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哥說的沒錯,那小娘皮果真是水靈,俺這下,絕對的渾身通泰。”孟大勇提著褲腰帶,趿拉著短靴從后屋出得前廳,正巧看到饒景峰等人沒繼續(xù)飲酒作樂,反端著蠟燭圍在幾個淚眼婆娑的女肉票身邊嘖嘖稱奇,便滿臉淫邪的大聲笑道。
他大哥卻嫌棄其人打擾了自個清凈,扭頭罵道:“嫩娘,你個腌臜貨剛才是玩兒女人還是被女人玩兒了,聲音叫的比娘們還響,能傳出三里地去,跟殺豬似得。”
“哈哈,炮爺,別不是讓人把你給吃了吧,若實在頂不住,跟弟兄們吱一聲,咱哥幾個都候著呢,隨時能幫忙。”圍攏著的親近弟兄聞言頓時一陣鬼哭狼嚎,直把個孟大炮笑了個面紅耳赤。
“滾蛋滾蛋,人就在后面,還沒死,有本事過去比比,看誰時間長。”孟大炮怒了,堅決回應(yīng)著眾人肆無忌憚的調(diào)笑。
“可拉倒吧,攏共半刻鐘不到,忒也丟人。”饒景峰取笑完,拍拍手站起身,退后幾步一屁股坐椅子上,跐溜一杯酒下肚,許是覺得生活了無情趣,借著亮光打量了眾兄弟與肉票片刻,眼珠一轉(zhuǎn)說道:
“弟兄們,咱們玩兒點刺激的?”
刺激好,刺激能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特別對這群殺人越貨**擄掠無惡不作的海賊來講更是如此,平日里的殺人場面已經(jīng)無法讓其生出更多的新鮮感,此時一聽此言便嗷嗷叫道:
“但憑龍頭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您一句話。”
“還要啥話,龍頭您一個眼神,就算天上下刀子,俺們也無所畏懼。”
馬屁聲紛至沓來,饒景峰卻白眼一翻:“都特么滾蛋,平日里砍人不見你們這般用命,這會兒就幾個小娘們你們又爭先恐后了,俺可說好,一會兒看表現(xiàn)決定下次出門辦事兒誰沖前頭…來人,點上它幾十根蠟燭,再把前幾天搶的那批衣物給俺呈上來。”
一眾人聞言更是欣喜若狂,渾不顧癱軟在地的幾個女子眼中透出絕望。
“給她們松綁,俺倒要看看,那官家老爺平日享用的貨色跟窯子里的有何不同…你們這堆小娘皮都看清楚了,把這些衣服換上,給爺們跳上一曲,弄得好讓俺們高興了,興許還能放你們回家,弄不好或者不聽話,俺會讓她知道知道,牲畜的滋味好不好受。”
衣物被人拿了進來,卻是些薄如蟬翼的透明綢子與女人的貼身衣物,有海賊上前給其松開身上繩子,去了口中塞著的破布:“呸!畜生,你們就是群畜生!”
有性情剛烈的女子立馬高聲罵道,怎奈饒景峰卻不是憐香惜玉的人物,站起身,一個嘴巴子把她抽倒在地,又瞪著幾個瑟瑟發(fā)抖的女人陰毒的說道: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把大爺伺候高高興興的,否則俺讓人把你們扒光了送集市上游街,再送給那群花子,到時你們自會清楚,啥才叫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嗚嗚…好漢,俺夫君是縣尊,你放了俺們,俺讓他給你錢、很多錢…求求你放了俺們吧,嗚嗚!”
“前縣尊,要不俺還真不敢動手,也別指望了,他跟你們一塊兒落了俺手,也是真有錢,那白花花的銀子,把俺們弟兄眼珠子都給晃了出來,不過現(xiàn)在都是俺們的了,哈哈,都是俺們的了。”他突然發(fā)狂般高聲狂笑起來,那癡狂表情把自家弟兄都給嚇一跳,只其人轉(zhuǎn)瞬間又冷靜下來,低頭瞧向幾人:
“俺特么算是看明白了,你們家老爺這官當(dāng)?shù)氖嫣梗瑏礤X比俺們弟兄快多了,早知如此,當(dāng)初俺就不該舍了科舉,跑到綠林里廝混…別叫喚了,都趕緊換上衣服,一會兒好好跳。”
她們還在哭哭啼啼,有海賊上前幾下撕扯掉身上衣物,又把那些暴露衣裝扔過去,而饒景峰卻自冷眼旁觀,不再催促。
外面有海賊不經(jīng)通報便自走入屋內(nèi),淫邪目光在女人身上停留片刻,這才跟饒景峰低語說道:“龍頭,剛剛查出來,之前跟咱們在靈山灣左近照面的那支船隊喚作黑旗軍,乃是年后在登州水城給人打跑的東江叛軍余孽,現(xiàn)下落腳在靈山島,聽說有幾十條大海船,兵員數(shù)千。”
“艸,俺說怎么又是制式戰(zhàn)船、又諳熟火器的,感情是正經(jīng)叛黨,比咱們還遭官府惦記的,不過人家兵多將廣,這仇算是報不了了。”饒景峰聽過之后一頓感嘆,似乎為不能替慘死于戰(zhàn)船沉沒的烏十二報仇雪恨而深表痛心。
可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什么德性,孟大勇等人又不是不知曉,心下俱是一陣鄙夷,好在他對外人口惠而實不至,對自家弟兄還算說得過去,有女人時經(jīng)常一起樂呵,這感情還算牢靠,只他姿態(tài)已經(jīng)做下,眾弟兄自然得表示欽佩之情,一時間阿諛奉承不絕于耳,甚至都懶得搭理那些放緩了動作的女人們。
“行了,雖說咱自個是沒法報仇,但給他們添添堵卻易如反掌,老二,過幾日把那以前當(dāng)縣尊的糟老頭子給他們送去,再送上些錢財女人,就說咱仰慕他們跟朝廷勢不兩立的豪杰做派,日后還要多多聯(lián)系。”饒景峰話畢不自覺的在椅子旁邊刀把上摩挲幾下,他這會兒有些不知緣由的心驚肉跳,這特么可是自家老巢啊?
邪性了。
“為嘛?”孟大勇愣愣說道,他給人逼急的時候會有些小聰明爆發(fā),但這會兒腦容量明顯不夠,理解不了自家大哥的意思:“有仇報不了可也不能自個認(rèn)慫啊。”
“你知道個屁,認(rèn)慫才能活得更長久。”饒景峰也懶得跟他白活,認(rèn)慫又如何,人家過江猛龍壓得住地頭蛇,再者,要不是有人提前漏了消息,說那位前縣尊年紀(jì)大了攜家眷走海路致仕回家,隨身帶有大量錢財,他還真不愿劫這等貨色,麻煩太多,后患不小。
他巴不得黑旗軍將其笑納,也好給自個分擔(dān)些風(fēng)險,縱然對方不接收,到時也能給其惹一身騷,官府進剿時絕忘不了他們。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么。
“你們別停下,繼續(xù),再拖拉俺拉幾頭驢來。”他又對著幾個女人說道,別看縣尊糟老頭子一個,屋里的眷屬可個頂個年輕漂亮,特別是那對母女花,直把他看得心火直冒。
只剛才飲酒多了些,以至于尿意來襲,站起身,他吩咐道:“看著些,讓她們快點兒,俺去撒泡尿。”
心頭沒來由又是一凸,想想,他順手拿了腰刀,打著逛走向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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