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那迎賓女子回來,跟她一同前來的還有兩名男子,他們穿著一樣的服飾,是醉客心的工作服,瀟辰怎么看都有點眼熟。
那女子來到,指了指瀟辰,“就是他了!
瀟辰一聽這語氣就有點不對,于是正形坐好,可這時候那兩個男子也動了,沒有任何征兆的出手,一同攻來。
瀟辰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可有人對他動手,不管在什么地方他都不會想到束手就擒這種做法,立馬也動手招架。
這兩人分別探手拿向瀟辰,身上亮起了藍光,速度很快。
瀟辰一手對上一個,想要正面對抗,不過下一刻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這兩人實力太強,他剛碰到對方的時候就知道要完。
果不其然,兩名男子探出的大手不搖不動,瀟辰反而被彈開了雙手。
下一刻他被兩人緊緊扣住肩膀,體內(nèi)靈力瞬間就被壓制住,兩人將他雙手反剪,押著出了醉客心大門,之后瀟辰愣是被這么扔了出來。
醉客心把人扔了出來,這事可有點稀奇,先不說有錢去醉客心消費的基本都是被當(dāng)成上賓款待,沒錢的一般不敢去,要真的去了多半也沒法再出來。
所以這種被人扔出來的,還真不好判斷是如何得罪了醉客心,街上行人看著瀟辰從地上爬起來,忍不住好奇得多看了幾眼,他們沒見過瀟辰,此刻見到了也不認識。
“得得得,這場子我要不找回來啊,我就是你兒子!”瀟辰指著醉客心破口大罵,不過里面完全沒有任何回應(yīng),無視了他。
在門口轉(zhuǎn)悠了幾圈,瀟辰此刻心中相當(dāng)郁悶,那東西他們不可能會不認識,見到了之后把自己給這么扔出來,這種事當(dāng)然需要大老板授意手下之人才敢做了。
此刻瀟辰腦中印出了那個大胖子的身影,也不管他手段如何,反正現(xiàn)在那手鐲在自己手上,瀟辰不怕他不來找自己,到時候嘛,價格可就不大一樣了。
在醉客心的最高一層,此刻有兩人坐在軟布大椅子上,瀟辰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注視之中,看著瀟辰離開醉心客輕笑。
“藍兄,你何必如此?”醉心客看著旁邊一個中年男子,有些無奈。
“這家伙,讓我女兒不愿百萬里來到東勝大陸,卻一直沒有見到他一次,我那寶貝女兒性子又倔,不見到她怎么肯回去,這倒好,牽動了我們?nèi)坑袛?shù)的好苗子全來了,害得我也不得不來,這樣都算是便宜他小子了!蹦侵心昴凶右活^深藍的長發(fā)整齊的梳理好,舉手投足氣質(zhì)極佳。
“也罷也罷,我害怕你來跟我搶女婿呢!弊硇目驼f完自顧哈哈一笑。
“這種小子招回家中,那我不得少活幾百年,要不得,要不得!彼{發(fā)中年人搖搖頭。
“你不要倒時候反悔就好!弊硇目筒恢每煞,有深意的點點頭。
“老子就猜你小子死不了,這回回來,有你便宜占了!边@里號稱神城之最一條街,神城里行業(yè)的頂尖店鋪才能夠在這里開店,一般是被神宗壟斷了。
魁龍山天造爐內(nèi),一綹齋已經(jīng)重新開張,不過此地已經(jīng)有了新的伙計,這些都是一綹道人新收的弟子,他重新開放一綹齋已經(jīng)有兩年了。
有了赤火精和極北冥鋼琴的加入,讓那床琴的煉制大大減小了難度,原本他預(yù)計需要花費四十九年的時間,可沒想到,實際成功的時候只花費了一共十八年。
一床元器煉成,因為赤火精和極北冥鋼的加入,加上一綹道人大半生的積蓄都加了進去,成品此琴居然成就了極品,極品元器,距離仙器只有一步之遙。
大喜過望,一綹道人欣喜出關(guān)后,卻聽說瀟辰中了蓬山閣的定海釘葬身海底,已經(jīng)逝去了十八年,老頭心中閃過了一絲哀傷,那個跟他叫板的小子,就這么死了?
