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比較復雜的事情居然只用了三言兩語就解決掉了一大半,接下來只需把敕勒國搞定,那就等于是大功告成,雙兒,是不是要親一個啊?韋小寶立刻跳出來對我吼道:“你走開,雙兒是本爵爺的。雙兒,大功告成親一個!嘻嘻!”
只是看到大功告成這四個字,突然腦海里浮現出了鹿鼎記中的這一情節,便拿出來調侃一下而已。各位聽過后笑笑就OK了。
現在,那匈奴國的大單于艾德格爾穆穆還在自己的手上,3位神圣聯盟的大乘級高手影形不離進行貼身看護,他一時之間也起不了多少風浪的。
不過在其他很多方面,艾德格爾穆穆受到的待遇還是相當優渥的,至少也體現出他作為一國之首所應有的禮遇。
所以,艾德大單于很清楚,人家該防著你還是會防著的;該給你的禮遇,那就一樣不少全都會給你的。這么做,是相當正常的事情。
在延城待到了第10天,突然羅云霄來找他了。用了一種很不經意的口吻問道:“想必大單于待在房間內一定會感覺到很寂寞,自然也會很悶的,是不是啊?”
知道羅云霄的話里有話,一定會有后續的表達,所以那艾德格爾穆穆便不動聲色地說道:“本汗到是沒有覺得什么,在這里待著其實也挺好的,吃飽了睡覺,睡醒了又吃,一點都不用操心,何樂而不為呢?”
羅云霄并沒有去接他的話茬,繼續按自己的思路說道:“在家待著的感覺確實也是蠻好的,不過到外面的世界去走走看看也不失是一個更好的選項。不知大單于有沒有這樣的雅興呀?”
艾德格爾穆穆明顯是有些心動了。因為他接下來問的那句話就把他整個小心思都暴露了:“出去走走看看?是不是打算找個隱秘的去處準備對本汗下手吧?怎么看都覺得你們有種不懷好意的舉動。”
羅云霄冷冷地說道:“你若是這么想的,那只能證明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說句實在的話,想要干掉你,還用得到跑外面去做這種事情嗎?這豈不是多此一舉啊?本來打算請你出去散散心,打發一下寂寞無聊的日子,沒想到你竟然不肯領情。那就算了吧!你就好生在這里待著就是。”
帶上艾德格爾穆穆去敕勒主要是有2個方面的考量。因為前往敕勒國,匈奴是個必經之地,帶著艾德大單于,在經過匈奴的時候,就會有種護身符的作用,至少那匈奴人是不敢發動襲擊的,這是其一;若是把此人留在龜茲,還要派上幾大高手在這里陪著他,這樣就會造成很大的資源浪費,所以還是帶在身邊比較踏實一些。
艾德格爾穆穆在這雖則是還算得上豪華,卻如同牢籠一般的客房中待了整整10天時間了,心中早已是憋屈的無法承受,現在羅云霄突然過來問他想不想出去走走看看,自然是巴不得啊!不過先撂上幾句心中的不滿之言還是需要的。
他卻沒有料到,自己刨坑刨的太深,快要把自己埋進去了。人家壓根兒就不會搭理你,問一聲去出不出去,只要你回答的不夠干脆,那好,馬上就給你來一竄謝謝,你歇著,不打擾了等等很客氣的禮貌用語,讓你還沒辦法接茬。
就在他覺得有些尷尬的時候,忽然聽見羅云霄自言自語地說道:“假如是羅某的話,到那敕勒去看看阿爾泰山的雪景;瞧一瞧土拉河兩岸的成群牛羊以及那潔白的蒙古包;再到貝加爾湖畔好好欣賞欣賞湖光山色,壯美遼闊。這將是一次多完美的旅程啊!竟然還有人不想去。唉!那就算了...”
