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干什么。。。”不光是杰克,所有人都愣住了。
何凝煙繼續干活,剖開了肚子后,還翻了翻。。。“嘔~”路德當場吐了出來,這很正常,新人都會這樣。
看完后,她站了起來,抓了一把旁邊的草,擦了擦手上的血:“埋了吧。”
埃爾法從路德手中拿過鐵鏟,繼續挖坑,要把兩具尸體給埋了。路德擦了擦嘴,去換衣服。
滿是血的制服,讓杰克皺眉:“能不能不換,一輛車五個人也坐得下。”
前面坐兩個,后面三個,確實坐得下。何凝煙坐在旁邊,冷冷地問:“那么剩下一輛車怎么辦?”
“可以扔在路邊。。。”杰克一下明白了,立即改口:“也可以藏到這里來。”
“除非把車埋了。”她用很堅決地口吻:“否則誰都不能保證,我們到山腳下前,車被發現。”
出租車的顏色都是很顯眼的,那么顯眼的顏色,哪怕在林子里也能看得到。如果其他車還好說,以為哪個喜歡野戰情趣的停在林子里。但誰都不會開一輛出租車去林子里找情趣吧。
所以將車開走是最好的辦法,考慮事情必須周全,因為關系的是全體人員的命。
杰克也只有換衣服了,馬丁可能是為了補償剛才的過失,走到埃爾法身邊,接過鐵鏟挖坑。她也只是裝作沒看到,坐靠在樹邊閉目養神。
杰克穿上了制服,一個勁的嫌棄:“血太多了,我都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還有肚子上這個洞怎么辦?老大,你殺人能不能文明點,弄得全是血。”
“不是有領帶嗎,遮一下。別老是抱怨,你是來想辦法活命的,不是來度假的。”她看看差不多了,站了起來:“杰克,你當司機,和我一車。其他人另外一輛車。”
杰克見馬丁還在填土,于是粗聲粗氣地吼:“快點,還等著太陽下山嗎?”
她微微皺眉,等到馬丁填上土后,走了上去。在大家的瞪眼下,這下面可是尸體,但她必須把土踩實了。踩了一圈后吩咐:“去弄點樹枝樹葉蓋上。”
一切弄完,看上去一點異樣都沒有了。她對著馬丁說:“馬丁,知道錯了嗎?”
“知道。”馬丁低著頭,樣子就象個勞改犯。畢竟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很容易走錯路。
“知道錯就好,你要知道你的命是誰保下來的。否則的話,我一刀早就宰了你!”她環顧其他隊友,口吻異常嚴厲:“今天發生的事情就過去了,以后不準再提,從現在開始,只要認我這個領航員,誰也不能對馬丁有任何偏見和指使,否則我就對他不客氣。走!”
杰克的臉微微發紅,知道說這話是提醒他的。而馬丁抬起了頭,用感激的目光看著她,也看了看埃爾法。
要知道能想出陷害的招數,哪怕再傻,也不是什么善茬,比這個杰克強多了。她在的時候,因為資歷能看穿,她不在了,就要靠埃爾法掌握整個大局。等到埃爾法不在時,馬丁長久積怨就會爆發,到時杰克別不得好死。并且馬丁到底有多少腦子,靠杰克這個大嘴是問不出來的,到底是不是1級,是不是因為睡過頭逃過一難的,要等到她回去時再查。
就跟埃爾法幫助她一樣,等她走后,埃爾法急需一個助手,杰克和馬丁都不頂事,所以才那么關注培養路德這個新人。如果馬丁真是大智若愚的厲害角色,又能感激埃爾法救過他,迷途知返的話,正好頂上。
生死與共了那么久,多少有點患難之情。哪怕安德烈一副愛死不死的樣子,關鍵時刻也會出售,否則這次反叛,也不會跑過來提醒她。要不是她報了仇,對于黃偉國的死,也會耿耿于懷。
看著路德坐上了駕駛室,埃爾法和馬丁坐到了后座。她去了前一輛車,杰克已經坐在駕駛室,她坐上副駕駛。
車開了,杰克一邊開車一邊說:“頭,為什么要剖開肚子?”
