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別院沒有,卻看不見沐紹勛的隨從。 .⒉3TT.
齊麟指著不遠處的塵土飛揚,一臉羞愧的搖搖頭。
這已經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陳生的部下和沐紹勛的部下都出自鷹隼騎,都不是一般的好戰分子。
包破天和耿小白更是那種見面稱兄道弟就能跟你比上幾十回合的人,尤其是耿小白,被陳二哥揍出陰影來的人,平日里更是郁悶的很,今日得到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沐紹勛瞇縫著眼睛,看著戴著護具廝殺的一群軍士,緩緩的說道:“若論騎術,我都未必比得過他們幾個,若是論什么,我現在自己一個人,都不敢跟他們一群人打了。
說實話,苗公公推薦了那么多次,為什么你就不讓包破天和耿小白去更廣闊的舞臺揮他們的實力呢?
這么好的將才,在你手底下,一直這么窩著,豈不是天大的浪費?”
沐紹勛是個實誠人,他本身也是極其好戰的分子,一般人若論武藝,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說這一群人可以跟自己交手,根本不是什么貶低,反而是對耿小白他們的夸贊。
說實話,陳生并不認為,耿小白能跟沐紹勛這樣的拼命三郎比多少個回合。
“耿小白早晚是要放出去的,這是個好苗子。伍文定早晚也是要給他更廣闊的舞臺,這個家伙事文人出身,讓他整天跟我這種武夫呆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事兒。
倒是包破天,你們就不要去打他的想法了。老包是我看中的人,也是一輩子要呆在我手底下的,這樣的殺才,除了我,誰都指揮不了他。
況且他的牛脾氣上來,一般人還真的降服不了他。
這種話你們也不要跟陛下說,你們總是像陛下推薦他們,一是算越俎代庖,我自己就不開心。回頭陛下跟我要人,我若是說錯話了,陛下那邊也不開心。”
沐紹勛看著逐漸殺出來的幾個人,笑著說道:“你這個樣做,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們都是國家的英才,你應該給他們更好的展現自己的舞臺。
我相信,王守仁如果得到了他們的幫助,河南的危害肯定早就解決了。”
陳生搖搖頭說道:“河南的事情,根本原因并不在軍事,若論兵法的嫻熟,戰場的指揮,王守仁在大明定然是可以排到前三的人物。
可是為什么,戰亂一直不能平息?還是賑災做的不好,老百姓看不到希望,餓著肚子只能造反了。
而京師這邊又像是一個無底洞,將國家賑災的能力給耗盡了,自然是顧不上河南。
若是河南那邊賑災做好,戰亂自然堅持不了多少時間。所以說,就算是我手下的親衛全都去了河南對站事,也沒有什么幫助。”:
沐紹勛撇著嘴說道:“說到底,還是你不想放人罷了。”
陳生笑著說道:“你可以去問問他們自己的想法啊!”
沐紹勛給了陳生一個詭異的笑容,從陳生手里接過韁繩,用馬鞭狠狠的抽了戰馬兩下,中間還故意瞅了耿小白幾眼。
陳生做文官久了,身上染了文官太多的氣息,慢吞吞的上了戰馬,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保國公府就在帽兒胡同,門口有的只是密密匝匝的麻條石制作的拴馬樁子,樁子上蹲著各種各樣的猴子,取馬上封侯的含義。
因為是國公的緣故,府邸非常豪華,這是保國公用一生的戎馬換來的,現在他們最擔心的是,將來的朱暉不在了之后,這種榮耀,小公爺能否守的住。
朱璦知道陳生要來,早早的在外面迎了出來,身邊還跟著朱麟,笑著說道:“我娘親去大佛寺上香去了,你不用去請安了。”
聽了朱璦這么一說,陳生算是出了一口氣。義母不像是義父一樣。義父是個鐵血的漢子,很多話并不愿意去絮叨,頂多是簡單的交流。
但是義母不一樣了,她生怕有一天,他們二老不在了,他兒子受氣,或者說受不住眼下的榮華富貴,見到陳生就要嘮叨一番。
起初陳生聽了是沒有什么的,但是時間久了,難免耳朵里磨出繭子來。
“我娘不在了,家里做主都是文人,你不必搞得如此文質彬彬的模樣,就跟在軍中一樣,如何豪放如何來就成了。”
陳生撇著嘴說道:“你莫要害我了,義母不在,義父總是在的,回頭足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義父還不好好的教訓我一番。倒是你最近有長進沒有?怎么說好了,去東瀛那邊料理咱們的商務,卻又忽然跑回來了呢?你可知道,因為這事兒,你讓我在勛貴圈子里,丟了多大的人?”
朱璦搖搖頭,笑了笑說道:“東瀛那巴掌大的地方,都是些奴仆一樣的人物。我實在是不想呆了,況且你那秦昌才大掌柜的,比我有本事多了,商務上的事情交給他就足夠了。我還是在京師幫襯你跟太子的壽生商行吧。
如今壽生商行的買賣越做越大,沒有人出身好一些的人去打理,指著他一個龜公出身的家伙,是鎮不住場面的。”
陳生點點頭說道:“你有這個想法也不無不可,只是你可要銘記咱們壽生商行的規則,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你都要清楚。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不要亂插手。畢竟這里面不僅僅有我的分子,陛下、太子,還有朝中的一些貴人也有分子在里面,出了差錯,那就不是小時前了。”
沐紹勛忽然停了腳步,一臉鄙視的看著陳生,說道:“你們壽生商行每年都掙那么多錢。別跟我說什么你們毀家紓難的話。
你們這些人都是壞了心肝的家伙,就算是打仗給國家出了錢,但是手底下肯定還有不少財富。
我就是想知道,這錢你不拿出來,為國家做點好事兒,你留著干什么?”
朱璦摟著沐紹勛的肩膀說道:“好兄弟,自己家的銀子就算是藏在地窖里生銹,那也不應該都拿出來為了朝廷啊。
一個人如果什么追求都沒有,把一切都獻給了朝廷,那根王莽又有什么區別啊?
你沒現,生哥兒賺的錢越多,陛下反而越不擔心他嗎?”
沐紹勛低著頭,不愿意再去說些什么。他算是心里明白了,朱璦這個家伙跟陳生大抵是穿一條褲子的,今日若是想要說服陳生,還要指著保國公朱暉。
“我表妹似乎在偷偷的打量你哎。”
陳生疑惑的說道:“你表妹怎么來你家了?”
“堂妹的娘親去世的早,父親也是武夫,照顧個小姑娘也不容易,我娘就讓她搬到我家來了,回頭我娘就在京師給她找個好相公了。怎么樣,長相還不錯吧。”
陳生撇了撇嘴說道:“那你得小心了,今日我出門之前,現你這妹子正在偷瞄我大師兄房雪鼐,你應該知道房雪鼐是什么樣的人。”
朱璦頓時懵了,震驚的說道:“靠,這么行,她怎么能喜歡房大哥。”
就在朱璦這邊一臉懵逼的時候,忽然有仆人跑過來說道:“不好了,小公爺,老公爺在外面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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