系的吧?”
“我們家布布難不成有讓她嫌棄的地方?”
而這時,呂布也是回想起了那個笑容,以及那時的那句話,還有在出師禮上,那對視之時的躲閃。
一個聲響,將呂布從回憶之中給喚醒了回來,低頭一看,竟是自己用力過度,一把將護欄給捏下了一塊在手中。
這聲響自然也是驚動了郝月,郝月看著呂布輕笑道:“怎么了?”
仿佛忘了郝月才說了不久的警告,呂布將手中木屑丟在地上,兩手抓住了郝月的肩膀:“我要去找她!她現(xiàn)在,需要我!郝月!幫我!”
然而這一次,郝月卻是沒有發(fā)怒,對視著呂布的雙眼欣慰的笑道:“就等你這句話。”
呂布對嚴方的情緒郝月自然是能夠猜到,雖然呂布嘴上說的好像很不在意一樣,但那緊張的神情卻是一覽無遺,所以郝月所問的問題所說的話,也是在引導著呂布,讓他去正視自己的想法,尋求自己的內心。
不過郝月隨后還是有點受不了與一個大男人粘的這么近,推開了呂布的手說道:“先等這宴席結束吧。”
“不,現(xiàn)在,馬上,我們就去找!”
被推開的手又是放到了郝月的肩上,相當輕松。
“還沒吃飯呢,不餓啊?”
郝月皺了下眉,費勁的再次將手推開,要說費勁的原因,自然是身高差距,呂布是往下放,而郝月則要往上推,這一來一往可是讓郝月很不舒服,對于身高。
“吃飯重要她重要?”
又一次輕松搭上。
“她又不是我媳婦。”
再一次費力推開。
“那吃飯重要我重要?”
第四次搭上。
這一次郝月沒有再去推那雙手,而是直接將呂布給推了開來,帶著一絲怒氣說道:“當然吃飯重要。”
“......”郝月的回答讓呂布覺得有點意外,不知該怎么接話。
但這不代表呂布會選擇放棄去找嚴方,既然理論說不過郝月,那呂布就要選擇用他的方法。
去說服郝月。
當即,呂布突然露出了笑容,做了一個決定。
“那可由不得你了!”
隨著這句話,呂布突然腳下發(fā)力便是眨眼間便來到了郝月的面前,身子一彎右手一把抱住了郝月,隨后便是直接將郝月給抗在了肩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郝月措手不及,直到被抗在肩上之時還是一副驚愕的表情,隨后便是一陣驚叫。
“a你這個gay!快放我下來!”
“放你下來你跑了怎么辦。”然而呂布卻是沒有搭理郝月,空出的一只手將郝月的兩只在反抗的雙手也給控制了下來,而后說道:“我們現(xiàn)在去找?guī)煾担先思乙欢〞佬┦裁础!?br />
“有話好說,我絕對,絕對不跑,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啊。”郝月慌了,照呂布這么說,那可是要用這種姿勢將他給扛到嚴玄那里,這一路上,肯定是會被人看到他的這幅相當不雅的樣子的。
想到這些,郝月滿頭大汗的說道:“我們這幅樣子要是被人給看到了像什么樣子?對吧,我們現(xiàn)在可是成年人了啊。”
然而呂布并沒有搭理,將郝月固定好后,便是直接提速,闖入了房內。
在房內,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丁芊正捧著一杯夢夢泡的茶在慢慢品嘗,夢夢也是撩起面紗與之對飲。
而這時,呂布也是扛著郝月跑了進來,兩女也是被這動靜給吸引住了視線。
雖然不過是數(shù)息的時間,郝月便被呂布抗著走下了樓梯,但兩女都是能夠發(fā)現(xiàn)。
郝月與兩人對視時的眼神,充滿了生無可戀。
愣了一會之后丁芊與夢夢兩人對視了片刻,而后夢夢將茶杯放下,嘆了口氣后說道:“總感覺,我們都輸了。”
丁芊這時也沒去在意夢夢的語氣,也是嘆了口氣表示同感:“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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