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shí)都餓了,但是陶萌還是很斯文的樣子,菜葉都是一根一根的吃,大部分時候眼光都在其他三個人身上。喻昕婷就看菜比較多,偶爾會猶豫一下該找什么下手好。齊清諾比較豪爽,喝了一杯果汁后問楊景行要不要一人來瓶啤酒。陶萌不同意,還要開車的。
楊景行:“你幫我開。”
陶萌不肯:“我不會開你的。”
齊清諾問陶萌:“你自己開車嗎?”
陶萌頭:“上學(xué)的時候開,技術(shù)不太好!
齊清諾看楊景行:“我看你的車都四萬多公里了!
楊景行:“舊的,二手貨!
陶萌:“我的才三千!
齊清諾:“感覺他技術(shù)還算過關(guān)!
陶萌頭:“他喜歡車,法拉利。”
齊清諾算帳:“一首歌兩千五,你寫一千首就差不多了!
喻昕婷問:“不是五千嗎?”
楊景行:“有她的一半,作詞人。”
喻昕婷羨慕:“好厲害,歌叫什么名字?”
陶萌:“霞光,你不知道?”
喻昕婷搖頭:“好想聽哦!
楊景行笑:“來,唱一個。”
陶萌還是不給面子:“我不會,昨天剛寫好!
喻昕婷期盼:“不定你們以后能見到徐橙!
齊清諾:“今天就見到了。”
喻昕婷驚喜:“真的,她是不是好漂亮?”
陶萌不客氣:“我覺得很一般。”
喻昕婷問:“你們什么了?”
齊清諾呵呵:“她沒見到我們!
“為什么?”
楊景行解釋:“目中無人,以后求我都不給她寫!”
陶萌高興的鄙視:“誰求你……不過感覺真的很一般,差沒認(rèn)出來。”
楊景行同意:“你們有資格這么!
邊吃邊聊,一個時后楊景行結(jié)賬,然后商量接下來的安排。陶萌很謙讓:“先送她們回去,我不急。”
齊清諾:“我和喻昕婷一起回學(xué)校,你們別管了!
陶萌猶豫:“那不太好!
楊景行煩:“上車,啰里啰嗦!
到學(xué)校后,陶萌跟喻昕婷和齊清諾再見,然后再讓楊景行送她回家,解釋:“爸爸在家,不能玩太久!
路上,陶萌就和楊景行討論起他的未來。賣了一首歌,也算是走出第一步了。不過陶萌覺得楊景行還是應(yīng)該把心思放在學(xué)習(xí)上,畢竟學(xué)海無涯嘛。
陶萌:“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把寫流行歌曲當(dāng)成上音樂學(xué)院的目的,感覺現(xiàn)在的流行樂團(tuán)沒有讓人特別喜歡的音樂。”
楊景行不要臉:“我可以改變這個現(xiàn)狀。”
陶萌:“你一個人能改變什么……齊清諾以后會當(dāng)歌星嗎?”
楊景行:“不知道。”
陶萌又問:“喻昕婷呢?畢業(yè)以后干什么?”
楊景行:“我也不知道!
陶萌:“感覺都有盲目,對人生沒有長遠(yuǎn)的規(guī)劃!
楊景行:“人生都規(guī)劃好了,不是太沒有驚喜了?”
陶萌:“生活是滴滴的,大方向總該明確,有的放矢……你沒和你父母商量過嗎?”
楊景行:“我喜歡走一步看一步!
陶萌:“那你永遠(yuǎn)沒有超前意識,可能就一直落后于別人!
楊景行沒志氣:“我不介意!
陶萌煩:“我很嚴(yán)肅的和你!”
楊景行妥協(xié):“是該好好想一想了!
陶萌來了興致:“你能在自己的興趣上發(fā)展是很值得羨慕的事,更要珍惜和努力,音樂肯定可以不停的去探索發(fā)展,眼光要夠長遠(yuǎn)……”
楊景行聽了一路的人生課,陶萌自己都覺得是不是講太多了,:“其實(shí)我也是為你高興,但是也希望你能保持平常心!
楊景行笑:“你這些的時候我都不敢看你美麗嬌嫩的臉,太詭異了。”
陶萌煩:“惡心……你以前不也給我講過大道理。”
楊景行:“不管怎么樣,謝謝你的關(guān)心。”
陶萌有不好意思:“不客氣……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話太沉重了!
楊景行:“換個法,有分量,擲地有聲,深入人心。”
陶萌呵呵:“那你……輕浮的!
楊景行看陶萌:“我覺得你今天有不一樣!
