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我們好像在哪里見過?”酒吧中,一個男人向姚菲搭訕。
“當然見過。”姚菲仰著頭斜視眼前的男人。
“真的嗎?”
“我們一起穿越,你不記得我們曾經是姐妹嗎?哈哈,你一點都沒變。”
看著沒討到便宜的男人走開,姚菲笑了笑。真沒勁,眉是眉,眼是眼的,現在怎么這么討厭長得帥的男人,無趣。
姚菲拿出手機看了看,怎么還不回電話。還要等多久呀,有趣的男人,有趣的工作,我要尋找屬于我的世界。
手機鈴聲響起。
“我是小菲,我在K酒吧,我有點喝多了,你能來接我嗎?怎么了,找你不行嗎?不來算了。 好吧,我就在這等你,快一點。 ”
姚菲微笑著、等著。以前對這個人怎么沒有這種感覺呢?喜歡一個人真是沒有理由的,快來吧。
“菲姐,我來了,你還好吧。”
武志風一頭濕漉漉的頭發,肥大的體恤衫,休閑褲,趿拉著一雙大拖鞋,險些被酒吧看門的拒之門外。
姚菲上前摟住武志風的脖子,將自己吊在武志風身上,“怎么回電話那么慢?”
“沖涼,沒聽到。菲姐,你喝多了,菲姐,你先坐下。”武志風感受懷里香氣襲人已經無法呼吸,鎮靜,鎮靜,我的小心臟呀,千萬挺住。空間維度改變了嗎?還是我在做夢。
“這男的是誰呀?”
“這是什么情況,我比他強一千倍,連手都沒握上。”
“我不活了?地球南極北極對調了吧,一定是磁場在作怪。”
“這是地球嗎?我要回地球呀。”
酒吧里的男人們感嘆著,驚訝著。艷驚全場的女人怎么倒貼給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
“那男的是大款吧,現在大款都比較低調。”
“男人不能看外貌,那男人一看就很精明。”
“真是傳奇,男人得細品,這男人太有魅力了,看那背脊多美。”
酒吧里的女人們審視著武志風,不約而同投去愛慕的目光,恨不得立即投懷送抱。
“武志風,抱著我,帶我離開這里。”姚菲在武志風耳邊輕輕低語。
“好,我送你回家。” 武志風在目光重重包圍之下,抱起姚菲走出酒吧。
“菲姐,你先站一下,我去打車。”
“志風,我不回家,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姚菲撲在武志風懷里。
“啊?菲姐,你喝多了。” 武志風感覺心已經飛出胸膛,在頭頂一圈一圈旋轉,不能再暈了。
“志風,你看著我,我沒有喝多,現在我很清醒。我來問,你來答好嗎?”
“好。”武志風不知道姚菲要問什么?
在武志風眼里,姚菲美得令人窒息。每次在閆敏家見到姚菲,武志風都諷刺、挖苦姚菲,直到將姚菲氣得上來打他,他就站在那里讓姚菲打,只有在那一刻,武志風才可以近距離欣賞心中的女神。
“武志風,你有女朋友嗎?說實話。”
“以前有,我來北京后,女朋友就嫁給別人了。”
“你喜歡我嗎,說實話。”
“喜歡。”
“你帶我回你家。”
“不不,不行。”武志風從姚菲的眼中看到認真和堅決。這不是鬧著玩,姚菲是認真的。武志風感覺自己要瘋了。
姚菲隨手打了一輛車,“志風,上車,去你家。”
姚菲將武志風推上車,自己依偎在武志風身上,武志風已經沒有思想了。
出租車急馳一陣,左拐右拐進入一個胡同,穿過胡同來到一個大雜院。
下車的一刻,武志風清醒過來,“菲姐,我這里沒辦法住,我還是送你回家吧。”
“把你家鑰匙給我,否則,我就喊小敏父母給咱們開門。”
“別。”武志風掏出鑰匙。
姚菲拿過鑰匙,開門進入,將臺燈打開。房子里面狹小、悶熱,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張電腦桌,其余都是架子,架子上放著武志風從南方進的貨物。
“菲姐,你想住就住吧,我去學校住。”
“武志風,你是不是男人,你再走一步,我就喊。”
姚菲將武志風推進房里,回身將房門鎖上。
武志風看著姚菲,姚菲看著武志風。
“你說我是最美的女人,你說你喜歡我的。”
“可是,菲姐。”
“叫我小菲,你不想讓我把所有人都喊出來吧。不想我喊就別說話。你躺床上去。”
我是不是拜錯神仙了,還是神仙對我格外垂青。姚菲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來。今天她是不是中邪了,看她的樣子不像鬧著玩。
“再不躺下,我喊人了。”
“武志風躺在床上。”神呀,我把軀殼留在這里了,你把我的靈魂帶走吧。
姚菲將裙帶解開,將衣服一件一件脫下。
武志風如同被電流擊中,猛的坐起來,愣著神,忽然拿被子蒙在自己頭上,直挺挺躺下。
姚菲鉆進武志風肥大的體恤衫里,兩個人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武志風牙關緊咬,一動不動。
“武志風,你不是男人呀。你那些光盤,你應該沒少看吧。”
蒼天呀,神呀,我心甘情愿將我的清白之身獻給我心中的女神。今天掉美女,就算明天掉石頭我也認了。來吧。
武志風翻身將姚菲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衣服全部扔到地上。
兩個人在被子里如魚得水,翻滾著,折騰著。
滄海桑田,地貌變遷,山峰高聳入云,萬丈紅霞映天。
“小菲。你。”
“怎么了,你就美吧。”姚菲一腳將武志風踹下床。
武志風爬上床,抱著姚菲,“小菲,為什么?”
