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偶爾抽,沒事抽他干嘛,”老板娘摸了摸兜,發(fā)現(xiàn)沒帶煙,露出尷尬一笑。
“抽我的吧,”我笑了笑遞給她只煙說道。
“其實我是想找隔壁壽衣店那個帥哥來著,但是看他好像沒有你這么和善,所以我就來找你了,”老板娘夾起來香煙點了一口說道。
“是嗎,哈哈,”我抽了口煙大笑了一聲說道。
其實我這人,從小就被人說和善,老陳怎么說那,長得也還行,要是在男人的顏值里,一百分,混個及格還是沒問題的,唯一的缺點就是這丫的愛吹牛,個子也不是特別高,皮膚白白凈凈也算個優(yōu)點,我覺得他化化妝去娛樂圈發(fā)展也是沒問題的,畢竟他那演技那么逼真,至于我嗎,其實我沒老陳那么帥,但是我長得也不丑,倒不至于見了讓人害怕那種。
“是啊,這不有點事,我以為那帥哥懂點,結果聽你這么一說,也不懂,”老板娘抽了口煙回答道。
“什么事?”
“不知道你信不信鬼神之說,我就是遇到了那些事情,要不然我也不能打聽這些事,”老板娘苦澀的笑了笑對我說道。
“什么事情?可以說說,不說怎么知道我信不信,”說完這句話我就后悔了,特么這多管閑事的毛病啥時候能改。
“我家那口子,遇上點事,怎么說那,就是身上無緣無故多了塊胎記,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不出什么,到晚上哪塊胎記總會變紅,然后我家那口子就會渾身顫抖,你也知道,這人在醫(yī)院檢查不好得病,有的時候不是就要迷信一下嗎,”這句話我不反對,有的時候我們?nèi)绻頌闊o神論者,得了病第一件事就是去醫(yī)院,不管花多少錢,就在醫(yī)院,醫(yī)院一套檢查過后,告訴你沒什么事,然后給你開點什么藥,然后讓你吃。
結果吃了之后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用,那么就換大醫(yī)院,去帝都大醫(yī)院之類的,可是如果哪里都說沒問題,那你要怎么樣,總不能不治療了吧。
如果說無神論者周圍有哪些信鬼神之說的人,就會勸他讓他去試試,有的時候人被逼到一種境界,就要什么都要試試,如果說一試就給治好了,那么一個無神論者就會被掰成一個有神論者,畢竟老祖宗留下的東西,說不透,任何東西流傳下來自然有他流傳下來的緣由,空穴來風那些都是扯淡的話。
“你沒問你家那口子,有沒有的罪過什么?”我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
“他是無神論者,堅持要去醫(yī)院治療,可是醫(yī)院就是檢查不出來什么,白天還沒事,一過晚上十一點,渾身顫抖說胡話,上次還要拿刀自殺,現(xiàn)在我把家里的利器什么都扔了,這件事折騰的我家也是雞犬不寧,”老板娘坐在凳子上露出無奈的神情對我說道。
“子時一過,必定顫抖,那么可能真的撞了一些東西,”我將煙蒂放到煙灰缸說道。
“我覺得也是,可我家那口子,擰,我本來想帶他回老家看看,可是他說什么也不回,我是外地人,嫁到你們這里的,人生地不熟,我們那里有懂這些的,可是他不回去,我就打著在這附近找個會懂的,但是現(xiàn)在騙子這么多,多花錢不說,上次我在天橋下找了一個,結果收了我的押金等我第二天去就沒人了,”老板娘嘆了口氣說道。
“你也是好玩,你覺得真的有本事的至于淪落到去天橋下算命嗎?”我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這句話也是有瑕疵,說不準有的人厭倦了世俗的斗爭,歸隱天橋下安穩(wěn)度過這一生也不是沒可能的。
“當時不是病急亂投醫(yī)了嗎,被騙過一次,我就換了地道橋,結果還是被騙了,所以我現(xiàn)在是真的不相信了,”說完這句話我是想笑的,這也就是所謂的在哪里跌倒了,然后換了個地方在跌倒了一次吧,不過我還是忍住了。
“所以你現(xiàn)在就想看看你附近那個賣花圈那傻小子懂不懂?”
“對,我是這么想的,其實我剛才想去,結果看他在哪里正在視頻,我也不好意思打攪,萬一是人家女朋友,我這一個女人過去,有點什么事說不清楚那不是給人家添麻煩嗎,”老板娘彈了彈煙灰對我說道。
“估計就是,一般沒人跟那傻小子視頻,”我靠在椅子上笑了笑回答道,這小子有視頻這時間倒不如去找一次宋蕾,不過這小子的小汽車給賣了,現(xiàn)在還窮的不行,打車肯定是打不起的,坐公交估計要坐一陣,所以這小子也就只能在網(wǎng)上過過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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