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德宗和那計無畏說出了2個截然不同的答案,令權天明感到甚是的詫異和不解。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這2人應該是主仆的關系,為何這個為仆的竟敢說出與主子相違背的意思來,而搶了主子的風頭,真的有些不可思議。
果然見司馬德宗有些驚怒地說道:“朕說要留,將軍說不留,你這是什么意思啊?你這豈不是想要害死朕啊!”
計無畏用很冷并且有些殺氣的眼神看了司馬德宗一眼,并沒有開口說話,到是站在一旁的西門翼打個哈哈說道:“哈哈!陛下多慮了,在這里沒人想要害死你;也不會有人要害死你;再則說了,也無人敢要來害死你。你說就憑對面這些蝦兵蟹將,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實力能把你害死掉,你就看好吧!所有神槍隊員和雙槍護衛聽著,給我狠狠地打,就讓他們好好地嘗一嘗我獨秀山特有的花生米之威力。”
300名神槍隊員以及200名雙槍護衛聽到號令后,紛紛地舉起了手中的槍,擺好了姿式對著各自的目標便是一陣疾風掃落葉般的瘋狂點射,還不到一刻的時間,那風云幫的5000千人馬就被打倒了一大片,足有1千5,6百人之多。剩余下來的也已經是亂作一團,頻臨那崩潰的邊緣。
緊接著又是一輪槍聲大作之后,風云幫能夠站立的人已不到來時的一半了。權天明這才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有如此變態的神器,這實在是難以預料的。連忙招呼一片亂象的兵士盡快撤離,逃出升天,但為時晚亦。
獨秀山這邊有200名精良級的別動隊員毫不遲疑地就殺將出來。對付剩下的這2000多個小毛賊,根本無須精英,精銳的別動隊員出手,有200名精良級的隊員對付他們就綽綽有余了。
也不過用了一刻的時辰,除了權天明還站立著之外,他帶來的5000人馬,全部都趴在了地上。其中有2000多人已做了槍下之鬼,剩下的人則都在地上翻來滾去,做著無謂的運動。
對于所發生的這一幕,有2個人直接石化了。一個自然是權天明,他被石化應當是很正常的,他要是不石化,那才不正常;而另一個被石化就是司馬德宗了。其實在幾年前,他也曾見過這些神器的威力,不過那次只是在校軍場中玩玩而已的,和今日的這種震懾的場面是不能同日而語的。今日所散發出的威力,那簡直可以亮瞎別人的眼睛,太恐怖了。
計無畏冷聲對那權天明說道:“那道地獄之門已然開啟,你是想進去呢,還是想留下來?是去是留你自己決定吧!”
場上又出現了2個聲音,“留下來。” “下地獄!”說留下來的不用去想,肯定是從權天明嘴里說出來的;而那聲下地獄,卻是司馬德宗說的。
他此刻已經恨死這個劫匪頭子了,想要搶劫他財物不說,居然還嘲笑他冒充皇帝,這簡直是對他最大的侮辱,這個混蛋不死不足以平己憤啊!自己的那股怨氣也難以消除。
計無畏高聲喝道:“好!既然陛下要他的這條賤命,那計某就只好送他到另一個世界去了。”說罷,就摩拳擦掌,要上前把那權天明干掉。
忽然從正前方喊聲四起,接著出現了無數的人馬向這邊猛沖而來,為首的正是那風云幫大幫主蘇成威。他此刻率領著1萬2千人馬前來馳援權天明的。
本來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權天明,忽然看到老大帶領著大隊人馬出現在眼前,立刻便大喜過望,嘶聲力竭的高聲喊道:“大哥快來救我啊!這幫賊子想要殺我。”
蘇成威看到權天明帶來的5000人躺了一地,而對方只有區區千人而已,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1000來人就把自家的5000人打得無人站立,而對方居然絲毫未損,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實力啊?恐怕不能莽撞行事,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于是他并未理睬權天明那殺豬般的求救聲,而是向司馬德宗等人抱拳說道:“失禮了!不知是何方來客,可否告知一二?”
司馬德宗正想要繼續抬出自己皇帝的名頭,卻被西門翼捷足先登了:“我們是獨秀山的人。你們這個頭領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率人前來劫道,真是不把我們獨秀山放在眼里啊!”
