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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經(jīng)訣 正文 第342章

作者/我愿兜兜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生意最是火爆的董家酒樓,今天卻擺出了休市的告牌。.org

    毫不夸張的說,僅僅休市一天,董家酒樓或許就損失了近百兩的銀子。

    不過,這個損失,有人會以數(shù)倍的回報送給酒樓掌柜,這個人,正是今日的主角,齊老爺子。

    酒樓內(nèi),包括張殘,一共有一十七人。除此之外,偌大的場地里,再無他人。

    所以,這是一個看似有些清冷的聚會,不過張殘相信,絕大部分的普通人,都會削尖了腦袋往這里鉆。因為這里代表了權(quán)勢,尋常人哪怕奮斗幾輩子,若無過人的能力或者難得的機遇,恐怕也難以參加到其中。

    毫無意外的,齊老爺子當(dāng)選了這一屆的首腦,張殘也分明的看到周處長出了一口氣。

    最近一段時間里,周處承受的壓力確實太大了。

    再回到書里,諸人共同祝賀齊老爺子之后,威虎幫的王歸笑著說:“齊老上任,肯定能給咱們大同府一個新的氣象。”

    這話說的,別說是周處了,張殘都覺得有過分。

    因為王歸說“新氣象”,那豈不就代表著周長鶴在世時,凈做了一些死氣沉沉的舊氣象了!

    只是拍馬屁的話,誰都可以理解的,畢竟要想在這個世界上左右逢源占得一席之位,說一些違心話做一些違心事是很正常的。但是一定要注意措辭,像王歸所言,那就是把周長鶴過往的成績,全都徹底否認了。

    而周長鶴前兩天才剛剛下葬。

    周處皺了一下眉,卻也沒有多說,反而把勉強的笑容掛在了臉上,和旁人一起頭稱善。

    “其實,這都多久了,怕有十年了吧?”王歸嘆了一口氣。

    “什么有十年了?”張殘訝然問道。

    王歸笑了笑,一副大家都清楚的樣子:“賢侄何必故意裝糊涂?這么久以來,萬利商會一直占據(jù)著最繁華、最有優(yōu)勢的店鋪,每天的收入,豈止用日進斗金可以形容?”

    張殘笑了笑,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接著說下去。”

    王歸如何聽不出張殘話音里的嘲諷,但是他倒是老神在在,反而徹底靠著身后的太師椅,袒胸露背。張殘見那白花花的肥肉,斷定里面除了惡臭的脂肪,肯定也填滿了無恥的奸詐。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嘛!賢侄一家子,是不是也該把這些美味,給我們這些餓得前胸貼后背的人嘗嘗?”

    張殘做了個吃驚的表情:“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您老就是餓死了,肯定也比我的分量多出個五六倍。”

    周處也氣之不過,低聲道:“夸張了!最多四倍。”

    張殘打了個哈哈,王歸卻笑著說:“要不這樣,我們請齊老說句公道話如何?”

    張殘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周處卻率先頭道:“齊老爺子一句話,晚輩焉能不從?”

    齊老爺子捋了捋胡須,慢條斯理地說:“王幫主言之有理……”

    這一句話,周處心神為之一蕩,甚至影響到了他自身的內(nèi)力,以至于手上氣力不穩(wěn),啪地一聲,捏碎了酒杯。

    齊老爺子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笑著說:“確實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嘛!萬利商會占得大頭這么久了,也是時候該為別的兄弟們考慮一下了。賢侄意下如何呢?”

    周處愣了好久,偏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而張殘卻是在暗地里飛速的思考:前幾天去拜訪齊老爺子的時候,他對于萬利商會的關(guān)心好像并不是裝出來的。但是這才幾天,怎么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這么快?

    權(quán)力和金錢能夠腐蝕人,但是應(yīng)該不可能在這短短的時候,就能把齊老爺子污濁得翻臉不認人,所以這中間,肯定有鬼!

    王歸此時哈哈一笑,洋洋得意的極為惹人討厭,他朝著周處贊許地說:“周公子深明大義,忍痛割愛,我等感激不盡。”

    周處剛才話說得太滿,而且他才是萬利商會的第一繼任人。所以除非周處學(xué)會張殘的厚臉皮和出爾反爾,丟掉過去所有的絕佳名聲,否則的話,此事再不可更改。而一旁的張殘,就算這個時候胡攪蠻纏,最終也只是個鬧劇,也絕對不能對這已經(jīng)板上釘釘?shù)氖聦崳龀龈摹?br />
    畢竟,張殘只是萬利商會的第二繼承人。

    “那么,賢侄明天就講這些店鋪騰讓出來如何?”齊老爺子和顏悅色的問。

    周處慢慢回過神來,有些可笑的茫然,喃喃地道:“我們昨天剛和那些商鋪交過租金……”

    齊老爺子笑著說:“相信以賢侄的能力,一定能夠克服這些困難的……”

    張殘砰地拍了一下桌子,豁然而起,這一刻,張殘真的是完全不講任何規(guī)則了:“齊老爺子收了我們的財物,就是這么幫我們的嗎?”

