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包隆星整個臉因?yàn)樘^激動而變得無比的痛紅,李銳的神色十分地平淡。.org
他知道現(xiàn)在的辛包隆星,心里除了要好好的表現(xiàn)自己,并沒有過多其他的想法。
不過時間久了,他的這份純粹的忠心會不會還有,就不好說了,畢竟當(dāng)年的雷一鳴也是對楚漢雄十分感激的。
人心難測,誰也不能預(yù)料,當(dāng)然了,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不是現(xiàn)在考慮的。
“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不……不是,老板,我太激動了,老板,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絕不會辜負(fù)老板的期望。”
包隆星激動無比地打著保票。
李銳淡淡的笑了一下,他不相信忠心,只相信自己。
這年頭忠心又不值錢,只要價值夠的話,什么忠心都是扯淡。
“現(xiàn)在不用想著把生意做大,重要的還是先穩(wěn)定的接手。雷一鳴剛剛走,他的那些手下還需要你花一點(diǎn)心思處理一下,既然我把這里交給你,我就會相信你,這里的一切歸你管,你也不用有太大的負(fù)擔(dān),雷一鳴的那些手下如果有不聽話的就直接開了,一代新人換舊人,這些規(guī)矩不用我教你了吧?”
包隆星的臉上滿是笑容。
李銳這么相信自己,包隆星感覺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美好。看到他這樣。
李銳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暗暗的嘆了口氣。
在巨大的好處面前,人總會失去理智。
包隆星明顯的還是缺了一些城府,不過,讓李銳放心的是,像包隆星這樣沒什么野心的人只要給他足夠的好處,就能牢牢地控制住,也不怕他會起什么反心,而這一點(diǎn)也是李銳想要的。
“是,老板,我知道怎么做!”
包隆星當(dāng)下點(diǎn)頭恭敬的說道。
李銳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己也不需要說的太多。
如果事事都需要自己教他怎么做的話,那包隆星這樣的廢物自己也不會用的。
“好了,你先出去忙吧,我想在這里休息一下。”
“是!”
包隆星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冷鋒,你覺得這個人怎么樣?”看著包隆星離開,李銳看了一眼冷鋒,說道,“你也坐啊,別總是站著。”
冷鋒走到李銳的對面坐了下來,回答道:“他是一個人才,不過城府不夠。”
李銳微微的笑了笑,冷鋒的評價十分正確。
“這不是大問題,以后再找一個人輔助他就行了。”李銳說道。
就在說話的時候,樓下傳來陣陣吵吵嚷嚷的聲音。
樓下傳來一個男人的怒吼聲,還有包隆星的道歉的聲音。
李銳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看了冷鋒一眼,后者心領(lǐng)神會,站了起來。二人舉步朝樓下走去。
楚漢雄剛剛過世沒多久。自己剛剛接手這里,就有人來鬧事,
這擺明了是找自己的麻煩。
李銳不由的升起一股怒意。只是,現(xiàn)在還不清楚到底是楚漢雄的對手故意來找茬,還是只是客人因?yàn)槭裁词虑椴凰耍鹏[場子。
和冷鋒來到樓下之后,只見一名年輕男子,一身西裝打扮,倒是人模狗樣的,身后還有幾個公子哥打扮的年輕人。
那人憤怒的和包隆星爭論著什么,旁邊站了一位紅衣少女,看穿著應(yīng)該是會所的服務(wù)員,地上散落著一地的碎玻璃。
李銳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看一看?”
紅衣少女抬起頭看了李銳一眼,今天李銳進(jìn)來的時候她也看見了,冷文小心翼翼的陪在他的身后,少女也可以看出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自己的老板。
她不過是一個打工的小人物而已,來這里工作也不過是混口飯吃。
就因?yàn)樗拈L相不錯,這些公子哥一個個看得色心大動,其中一個公子哥就想讓她作陪,順便交個朋友。
紅衣少女雖然在這里工作沒有多久,不過多少也知道一些,自然是委婉的拒絕了。
不過這些公子哥覺得丟了面子,于是就開始找麻煩了。
其中一個家伙直接一伸腿絆了少女一腳,結(jié)果少女沒有站穩(wěn),酒水全部灑在了一個公子哥的身上,對方想都沒有想,直接狠狠的甩了少女一個耳光。
“老板!”
看見李銳過來,包隆星慌忙的迎了上去,叫道。
李銳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紅衣少女一陣愕然,有些惶恐,咬了咬嘴唇搖了搖頭。
李銳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只是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撥開人群走到了這些公子哥的面前。
“你好,我是這里的老板,不知道我們的服務(wù)員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要勞煩你們動手?”