蘇成威聽完此言,早已嚇得心跳膽顫,兩腳發軟。獨秀山的威名在這個世界上誰能不知曉,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連天下第二大幫會,屬于他們廣州郡驕傲的天佑門都加盟到了獨秀山勢力之中,還有誰能夠出其左右呀?
他忽然向下一跪,并且示意身后的一眾兵將統統都跪了下來,一起施著大禮。他自己則是戚戚然地說道:“諸位獨秀山的英雄,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們的手下眼拙,沒有見識,做了不智之事,往你們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有2個人看到這一場景是感到不可思議的。毫無疑問,這2人便是司馬德宗和權天明了。
司馬德宗總以為自己只要抬出皇帝這個名頭,一定會把對方震懾到的,可是哪里想得到,人家只是隨意的報了自家的山頭,對方便都嚇得跪滿了一地,這是何等高的威望啊!再一想自己剛剛即便是抬出了皇帝的名號,仍然被他們肆意的嘲笑了一番,這真是上下2重的天囊之別,自己做人實在是太失敗了。
權天明是個以自我為中心,始終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是個漠視一切,狂妄無比的家伙。在他的認知當中,根本就沒有獨秀山強霸天下這個概念,對于蘇成威他們這種舉動,他只覺得這些人是不是瘋了,傻了,呆了,癡了,癲了,腦子瓦特了?
說良心話,不是別人腦子瓦特了,而恰恰是他本人才真正的腦子瓦特了。他這個人的一根筋搭牢了,所以才會活在自己的世界中難以自拔,也才會使自己總會陷于被人狂虐的境地。
司馬德宗總算是開了眼界,也學乖了,同時他一下子地忽然開朗。在這個強手如林的獨秀山,自己這個所謂的皇帝在人家的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人家壓根兒也不把他這個尊為天子的人當著一回事,因而自己以后還是稍稍的收斂一點,這樣的話,或許還能活的長久一點,安逸一點。
要說這個司馬德宗并不是一個迂腐不化的人,他很快就看清了形勢,便暗暗地在下決心,不再與羅云霄爭高下了。能夠舒舒服服,悠哉悠哉地過完余生就非常的不錯了。再說那羅云霄似乎并不會把他軟禁或是幽閉起來,聽羅云霄的意思,還會給他一定的權利,讓他參與管理和議政,應該還能發揮自己的才能,舒展遠大的抱負,那么還有可能重整旗鼓,東山再起的機會。
學乖的司馬德宗不再搶著開口,現在的正式發言人變成西門翼了,只聽他娓娓而道:“好了,你們都起來吧!不知者不怪嘛!”說著指了指權天明繼續道:“這個人有點不大正常,希望以后把此人看緊一點,千萬不要讓他再出來丟人現眼了。”
蘇成威連連點頭說道:“這位英雄請放心吧!我一定會派出人手緊緊地看住他的,再也不會讓他隨隨便便跑出了惹是生非,為所欲為了。諸位,這里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你等走好便是了。”在他的潛意識里,希望這幫煞星越早離開越好,省得在此令人瘆得慌,于是,嘴里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說出了這句話來,就像是在要趕他們跑一樣。
計無畏還是冷冷地問道:“從你話里的意思,你這是要趕我們走啊!”
蘇成威嚇得打了一個激靈,顫聲說道:“英雄誤會了,在下哪里有這個膽量。我只是怕諸位英雄有要事在身,而有所耽擱,才會隨口一說的,萬請英雄擔待,莫與在下計較才是。”
西門翼跟著打個圓場道:“算了算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我們的確要趕往云浪縣去辦點事情,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要盡快趕路,爭取天黑之前到達云浪縣城。請你們把道路讓開吧!”
蘇成威立刻讓手下向兩邊散開,讓出一條通道,使得司馬德宗他們可以順利通過。
獨秀山一眾人仰頭挺胸,目不斜視從風云幫的注目禮下走了過去,在行走的過程中,甚至還散發出陣陣令人暈眩的氣息,讓風云幫的所有人都在心里默念著,從此寧可天天夜里做噩夢,也不要遇到這些令人膽顫的煞星了。
不去管風云幫的人是如何思量的,就說司馬德宗的一隊人馬在申時四刻,也就是現代夜里6點鐘,終于抵達了云浪縣城。
目前這個縣的已經沒有縣令,縣丞,縣尉這種官員了,而是以縣長,副縣長,議長這樣的官職來稱呼。
司馬德宗剛剛進入城中,就由這些新的官員前來迎接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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