“我是有條件的。”
“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我什么都答應你。”
“你一輩子只能有我這一個女人。”
“我發誓,這一生,武志風只有姚菲一個女人。”
“有一天我會嫁給你,你要一直等我。”
“我發誓,我一直等你。”
“從明天開始,你是我的老板,我要跟著你一起工作。”
“啊?我現在打游擊販賣光盤什么的,你干得了嗎。”
“我能干。我還要跟你去南方進貨呢。你還得給我發工資。”
武志風吻著姚菲,“小菲,你讓我重生了,我會打拼出一片天地的。我會永遠愛你的。”
姚菲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實。
踏實的感覺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非常重要,可是獲得這種感覺又談何容易。
韓聰將簡繁送到宿舍樓下,抱著簡繁,一遍一遍親吻簡繁的嘴唇。
“簡繁,你不能把眼睛閉上嗎?”
“我想多看看你。”
此刻,簡繁的心中充滿恐慌,一遍一遍想著閆敏對自己說的話。
今晚工作結束前,閆敏找到簡繁,說有必要將她和韓聰之間的誤會跟簡繁解釋清楚。然而聽完閆敏的一番話后,簡繁卻滿是內疚。閆敏說的沒錯,當一個人擔心、懷疑愛的時候,愛的基石就不穩定了。不穩定的基石之上只會滋生出越來越多的抱怨、猜忌、容忍、無奈和妥協,最后即使兩個人還愛著,也不是當初的愛了,最后會像風一樣,想抓也抓不住了。
簡繁發現她和韓聰的愛真的變了,自從來北京以后,愛變得越來越脆弱,難道最后真的會變成風,一吹而過,不復存在?
“怎么了?”韓聰覺得簡繁今天將自己抱得格外的緊。
“韓聰,我害怕。”
“怕什么。”
“哦,沒什么?”簡繁發現自己已經陷在閆敏說的怪圈之中,怎么又開始擔心了呢。
“剛才跳繩跳累了吧,上樓去吧。 舍不得我,我們就找房子同居如何?”
“嘻嘻,美得你。”
林劍軒在別墅的畫室里,對著一張空白的油畫布已經很長時間了。
那個怪胎長什么樣子?怎么變得那么模糊呢,想畫下來,一點概念也沒有。
林劍軒把顏料盤‘啪’的拍在畫布上。“簡繁,從我的腦子中滾出去,討厭的怪胎。”
穆森,你是混蛋。我找你當助理,我讓你什么事都向我匯報了嗎?竟然每天向我匯報簡繁的事,簡繁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嗎?她半夜不睡覺跟男人跳格子,跟男人跳繩跟我有什么關系?真是氣死我了。
林劍軒將手上的顏料弄干凈,回到客廳,再次執行簡繁開發的程序。
自從接了穆森的電話,這個程序已經被執行幾遍了。這個程序有什么特別的嗎?怪胎開發的怪胎程序。林劍軒找到程序所在的文件夾,將文件夾清空,刪除,刪除,全部刪除。刪除干凈才好。
林劍軒拿起手機給穆森打電話。
“劍軒,現在都幾點了,你不睡我還要睡呢。”
“你現在聯系卓瑞澤,讓他利用周末兩天時間找人給簡繁作培訓。”
“那就是明天呀。來得及嗎。”
“別問我。”
“只給簡繁一個人培訓嗎?”
“幾個人參加我不管,簡繁必須參加。”
“培訓什么內容?”穆森覺得林劍軒又發瘋了,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刺激。
“項目管理。”
“哦,好的。”
林劍軒掛斷電話,怪胎,生活多姿多彩呀,我要把你的時間占得滿滿的。
我的跳繩哪里去了,跳繩誰不會呀?跳格子我也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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