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局面已經(jīng)連旁觀者都能看清了,大師兄軒轅鈺皓,竟然不敵瀟辰,即使他們沒有人愿意相信這是真的,但這確確實(shí)實(shí)就是真的。
所謂久守必失,從開始你來我往的攻防戰(zhàn),變成現(xiàn)在只有瀟辰搶攻,但軒轅鈺皓只能被動防御,再往下,便是軒轅鈺皓失手被創(chuàng)。
果真**不離十,久守之下,軒轅鈺皓終于被瀟辰跳開了長劍,揮手一劍,在他胸口劃過,軒轅鈺皓一身道服被割開了一個大口子,更重要的是,他輸給了瀟辰,其實(shí)若不是瀟辰有意停下?lián)Q為斗劍,軒轅鈺皓早就輸了,嚴(yán)格算起來,他竟然已經(jīng)是連輸兩次。
“千劍一影。”擊中了軒轅鈺皓之后,瀟辰停下了手上的攻擊,但此刻軒轅鈺皓并沒有失去戰(zhàn)斗力,施展出了一式由于先前瀟辰一直壓制而沒有時間使用的劍招。
“哈哈,正合我意。”軒轅鈺皓剛一起手,瀟辰立馬便看出了這一招,因?yàn)檫@一樣,他熟悉無比,千劍一影,就是一息出劍一千劍以上,三千,五千,九千,九千九百九十九,都叫做千劍一影。
就是不知道,軒轅鈺皓,能夠一息之間,發(fā)出多少劍,瀟辰上次和病竹竿修士對戰(zhàn)時,極限用出了一息五千劍,最后取得了勝利,三個月的修養(yǎng)和練習(xí),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夠多發(fā)出幾劍。
在外人看上去,就是瀟辰和軒轅鈺皓兩人都把劍舉在前方,向?qū)κ譀_去,實(shí)際上,在他們碰撞的一瞬間,便會在一息之間,出劍上千次,但快得就像只出了一劍一般,所以這樣的劍法,才會被稱作千劍一影,這也是衡量用劍的煉體之士身體強(qiáng)度和用劍熟練度的最好評測。
病老人在一旁作為裁判,他同樣也是煉體修士,這樣的劍法,他自然知道,兩人選擇用這樣的方式來結(jié)束正式比賽之前的鬧劇,也算是煉體之士得了個善始善終。
劍和劍相交,一觸即分,兩人仿佛只是沖向了對方,然后穿過,互相交換了位置站好。
只見軒轅鈺皓把手中長劍往旁邊一扔,站在擂臺上哈哈大笑起來,修士之中,雖然修為有高有低,但沒有傻子,見此狀,幾乎所有人都明白了,剛才剛才交鋒中,大師兄輸了,輸給了煉氣期的瀟辰,雖然大師兄沒使用修為之力,但不管怎么說,在煉體之力上,他完完全全的輸給了瀟辰。
“浩天師弟,果然很不錯,可惜了,師兄不能把讓出冠軍,對不住了。”軒轅鈺皓對瀟辰一抱拳說道,百年大賽的冠軍,至關(guān)重要,若是軒轅鈺皓就這樣拱手讓給瀟辰,那么他在所有弟子眼中的形象就毀了。
雖說是虛名,可畢竟背負(fù)已久,已經(jīng)不單單是虛名這么簡單,正如玄清山掌教,代表不僅僅是玄清山最高的地位,擁有了這地位,同樣也要背負(fù)玄清山整個門派未來的重?fù)?dān)。
一句話,欲戴皇冠,先承其重。
“不用多說,師兄出手就是,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軒轅鈺皓不肯就此認(rèn)輸,瀟辰自然能明白其中關(guān)系重大。
“師弟但說無妨。”軒轅鈺皓微微頷首道。
“先前我三次得勢未攻,希望師兄這次讓我先出手。”瀟辰平靜的說道。
“可以。”軒轅鈺皓臉上泛起了疑惑,瀟辰確實(shí)在剛才比試中得勢未攻,但只有兩次,雖然不明白為什么瀟辰說是三次,但此刻對于瀟辰要求,他沒有理由拒絕。
“多謝師兄。”說完,瀟辰閉眼開始念咒語。
軒轅鈺皓不知,不代表其他人不知,剛才一瞬間的千劍一影交鋒,軒轅鈺皓一息五千劍,和瀟辰上次用出的極限之力一般,但瀟辰剛才卻是突破了極限,比軒轅鈺皓多出了一劍,這一劍在刺到軒轅鈺皓喉嚨前的時候被瀟辰收回了,加上先前的兩次,正好是三次。
瀟辰口中正在念的咒語,對于在場很多大修士來說,要聽到實(shí)在太容易,但就連大道修為的幾人,也都不知道瀟辰所念的是什么法術(shù)的咒語,只有擎蒼道尊和病老人眼中露出了思索之色。
瀟辰此刻正在一邊調(diào)動青冥靈力,一邊輕聲念著馭劍術(shù)的口訣,用此術(shù),他的目的在明顯不過了,必然是想放出體內(nèi)劍靈,自己通過五色殘光劍的庇護(hù),躲過劍靈攻擊,而讓大師兄成為劍靈的攻擊目標(biāo),一百余個劍靈,就算是軒轅鈺皓胎成大圓滿的修為,只怕也吃不消。