“看看是不是不一樣。但很顯然,內臟沒什么改變。”她回答。很多異類發生異變后,哪怕外表沒異樣變化,內部也會有變化。
“厲害!”杰克贊嘆起來:“頭,我沒佩服過什么女人,你是我佩服得第一個。太厲害了,什么都考慮到了。”
“想明白了?再想想還有什么沒想明白的。”她打開車窗,車里的血腥味太濃,杰克身上衣服的血還沒干,需要吹吹。
杰克先是一愣,隨后手拍了拍方向盤:“頭,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這個家伙,隱藏太深了。如果是玩我的話,以后還不玩死我,所以我不應該再整他。還是頭厲害,怎么會那么厲害呀?那個死了的戴芬,差你何止一點點。”
能想明白還有救,否則真沒得救了,就看怎么死的痛快點。她的回應是:“別拍馬屁了,好好開車。”
離山不遠了,杰克看了看油表:“油不多了。”
“看到加油站停下加油。”她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對于車后面跟著的埃爾法他們,很放心。
后面車里有二個人,埃爾法看著馬丁,哪怕馬丁想再對路德鬧出什么事情,也要想想是誰關鍵時幫了他。如果真的出事,那么馬丁真是絕品了。其實人渣畢竟還是少的,大多數還是良心未泯,多少有點羞恥心。
如果馬丁又歪了,對于埃爾法也是個教訓,馬丁這個家伙,在她手里都不能動彈,更不是埃爾法的對手。
當領航員還真是累,什么都要考慮到。
加油站到了,車停了下來,一個男人走上來:“加多少?”
杰克先是看了看她,但她沒有發話。于是想了想:“加個五十元。”
“五十元?”這個男人提醒著:“這里過去,至少還有一百多公里才有加油站。”
不用五十公里,他們就到了。但不能說,到了山下就不用車了。于是杰克回答:“老兄,沒錢。也快到了,收到錢會回來的。”
男人看了看計價器,都快一百五十元了,知道是跑長途,于是去加油了。
將加油器塞進油箱口,男人問:“你衣服怎么那么臟,是什么?”
這個加油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同類,面無表情的。
杰克回答:“家里沾上的,來不及洗,客人就急著要車。”
“沾上的是什么?”男人問。
“染料,衣服不小心掉在女兒畫畫的染料里。”杰克說得很好。
這個家伙就沒再問:“好了。”
此時她已經將錢準備好,遞了過去。還多給了五元:“給拿一瓶水,剩下的小費。”
“好。”這家伙走去旁邊的小店拿了一瓶水遞了過去:“你的水。”
“嗯!”她接過水,對著杰克冷冰冰地:“開車。”
杰克開著車出了加油站,而在路上等著的路德也開車跟了上來。
看著杰克,她稍微表揚了一下:“不錯,還算有點腦子。”
“那當然!”杰克帶著幾分得意:“跟著頭久了,多少也能學會點。”
“又拍馬屁了,希望你以后能靠著這個活命,好好開車。”她將頭側到一邊,看著窗外,不讓杰克看到微微揚起的嘴角。
到了山下,將車就扔在了旁邊的林子里,帶上所有東西,開始上山。在山上是最難找到人的。哪怕有直升機,有熱感應,有望遠鏡,也很難翻到躲在山洞里的人。所以成了套路,只要有山,就進山,熬過那么十天半個月,就能過關了。
這招是從黃偉國那里學的,黃偉國是從安德烈那里看到的,而安德烈是從安娜那里,安娜一定是從前領航員那里學到的。而埃爾法以后也會這樣做。
何凝煙已經成了資深領航員,深深地體會到領航員的作用,也產生了疑惑,這個系統到底有了多少時間,誰是第一個領航員。。。
“來,頭!”杰克依舊那么殷勤,拉著她的手,拉她上了一個斷層。
雖然是領航員,但女人身體素質不如男人,爬山這種事情,還是需要男隊友適時幫忙一把。更何況,身上還背著十多斤的裝備。
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她找了一個地勢高點的,有著一棵大樹的被面停下。環顧了下四周:“今晚就在這里了,埃爾法,帶著馬丁去布置陷阱,杰克和路德去收集柴火。”
下一次再讓路德去學如何布置陷阱,就讓埃爾法和馬丁趁熱好好聊聊,希望馬丁的懺悔能讓埃爾法覺得他做得是對的,萬一以后馬丁再次使詐,也能明白,有些人可以原諒,有些人就必須殺,不能手下留情。
杰克和路德將地上的樹枝撿起,堆到駐地。回來看到她正在生火。
路德看到她拿著一個圓形水袋,借著午后最后一些陽光,利用聚焦生火,蹲下看了起來。
陽光從水袋聚焦到地上放著的餐巾紙上,光點下的餐巾紙開始變色發黃、發黑,最后冒煙燃燒了起來,跟著地上的樹葉一起點燃。
何凝煙趕緊地再加了點樹葉,火生起來了。
“這是什么?”路德拿過水袋一看,啞然失笑,是套套里裝上了水:“原來還能這樣。”
“嗯,看過記住,下次用這個。”她掏出一個打火機后,又放回到口袋,又往越來越旺的火上放了些小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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