    哪知齊老爺子冷笑了一聲:“兩位賢侄真的以為老朽是可以用金銀這等俗物收買的?諸位現(xiàn)在趕回家看看,便知道老朽已經(jīng)將所有東西原封不動的完璧歸趙了!”

    周處卻拉了張殘一把,慘然道:“晚輩現(xiàn)在就去處理將店鋪讓出之事,先行告退了!”

    走出董家酒樓,張殘似乎還能隱隱聽見一群人勝利般的哄笑聲。

    回到萬利商會,周處的臉上真的陰郁得可以擰出水來,張殘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相對無言了良久,周處才喝了一口水,澀然道:“怎么會這樣?”

    張殘動了動嘴,最終也是頹然道:“這次我們確實是輸了。但是我們?nèi)瞬荒艿梗銜袞|山再起的機會!”

    “韓姑娘來了。”小廝看著張殘和周處兩個人都沒有好臉色,小心翼翼的稟報。

    張殘了頭:“請她進來。”

    等見了韓芷柔,張殘劈頭就問:“剛才韓姑娘也不相助一把?”

    韓芷柔像是來到自己家里一樣,嘴角掛著微笑:“周兄好像還沒緩過來似得。”

    她沒有回答張殘,張殘其實也知道,就算她剛才出聲援助,根本也是無濟于事。于是張殘無奈的掃了周處一眼后,回答道:“看他的樣子,沒有個十天八天的,休想恢復(fù)斗志。”

    韓芷柔搖了搖頭,嘴角閃過一絲不屑:“承受力太弱了!”

    周處慢慢的抬起頭,苦笑了一聲:“或許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今天,所以這份失望才覺得尤其遺憾。”

    韓芷柔咯咯一笑,指著張殘說道:“那周公子要是知道你我也是謀算他的人,會不會承受不了這個打擊噴血而死呢?”

    周處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種玩笑,還是別開了。周某現(xiàn)在真的沒有心情!”

    韓芷柔又是咯咯一笑:“玩笑?令尊令弟在殺害拓跋俊然的時候,芷柔每天想的,就是如何將你們?nèi)f利商會斬盡殺絕!”

    周處打了個激靈,忍不住望向了一張如此漂亮的面龐,卻因仇恨而變得扭曲和丑陋:“韓姑娘……”

    嗆啷一聲,韓芷柔拔出短匕,那口珍珠貝齒更是顯得格外陰寒:“今天過后,江湖之上再無萬利商會和周家!”

    張殘忽地一把抓住了韓芷柔的胳膊,韓芷柔瞅著張殘,俏麗的臉上面無表情的說:“張兄現(xiàn)在要打退堂鼓的話,滾遠一,別怪芷柔沒有警告你!”

    “張兄……”周處睜大了雙眼,死死的看著張殘。

    老實說,張殘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心里是怎樣的想法。

    他恨萬利商會,尤其恨周心樂和周長鶴。

    在混進萬利商會之后,張殘也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把萬利商會的人徹底斬盡殺絕,老幼不留!然而到了現(xiàn)在,看著周處如此境地,竟然要命的生出了一絲不忍。

    仇恨,到底該不該蔓延在無關(guān)之人的身上?

    “張兄。”周處又叫了一聲,張殘才轉(zhuǎn)身看向了他。

    “從頭到尾,張兄一直都在騙我的?”周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殘。

    張殘沉默了許久,他很想否認,因為他到現(xiàn)在,也沒有做過對周處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的事情。但是不得不說,張殘也確實覬覦著萬利商會頭把交易的寶座。

    不過隨著和周處這幾天的接觸,張殘雖然不贊同周處菩薩般的心腸,但是卻并不影響張殘羨慕周處的謙和個性。

    極惡之人,其實并不排斥極善之人,相反,張殘喜歡和周處相處的感覺。那樣的話,能讓張殘見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好人,還有愛,還有善。

    于是,張殘不知道以怎樣的語氣,像是自嘲般回答道:“張某的惡臭聲名在外,周兄不該相信我。”

    “怎么會這樣……”周處又喃喃了一聲,呆呆望著捧在手上的茶杯。

    “周兄是個好人。”張殘低聲道。

    “上路吧!”韓芷柔輕笑了一聲,然后優(yōu)雅的走到周處面前,閃著寒光的匕首,抹過了周處的咽喉。

    當(dāng)那絲血線殷紅了周處的前襟時,張殘心中雖然感覺空蕩蕩的,但是還是問道:“他竟然被打擊得甚至都不知道還手?”