軒轅鈺皓果然沒有在瀟辰行咒的時候動手,此刻瀟辰的法術(shù)已經(jīng)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只見瀟辰右手做劍指指天,天空中光芒一閃,一柄巨劍從天而降,插在瀟辰面前,所有人都能夠看到,這柄巨劍呈五彩之色,插在擂臺上,給人一種盛氣臨人的感覺,而這時候,軒轅鈺皓也開始了他的進(jìn)攻。
“九霄驚神。”只見軒轅鈺皓雙手合十,仰頭吸了一大口氣,而后向著瀟辰噴出出,吸入的是空氣,但噴出的卻是雷光。
一道一丈粗細(xì)的紫色雷光,向著瀟辰疾射而至,這一擊,軒轅鈺皓沒有留手,他知道,既然藏經(jīng)閣那位前輩來到了現(xiàn)場,并且還擔(dān)任了裁判,那不管自己怎么施為,都不可能傷了瀟辰的性命,于是出手沒有一絲保留。
“大師兄一來便用驚神訣,還真是沒有小看這話的是一個瀟辰從來沒有見過的女子,這名女子今日并沒有穿玄清山的道服,而是一身宮裝打扮,頭發(fā)也有心的整理了一番,盤在腦后,一張臉龐算不上絕美,但也清秀玲瓏。
“我記得,師姐前幾天也沒能接下這招吧。”這次開口的是劍童子。
“凌霄擋住了,但也沒能贏下大師兄。”剛才那女子沒有否認(rèn)。
“師姐,我們來賭一賭他們兩誰贏吧。”劍童子再次說道。
“哈哈,師弟,你莫非糊涂了,這需要賭嗎?”宮裝女子忍不住笑出了聲,而后強(qiáng)壓笑意說道。
“那你就是賭大師兄贏了?那好,我賭這小子贏,我若贏了,要你一壇老酒。”劍童子沒有去管宮裝女子打趣,自顧說道。
“一言為定,我若贏了,你隨我去蓬山閣一趟。”宮裝女子似乎吃定了劍童子,沒有一絲猶豫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再說瀟辰,在雷光擊中之期終于是完成了所有準(zhǔn)備工作,只見他在雷光來臨的一瞬間閉上了眼,在場之人誰也不知道,此刻瀟辰把心神沉浸在體內(nèi)空間里,要一次性釋放全部劍靈。
軒轅鈺皓發(fā)出了雷光距離五色殘光劍還有不到一丈的距離,這時候天空突然一黯,之間瀟辰身前出現(xiàn)了一個殘缺狀的藍(lán)色圓環(huán),一柄柄顏色形態(tài)各異光劍從中飛出,正好被飛來的雷光擊中。
一開始飛出的光劍被雷光擊中后在天空中搖搖晃晃的的,但是沒有消散,而后越來越多的光劍飛出,和雷光碰撞在一起,這些光劍沒有一柄被擊碎,反而雷光漸漸變淡,最后消失。
劍童子看著擂臺上,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而宮裝女子卻吃驚不小,軒轅鈺皓的驚神訣,她前幾天對戰(zhàn)的時候領(lǐng)教過,雖然接了下來,但失去太多先機(jī),很快就落敗了,此刻同樣的一招,竟然被一名煉氣修士接下了,這由不得她不吃驚。
“嗯?”攻擊的發(fā)出者,軒轅鈺皓比誰都清楚剛才一擊代表著什么,不說煉氣期,即便同位胎成后期,能夠接下這招的也為數(shù)不多,更不要說像瀟辰這么輕松。
“胡鬧。”飄渺道尊輕笑一聲說道。
“就看看他能胡鬧到什么地步吧。”回答她的是劍竹道尊。
擎蒼道尊坐在一旁,也露出了笑意,但卻沒有說話。
病老人則是在一盤泯了泯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想點(diǎn)什么,原先他不知道瀟辰有什么本錢挑戰(zhàn)軒轅鈺皓,此刻看到這些劍靈,他瞬間就明白了,瀟辰必然是和殘劍道那兩只東西勾搭上了,不過這也到符合瀟辰的作風(fēng)。
瀟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這些巔峰修士,在瀟辰放出劍靈的時候,也明白了瀟辰要干什么,但他們也不能去干涉,畢竟就算是借用外物,也是一種實(shí)力,但軒轅鈺皓此刻卻沒能夠認(rèn)出這些劍靈是什么東西,只道是瀟辰用處的法術(shù),但卻不敢相信,一個煉氣修士的法術(shù)能夠擋住自己的驚神訣。
放出劍靈后,瀟辰立馬變動手訣,幾道法訣打在五色殘光劍之上,五彩的巨劍發(fā)出了柔和的光芒,把擂臺罩了起來,而后瀟辰幾步走到五色殘光劍之下,看著這些劍靈自由發(fā)揮。
天空中的劍靈被雷光擊中,一開始時,在天空中搖搖晃晃,但沒過了多久就恢復(fù)如常,此刻瀟辰已經(jīng)躲在五色殘光劍之下,而之前瀟辰讓五色殘光劍發(fā)光罩住了整個擂臺,同樣是是隔絕了外界氣息,此刻這些劍靈感知中,只有軒轅鈺皓一個攻擊目標(biāo)。(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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