不等羅云霄把話說完,艾德連忙叫道:“先等等,先等等,本汗什么時候說過不去了?我只是說過,怕你們對本汗有什么不利的舉動而已。得了,不再多想了。跟你們走一遭便是。”
就這樣,羅云霄如愿以償地帶上了艾德這個既是累贅,同時又是保護傘的人質,連同大華國一眾官員,高手;另外帶了神槍師的一個旅,別動師的一個旅,雙槍護衛旅,投擲旅的2個團,30挺輕機槍,10輛坦克車{留下5輛是幫助龜茲國防范匈奴人再來進犯的},便浩浩蕩蕩地向著極北的敕勒進發了。
從龜茲一路向北,約12日時間就進入了匈奴的境內,在北行500里,這里是唯一的一個轉折點,從此處向東折道,就是去往高車{就是敕勒。高車是匈奴人的叫法,既然來到了人家的地盤,那就入鄉隨俗唄}的,就算是有條道兒,也是寬不過2丈,還坑坑洼洼,泥濘不堪。
這樣的道路對于59式坦克來說,基本就不算什么事的;而對于騎馬又是輕裝上陣的,也還能湊合;但是對于扛著輕機槍騎馬的戰士就有些吃不消了,人很累,但馬比人更累。但現在已經走到了半途了,再想往回折也是不大可能,只有咬著牙堅持到底了。
這種艱難曲折的道路大約走了有15日,總算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大隊人馬終于走出了這片比蜀道好不到哪兒去的蒙道,一出來就是一條很開闊的道路,為此,所有人都由衷地歡呼了起來,就連那艾德格爾穆穆這個局外之人也跟著吼了好幾聲。
道兒好走了,行走的速度也就快了起來。不出2日,就來到了敕勒的地界。
敕勒,我國古代少數民族中一個最為古老的游牧民族。他們一般的活動范圍東到貝加爾湖,西到土拉河,阿爾泰山一帶,游牧的區域還是相當廣泛的。敕勒人造車行業相當的出名,他們所造車的車輪,直徑最大的達到1.4米左右,超過了當地牛身的高度,與蒙古大馬的身高相差無幾。這種高*車,可以在草茂而高,積雪深厚,且多沼澤的地區順利通行。所以當時也被周邊國家的人稱他們為高車國。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這就是鼎鼎有名的{敕勒歌}最經典的部分。這里的景色完全可以用絕美這2個字來概括了。抬眼望去,就看到藍天白云,粼波綠草,成群的牛羊在歡唱。
看到這樣的景致,最開心激動的人莫過于許佳云,練紅衣,陳小言等一些女子了。他們都生活在南方地區,哪里見過如此壯觀的大草原啊!這樣的場面導致她們都忘記了自己的使命以及任務了。
看到這樣的景致,最開心激動的人莫過于許佳云,練紅衣,陳小言等一些女子了。他們都生活在南方地區,哪里見過如此壯觀的大草原啊!這樣的場面導致她們都忘記了自己的使命以及任務了。
還好練紅衣及時的醒悟過來,知道自己有點開心過頭了,她先讓自己安靜下來,隨后又讓妹妹練紫蝶把心兒收回來。那許佳云,陳小言,蘇曉雪等人突然看到練氏姐妹靜了下來,也一個個似受了感染一般,馬上都停止了瘋癲之狀。
到了別人的地界,尤其是到一個不同民族,不同習俗的地方,還是要收斂一些比較好,萬一犯了人家的忌諱,而起了沖突,那么這一次行程就會告一段落,這絕對是件得不償失的事情。
羅云霄對這些得意忘形的姑娘敲了敲警鐘,讓她們時刻都要保持一種清醒的神態,萬一有什么地方和當地人起了沖突,變成民族之間的矛盾,那就很難收場了。打起來到也不算可怕,可是破壞掉整個計劃,讓計劃徹底流產,真的就不好玩了。
敕勒民族的牧民們還是非常好客的,只要你們不對他們做出有損于他們民族利益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和你翻毛腔的{翻毛腔是滬語,意思很簡單, 就是要發火了}。
盡管羅云霄小心加謹慎,還提著十二分的警惕,可是要出事,你無論怎么防也是防不住的。
說起來事情也很簡單,就是有一名神槍戰士不知道是咋回事,他胯下之馬莫名其妙就驚著了。那馬兒一驚,自然就會撒開丫子拼命地亂跑起來。神槍戰士開槍射擊是個老手,可是騎馬卻是一個雛兒,剛剛才學會不長的時間。這使得他一下子就變得緊張起來,用雙手緊緊抱著馬兒的脖子,緊隨著就是沒由來的一路狂奔。
在那驚馬的后面跟隨著5,6匹馬兒,那馬上之人都不停地呼叫前面人兒的名字,顯然都是他的戰友。可這是馬兒驚了,叫人雖然人能聽懂,但不受控制的是那馬,而并非是人。
不管你叫的再響亮,再蒼勁有力,驚馬是不會理你的,它反而奔跑的更加撒歡,更加起勁兒。而馬上的那名戰士除了雙手勒住馬脖子,已經毫無辦法可言了。
在驚馬后面10多丈遠處,緊緊跟隨著一人一騎,也是離得最近的那個了。他看著前面的驚馬越跑越快,越跑越癲狂,就覺得是該自己出招的時候了。因而,便將跨肩背著的李廣神槍取了下來。
一般都是一手托槍把,一手扣扳機來開槍的,而這些神槍戰士則都練就了單手拿槍,舉槍,開槍的功夫,當看到他單手一連串的動作出現,很多遠處觀望的一眾人就猜到,此人是準備要開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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