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樓微微抱拳,轉(zhuǎn)身踏步間就踩著流光箭遠(yuǎn)去,董雨墨緊隨其后,廣場上的石縫和葉毅氣得直發(fā)抖,望著雪樓身影的眼睛散發(fā)的怒火足以燃燒這片天地。.org
第二天天一亮,雪樓等五人就聚集在通天殿外的廣場上,其他弟子并不知道這件事,很多人還在睡夢中,包括夢瑤在內(nèi)。
不久,一道長虹自小木峰中而來,沒一會,田不才就落在地面上。
“白眉,路上你要負(fù)責(zé)其他師兄弟的安全,到了目的地后要配合逸才,聽從他的安排。”
“是!”白眉俯首答應(yīng),田不才揮手后在他的前方就出現(xiàn)一只如小山丘一樣大的葫蘆。
白眉吆喝一聲率先掠上葫蘆,接著董雨墨也飛掠上去,雪樓與田不才拜別后也飛掠上去,葉毅與石縫向田不才抱拳后也上了葫蘆。
田不才盤膝而坐,右手掐訣,揮動間,載著五人的葫蘆飛掠而出,飛上半空向西邊遠(yuǎn)去。
葫蘆上,白眉又警告了葉毅、石縫、雪樓三人不得起內(nèi)訌,然后幾人就安靜的坐在葫蘆上,看各自的風(fēng)景,理各自的心情。
傳說中的帝墳所在地并不是什么寶地,也不是特別大,四周都是荒地。
這里草木不生,到處都是小石子和塵土,光禿禿的山丘沒有一片生機(jī),太陽火辣辣的照在這里,使得這里的溫度比外面都偏高。
一處荒山四周有上百只荒獸在努力挖刨,荒山已經(jīng)被挖得面目全非,周圍土石滿地,而在這處荒山四周百丈范圍內(nèi),或站或立著不少修士,他們有的在交談有的在看著荒獸挖刨。
溫度雖高,不過對于修士而言沒有影響,這時,這里的修士都投向天空,在東邊不遠(yuǎn)的半空中,一道巨大長虹飛來,他們都被這道金芒給吸引了,這幾天雖都有各地的宗門強(qiáng)者降臨,但他們的長虹遠(yuǎn)沒有此刻所看到的那么大,所有人都震驚。
漸漸接近,一個載著五人的金色大葫蘆急速飛掠而來,落在地面上,在泥土碎石間滑行一段距離才停下,激起一片塵埃。
從葫蘆上走出五個白袍修士,五人一下來,葫蘆竟幻化成金芒消失在這里,原來這葫蘆竟是一個幻影,能制造出此幻影護(hù)送這五人前來這里的人修為想必極高。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這五人身上,人群中有一位一身潔白如雪,相貌俊朗的年輕男修士跑出,邊跑邊朝五人這邊搖手呼喊。
“白師弟,董師妹,這里,這里···”
白眉、董雨墨同時轉(zhuǎn)向聲音來源之地,當(dāng)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后都會心一笑,帶著雪樓、石縫、葉毅向東走去。
“這三位是宗門最新接受的新內(nèi)門弟子,石縫和葉毅你也知道,當(dāng)時他們就是你招進(jìn)來的,這位新人是雪樓,兩個多月前加入我們宗門的······”寒暄了幾句,白眉就給蕭逸才介紹雪樓等人。
“兩個多月就成為內(nèi)門弟子了,呵呵不錯,不錯,此子日后定可超我。”蕭逸才笑呵呵的繞著雪樓左看右看,沒有大師兄的架子,相比白眉,雪樓覺得眼前傳說中的掌門唯一之徒更加親近。
“蕭師兄過獎了。”雪樓抱拳施了個禮。
蕭逸才沒有再說什么,含笑拍拍雪樓的肩膀,就與大家講述不遠(yuǎn)處的荒獸在這座荒山上挖了多久,還有一些修為不高的修士靠近荒山都被荒獸斬殺,有些修士闖進(jìn)荒山搜遍也未能找到有什么價(jià)值的東西,除了碎石就是塵土。
這些荒獸比較龐大,雪樓從未見過,心中難免產(chǎn)生一絲畏懼,不過在聽蕭逸才說這些荒獸修為最高也只有凝爐后期時就放心了不少。