他怎么也有些不相信,那個小子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個人本事也真是不弱,這種人,不應(yīng)該早夭才是,怎么就死了呢。
轉(zhuǎn)念一想,他也覺得是了,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被神宗不容吧,他們自然容不下一切和他們不同的存在。
近日又有了關(guān)于瀟辰的消息,傳言已經(jīng)被證實,瀟辰已經(jīng)回來了,化解了定海釘,修為還有所增加,前不久在醉客心還被人給扔了出來。
一綹道人聽到這里的時候,臉色有些古怪,能被醉客心扔出來,也是足夠特別了,至少他沒聽說過有人被醉客心給扔大街上的。
“嗯?”瀟辰早就進了天造爐,魁龍山多年前就放話交好瀟辰,天造爐是魁龍山的地盤,自然不會阻攔他,此刻他站在一綹齋店門口。
“這破店怎么又開張了?”瀟辰不知道一綹道人已經(jīng)出關(guān),當(dāng)年他走之前記得這里是關(guān)門了的。
“你這人好生無理,哪有一大早就來人家門口咒人倒閉的!币粋身材肥胖的中年婦女從瀟辰身后走過,聽到瀟辰之言忍不住開口。
“你哪知耳朵聽到我咒它倒閉了,我只是說破。”瀟辰也不回頭看跟他搭話的是誰,理直氣壯的回答。
“破也是人家,要你多嘴。”女胖女人聽到瀟辰回嘴,頓時來了精神。
瀟辰轉(zhuǎn)過頭來,看到了說話的胖女人,明顯楞了一下,“肥婆,你意思這店是你家的?”
聽到瀟辰如此無理之言,這肥胖女人臉色瞬間鐵青,修士是能夠輕易改變自己體態(tài)的,想瘦想胖都不是問題,而這胖女人則是修煉的功法特殊,越胖說明越強大,據(jù)說煉成一個球的時候就能成仙了。
“你……你這混蛋小子,如此不積口德,不怕死后遭惡鬼嚼舌根嗎?”胖女人狠狠詛咒,讓瀟辰一陣惡寒。
這些大媽級別的人物果然不能得罪,隨便開口一句話都如此狠毒,這要繼續(xù)下去,那還得了,非得硬生生被咒死不可。
瀟辰急忙閃身進入一綹齋,“這店是我家的,我要怎么說就怎么說,你趕緊給老子滾了。”
聞言女胖女人先是一愣,而后管瀟辰是罵誰家的店,既然敢罵她,自然不會罷休,于是她直接叉腰對著一綹齋破口大罵,口中的詛咒之辭,專業(yè)得差點讓瀟辰以為她是專門修煉詛咒之法的修士。
店里伙計聽到了大清早就有人在門口罵街,走到門,正好碰到瀟辰進店,而街上則是一個胖女人在那罵罵咧咧,“客官你先請進,我去處理一下門前瑣事。”
這伙計說完之后對著瀟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則是走出門去,“你這死肥婆,早餐吃多了撐的呀,大清早就在這罵街,我警告你趕緊給我滾,不然對你不客氣!
那伙計一開口,差點驚了正往店里走的瀟辰一跟頭,他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那小哥站在門口的樣子,面色古怪。
那胖女人剛被瀟辰罵了一頓,正好在氣頭上,但他已經(jīng)跑進店里去,此刻出來一個伙計,開口和瀟辰差點就是一模一樣,在胖女人想來,這家店也就這樣了,所有伙計都一樣,是一伙的。
想到自己剛才還為這家店出氣打抱不平,如今卻先后兩個伙計罵自己,這簡直虧的沒邊,還沒法找處說理去,越想越火大,罵的越兇了。
而那伙計聽聞這肥婆越罵越起勁,他也不干了,索性搬個凳子抬了壺茶往門口一坐,和那胖女人正面對上。
一看這情況,瀟辰不再想等那伙計招呼,這架勢多半得小半天,搖搖頭,瀟辰向內(nèi)堂走去。
對于瀟辰來說,一綹齋不算是陌生的地方,來過幾次之后他再次進入已經(jīng)是輕車熟路,輕易便走到了內(nèi)廷那個小屋旁邊,當(dāng)年一綹道人就是把自己關(guān)在這個小屋中開始閉關(guān)。
剛好掀開門簾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一綹道人從那小屋中走了出來,兩人看到對方的時候都是一愣。
瀟辰是詫異老頭怎么就出關(guān)了,難道那琴失敗了?