    韓芷柔輕笑了一聲:“茶水里有化骨散,他還哪有力氣來行動。”

    張殘哦了一聲,卻又皺了皺眉:“好像我也喝了。”

    韓芷柔眼前一亮,笑著說:“這個驚喜怎么樣?”

    張殘老老實實的回答:“驚到了,但是沒喜。”

    韓芷柔仰天一笑,這般神色頗有豪情的意味,而配著她溫婉的五官,又給了人一種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撲朔迷離感。

    “張兄也該上路了。”韓芷柔舔了舔嘴唇,看著張殘的眼神中,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張殘見她似乎沒有開玩笑,皺著眉頭道:“韓姑娘不知道,張某是拓跋兄的生前好友嗎?”

    “但是他已經(jīng)死了不是么?”韓芷柔想都不想的回答。

    “那我們約定好的合作呢?”

    韓芷柔眨了眨眼睛:“芷柔還是覺得,親自掌管萬利商會,比之撈上一筆更為劃算。”

    “兩位周兄已死,周心樂又下落不明,想來也已經(jīng)命喪黃泉。一不小心,芷柔便成了萬利商會的掌事人。”

    張殘哦了一聲:“但是,為什么張某并不覺得自己有中毒的跡象?”

    韓芷柔意外了一下:“你沒有喝這茶水?”

    “喝了!許是喝的不多?”張殘皺著眉。

    “那再整兩口。”韓芷柔素手一抖,茶壺帶著勁風(fēng)飛至張殘的額前。

    這下子要是普通人不懂得卸力之法,肯定會被茶壺給裝得腦袋開花,當(dāng)場橫死。

    張殘坐著一動不動,單掌輕托,而后手臂順勢畫了個圓,便已經(jīng)將韓芷柔灌注其中的內(nèi)力全都化去,只留下茶壺像陀螺一樣,在張殘的手掌心中滴溜溜直轉(zhuǎn)。

    韓芷柔本以為張殘在開玩笑,見到張殘真的好像不受半影響,俏臉上浮現(xiàn)出了驚異。

    張殘反手一拍,啪地一聲拍碎了茶壺,然后想了想問道:“是不是特別帥的人,就不受此毒的影響?”

    張殘這一拍很詭異,明明把茶壺拍碎,但是看上去的力道輕描淡寫。然而就算是這樣,安然在桌子上的長劍,卻被震得從桌面上彈跳而起。

    韓芷柔看著長劍飛到半空,了頭:“一定是這樣的。”

    張殘哈哈一笑,油然道:“多謝韓姑娘夸獎。”

    說完之后,在韓芷柔揮匕之前,那把長劍竟然詭異的還沒有達到騰空的最高,便快若閃電般倏然而落。

    張殘根本沒有做任何抵擋,是以韓芷柔的匕首輕易就來到了張殘三尺前的范圍。

    然而當(dāng)一劍在手的時候,形勢立轉(zhuǎn)。

    張殘整個人以及這柄長劍,忽然之間,在韓芷柔的眼前消失了。

    韓芷柔正自駭然,忽地心生警兆,疾步后退。

    當(dāng)真是電光一閃,韓芷柔下身一涼,兩條又白又長的小腿,毫無遮攔的露在了張殘的眼下。原來張殘竟然一劍把她的裙擺給絞碎了。

    張殘訝然道:“韓姑娘肌膚這么白,是不是專門為了掩飾流淌著的烏黑血色?”

    韓芷柔兩條小腿外露,不只一羞怯的心理都沒有,反而嬌笑道:“張兄比我高尚多少嗎?大家彼此彼此,何必說這些五十步笑百步的話?”

    張殘淡然一笑,長劍抖了一個劍花,然后略顯惆悵的說:“拓跋兄,想來你一定會感激張某,將你曾經(jīng)的玩物送到你的身邊!”

    說完之后,張殘目中寒光一閃。

    剛才那一劍,純粹是戲謔,這次,他不會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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