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微微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口氣,最后舉步離開了這間屋子。
雖然獵虎和小云都已經(jīng)死去,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為他們做點事情,至少,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
DX市,一棟豪華的別墅之內(nèi),毒寡婦趙曉蝶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自從李銳上次幫助她上位之后,毒寡婦趙曉蝶便成了DB道上的老大。
她的事業(yè)也發(fā)展的非常迅猛,短短的兩年時間之內(nèi),她的勢力便已經(jīng)擴展到DB三省。提到毒寡婦趙曉蝶的名字,DB道上的人物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幾年里,毒寡婦趙曉蝶的心頭無時無刻的不記掛著一個人,一個間接幫助她登上如今地位的人。李銳,這個名字就好像刻到她的心里一樣。
忽然被另一個男人闖進自己的心里,她有些不愿意承認。可是,不管她多么努力的想要逃避,卻始終無法逃脫。李銳的名字就如同是夢魘一般,在她的心底不時的閃耀跳動。
在毒寡婦趙曉蝶的對面坐著一位中年男子,約莫四十多歲的模樣,臉上布滿了驚恐的神色,他的身子不停地顫抖地,跪倒在地上。
牛三爺,在DX市道上那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粋大人物,道上的人誰敢不賣他的面子,而且,誰都只得,他是毒寡婦趙曉蝶的人。就沖這一點,別人也要敬畏三分。
“你沒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毒寡婦趙曉蝶看了牛爺一眼,神色淡淡地開口說道。
“牛三,我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酒店內(nèi)為什么會出現(xiàn)那么多的警察?”
“老……老板,這根本不關(guān)我的事啊。我找人打聽過,是有個通緝犯跑到酒店里,所以警察才會出動那么多的人馬。”
牛三因為太緊張的原因,頭上滿是大汗,身上穿的衣服也浸濕了。
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可是在毒寡婦趙曉蝶的面前,他卻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感覺特別的心虛,甚至連直視毒寡婦趙曉蝶的勇氣都沒有。
“是嗎?”
毒寡婦趙曉蝶冷冷的哼了一聲,直接將桌子上的杯子狠狠地甩了過去,狠狠地砸在牛三的身上。
“你別以為你做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牛三,你當(dāng)初跟了我,也算是我身邊的老人了,很多事情我并不想說的太明白,你應(yīng)該會懂吧?這兩年來,我們發(fā)展很快,警方早就盯上我們了,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做事一定要低調(diào)。你倒好,偏偏給我惹事!”
牛三渾身一顫,慌忙的說道:“老板,我錯了,我錯了。看在天哥的面子上放我一馬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保證不會影響到公司。”
“你保證?你拿什么保證?”
毒寡婦趙曉蝶的神色變得陰冷無比,如同毒蛇一樣,死死地看著牛三。
“牛三,不是我說你,你想玩女人我不反對,可是你也應(yīng)該要有個分寸?你把事情鬧的這么大,等于把集團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一個不小心,咱們這么多年的努力就付諸東流了。”
“是我錯,這次是我錯!”
牛三慌忙的說道,“不過,我保證,絕地不會連累到公司的。那個丫頭也沒什么勢力,沒事的。就算警察們救出了那個丫頭,我也可以找一個人替我頂嘴,再花點錢就可以搞定了,一定不會出事的。”
“有那么容易嗎?”
毒寡婦趙曉蝶冷哼一聲,說道,“剛才趙局長給我打來電話,說是那個女孩的男朋友持槍闖進了酒店。哼!還好你不在那里,否則的話,你現(xiàn)在還有命嗎?”
牛三垂下頭去,支吾了半晌,說道:“老板,這樣不是更好嗎?我們可以完全把責(zé)任推卸掉,警察也沒有直接的證據(jù)懷疑我們。”
“希望如此。如果出了事情的話,我不管你是不是老臣,我都不會放過你!”
牛三噤若寒蟬,哪里還敢說話。
雖然他一直很不服氣毒寡婦趙曉蝶掌管公司,不過他對毒寡婦趙曉蝶十分的畏忌,有賊心也沒賊膽敢反叛毒寡婦趙曉蝶。在手段上,毒寡婦趙曉蝶要比他厲害多了,他可是親眼見識過毒寡婦趙曉蝶的手段的。
毒寡婦趙曉蝶能有現(xiàn)在的勢力,靠的就是有魄力和手段。
毒寡婦趙曉蝶接手之后,便開始將幫會洗白,創(chuàng)立公司,投資房地產(chǎn),在毒寡婦趙曉蝶的計劃里,公司的發(fā)展更是迅猛。因為毒寡婦趙曉蝶很清楚。
在華夏這塊土地上,那些組織幫派的人最后都不會有什么好的下場,一旦你踏上一定的高度之后,就勢必會被政府打壓。所以,她才會選擇了新的一條路。
雖然,現(xiàn)在好像是放棄了很多的產(chǎn)業(yè)似的,但是錢沒有少賺,而且,勢力在DB的影響反而更大。更重要的是,一切都合法化,完全的可以擺上臺面,不過少卻了很多的顧忌,不用擔(dān)心華夏政府那邊的威脅。
正說話的時候,一名保鏢從外面走了進來。“老板,外面有個叫李銳的人說要見你。”
毒寡婦趙曉蝶渾身一震,有些驚愕有些喜悅,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色。
“他怎么來了?是有什么事情嗎?還是來看我的?”
