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這個東西,怎么說呢,任何情況下任何人都能夠用自己的方式去看待鈔票,可是錢是不同的。在窮人的手里,錢是唯一,在富人的手里,錢不是個東西,盡管它們都是錢!
一排豪車緩緩的路過教堂的門口,直至中間那輛純白色鑲嵌了金邊和碎鉆的加長豪斯總統(tǒng)停在門口時,教堂內(nèi)的人們才被財富所震驚。
豪斯總統(tǒng)這輛車是豪斯今年推出的一款限量版轎車,整個帝國內(nèi)只制造了九部,出口了三部,整個世界只有十二輛。這輛車的奢華可謂前所未有,超寬大的內(nèi)部空間足以讓人感覺不到這是一輛轎車,更像是一種加大的商旅車,可從外面看,它就是一輛轎車。每一輛豪斯總統(tǒng)的售價都高達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塊錢,純手工制作,接受個性化定制。
杜林乘坐的這輛,是好運賭場的“門面”。股東們大家湊在一起買了這輛車,不是說他們單獨買不起,最初入股的股東們每一個都是人們眼中的富豪。僅僅才過去三年時間,他們的財富已經(jīng)翻了不知道多少倍,花個一百萬買一輛車可能會讓一些人感覺到肉疼,但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之所以是大家一起湊錢買下這輛車,一來是他們雖然有錢,可他們還不夠資格訂購這輛車,必須以好運賭場的名義出資買下,而且整個奧迪斯七大賭場只有這么一輛。
其次,這輛車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停放在好運賭場門口的,主要用于接待一些具有不同身份地位的重要賓客,比如說某些小國家的國王、總統(tǒng)甚至是一些酋長之類的。這些人本身的政治影響力就非同凡響,加上一個個都是揮霍無度的主,為了讓他們更能感受到奧迪斯市的熱情,所以就有了這么一輛車。
其他賭場有需要的時候,也可以從這邊借車,反正七大賭場的股東在杜林的安排下已經(jīng)進行了充分的交叉持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這次杜林要來參加婚禮,好運賭場的幾名股東直接拍板,給他組建了一個車隊。
如果放在以前,杜林不會這么高調(diào),他肯定要拒絕。在不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下太過于高調(diào),那只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帝國本身就是一個政治先行的國度,金錢在這里永遠都比不上政治的力量。
可現(xiàn)在不同了,首先杜林有一個英雄的身份,不管他為這個身份花了多少錢,請了多少人來鼓吹他的事跡,只要沒有人站出來質(zhì)疑并且從官方層面否定杜林的功績,他就是一個英雄。英雄就要有英雄的待遇,要展現(xiàn)出自己的實力,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確保自己的人身財產(chǎn)安全,那么就應(yīng)該亮出家伙來,需要開始高調(diào)行事。
一個低調(diào)做事的人永遠都不可能站在最耀眼的地方,因為那里只屬于高調(diào)的人。
有人說馬格斯是一個低調(diào)的人……,那只是一種錯誤的看法,在生活中他的確很低調(diào),可是在政治舞臺上,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馬格斯是一個低調(diào)的人。除了他早年逼迫皇帝讓出手中的權(quán)力,就是現(xiàn)在,他一直強硬的對抗逼迫那些資本勢力,就不存在說他是一個低調(diào)的政客。
越是聰明的人,越是明白什么時候可以高調(diào),什么時候應(yīng)該低調(diào)。
現(xiàn)在,就是杜林高調(diào)的高光時刻。
厚重防彈的車門被穿著制服的司機拉開,純白色的手套與泛著熒光的象牙白車門交相輝映,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很高大上的感覺。
深紅色的軟包內(nèi)飾展現(xiàn)出了車內(nèi)奢華內(nèi)飾的一角,一雙雪亮的皮鞋從車?yán)锷炝顺鰜恚ぴ诘孛嫔稀6帕纸裉齑┝艘簧戆咨恼b,帶著一頂有紅色綢帶裝飾的帽子,胸前插著一條大紅色的手絹,他微笑著看向眾人。希爾家的兩個姐妹表情嚴(yán)肅的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哪怕看上去好像并沒有任何的問題,這也是一道工序。
在這一瞬間,光彩奪目這個詞似乎都無法形容如同太陽一樣耀眼的杜林,很多人都無法直視那團光芒,可又想要看清楚光明的本體,被耀眼的光芒刺傷了眼睛,留下了貧窮的淚水。
布萊倫也有片刻的失神,他嘆了一口氣,人們都說杜林是泥狗腿子的農(nóng)夫出身,可看看他現(xiàn)在的排場,比一些大家族的家主出行還要有派頭,特別是希爾家的姐妹跟在他的身后如同兩個小跟班,那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貴族。無論她們的祖上過去做了什么蠢事,她們依舊是貴族,而且還是家主。這氣場太強了,強到布萊倫感覺到有一股引而不發(fā)的旋風(fēng)一直圍繞著杜林旋轉(zhuǎn),撕裂了所有他所漠視的傲慢。
他主動上前兩步,杜林看著他,大步走了過來。
杜林沒有伸手的意思,布萊倫只能先主動伸手,杜林這個時候才伸出手與他握了握,“沒想到在這能碰到你,你和梅林認(rèn)識?”