“什么?”陶萌好奇。
楊景行:“胸圍變大了。”
陶萌瞠目結(jié)舌,瞪了楊景行一會后就不再看他,扭頭到一邊生氣。
楊景行問:“這還不夠輕。课以傧胂搿
陶萌氣憤:“你這不是輕浮,是下流……”
楊景行委屈:“我的事實(shí)。我對你的微變化都很敏感,何況這變化還蠻大。”
陶萌生氣一會,然后看楊景行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就問:“真的?”
楊景行頭:“真的大了!
陶萌很煩:“內(nèi)衣不一樣……有墊的……其實(shí)很,墊子很,我自己都沒覺得……可能是因?yàn)槔帽容^集中!
楊景行笑:“視角不一樣……以后別墊了,多不舒服!
陶萌努力的認(rèn)真起來:“楊景行,你別以為我不懂這些……我也是成人了,我不介意和你這個話題,但是你要嚴(yán)肅一。”
楊景行不信:“你要是真的懂就不會墊了,本來又不,就算也是玲瓏美……”
陶萌大聲氣憤:“我又不是故意墊的,你以為我那么想把自己變大,我犯不著!”真的生氣了,脖子硬挺挺伸得老長,臉都漲紅了。
楊景行討?zhàn)垼骸昂煤煤,是?nèi)衣的錯,來,脫了扔了!”
“你想得美!”陶萌回過神來,“就算我是有意的,你用得著冷嘲熱諷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楊景行:“所以我也愛美,愛你的自然美,不想你破壞我心目中的美好事物!
陶萌咬牙切齒的:“你……你怎么這么惡心!”
楊景行求情:“你也是成人了,要理解我!
陶萌還是氣鼓鼓的,想了一會后再發(fā)難:“我就是覺得你心術(shù)不正!”
楊景行不高興:“嚴(yán)重了!”
陶萌還是激動:“你初中就脫別人衣服了!”
這倒是事實(shí),楊景行無力反駁,沉默了。
這一次沉默空前的久,一直到車停下,都快十分鐘過去了。還是楊景行先開口:“到了,下車吧!
陶萌沒動,依然保持著那個端坐的姿勢,雙眼看前方,雙手拿著包包放在腿上。
過了一會,楊景行又:“是我不好,我心術(shù)不正,我下流,行了吧?我回去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陶萌繼續(xù)沉默了一會,然后低沉著聲音:“或許我們不適合做朋友!”接著就開門下車了。
楊景行喊:“別生氣,氣壞無人替!
陶萌繼續(xù)往前走,聽見身后關(guān)車門的聲音,發(fā)動機(jī)啟動的聲音。
楊景行回學(xué)校后去四零二,喻昕婷和齊清諾正在玩鼓和雙排鍵,《霞光》的旋律,估計(jì)是喻昕婷想聽,齊清諾想配樂?匆姉罹靶,兩個姑娘都吃驚,齊清諾問:“這么快?”
楊景行:“你們繼續(xù)!
齊清諾取笑:“你道路還很漫長啊。”
楊景行質(zhì)問喻昕婷:“她是不是跟你學(xué)的?”
喻昕婷搖頭:“不是,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
齊清諾還奇怪:“什么?”
喻昕婷不敢:“沒什么!
齊清諾生氣:“那我先走了。”
喻昕婷拉住:“別!”
齊清諾又笑楊景行:“看,都不敢和你單獨(dú)在一起!
喻昕婷又否認(rèn):“不是的,我們一起玩嘛!
楊景行:“就是,少了你怎么行。”
三個人一起玩,楊景行用號。他現(xiàn)在也吹得有模樣了,能把號嘹亮的音色表現(xiàn)得婉轉(zhuǎn)悠揚(yáng),多日來的苦練沒白費(fèi)勁。
過了一會,喻昕婷不玩架子鼓了,換電鋼琴,她還是這個專業(yè)得多。齊清諾就用雙排鍵彈弦樂,三個人來了個號鋼琴合奏,弦樂伴奏,即興發(fā)揮了幾首經(jīng)典流行歌曲,感覺都不錯。
喻昕婷興致越來越好,一臉笑的:“我彈這個!
旋律一出來,齊清諾和楊景行就了了,馬上跟上。舒克舒克舒克,開飛機(jī)的舒克……楊景行把號吹得很嘹亮,齊清諾把先是弦樂撥奏,覺得不過癮又改成宏偉的齊奏。
哎呀,這下感覺兩只老鼠都變得天立地。兩姑娘邊彈邊笑,都看楊景行。
正玩得興起,何沛媛了,進(jìn)門大喊:“齊團(tuán)長,你別不務(wù)正業(yè)!”
