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中午大概十二點就回來了,我也沒問他,我也不知道他跟宋蕾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后來我們?nèi)齻人在酒店吃了頓自助餐,主要是這小妮子非要吃,特么一個人一百五,這頓飯給我花的都想哭了,老陳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要請吃飯,不過最后還是我掏的錢,這貨現(xiàn)在比我還需要錢。
后來我收到了五萬塊的轉(zhuǎn)賬,老陳給我說這是宋蕾他父親打過來的,其實哥們好奇心蠻重的,但是還是忍住問老陳了,萬一老陳談判結(jié)果崩了,那哥們無異于給老陳傷口上撒鹽,因為哥們感覺,人家想給你說的,不用你問,自然就會說,就算是不想說的,你問人家也白問,人家沒準(zhǔn)就敷衍你幾句算了。
我們?nèi)齻人下了飛機,這一趟旅行啊,給哥們整的差點挨頓打,不過好在我回來了,我就不信那幾個貨還能跑到石門來抓我,他要是來石門抓我,那我是真的佩服他們,他們是多有勇氣,敢來這里抓我。
“老郭,我想把花圈店盤出去,”晚上吃過晚,老陳坐在我一旁對我說道。
“怎么了?開的好好的,為啥盤出去?”其實老陳的花圈店也不掙錢,哥們的小賣部也就那樣,我一開始為的就是離老陳近點,有點什么事照顧的方便,現(xiàn)在老陳這貨要盤出去,我搞得有些不舒服。
“我想干別的了,我想賺錢!”老陳點了支煙對我說道。
“賺錢我不否認(rèn)你,但為什么要把店賣了?那不是你師父給你的?”我點了支煙對老陳反問道,我記得老陳給我說過,當(dāng)年他師父臨終前給老陳留了一些存款,剩下的就是那家花圈鋪子了,他師父告訴他,除非餓死,否則絕對不能賣這個花圈店。
“是我?guī)煾附o的,她也不想讓我賣了,可是我現(xiàn)在覺得那個花圈店完全就是個擺設(shè),一天到晚賣不出去幾個花圈,真的還不夠那點電費的,我想好了,我把花圈店賣了,我就干別的,我要去闖一闖!”老陳一拍大腿對我說道。
“你敢賣!”這時候一股陰氣彌漫了過來,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老陳他師父,老陳師父此刻吹胡子瞪眼看著老陳喊道。
“呀,師父,你怎么上來了!”老陳看到自己師父明顯一驚,其實別說老陳了,我也一驚,我記得不是只有子時時分才能上來嗎,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半,他師父按理說不可能上來啊。
莫非說地府的表壞了?他們能提前上來?
“我怎么就不能上來,兔崽子,別以為我只有子時十分才能上來,我要是不上來,怎么知道你這個兔崽子要把花圈店賣了?我當(dāng)時咋說的,除非餓死,否則不能賣花圈店,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老陳他師父說著說著一個爆栗就敲在了老陳的腦袋上喊道。
看得出來,老陳師父真的是生氣了...“不是,師父,你聽我解釋...”老陳揉了揉腦袋趕緊在哪里說道。
“聽你解釋個屁,兔崽子,你真是膽子大,怎么了?花圈店跟你師父我一輩子了,我臨終前交給你,你說賣了就賣了?”老陳師父瞪著老陳喊道。
“不是,師父,我覺得這個花圈店不怎么掙錢,你徒兒感覺沒什么出路,感覺這樣下去也是耽誤我,長痛不是短痛,直接賣了,然后我干點別的,等以后有了錢,我在盤一個更大的花圈店不就行了嗎,師父您別生氣嘛!”老陳看了看自己師父在哪里賠笑道。
“你小子再說一遍!”老陳師父指著老陳喊道。
媽的,老陳還是沒有認(rèn)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他師父的意思根本不是那個花圈店,而是說給老陳的這個唯一的繼承品,畢竟賠了老陳師父一輩子了,你要說讓老陳給賣了,換做是我,我特么也生氣啊,誰愿意這樣。
“不說了,不說了,師父您別生氣,都是徒兒的錯,您喝杯茶水緩緩...”老陳這貨終于開竅了,他從桌子上順手拿起來一杯剛泡好的茶水遞給了老陳師父。
老陳師父撇了撇老陳,然后喝了一口,將茶水放到了桌子上,我看了看茶水,并沒有少,可能這就是為什么有的時候我們上供,發(fā)現(xiàn)東西還在,但是貢卻已經(jīng)被品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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