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陣法,除了玄清山弟子,一人沒有放進去過,你等如此咄咄逼人,莫非真欺我玄清山無人?”玄豐雖然不敢冒大罪,但也不會示弱。
“道友是說水晶宮的印記也會有錯嗎?”邪宗人馬中,一個文弱的年輕人說道。
“我看不用廢話,直接進去搜。”也有人不講一點面子,因為雙方正邪不兩立,早就沒什么面子可講。
“放肆,你大可過來一試。”玄豐氣勢高漲,一時間到真沒人敢上前,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位無限接近天機期的人有多可怕,當(dāng)年差點就修成了一種神訣,即便最后失敗了,也給他帶來了強大無匹的戰(zhàn)斗力。
“玄豐,你真想破壞約定?”邪宗之人再次拿約定說事。
這正邪的約定,說起來,只是因為互相忌憚而不出手的一種口頭約定,并沒有什么約束力,雖然沒人敢明著違背,但這樣無憑無據(jù)的情況下,拿這約定說事,實際上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玄清山駐地,沒有外人。”玄豐一口咬定,態(tài)度果決,就是不讓。
“前輩,那小子確實在里面,我以水晶宮的名譽擔(dān)保。”從人群中走出的是水晶宮最強傳人。
“哈哈哈……這是我最近聽到最可笑的話,你水晶宮什么時候也有過名譽了?”玄豐表面上大笑說道,但實際上他已經(jīng)相信,真的有人潛入了此地,暗中已經(jīng)傳音,讓弟子趕緊前往,務(wù)必要在來人離開之前找到,潛入之人極有可能帶著神蘭。
水晶宮傳人面色發(fā)寒,這直接就是正面侮辱,無奈此地還輪不到他來做主,只能壓下火氣,但這筆帳,算是記在了玄清山頭上。
“玄菱師妹。”聲音傳到了凌紫菱房間,是有人尋來了,瀟辰面不改色,就這么呆著。
凌紫菱原本想把瀟辰藏起來,但一想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直接打開了房門,看到古口憶花和另外三名男子走來,他們也看到了凌紫菱,還她身后的瀟辰。
“師妹,此人帶著神蘭,趕緊拿下。”這是一名瀟辰?jīng)]有見過的人,身穿玄清山三代弟子的道袍,樣貌不俗,估計修為也不會差,能來此地的,除了參賽者,都是一派精英。
“呵,好大的口氣。”不等凌紫菱開口,瀟辰已經(jīng)嗤笑了一聲。
凌紫菱和古口憶花同時暗道不好,這家伙一開口,這事算是鬧大了。
“此地還有你說話的份?”那弟子說話的同時直接動手。
“小爺我還就說了,你腦子也有坑吧?”瀟辰把這人歸結(jié)為不久前擊殺的小木高和小木廣那一類了。
“哼,死到臨頭還敢嘴硬。”這名弟子冷哼一聲就要動手,但被古口憶花攔了下來,他本是一名道尊親傳弟子,實力強大,天資驚/艷,在剛修成道胎的時候就離開了玄清山,外出歷練近日才歸來,瀟辰在玄清山的時間,正好都是他不在的,所以他聽說過,但不認識瀟辰。
“勾詠,不必出手。”古口憶花開口,勾詠雖然不解,但也沒有執(zhí)意動手。
他肯賣古口憶花的面子罷手,不代表所有人都會,在凌紫菱和古口憶花無聲的祈禱中,最終瀟辰還是沒讓她們失望,只見瀟辰頭一偏,“嘁,這就慫了。”
勾詠聞言,再不能忍,又要再次出手,但古口憶花再次攔住了他,“勾詠,別亂來。”
“憶花師姐,你這是什么意思?”勾詠自問實力不在古口憶花之下,但畢竟是他師姐。
“他是大炎皇朝的人,同道之間,怎能相殘?”古口憶花淡淡的說道。
“師姐,這回你可猜錯了,他可不是大炎皇朝的人。”凌紫菱此刻背著雙手來回踱步。
“我還能看錯?”古口憶花可不會承認是自己看錯了,事實上也是這樣,當(dāng)日她親眼看到了瀟辰手上的大炎印記,今日依舊還在。
“沒事我先走了。”瀟辰可不管他們?nèi)绾危说厮仓皇呛土枳狭獗容^熟,離開了玄清山,自然也和這些人沒有什么瓜葛。
“人可以走,神蘭留下!”開口的勾詠,以他的身份,在此地接二連三的被無視,此刻早已怒火中燒。
“瀟辰,神蘭你帶走也保不住,不若交給我們,對大家都有好處,況且,怎么說玄清山也算是你的師門。”古口憶花也開口,出口之言雖然中肯,也沒有什么做作的成分,不過在瀟辰聽來,可不是這個感覺。
“瀟辰?你就是背叛師門的那個敗類?好好好,今日看你死不死。”勾詠聽到“瀟辰”二字的時候,就明白了,為什么古口憶花兩次阻攔自己。