布萊倫點了一下頭,“有人告訴過我,他是你的哥哥。不過今天我到這里來是為了專門等你,我想和你聊聊。”,他沒有說是專程為了婚禮來,哪怕布萊倫在杜林面前看上去很弱勢,他畢竟是一名貴族,他不需要在乎梅林對他的看法,至于杜林?
那更不是問題了。
杜林點了一下頭,“可以,婚禮結(jié)束后我們坐下來聊一聊。”
他說完這句話,布萊倫就主動退到了一邊,杜林走向梅林,伸開雙臂,兄弟二人擁抱了一下,杜林一拳玩笑似的擂在梅林的肩窩,“恭喜。”,然后才看向金賽爾身邊的蘇瑞,笑著點頭致意,“命運讓人們走到一起,我希望你們能夠珍惜這段經(jīng)歷,總之恭喜你們。”,在蘇瑞道謝之后,杜林才看向了金賽爾,“你怎么在這?”
金賽爾笑呵呵的回答道,“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這可是我親愛的弟弟的婚禮,作為姐姐我應(yīng)該來參加。”
金賽爾和梅林是雙胞胎,她總是以姐姐自居,至于誰先出來的這種事情克斯瑪先生表示他也不清楚,克斯瑪夫人說她當(dāng)時睡著了,于是這就成為了一個千古迷案,梅林爭了幾次被金賽爾偷偷揍了一頓還惡人先告狀后,他終于承認(rèn)了自己就是一個弟弟。
布萊倫以及杜林的到來讓這場并不怎樣特別的婚禮立刻變得特別起來,一些女孩忍不住跑到教堂里拿起電話把這些令人興奮激動的事情分享給好朋友,間接的把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宣傳了出去。十一點后,陸陸續(xù)續(xù)又來了許多非常重量級的客人,都是本地知名的企業(yè)家。他們來這除了想要在布萊倫和杜林面前混個臉熟之外,未必沒有想要和杜林結(jié)交一下的想法。
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鼓吹杜林就是幸運女神的姘頭,用私生子都不足以形容他“膨脹”的速度,他一定是和幸運女神交換了體液之后才有了今天的成績。也許從他口中流出的只言片語,就藏著可怕的發(fā)財契機。
就這樣一場別開生面的婚禮,讓蘇瑞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她的那些小姐妹們恨不得和她換一個角色,一個個眼底深處的嫉妒讓她飄飄欲仙。人們總說物質(zhì)女孩不是好女孩,其實物質(zhì)女孩一點都不壞,比那些有追求有理想自立自強的女孩更容易滿足。當(dāng)然,首先你得有錢,足夠讓她們能夠滿足的物質(zhì)生活,那么她們就會變得很簡單,很單純。
婚禮結(jié)束后有一個冷餐會,用來招待一下到訪的嘉賓,趁著大家都有點餓了開始用餐的時候,杜林把梅林拽到了一邊。
他給了梅林一根煙,兄弟兩人腦袋擠在一起開始吞云吐霧起來,吸了約莫有三四口之后,杜林問道,“有沒有打算做點什么?”
梅林點了點頭,“你說我開一個機械廠怎么樣?”,說著他解釋了起來,“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很多年輕人都開始往城市跑,鄉(xiāng)下留下了大片的空地卻少人耕種,報紙上一直在說要提高耕種的機械化程度,解放人口勞動力,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杜林每個月都會給梅林一筆“生活費”,沒有太多,但絕對不少,足夠他維持現(xiàn)在體面的生活。但杜林深知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梅林以后就會變成一個混蛋,想要讓他快速的成熟,最簡單的方式莫過于讓他有一份屬于自己的事業(yè),逼著他快速的成長起來。
“預(yù)算多少,有什么計劃沒有?”
梅林看了一眼遠處正在拉著金賽爾和閨蜜們談笑的蘇瑞,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說起來這個計劃還有蘇瑞的幫助。蘇瑞的父親是一名機械技術(shù)工,已經(jīng)屬于中產(chǎn)階級,在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蘇瑞和蘇瑞的父親都提供了不少的思路。他點了一下頭,“我打算直接收購一個小工廠,然后從最簡單的農(nóng)用機械開始著手,蘇瑞的父親對這方面有一定的研究,起步不成問題。”,他說到這里猶豫了一下,沒有急著開口。
人世間最難說出口的東西有兩個,一個是情,不知從何而生,沒有緣由,不知如何啟齒。
另外一個,便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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