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聯(lián)盟里以折磨人心為樂趣的兩個惡魔聯(lián)手,對于娑娜與卡爾薩斯而言的確不上是好兆頭。
惡魔丑薩科,無論在何時何地出現(xiàn),他的魔力始終停留在十階魔導(dǎo)師初級境界,十幾年便是如此,今日依然如此。
正義之地的權(quán)貴不希望此等黑暗存活于世,作為維持瓦洛蘭秩序的中立之所,戰(zhàn)爭學(xué)院雖未表態(tài),明眼人亦看得議員們對薩科的憎惡。
但是,沒有人會愚蠢到敢以看輕這位比惡魔還要殘忍嗜殺的喜劇演員,因為以薩科為原型的恐怖都市能夠輕而易舉的讓嬰兒止住啼哭,繁華之地那一幕幕遮得嚴(yán)實的窗簾,更是無時無刻畏在懼著這只惡魔。
而曾經(jīng)將薩科看作跳梁丑,以為他像一只蚊子可以隨意碾死的權(quán)貴們,大多數(shù)變成了慘不忍睹的血腥肉塊,在每一個作案現(xiàn)場,重復(fù)播放的磁帶會不斷循環(huán)著薩科丑的招牌式大笑……
他自稱喜劇演員,實則是變態(tài)殺人狂。
他的一舉一動往往和瓦洛蘭的局勢息息相關(guān),他是瓦洛蘭名正言順的黑暗陰影,扶持著罪惡里滋生的怪物,這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靈魂里的瘋狂,絕不亞于五殺搖滾樂隊!
“薩科,你會后悔出現(xiàn)在這里。”
娑娜凝滯在半空的纖纖素指,毫無征兆的浮現(xiàn)起碧綠光華,那些如玉般溫潤的綠芒包裹住她的手,她漸漸平緩住十指,這輕緩的動作,頓時濺起了光華中某種神秘的韻律,吳文胥隱隱約約聽見了空靈洞徹的聲音。
娑娜的雙掌之下,出現(xiàn)了一道明亮之極的光。
那道光定格在骯臟的泥垢之上,看起來無比神圣。
娑娜撫向這片比偃無夜凝出的更為純粹的星光,清冷而純美,她高傲揚起的下頜俯瞰向不遠(yuǎn)處的二人,并不是挑釁,這道神圣光芒正隨著她的動作而改變形狀,也改變了她紅眸里的狂躁不安。
娑娜的火紅眼瞳之中難得出現(xiàn)了平靜,在光的照耀之下。
她轉(zhuǎn)向星芒的目光平靜而認(rèn)真,甚至得上虔誠,本就絕美的令天地黯然失色的臉蛋,現(xiàn)在又為一層清淺星光所淡抹,美如詩畫里的人物。
這便是娑娜,她的氣質(zhì)介于妖冶與清純之間,明明那份姿態(tài)生得勾魂奪魄,又與清純的臉相互協(xié)調(diào),使人忍不住想褻瀆神圣,無法不生出狂之心。
能得到這般人間絕色,領(lǐng)主大人的確該心滿意足了。
不過,吳文胥深邃的瞳眸卻沒有為娑娜的絕美所吸引,他的目光順著她的目光,他們一起看向了那處變幻著星芒,此時此刻,唯有吳文胥與娑娜才明白,這片星輝才是接下來真正的主角。
娑娜托住了星光,一霎間光芒迸散!
那些迸散的星芒每一零星都象征著浩瀚的星之力,比純粹的魔力還要純粹,至少,偃無夜沒有見識過如此圣潔的魔力,他自詡靈魂清澈,可在這片忽然迸散的星光之下,居然顯得自行慚愧了。
其實光芒泛起以至于彌散,僅僅是轉(zhuǎn)瞬之間的事情。
然而這一個瞬間,已經(jīng)讓所有人觀摩的忘卻了時間,無論是娑娜絕色無雙的容顏,還是迸散的光芒背后,那把逐漸顯露的古色古香的長琴。
嬡華星之琴。
絕不弱于疾風(fēng)之刃的神器,是娑娜的本命魔琴!
此琴長約六尺,共生三弦,自上往下,分別閃爍起蔚藍(lán)、碧綠、絳紫之色,整片琴身暗金華貴,雕滿整齊的淡白花紋,媛華兩端各生一翼,不知是古代工匠為了造型美觀而塑之,還是別有它意,加持了雙翼以后的媛華栩栩如生,它被娑娜托于手上,散著古樸,又有一種獨特旺盛的生命力量。
仿佛是,古琴與娑娜融為了一體。
這幕鐘靈毓秀的畫面,令得樂芙蘭的妖媚徹底黯然失色了。
“如若不是今日不你我兵刃相見,我真想好好的聽一聽,連斯維因都高聲贊揚的媛華圣音,會是多么天籟無雙。”
詭術(shù)妖姬樂芙蘭輕輕笑了兩聲,對于媛華星之琴的圣潔光輝,她著實不大喜歡,不過,接下來四位十二階魔導(dǎo)師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出自己的預(yù)算范圍,所以……
“嘻嘻嘻,薩科好想聽好想聽。”
薩科丑不改往昔滑稽的造型,他蹲在樂芙蘭腳邊,瘦古怪的身體隱沒在詭術(shù)妖姬投下的陰影里,他用冒騰著森然幽火的眼瞳對準(zhǔn)娑娜道:“好想聽搖滾鍵盤手死亡之音掀起的慘叫聲,那是多么美妙的屠殺?”
