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王鼎跌入血池,沒有掀起一絲波瀾,不少高階兇獸鄙夷的看了一眼象形兇獸。
象形兇獸一臉不服氣,這么堅硬的寶貝,血祖的意志難道不認可?
就在此時,一團史無前例大的血團,其實也就人頭那么大,忽然飛了起來,S向象形兇獸。
在所有兇獸艷羨的目光中,象形兇獸一口就吞下這團精血,它氣息一變,竟然突破到了渡劫級兇獸……
其他兇獸眼熱不已啊,那土黃色的疙瘩這么值錢?紛紛離去,準備要找到類似的疙瘩進獻血祖。
后來,許多來十萬大山的修士發現,明明都快被兇獸弄死了,胡亂扔出來一個丹鼎,兇獸如獲至寶,C著丹鼎就跑了。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扛著丹鼎來十萬大山打怪的習慣逐漸傳開,當然,這只是后話……
話說張冶在落入血池的一剎那,又重新鉆進極品王鼎,命令團子將所有縫隙封閉。
雖然不知道這樣能不能阻止血水的侵蝕,能撐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沒入血池后,血水會吞噬神念,張冶完全不知道周圍的景象,就像突然瞎了一般,心中著急而又緊張。
不多時,極品王鼎好像被什么東西牽引,向著一個方向緩緩移動,不知在血水中泡了多久,神念忽然得以展開。
張冶立馬以神念探查外部的環境,發現這里是血池底部的一個溶D,血水都被阻攔在D口之外。
但這不是關鍵的,關鍵是滿滿一D的寶物,本以為血池會把所有寶物消化,不曾想,是個守財奴,竟然將所有寶物都貯藏在了這個溶D之中。有琳瑯滿目的天材地寶,有靈氣*人的靈石仙石,有造型各異的法寶武器,比某些一流宗門的倉庫還要充實,發達了!
張冶心跳加速,以神念再三確認沒有危險,便從王鼎中鉆了出來,準備把一D的寶物都收走。
張冶剛出王鼎,一具漆黑而又巨大的骷髏獸頭與張冶四目相對,張冶頭皮都快炸了,為什么先前用神念感知不到這家伙的存在?
張冶抓起骨刀,劈頭蓋臉一通打,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對這骷髏獸頭造成傷害,但張冶覺得人還是要有理想,萬一實現了呢?
打完一頓,張冶迅速鉆回王鼎,用神識一查,咦,骷髏獸頭又不見了?過了好半響沒有動靜,張冶再次探出頭,赫然發現,這骷髏還在這兒,不過張冶沒有一開始那么害怕了,探查一番,好像骷髏獸頭本身就是死的,張冶不過虛驚一場。
話說回來,這么大個骷髏獸頭,眼睛能看到,神識卻看不見,真是怪異。
“阿花,你看看這副骨架,有點像龍!背双F頭,還有一條長長的骨架身軀,張冶覺得像龍。
“兇獸的血祖是龍?開什么玩笑!”阿花有些氣憤,“再說了,你喊我看,我能看到個卵!
阿花和團子沒有眼睛,只能以神念感知周圍的環境,可這骸骨只能用R眼才見得到,所以他們一度懷疑張冶是不是有了妄想癥。
張冶用聲影球想要記錄骸骨再給阿花和團子看,卻像神念無效一般,聲影球也無法記錄。
最終,張冶拿出紙筆,歪歪斜斜的畫了副草圖,阿花根據這副草圖研究了半天,驚訝道:“螭吻(chīwěn)?”
“齒吻?”比**還要高級的那種?張冶一臉嫌棄,龍族好色,果不其然。
“不是齒吻,是螭吻!卑⒒ㄓ行o語,不過他繼續說道,“龍生九子,排第九的就是螭吻,如果你畫得沒錯,這就是螭吻的骸骨!
“螭吻是兇獸的血祖?”張冶怔了怔,“我就說你們龍族和兇獸都是禽獸嘛。”
阿花本來想反駁,但不知道該如何辯解,這已經顛覆了他的認知。
“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边@才是張冶的目的,當即拿出十幾個乾坤袋,開始搜刮DX中的寶藏。
十幾個乾坤袋根本裝不下,可見寶藏的數量龐大,張冶挑挑揀揀,只好拿了最頂尖的那一批,張冶敢肯定,他回到天道城,絕對是最有錢的那一個!