而一綹道人則是沒想到瀟辰會出現(xiàn)在此地,聽到傳聞已經(jīng)被證實,瀟辰未死,還回來了,可他沒想到瀟辰這么快就來到了他這里。
“老東西,你是不是把小爺?shù)那俳o煉廢了?”瀟辰臉色突然一變,咬牙開口。
“你這死仔,好不容易沒死,不知道說點好話,老子的技術(shù)也是你能懷疑的?”一綹道人大怒開口,臉色通紅。
他本就是個火爆脾氣,而瀟辰所提的“老東西”和懷疑他把琴煉壞了,都是他最不能容忍的,現(xiàn)在一次被全提起來,他當(dāng)然不能淡定,直接暴起。
手中出現(xiàn)了那把小錘,瀟辰一見臉色劇變,這東西的苦頭他可沒有少吃,不知道是個什么品階的法寶,這小破錘敲頭簡直就是比仙器還恐怖的東西,太疼了。
“老東西,你今天要是敢敲我一下,我就坐外面幫那肥婆咒你!睘t辰說著已經(jīng)開始往后退,希望口中威脅之言能夠起到威懾作用。
不過顯然一綹道人就沒有放過他的打算,一個閃身追上了瀟辰,一柄小錘不斷敲擊,打得瀟辰叫苦不迭,偏偏避無可避,只能罵聲連連。
從內(nèi)堂追到外廳,一老一少把這沉寂已久的一綹齋鬧得雞飛狗跳。
一綹道人也不是很清楚,為什一見到這臭小子就會莫名的火大,三句話講不完就得動手才行,而這小子也絲毫沒有一點尊敬前輩的意思。
一番追逐之后,到底還是瀟辰服軟了,沒辦法,挨打的是他,要是不服,豈非一直被打,這誰受得了。
“前輩,你的意思是,那琴,已經(jīng)煉成了?”瀟辰很吃驚,極品元器號稱仙器之下最強法寶,煉制之困難,所需材料之繁多,對煉器師水平要求之高,都達到了這個世界的巔峰。
無數(shù)的煉器師最終目標(biāo)都是能夠煉成一件元器,品階越高則聲明越盛,一綹道人本就是修行界中最有名的幾個煉器師之一,他的煉器水平已經(jīng)登峰造極,一生的追求就能能煉制出一床最強的琴。
瀟辰提供赤火精,還有極北冥鋼,加上他半輩子的積蓄,終有有前提條件,加上他半生浸淫的煉器之法,終于花費一十八年的時間,煉成了一床,極品靈器琴。
說道欣喜和激動,他比瀟辰更甚不知道多少倍,因為這可以說是他的畢生夢想,如今夢想實現(xiàn)的成就感,空前。
“我知道你蠢,但沒想到你會蠢到懷疑我的手藝!币痪^道人背著手,搖頭走向內(nèi)堂。
瀟辰雖然被罵蠢,不過哪有半點難過的樣子,一溜煙跟了上去,內(nèi)堂之中瀟辰跟在一綹道人身旁,一臉賠笑,神色恭敬,一口一個前輩,叫的別提有多親切了。
“你這小子啊,真的是不要臉皮,翻臉比翻書還快說的是什么,如今我算是親眼見到了。”一綹道人有些頭疼,瀟辰這種性格之人,他真的很少見到,太神奇了。
“當(dāng)年早有言在先,這琴煉制好了,我只用來彈奏一曲,之后便送你!币痪^道人開口,神色嚴肅。
“我說前輩啊,您這么說可就見外了,這琴借給你,要談幾曲談幾曲!睘t辰一幅慷慨大義的樣子,這琴他還見都沒見到,不過他完全不客氣很自然的就當(dāng)成了自己的東西了。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币痪^道人翻了個白眼,他發(fā)現(xiàn)跟瀟辰這臭小子說話,真的容易上火,不管說什么,總會讓人從不同角度想要揍他。
“不客氣不客氣,應(yīng)該的!睘t辰呵呵笑著,卻是開始在一綹道人身上翻來翻去,目的自然是要找那床琴。
“滾滾滾,拿著,快給老子滾,見你就心煩!币痪^道人扔出一個儲物袋,滿臉嫌棄的樣子,“要用的時候我自然會找你拿,不是現(xiàn)在。”
瀟辰接過儲物袋的時候眼睛都是冒著金光的,完全已經(jīng)不知道一綹道人說了些什么,怔怔的向著屋外走去,氣得老頭真是想要一巴掌拍死他得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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