毒寡婦趙曉蝶忍不住暗暗的想道。
“老板……”保鏢微微的愣了愣,接著問道,“要不要讓他進來?”
毒寡婦趙曉蝶驚醒過來。
“他要是想進來,你以為憑你們可以攔住他嗎?快請進來!”
接著轉(zhuǎn)頭看了牛三一眼,說道:“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記住!這件事情發(fā)生后風(fēng)聲一定很緊,告訴你下面的那些人,都給我安分一些,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你也是,要是再敢給我惹事的話,我就廢了你!”
“是,是!”牛三連連的應(yīng)聲,說道,“老板,那我先走了!”
毒寡婦趙曉蝶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在門口,李銳和牛三擦身而過,李銳的表情忽然一頓,轉(zhuǎn)過身,說道。
“牛三,等一會。”
牛三微微一愣,詫異的轉(zhuǎn)過身來,看了李銳一眼,又看了看毒寡婦趙曉蝶,有些不知所措。
毒寡婦趙曉蝶也是一陣茫然,愕然的看了李銳一眼,慌忙的起身迎了上去,說道:“李先生,好久不見了。”
李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說道:“看來是我的眼光錯了。趙老板,你有點讓我太失望了。”
聽到李銳的話,毒寡婦趙曉蝶的心里忽然有一種莫名的失落。
當(dāng)下深深的吸了口氣道。
“李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如果我趙曉蝶有什么對不住的地方的話,還請李先生明說。”
“是嗎?”
李銳冷哼了一聲,舉步朝里面走去,說道,“牛三,你也進來。”
如此強勢的態(tài)度,讓人有些難以接受。如果換做是其他人的話,毒寡婦趙曉蝶可不管對方有多大的能耐,都絕對不會容忍。
不過不知道為何,李銳這樣強勢反而讓她感覺到心里有著難以言喻的情感波動,只覺得這樣的李銳簡直是充滿了魅力。
毒寡婦趙曉蝶看了牛三一眼,丟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他跟著進來。
接著快步的跟上李銳,看著李銳大模大樣的在沙發(fā)上坐下后,毒寡婦趙曉蝶在他的對面坐下。
“李先生,有什么事情還是請直說吧,你這樣讓我有些心里沒底。”
毒寡婦趙曉蝶的心里就越是心虛,完全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如今毒寡婦趙曉蝶,也不過三十多歲,歲月并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跡,反而使得她更增添了女人的一種成熟知性的魅力。
毒寡婦趙曉蝶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女性的魅力。有人說,女人最大的武器便是她們的身體,如果毒寡婦趙曉蝶愿意用自己的身體做武器的話,只怕沒有多少男人能夠逃的過。
“我想趙老板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酒店發(fā)生的事情了吧?”
毒寡婦趙曉蝶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一些。”她有些弄不清楚李銳這么問到底是什么意思。
“知道就好,那我也就不用拐彎抹角了,本來我是想過來讓趙老板幫忙打聽一下這位牛三爺?shù)南侣涞模F(xiàn)在看來,不用了。我沒想到他竟然會是趙老板的人。”
毒寡婦趙曉蝶隱隱的意識到什么,但是李銳不說,她也不便自己說出來。“李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簡單點說。我那位朋友在酒店里自殺了,他的女朋友也自殺了,我答應(yīng)過他要照顧他的女朋友,不過我沒有做到。我欠他的,所以,我必須為他討回一個公道,血債血償,就這么簡單。”
李銳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看不出絲毫的憤怒,也看不出其他什么表情,仿佛在說著一件不關(guān)自己的事情似的,但是卻又沒有人可以質(zhì)疑他的話。
毒寡婦趙曉蝶渾身一震,狠狠的瞪了牛三一眼。本來,雖然她很不喜歡牛三這樣的作為,可是,畢竟牛三是自己人,她也不能太過的嚴(yán)酷。可是如今,事情變得復(fù)雜了,她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會是李銳朋友的女朋友。
“你也說了,他們是自殺,那關(guān)我什么事?”
牛三有些憤恨地說道。
“再說了這是DB,你算什么東西,敢在這里齜牙咧嘴的。這里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糟糕!”