血娑娜心中沒有善良二字的含義。
媛華雖是未曾改變,然而以她兇戾殘忍的性格,一旦曲奏響起,恐怕數(shù)里范圍都得遭受這股魔音侵襲,到時候信仰之城的人們輕則吐血昏厥,重則五臟俱裂,必將卷起難以想象的死亡風(fēng)暴。
“琴瑟仙女,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樂芙蘭嫵媚的眸子驟然涌起的復(fù)雜情緒,無聲傾訴出她對娑娜的介懷。
不僅四年的苦心經(jīng)營毀于一旦,還被女人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
這般挫折,對于她樂芙蘭來簡直是百年大恥!
“恰恰,想跑嗎?no,no,你們兩個,一個也別想走。”
如果五殺搖滾鍵盤手娑娜的彈奏會引死亡風(fēng)暴,那么五殺搖滾樂隊的主唱,卡爾薩斯所演唱的安魂曲,則是真真正正,毀滅生命之噩夢!
“死亡頌唱者的安魂禁咒,女子便不予消受了。”
樂芙蘭挺起她柔軟而飽滿的胸脯,話語之中沒有一絲打了敗仗的失落:“我知道,英雄聯(lián)盟此次派遣你們前來詛咒冰原,是為了冰裔族的死界,既然如此,不妨告訴你們一個消息。”
死界?
偃無夜驚異的屏住了呼吸,死界是冰裔族的幸秘,存在于傳之中,甚至連八天王也無法確定它是否存在,沒想到這幫混入信仰之城的域外之人,是為了打探死界這處兇地。
樂芙蘭不緊不慢的道:“這座信仰之城里,確有人知曉死界之所,她呢,曾經(jīng)是八天王之一,名為瀾天王。”
“瀾天王竟然知道那處傳兇地?!”
偃無夜因為大驚失色牽引起體內(nèi)暗傷,重重咳嗽起來。
“呵呵……所以啊,你們這些老骨頭總以為穩(wěn)操勝券,實際上什么都不明白,三大天王苦心尋找的秘密在瀾天王的身上,而瀾天王。”
樂芙蘭忽然頓住了聲,眼袋下妖媚的眼線變得格外邪惡而刺眼。
“瀾天王,就是我詭術(shù)妖姬樂芙蘭!”
“什么!”
偃管家老臉上緊湊得皺紋,足以用驚駭欲絕來形容。
人喜歡追逐真像,可是當(dāng)真像降臨之時,沒有人能夠輕易承受住打擊,偃無夜終于明白了,為何這四年來瀾天王變得深居簡出,為何天性開朗的她變得不再言語,原來……瀾天王,早已被她取而代之!
冰裔族的天驕之軀,七大統(tǒng)治者之一,竟然,竟然無聲無息的被人殺死了。
更諷刺的是,如此可怕的女人,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生活了四年,沒有任何破綻,他不敢再想象下去,若不是今日逢生變故,恐怕接下來,連沈家都要落入她的手里了!
娑娜停止住了將樂芙蘭碾碎的,此次五殺搖滾樂隊重聚,的確是為了死界里的一樣?xùn)|西,她撫摸著媛華,神圣的臉蛋漸揚起殘忍之色:“那便更加簡單了,我本來想殺死你直接了當(dāng),既然如此,我相信錘石會很喜歡你活了數(shù)百年的,嗯,不知你被折磨的時候,是不是會出少女似的慘叫呢?”
娑娜瘋狂的大笑,鮮血般凄美的長霎那舞動,遮住了她半只紅瞳,暴露出更為殘忍的鋒芒。
冰原之外,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偃無夜飽經(jīng)風(fēng)霜,閱歷無數(shù),可是,在這四個詭異之極的家伙面前,八天王之下無敵手的他,現(xiàn)自己的存在感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一種微乎其微的地步。
連冰裔族奉養(yǎng)尊崇的八天王都可以悄無聲息的干掉,他的心里唯剩下疲憊和膽寒。
偃無夜當(dāng)然是不可能明白的,他眼中神秘可怕的四人,皆來自于瓦洛蘭大6,來自于那座最強(qiáng)大的聯(lián)盟,而他們,僅僅是冰山一角罷了。
“錘石嗎?呵呵,好大的手筆,看來暗影島是將死界當(dāng)作囊中之物了。”
樂芙蘭心情愉悅的:“但是呢,除了瀾天王以外,這座城里再沒有人知曉死界的存在,還有,惹得你們興師動眾的卡茲克之所以能夠找到死界,也是因為我大慈悲的施舍。”
“恰恰恰,不愧是掌控了一個時代的詭術(shù)妖姬。”
死歌由衷贊賞道:“你這著棋匯集了天時、地利、人和,輕易將英雄聯(lián)盟玩弄于股掌之間,只是,你就不怕?lián)嗡绬幔俊?br />
“如果能控制信仰之城,我確實有十層把握,至于現(xiàn)在,就不勞煩您操心了。”
樂芙蘭的靚麗的紅之上出現(xiàn)了一魔術(shù)帽,她的身高與薩科無異,同時戴起帽子的二人,倒像是一對古怪情侶。
樂芙蘭與薩科,竟是變成一縷青煙消失在眾人眼前了!
卡爾薩斯遺憾的嘆了一口氣:“從頭到尾他們只是分身。”
“我知道。”
媛華星之琴化作星星彌散在娑娜的手掌之上,娑娜紅瞳里除了殘忍還多了另一種神態(tài)。
樂芙蘭之所以亮出薩科這張牌,是因為她想讓眾人有自知之明,而娑娜召喚了媛華,則代表自己必與其一戰(zhàn)的決心。
可惜,這場明槍暗箭的對決,還是樂芙蘭稍勝一愁了。
因為找不到死界的線索,所有人都將陷入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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