李銳微笑著問道,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怒色,就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樣。
這里是楚漢雄的產(chǎn)業(yè),誰不知道?
楚漢雄已經(jīng)過世的消息早已經(jīng)傳開來,現(xiàn)在有個年輕人出來說是這里的老板,難道他就是楚漢雄的繼承人?
這些公子哥都是外地人,自然不知道內(nèi)里的情況,只是見李銳那么年輕竟然是這里的老板,一個個心中十分迷惑,上下的打量了一眼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年紀(jì)的年輕人。
李銳接手楚漢雄產(chǎn)業(yè)的事情還沒有傳出去,不過明眼人都清楚。
楚漢雄一死,肯定會繼承者出現(xiàn)。
不過誰也不會想到會是這么年輕的小子。
“你是這里的老板?”
為首的公子哥有些懷疑的說道。
李銳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怎么?這還有假?相信不會有人敢在這里自認(rèn)老板的吧?”
這家會所是BJ市最豪華的一家,就算在省外那也是很響亮的,而且楚漢雄名聲在外,聽到李銳就是楚漢雄的繼承人。
為首的公子哥顯然有些恐懼了,不過還是嘴硬的說道:“既然你是老板,那你就要給我們一個公道。我們是來這里消費(fèi)的,來享受的,可是你們的服務(wù)員弄了我一身的酒水,怎么著也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李銳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今天的酒水就當(dāng)是我請客,你的損失由我賠償,這位小姐的事情嘛,就這么算了。怎么樣?”
一聽到李銳如此的擺低態(tài)度,那些圍觀的本地人都有些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楚漢雄一死,這下面的人就這么不爭氣了?
現(xiàn)在被人踩到頭上了,竟然還這么卑躬屈膝的,一副奴才像?
那位公子哥顯然也沒有料到李銳竟然這么好說話,當(dāng)下不由微微一呆。
不過他倒算有點(diǎn)識時務(wù),畢竟人家如今也算混黑白兩道的人物了,自己如果不懂得規(guī)矩,吃虧的可就是自己了。
“既然老板都出面求情了,那我就賣你一個人情,今天的事就算了,賠償就算了,免得人家說我李云山小氣。”
說完這話,李云山大手一揮,帶著一群人向外走去。
“站住!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
李銳就在這個時候雙目微微瞇了起來,當(dāng)下冷聲說道。
那些一早等著在一旁的會所保安一擁而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李銳突然之間表現(xiàn)出來的強(qiáng)勢,讓這群公子哥不由的愣了一下。
他們本來以為事情就這么結(jié)了,哪里會想到李銳忽然又發(fā)難,簡直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看著李銳的模樣,好像根本就沒有打算要放人的意思,
李云山有些驚恐的說道:“你想干什么?你也算一個人物,怎么?難道想說話不算話嗎?”
一見李銳發(fā)難,那群本來對李銳充滿怒氣的青年男女一下子來了精神。
知道又有好戲看了,心里感覺十分地痛快啊,紛紛自覺的讓出一條道。
李銳緩緩的走過人群,再次的站在了這群李云山的面前,說道。
“我的人得罪了你,我已經(jīng)道過歉,給了賠償。那我們現(xiàn)在該算算你打傷我的人這筆帳了。”
李云山一下子呆住了,李銳這分明就是耍無賴,可是他能有什么辦法?
人在屋檐下,門口又有那么多的保安擋住去路。
如果硬闖的話?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那你想怎么樣?”
李云山有些憤恨地開口說道。
“很簡單,你跟這位小姐賠禮道歉。”
李銳擺明了要拿這李云山打響名聲。剛剛下樓的時候,包隆星已經(jīng)湊到他耳邊將李云山的身份告訴他了。
李銳雖然不清楚這是不是他老爹的指使,還是他自己無意間這么做的。
既然現(xiàn)在給自己撞上了,那也只能算他倒霉了。再說了,這個事情本來就是李云山不對,就算是傳了出去,就算把他老子搬出來了,也無話好說。
“不可能!”
李云山想都沒想,直接一口拒絕道。
他堂堂李家大少爺,在BJ怎么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能道歉?
再說了,這丟的不光是他李云山的面子,還有他老爹的面子。這如果以后傳出去,他老爹還有臉混嗎?所以這頭說什么也不能低。
李銳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不道歉也行,可是我總不能就這么放你走吧?最起碼你要給我一個理由,或者你搬出一個人物出來,讓我賣他這份面子的人出來,不然的話,以后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李云山一聽這話,不由有些得意,敢情事情鬧了半天,李銳不過只是想找個臺階下。
“我爸是李剛!在BJ市沒人不知道的,還沒有人不賣他幾分情面的。”
李云山有些傲慢的說道,心想,這個臺階夠你下的了吧?
