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沒有法子了,這箭已在弦,不得不發啊!若想要不打這一架也不是不可以的,那就只有向對手求饒了。你讓這個神秘者求饒,那還不如直接把他殺了更容易一些。
既然求饒是不可能了,那就只有一戰到底,決不退縮了。就這樣,兩大實力超群的高手連個客氣話也沒說,便戰在了一起。要說2人在實力上對比,在100招里面,花千變能有55招占據著主動;而那神秘者也有45招由守為攻。看來這場打斗沒有1千個回合以上是很難分出勝負的。
在一旁觀戰的呂三公子和黃滿金都是越看心里越是驚詫。尤其是呂三公子,他不禁在暗想:“自己找來的人已屬于深不可測,高高在上了。卻不知,這對方竟然也有一個與那神秘高人實力不相上下之人,甚至還高過了神秘人一線。加入這次若是打輸了的話,父親在皇上面前就不好交差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就說花千變和神秘者斗了足足有1個多時辰,一直從未時打到了申時,一共戰了1156個回合,最終花千變趁著那神秘者立足未穩,一招“霧里探花”正好擊打在他的左肩上,神秘者低哼了一聲,向后倒退了4,5步,便硬生生地站立住了。
神秘者一手捂住了左肩,吃力的問道:“閣下真是好身手啊!能否報上你的名號?在下將來有可能的話,還想尋你討教一番的。”
花千變灑然一笑道:“哈哈哈哈!好啊!老夫名叫花千變,在大華國羅總統的麾下聽差,也沒什么具體的職務,到也是逍遙自在。老夫歡迎你隨時隨地前來挑戰。”
神秘者向花千變點了點頭道:“嗯!那么在下領受了。現在在下的手臂有傷,無法向前輩施以禮節了,還請莫要怪罪。不打攪了,告辭。”說罷,便轉身要離去。
花千變忽然問道:“有一樁事情老夫甚感疑惑,還想請你解一下惑,不知能否暫留片時呢?”
神秘者停步下來,轉過身說道:“有什么事你就問吧!只要在下能夠相告的,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花千變微微清了一下喉嚨,沉聲說道:“你的身手望眼整個東晉也已經找不出幾人了,而這個小子不過只有功勛8星的實力,你卻能夠聽命與他,這是什么緣故呀?”
神秘者無奈地笑了一下后說道:“這個小子當然是沒有這么大本事把我請出來的,他動用了關系通過特殊的渠道才能達成此愿的。”
“當年在下被幾個要債的追殺,幸得司馬皇帝用巨額銀兩哄退他們,才得以僥幸活了下來。在下為了報答司馬皇帝的救命之恩,我答應在他的身邊留守10年,而且每一年可無償為他辦理5件事情。當然,只要獲得他的親筆御書,旁人的事我照樣可以去理會的。所以這次是兵部尚書呂大人,他拿著皇帝的親筆御書前來尋求幫助。只要他手上有皇帝的那道親筆御書,那我就必定會出手相助的。”
鄒行運在一旁聽了許久了,忽然聽到為了對付自己和大華國的其他人,那呂中舟不惜向武宗皇帝請御書,真是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決定去找這個昔日的同僚討一個說法,無論如何也不該這般寵溺自家小孩的。
為了不讓對方覺得自己太興師動眾了,便只讓那花千變和端木瑞林2人跟隨前往即可。
3個人移步來到了兵部尚書的府邸,向門口值守的家丁說明了來意,讓人進去通報一聲。幾個家丁見來者面目生分,不像是朝中的官員,便顯得有些慢待,四個家丁居然玩起了你推給我,我推給你,在原地打起太極拳來了。
花千變是個暴脾氣,可是比花千變還要暴,更快地進入暴點的是那端木瑞林。就見他握緊拳頭,對著門口的一個石獅子揮拳便狠狠地砸了下去,在火星四濺之后,那只石獅子的額頭處已經凹進去了一塊。這拳頭都能把石頭之物砸出坑來,若是砸在人的身上,不知道會出現什么樣的狀況呢?阿呦媽呀,太可怕了。
看到這個恐怖的情景,四個家丁都嚇傻了。哪里還敢再玩太極啊!有2個已經先后驚慌失措,連滾帶爬的進了宅院。
過了大概一袋煙的功夫,在2個此時還在冒虛汗的家丁引領之下,出來一個年約5旬左右的人,此人便是東晉國兵部尚書呂中舟了。
呂中舟看到了鄒行運,頓時驚詫地說道:“鄒指揮使,怎么會是你呀?你隨大華國特使一起來的嗎?”
鄒行運用一種有些冷意的言語說道:“呂衛將軍,幾年不見都升到兵部尚書了,真的相當厲害啊!官升上去了,這官威也越發的大了,居然為了你那在外招搖的兒子,也不顧老朋友的情分了。”
呂中舟疑色問道:“鄒指揮使這般說是何意呀?小兒怎么會和你們搞到一塊去了?他不是和江湖上的人結了梁子嗎?呂某請出來的高人是要幫著他解決江湖上恩怨的,壓根兒就不知道會是你啊!”
鄒行運若有所思地說道:“哦!原來是這么回事。不過,還有一點要提醒你,本人現在是大華國的國防部長,也就跟你的兵部尚書差不多。這次是代表大華國羅總統來你們東晉商談國事的。你以后別再左一個指揮使,右一個指揮使。你要么叫鄒部長,要么叫鄒特使,那個指揮使已經是過去式了。”
呂中舟立刻一本正經地說道:“行行行,鄒部長,知道大華國會派特使過來,但是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特使竟然是鄒,鄒,鄒部長,可見,這個世界還是太小了。鄒部長,還有這2位貴客,請到寒舍去座下來再敘吧!”
鄒行運本來是來興師問罪的,可是人家呂兵部只用了三言兩語就化解了誤會,讓雙方之間的氛圍都變得友好了不少,因而這個人還是有些能耐的,否則也不可能在司馬鈺,司馬紫龍兄弟倆當道的東晉國做到兵部尚書的這個位子之上的。
來到了呂府的客堂之中,呂中舟讓府上的丫鬟泡來了一壺上好的正山小種,幾人愜意的喝著茶水,便開始了一個亙古不變的話題,就是該如何教育孩子。有位偉人不是說過,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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