楊景行高興:“來得正好,就差民族色彩呢!
三弦怎么跟他們配合啊?但是何沛媛還是把家伙取了出來,跟著一陣亂彈。四個人是絞盡腦汁啊,把童年回憶合作了個遍。當(dāng)然有好多是記不全,就跟著瞎來。
玩了一下午后,四個人喜笑顏開的一起去吃晚飯。何沛媛又想叫楊景行請客,齊清諾:“下次你趕早,中午已經(jīng)請過了。”
何沛媛氣得不輕:“你,你,你,居然拋棄了我。”然后搖喻昕婷的肩膀:“你也不叫我!”
齊清諾:“我們是作陪,陶萌過來了!
楊景行傷心:“你真沒良心!
何沛媛:“不過還好,中午我沒來也沒空!
齊清諾問:“哪個男人約你?”
何沛媛得意:“唉,煩惱啊,我怎么就這么受歡迎呢!
楊景行問喻昕婷:“你是不是也想快大三大四?”
喻昕婷呵呵搖頭。
吃過晚飯后,齊清諾回家了,何沛媛又要去忙,連喻昕婷也要去上網(wǎng),因?yàn)榧依锶讼胨,要視頻聊天。楊景行把自己的上網(wǎng)卡借給了喻昕婷,讓她不用去網(wǎng)吧了。
十二月四號,新的一周開始。雖然還有兩個月才放假,但是已經(jīng)要開始準(zhǔn)備學(xué)期末的事了,表演系有匯演,作曲系有作品匯展。這個匯演和匯展都是每個學(xué)期的重頭戲,尤其是大一新生,表現(xiàn)好的才有機(jī)會上更多的課,被重培養(yǎng)。
音樂學(xué)院雖然都是專業(yè)的考生,但是老師們并不是對每個人都報(bào)很大希望,這就跟工科學(xué)校不會指望每個學(xué)生都會再將來成為科學(xué)家或者獲得諾貝爾獎那樣。學(xué)成一些東西,將來能有個穩(wěn)定的工作,就行了。
不過楊景行就不同了。李迎珍和賀宏垂都要他重視明年的八十周年校慶,一定要有拿得出手的東西。最好就是自己寫一首好的鋼琴作品自己演奏。
星期四上午,甘凱呈親自通知楊景行,要他去公司簽字拿錢。于是楊景行連體育課都不上了,急著去領(lǐng)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份收入。
甘凱呈還和楊景行多聊了一會,《霞光》這首歌肯定是不會給徐橙唱了:“我前天給老段看過,她比較喜歡,但是又不想出專輯……”
楊景行:“反正已經(jīng)不是我的了,隨便你怎么處置!
甘凱呈:“就讓她唱,做得好的話,你很快就不算新人了。”
楊景行期盼:“那越快越好!
甘凱呈:“以后有歌就拿來吧,保證質(zhì)量!
告辭甘凱呈后,楊景行給陶萌打電話,響了幾次才接聽。楊景行喂喂,沒回應(yīng),問:“能聽見嗎?”
“聽到了!碧彰人坪跬涞。
楊景行問:“還在生氣?”
陶萌:“我無所謂了!
楊景行嘆氣:“我?guī)湍惆彦X拿了,怎么給你?”
陶萌:“隨便你!
楊景行:“這周末你沒空,那只能等下個星期了?還是我打你卡上?”
陶萌還是:“隨便你!
楊景行:“你把卡號給我吧。”
陶萌:“我現(xiàn)在沒帶。”
楊景行就:“回頭給我打個短信!
陶萌掛了電話。
等了一天,楊景行也沒收到陶萌的短信,星期五中午就又打電話過去問,陶萌:“我不想要了,麻煩!
楊景行:“雖然少,也是勞動所得嘛。”
陶萌:“你就當(dāng)我沒勞動過!
楊景行嘿嘿:“你還在生氣!
“沒有,沒什么好氣的。”
楊景行問:“真的不想理我了?”
陶萌:“隨便你怎么想!
“完全不在乎我了?”
“隨便你怎么。”
楊景行厚臉皮:“下星期周末有時間嗎?我們見個面!
陶萌冷哼一聲。
楊景行問:“怎么了?沒空?”
陶萌:“是的!
楊景行又問:“那今天呢?”
陶萌:“我晚上要回家!
楊景行:“那就現(xiàn)在吧,我在你們學(xué)校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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