“這些荒獸修為雖低,不過能不殺它們盡量不殺,不說實(shí)力,至少在培養(yǎng)上花費(fèi)精力太多,所以要小心呵護(hù)。”蕭逸才認(rèn)真的告誡大家,這些荒獸不能碰。
雪樓將此話銘記于心,選了一處大石坐在那里這邊看看,那邊看看。
偶爾看看荒獸用它們的手腳、嘴刨、拱,將荒山挖得露出粉嫩的新土,如新生一般,如此挖了兩天兩夜,它們才會停下休息會然后再繼續(xù)挖。
自雪樓到來后,蕭逸才就多了一個說話之人,他喜歡說話不喜歡寂寞,這段時間獨(dú)自出來是他最難熬的日子,此刻雪樓的到來就讓他解脫了,有事沒事他都能找到話題。
“雪師弟啊,那只尾巴帶刺狼身豹頭的荒獸叫金豹,它的雙腳可厲害了,你看看它身后的碎石泥土就知道它的勞動力多大了。”
“雪樓啊,站在西邊的那一伙人是紫火宗之人,那一伙是紅會宗之人······”與雪樓漸漸熟悉了,蕭逸才就直呼其名。
“雪樓啊,你在這里打坐不好,這多影響修煉······”
雪樓百無禁忌,也善言,與蕭逸才談天說地,打賭哪只荒獸挖土石挖得最多,哪只最終會累死等等,如此無聊了三天才慢慢消停。
三天的時間,荒獸也沒能挖出什么,有不少修士又開始抱怨和猜疑這處荒山到底有沒有寶貝,都挖了兩丈深度也沒見什么好東西。
抱怨聲有,但沒有一人走,大家選擇繼續(xù)等待,又過了兩天后,一只荒獸在荒山西側(cè)挖了兩個時辰后忽然大吼一聲,吼聲震地,使得周邊的大地都有些顫動,吼聲又帶著興奮,仿佛更有了前進(jìn)的動力。
這一聲大吼立馬引起周邊修士的注意,而接下來的一幕讓眾人都驚呆,在這只荒獸大吼一聲后,其他遺種紛紛趕到那里,擠在荒山西側(cè)沒多久就散開,狂吼著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用力挖刨,比之前挖得更加起勁了。
所有人都震驚,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此時,周邊有不少修士紛紛飛掠而起朝荒山飛去,蕭逸才呼喚一聲身子化成長虹就朝荒山飛去,腳下是一柄青劍。
白眉、董雨墨御物跟上,葉毅和石縫也不甘示弱跟上,雪樓駕馭流光箭跟在后面,周邊各派幾乎都有弟子前往。
荒山上正在開挖的荒獸只是抬頭看看飛來的修士就沒再搭理,繼續(xù)挖刨,大家都停在荒山西側(cè)位置的上方,從這里,雪樓看到剛才那只大吼的荒獸的面前有一塊十丈長五丈寬的石碑,石碑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
縹緲帝墳!
這四個大字雖被塵土埋葬多年,但依然如故,四個大字氣魄依然,看到這四個大字,周圍有些修士在退離時就喃喃自語,這些人多半是對縹緲大帝有所了解。
“莫非這里就是的縹緲大帝的墳?zāi)梗俊?br />
“終于找到帝墳了。”
“想不到會是縹緲大帝之墳!”
“縹緲大帝之墳既然在此,既然在此···”
這些知曉縹緲大帝來歷的人只是喃喃自語感慨幾句就沒有說話,有些知曉來歷的不說話,但目中帶著激動與期待。
這些知道內(nèi)幕的修士現(xiàn)在極為小心,他們多數(shù)是各宗門的有頭有臉人物,回到宗門處后警戒大家不要亂說話,同時互相警戒四周,緊緊盯著其他門派,若其他門派有什么動作他們即刻出動。
他們的眼神就像防賊一樣。
雪樓不知道縹緲大帝是什么樣的大帝,但從有些修士在看了那個石碑后那種防賊的眼神就感覺這縹緲大帝必定不凡,這里面肯定有什么故事,否則現(xiàn)在旁邊修士看自己這邊的眼神怎么都帶著不善呢,好像是天敵一樣。
蕭逸才、白眉、董雨墨也心神震動,目中帶著火熱的激動和期待,還有興奮,顯然他們也是知曉內(nèi)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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