細數之下,張冶裝了五六袋靈石仙石,天材地寶也裝了五六袋,除此之外,還有幾件沒有器靈的王器和仙器。
“好了,我們出去吧!睆堃碧M丹鼎,指揮團子從血池游出去。
但極品王鼎使出渾身解數,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禁止它沉入血水,被張冶罵了幾句后,團子罷工了:“你行你來,不行別嗶嗶。”
“我來就我來!”雖然血水對法寶沒有什么傷害力,但張冶還是比較謹慎,畢竟阿花先前舉的例子非常嚇人,沒有直接跳進血水中。
張冶用靈氣包裹手指,小心翼翼的去點了一下血水,感覺溫溫熱熱,還挺舒服的。
“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嘛。”張冶松了口氣,但拿起手一看,接觸血水的手指已經消失了,而且還有一股奇異的腐蝕力量正在向下蔓延,靈氣阻攔無用。
“張冶,快剁手!”阿花急忙提醒。
不用阿花提醒,張冶拿起骨刀,手起刀落,左臂截根落下,但還未掉落地面,就已經化為血水,匯入血池。
張冶心有余悸,還好斷臂及時,否則后果難料。
對于元嬰修士來說,斷了只手沒什么大不了的,十天半個月就會恢復,但問題是,張冶被徹底困在這個溶D了,根本沒有辦法出去。
若只是困住,張冶還不怎么慌,畢竟元嬰修士不吃不喝也可以活千年。但是,這里是十萬大山的核心,靈氣充裕得令人發指,張冶必須要進食來抵御R身的負擔。
溶D之中沒有可以吃的天材地寶,張冶乾坤袋中本來還有些吃的,但他先前為了能裝更多的寶貝,好死不死全丟進血池了。
也就是說,張冶撐不了幾天就會被餓死在這兒。
第一天,張冶雖然餓,但還是能勉強忍受;到了第二天,張冶餓得實在受不了,就抓起骨刀舔了幾口;到了第三天,張冶把骨刀丟進丹鼎,讓團子給他熬點湯……
阿花嗷嗷求饒,團子想起了什么:“張冶,我最近不是在學煉丹么?我看看可不可以把血水煉成血丹。”
這祖血會吞噬生靈,但若團子把它煉制成丹,說不定就可以吃了?
說做就做,極品王鼎當即吸了一口血水,張冶只管將靈氣轉化火焰,由團子控制丹藥的煉制,不多時,藥香撲鼻,三十粒血色丹藥出爐。
“吃了會不會死人?”祖血的恐怖力量讓張冶心有余悸。
“要是能找個人試一下就好了!眻F子說道。
整個D里,只有張冶是人,還能找誰試?
張冶本來是有些不敢吃的,但這血丹太香了,而且張冶實在餓得受不了,抓起一把血丹就吞了下去。
“飽死鬼總比餓死鬼強!”一直到吃撐了,張冶也沒有化為血水,懸著的心總算落下。
“怎么樣?”團子問道。
“味道不錯,就是身體莫名有些燥熱!睆堃备惺芰艘环,問道,“血丹的功效是什么?”
“和鐵腰銅腎丹差不多,補血益氣陽頂天……”團子說到這兒,見張冶要打它,連忙解釋道,“血水只能煉這玩意兒,我發誓!”
張冶欲哭無淚,難道自己被關在溶D的日子,只能吃這“猛藥”活下去?會不會有一天炸了啊?
就在此時,張冶腰間的一個袋子跳了跳,這種袋子不是乾坤袋,而是靈獸袋,修士們用這種袋子裝寵獸的。
因為張冶這次出門也不知多久能回去,便把穿山甲也帶來的,連忙將穿山甲放出。
穿山甲鉆出乾坤袋,頹廢的癱在地上,示意靈獸袋中的東西吃完了,餓。
張冶直勾勾的盯著穿山甲,話說血丹吃多了,看只穿山甲都覺得眉清目秀的,呸,在想什么!張冶搖了搖頭,抑制住那些鬼畜的想法,說道:“現在我也沒吃的,血丹你吃不吃?”
張冶讓團子吸了一口血水,準備煉丹,但穿山甲嗅了嗅鼻子,一溜煙的就躥向了血池。
“別過去!”張冶伸手一抓,但吃貨的速度是驚人的,張冶竟然抓了個空,穿山甲一頭就扎入了血水中。
這穿山甲跟自己最久,張冶從沒想過它會這樣死掉,正猶豫是否和阿花團子召開一個小型追悼會的時候,穿山甲浮出水面,打著狗刨,歡快的游著泳,時不時喝上一口,愜意不已。
穿山甲免疫血水的侵蝕?還是說現在的血水沒有攻擊性了?
張冶疑惑著,用僅剩的一只手去觸摸血水,片刻之后,刀起手落,張冶失去了雙臂……
穿山甲吃得滾肚圓,心滿意足的爬上岸,打了個飽嗝。
張冶心頭嫉妒,但獸類的天賦他學不了,無可奈何。不過穿山甲可以免疫血水的侵蝕,那它能不能回到地面給自己帶吃的來?
張冶一腳把穿山甲踹進血池,穿山甲試了許多次,下沉到一定程度,就會被無形的力量阻擋回來,它無往不利的爪子,也無法在墻壁上另辟通道。
張冶思索片刻,現在有了血丹,不用擔心餓死,而穿山甲可以喝血水,那有沒有可能,把血水消耗干凈,就可以逃出生天?
“從今天開始,通天負責喝干血水,團子負責煉制血丹,阿花負責監督他們!”張冶發號施令。
“那你干什么?”三人問道。
“我要和邪惡勢力做斗爭!”張冶頂著小帳篷,跑到一個角落,喊殺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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