“憑你這渣渣,還不夠資格給我女兒提鞋呢,還是一邊去吧。”瀟辰嘲諷,他不介意在這開打。
勾詠兩次被辱,怒火再也壓不住,直接越過了古口憶花就要動手,這次古口憶花也只有苦澀一笑,畢竟她也曾關(guān)注過瀟辰,雖然不如凌紫菱這么了解,但也算不陌生。
當(dāng)日對方還是一個煉氣修士的時候,就能在天青臺上嘲諷四方,狂妄不可一世,如今修為迅速趕了上來,這性格,依舊如此,幸好在瀟辰開口的時候,她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現(xiàn)實的準(zhǔn)備,最后事情果然變成了這樣。
瀟辰開口,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手上抱著的一個女娃,長的太漂亮了,如同最精美的瓷娃娃一樣,此刻正眨著眼睛看著眾人,小手僅僅抓著瀟辰手臂,其中的依賴,一眼就能看出。
“這小子何德何能?”如此近距離之下,在場沒有凡俗之輩,自然能夠發(fā)現(xiàn)其中端倪,這小女孩,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神蘭化形,但他們怎么也想不明白,這神物怎么會落在瀟辰手中,看樣子她還非常喜歡。
這時候,勾詠已經(jīng)攻到了瀟辰身前,他周身環(huán)繞著一頭雄獅,全方位的護住了他的身體,來到瀟辰身前之后抬手就拍下,勾詠手上浮現(xiàn)出來的是一只獅子的大爪子,就這么拍向了瀟辰。
“腦子果然有坑。”瀟辰動手前還不忘記嘲諷,同境界敢欺身上他身前的,瀟辰見過不少,但來到他面前還不乖乖等收拾的,他還真沒見過。
瀟辰對玄清山有特別的感情,可以說能有今日,全都是歸功于玄清山,下意識的,他不想讓玄清山的太悲慘,出手并沒有選擇硬碰強攻,而是運轉(zhuǎn)了無常白,借力引力在施力,順勢就把勾詠按在地上,小半身體都陷入了泥土之中。
勾詠開口只是讓瀟辰有點不爽,沒必要傷人,讓他掉點面子也差不多了,否則的話,剛才勾詠的位置,瀟辰全力運轉(zhuǎn)氣血加上太極玄簽,絕對能夠一擊給他打成重傷,沒必要而已。
“浩天,你……”開口的是古口憶花,但在場所有人都吃驚了。
要知道,勾詠可不是一般的弟子,他是以為道尊的親傳弟子,雖然沒有修成神訣,但獸靈之力練到了很高的地步,他本身又是胎成巔/峰的修為,尋常胎成修士,哪里經(jīng)得起一拍,絕對會被打成血泥,剛才如此近距離的一招,竟然沒有傷敵,反而自身被拍翻在地,這著實讓人震驚。
相比之下,因為瀟辰在近戰(zhàn)中放到了對手,凌紫菱更快的就接受了這個事實,雖然她也覺得有點不真實,他對瀟辰的了解最多,正是因為了解的多,她才越是看不透這個“年輕人”,沒人知道他身后是什么人,更沒人知道他為什么能有這樣的成就,了解的多的一些人,也最多知道他來自玄清山的后山藏經(jīng)閣,至于他從什么地方來,出身如何,就無人得知了。
然而在玄清山,幾乎有點腦子的弟子,都能猜到瀟辰不凡,否則以玄清山的手段,又怎么會可能容許有煉氣的弟子叛逃,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最為震驚的,當(dāng)然還得數(shù)古口憶花,才十幾年不見,瀟辰除了已經(jīng)有了胎成中期的修為,如今更是擁有戰(zhàn)敗胎成巔/峰天才修士的實力,須知勾詠非一般阿貓阿狗,是真正的年輕強者,要不然也不會有機會參加接天峰的盛會,而如今竟然不是瀟辰一招之?dāng)常@讓她不敢相信,即便她本來對瀟辰的評價就高,但瀟辰還是超出了她的判斷。
“浩天,已經(jīng)胎成,如果還在玄清山,該繼承那個名號了,可惜……”開口之人是隨著古口憶花一起來到的男子之一,瀟辰不認識這人,但對方卻認識他。
除了凌紫菱之外,所有心中‘玄天’二字一閃而沒,這是一個怎樣的傳奇,他們非常清楚,甚至瀟辰在得知被賜道號為“浩天”的時候就欣喜若狂過,因為他知道玄清山的制度,明白只要他胎成之后,就會成為玄字輩,道號為天,這是一種榮耀,更是一種壓力,一種修煉途中的磨練,因為以次名頭出世,勢必天下矚目,如果沒有相應(yīng)的實力,扛不住這個名頭,可后來,他離開了玄清山。(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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