而且,這話里的意思還有幾分威脅的成分,意思很明顯,你李銳不要不識抬舉,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你爸是李剛?李剛是誰?”
李銳故意裝出一副很茫然的模樣問道。邊說還邊把目光投向冷鋒。
“我不認(rèn)識,不過我不認(rèn)識的人,應(yīng)該不是什么人物,最多也就是一個小癟三罷了。”
冷鋒淡淡的說道。他哪里不懂李銳的意思,自然是很配合。
李云山微微一愣,臉上不由露出憤怒的神色,不過又想了一下,這李銳不過也只是剛剛上任而已,沒聽過自己老爹的名頭也不奇怪。
“哼,你在市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李剛的名字?我老爹在BJ里混****已經(jīng)有二十多個年頭了,想當(dāng)年……”
李云山口若懸河地說著自己老爹的光榮史。
“哦!”
李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出來。
“照你這么說,你老爹還真是一個大人物了,沖你老爹的面子我應(yīng)該放了你嘍?不過如果我就這樣放了你,外面的人,就會以為我李銳怕你老子,這樣好了,先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扣下來,讓李剛過來贖人好了,也讓我見識一下這個大人物。”
李銳當(dāng)下語氣淡漠地開口說道。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那些早就磨拳擦掌的保安頓時興奮不已,一擁而上,把那幾個公子哥直接來了一個五花大綁,統(tǒng)統(tǒng)綁了一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就好像一只只活著的螃蟹一樣。
“你……李銳,你有沒有想過這么做的后果?”
李云山這個時候感到怕了,現(xiàn)在才明白,人家李銳根本就不是想找臺階下,完全的就是想拿自己立威。
“后果?什么后果啊?難道他老子還敢過來咬我不成?”李銳說道。
“好,李銳,希望你不要為今天所做的事情后悔。”李云山說道。
“我做事從來沒有后悔過!”
李銳說完,走過去狠狠的扇了李云山一個耳光,說道:“這個耳光是我替我的人討回來的。你在這話廢話一句,老子把你的牙統(tǒng)統(tǒng)打光。”
李云山這個時候怕了,是真的害怕了,他看到李銳那冷厲無比的眼神。
說不定真能干的出來。好漢不吃眼前虧,李云山只能暫時的把這口氣給忍下來了。
李銳看了一眼那些圍觀的人,當(dāng)下拍了拍手掌。
“都是一點(diǎn)小事情,壞了大家的興致,真是不好意思了,今天這場我請了,大家繼續(xù)玩吧……”
說完這話,讓這些保安押著那些公子哥走到會所的一個包間里邊。
李銳微笑著看了李云山一眼。
“打電話給你爸,讓他過來贖人。”
這個時候李云山哪里還敢說半個不字,乖乖的掏出電話撥通了自己老爸的電話。
李銳把電話拿了過來,對面?zhèn)鱽砹死顒偟穆曇簟?br />
“云山,有什么事?”
“李先生,你好。”
李銳微笑著說道。
對面的李剛一愣,顯然是沒有料到自己兒子的電話里怎么會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銳,可能你不認(rèn)識我,不過我想楚漢雄這個名字你應(yīng)該熟悉一點(diǎn)。”李銳說道。
“當(dāng)然,不知道你和楚漢雄是什么關(guān)系?”
李剛問道。
“鄙人不才,老板過世后把這份產(chǎn)業(yè)交給我打理。”
李剛微微的愣了一下,接著說道:“犬子是不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能讓犬子說句話嗎?”
“令公子現(xiàn)在不方便。”
李銳說道,“久聞李剛的大名,我一早就想要見一見了,不過可惜一直沒有機(jī)會,令公子倒是沒有得罪我的地方,只是他在我的場子里鬧事,你知道的,他這樣搞,我也下不來臺,如果不給下面的人一個交代,總是說不過去的。”
李剛聽到了這里,眉頭皺了起來。
心里隱隱的感覺到這個李銳似乎比當(dāng)初的楚漢雄更加難對付。
就好像笑面虎一樣,笑里藏刀,心里咒罵不已。
“奶奶的,說的比唱的好聽,什么交代,你說一句下面人敢反對嗎?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現(xiàn)在自己的兒子在人家手上,他也不能太強(qiáng)硬,否則惹怒了李銳,真發(fā)生點(diǎn)什么不愉快就不好了。”
“說吧,要怎么樣才肯放了我兒子?”
李剛當(dāng)下沉聲說道。
“小事一件,只要請李老板來我這個小地方坐坐,這樣我也好給下面的人交代。”
李銳神色淡淡地開口說道。
“好!”
李剛咬了咬牙,壓住自己的憤怒,當(dāng)下冷聲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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