毒寡婦趙曉蝶暗暗的叫道。其實這件事情,牛三是要負上一定的責(zé)任的,可是,毒寡婦趙曉蝶覺得說不定還是有挽回的機會的,可是現(xiàn)在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怕是死定了。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李銳好像并沒有生氣一樣,嘴角反而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她反而覺得這樣的李銳更加的可怕。
果然,毫無征兆地李銳忽然起身,只見一道紅光閃過,牛三的胸口便多了一道血痕,鮮血如泉水一樣噴出,將衣服都染成了血紅色。
“你算是什么東西?也敢跟我這么說話?我告訴你,我李銳想殺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這句話是在對牛三說,也是在對毒寡婦趙曉蝶說。毒寡婦趙曉蝶自然也聽的明白。
“李先生,能不能聽我說兩句?”
李銳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猛的一下拔出匕首,頓時,一股鮮血噴涌而出,牛三慘叫一聲,渾身不聽的顫抖,額頭的汗珠大顆大顆的落下。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手腕,牛三疼的不停抖動著。聽到房間里的聲音,外面的保鏢一擁而進,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大吃一驚,紛紛朝李銳撲了過去。
“住手,都出去!”毒寡婦趙曉蝶厲聲的喝道。
那些保鏢微微的愣了一下,慢慢的退了出去。毒寡婦趙曉蝶看了李銳一眼,說道:“李先生,可以聽我說幾句嗎?”
“說吧,我也想聽聽你能說些什么。”李銳說道。
深深的吸了口氣,毒寡婦趙曉蝶穩(wěn)定好自己的思緒,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我們要負很大的責(zé)任,可是,站在我們的立場去考慮,他的死并不管我們的事情,對嗎?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選擇的,既然選擇自殺,那他自己本身就應(yīng)該負上最大的責(zé)任,不是嗎?”
“你這是在跟我說大道理嗎?”
李銳神色不屑的冷笑一聲,說道,“趙老板,我一直覺得你一個女人支撐著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不容易,算得上是一方梟雄。你這樣說話,有些讓我失望,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樣的問題去考慮,總之,他是我的朋友,我必須為他討一個公道。我想,趙老板應(yīng)該知道我做人的方法吧?”
話語之中,不乏有種威脅的語氣在其中,但是李銳就是這樣,在面對這樣的問題時,他是絕對不會有半點退步的。
毒寡婦趙曉蝶的臉色不停的變了變,李銳有多大的能耐她是知道的,自己現(xiàn)在的勢力雖然不弱,可是如果真的和李銳鬧翻了,只怕對自己也沒有多少的好處。只是,李銳這樣威脅的語氣,讓她有些難以接受,太過的強勢和霸道了。
趙曉蝶深吸了口氣。
“那李先生想要怎么處理?”
“很簡單,血債血償。”李銳說道。
“李先生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牛三始終是我的人,而且又是元老級的。如果我就這樣讓你把他帶走的話,那我趙曉蝶以后在道上還怎么混下去?”
“不過,李先生也請放心,我做事向來公道。牛三害了你的人,他應(yīng)該要承擔(dān)責(zé)任,但是罪不至死。我會給李先生一個說法的。”
話音落下,毒寡婦趙曉蝶呼的一下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刷的一下刺進了牛三的手臂。
“我廢了他這只手,加上李先生剛才廢去的一只,我想,應(yīng)該可以還李先生一個公道了吧?”毒寡婦趙曉蝶說道。
“我是她們的老大,這件事情我也有責(zé)任。”毒寡婦接著說道,話音落去,刷的一下,水果刀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大腿,鮮血頓時順著她黑色的絲襪流了下來。那雪白的肌膚上,流淌著紅色的血液,顯得格外的惹目。
毒寡婦趙曉蝶的舉動倒是把李銳嚇了一跳,心里倒是蠻佩服這個女人,難怪她能夠稱霸DB三省了,的確有她的膽色和魄力。
不過李銳向來認死理,不管毒寡婦趙曉蝶如何做,他都不會放棄對牛三的殺意。不為其他,只為心中的那份公道。
“趙老板護下的心情我很理解,不過,牛三不是一個值得你那么維護他的人,遲早有一天他會把你給連累了,我和趙老板也算是老交情了,那我也不妨直言告訴你。我那個朋友的身份可不是那么簡單,他是軍隊的,他們?yōu)榱藝覓侇^顱,散熱血,難道不應(yīng)該還他一個公道么。”
毒寡婦趙曉蝶渾身一震,整個人完全呆住了。
毒寡婦也感受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了,這次的事情如果鬧起來的話,自己真的是沒有辦法收場了。
雖然她在DB三省的道上的確有著很大的勢力,不過李銳是什么人,那完全不是自己可以惹的起的,而且這一次,這牛三還惹到了一個軍人的頭上,這簡直是找死。
牛三聽了這話,渾身顫抖不已,不過卻是不敢插嘴多言半句。李銳的話他也聽的很清楚,這次自己的確是闖下了大禍,得罪了不應(yīng)該得罪的人。
“噗通”一聲,牛三跪了下來,說道:“老板,救我,救我!”
“救你?你讓我現(xiàn)在怎么救你?你闖下這么大的禍,你讓我怎么救你?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做人要有分寸,有些人不能得罪,現(xiàn)在出事了吧?就因為你,很可能將我們所有的人都連累進去,你說你該不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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