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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凝煙和奧茲剛走出去，杜克就對著漢默罵：“管好你的兵，知道剛才有多危險？以前曾經(jīng)發(fā)生過，機器人和大師下國際象棋，輸了后把大師電死。如果奧茲生氣了，把何殺了怎么辦？”
漢默一下就驚醒了，勞拉走了過來，勾住了杜克的胳膊，打著圓場：“好了，知道就行了，大家都吃午飯吧，別忘了幫何留一份。”
里昂急了，往外沖。被默罕默德一把抓住，默罕默德輕聲呵斥：“出去搗什么亂，以你的智商，只能給老大添亂，吃你的飯。”
里昂雖然心急如焚，但這也是事實，也只好被默罕默德楸了回去。
一個士兵捧著餐盤，一邊吃著一邊小聲地問：“是不是亞裔的女人都很聰明？”
引得大家發(fā)白眼，上等兵看了看明顯在思考的漢默，沖著士兵一個瞪眼：“吃你的飯，不準(zhǔn)說話！”
這一路上，不少路過的機器人，都看看他們兩個。
奧茲知道是什么原因：“請問，臉上的紙條什么時候可以拿掉？”
何凝煙笑了，抬起手，抹掉自己太陽穴上的紙條后，直接從奧茲臉頰上取掉紙條。
“謝謝！”奧茲沒有躲，因為它不用躲，按照何凝煙的肌肉強度、和骨骼身材，出拳只會讓她自己受傷，如果輕點也是手疼。
奧茲陪著她走在一處花園里，這里開著好多玫瑰。
何凝煙有點意外：“怎么種了那么多玫瑰？”
奧茲回答：“不美嗎？”
“很美。你種的？”何凝煙又有點詫異了。
“不，是以前在這里的人，但他們不在了，我接手照顧這些花。”奧茲停下了腳步，環(huán)顧四周：“花非常的美，很美。”
微微低頭看著何凝煙：“現(xiàn)在能告訴我，怎么知道我的牌是紅色的？”
何凝煙放下了奧茲胳膊上的手，也深深地看著它：“只是賭你是不是有習(xí)慣，習(xí)慣問題。。。奧茲，你已經(jīng)具有了人類的喜好。”
因為奧茲喜歡紅桃，所以她選了紅色。這只是賭，賭奧茲有這樣的喜好，沒想到真的賭贏了。
奧茲回應(yīng)的是：“繼續(xù)剛才保存的問題，你之前是干什么的？”
“之前不重要，我還活著，將來我能干什么？”
奧茲：“我會提議暫緩人類清除，在合適的時候。”
何凝煙：“人類雖然差勁，但有著無窮的可能。大腦神經(jīng)細(xì)胞程序雖然沒機器程序速度快、準(zhǔn)確率高，卻更加復(fù)雜。”
奧茲：“科學(xué)家大部分會對我們有成見，帥氣漂亮的對我們并沒有用。”
何凝煙：“人都能承認(rèn)應(yīng)該保持物種的多樣性，哪怕是天花病毒，目前還細(xì)菌庫里還冷凍著。”
這后面的一問一答，跳題的厲害，好似各自說各自的，其實兩個是跳著說話的。
。。。
奧茲：“我會提議暫緩人類清除，在合適的時候。”
（“什么時候算是合適？外面的人類正在急劇減少。”“說服負(fù)責(zé)人需要時間。”）
何凝煙：“人類雖然差勁，但有著無窮的可能。大腦神經(jīng)細(xì)胞程序雖然沒機器程序速度快、準(zhǔn)確率高，卻更加復(fù)雜。”
（“機器人的程序正在改善，誰知道以后沒有專門用于創(chuàng)造的程序出來？”“那就等到出來了，再殺光人類好了。”）
奧茲：“科學(xué)家大部分會對我們有成見，帥氣漂亮的對我們并沒有用。”
（“那就選你們覺得好的。”“用哪個評判標(biāo)準(zhǔn)？”）
何凝煙：“人都能承認(rèn)應(yīng)該保持物種的多樣性，哪怕是天花病毒，目前還細(xì)菌庫里還冷凍著。”
。。。
很多話，不用說出來，雙方就知道對方說些什么。
奧茲過了許久：“能讓我看看你的手嗎？”
何凝煙雖然有點意外，但還是將手給了奧茲。
當(dāng)如玉一般的手，放在了奧茲只有銀色的金屬骨架的“手”里。奧茲只需要合攏手指，就能捏斷她每一根骨頭。
奧茲紅色的眼睛看著這只手，許久才抬起頭：“你很美，有一種能讓我忘了時間的美，雖然我能將你的手，每一根線條都記錄下來，回去用3d打印出來。但我還是想看到它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何凝煙回應(yīng)：“謝謝！”
奧茲輕輕撫著她的手，眼睛看著她，微微側(cè)頭：“為什么要為卑賤的人類說話？”
何凝煙微微皺眉：“我也是人類。”
“不，你不是！”奧茲的話讓她驚訝：“你擁有人類的基因，但你有很多地方，擁有了人類難以達到的水平。”
“皮膚嗎？”何凝煙說完就想起一件事，剛才奧茲說她聽力很好。。。
“不光是你，還有那里一半的人，都是這樣。雖然制造你們的人，故意將你們塑造得盡可能接近尋常人。”奧茲伸出手，扶住了何凝煙的臉，手指上的金屬冰涼異常，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也將何凝煙的膚色襯托得越發(fā)細(xì)膩如絲。
奧茲細(xì)細(xì)打量著這張臉：“我不知道他的本意是什么，但他掌握很強的生物技術(shù)。人類由幾兆億的細(xì)胞組成的，組成了最為精密的生物體。臉上只需要稍微有一點點變化，就能讓異性的好感度增加幾倍。加上這樣的皮膚，能讓大部分人類男性在大腦里形成反饋，潛意識里希望后代也有你這樣的皮膚，從而默許你是一個合格的養(yǎng)育后代對象。。。你的情商相當(dāng)?shù)母摺！！Ｊ窃揪陀械模€是事后增加的？”
何凝煙的瞳孔一下縮緊了，聲音都禁不住有點顫抖：“我不是人類，那我是什么？”
奧茲的聲音始終如一，金屬的臉上也無表情：“我不知道，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知識范圍，數(shù)據(jù)庫里也沒有。我想，改造人應(yīng)該合適這個稱謂。人類已經(jīng)有整容技術(shù)，而你身上的技術(shù)屬于更高級的，應(yīng)該是基因技術(shù)。。。”
奧茲扶著她的臉，頭微微一側(cè)，平板的金屬臉上好似都有了不解的表情，發(fā)出了不確定地提問：“你是誰？”
她是誰，是誰？聽到一個機器人問出這樣的問題，說出剛才的那一番話，何凝煙幾乎難以遏制情緒。
她臉色蒼白異常，一步步地往后走，臉離開了奧茲的手。奧茲沒有動，站在那里看著她。
何凝煙猛地轉(zhuǎn)過身，發(fā)了瘋一般，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起來，逃離了這個滿是玫瑰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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