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你不要欺人太甚。要是把我惹火了,我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的!”
“CNND,你以為你們拿著槍就了不起了,有本事開槍啊,來,來來,對著這里打,誰不打是孫子!”
耗子邊說邊指著自己的腦袋,一副亡命之徒的模樣,倒是把那些警察給鎮(zhèn)住了,一個個呆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了。
他們雖然有槍,不過不敢輕易的就開槍,拿出來嚇嚇人還可以,真要他們開槍他們可不敢。
李銳可是華天雄的朋友,華天雄那是何等人物。
就是給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開槍,因?yàn)樗麄兌己芮宄蛩篮淖邮呛唵危约耗懿荒芤姷矫魈斓奶柖际菃栴}。
“怎么?不敢開槍?我告訴你,孫小龍,不要以為自己是個局長就了不起,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耗子狠狠的瞪著孫小龍說道。
“你……”
孫小龍氣的渾身顫抖,可是卻又拿耗子沒有任何的辦法,你了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先生,這就是你的手下嗎?也太沒有教養(yǎng)了吧?”
李稅微微的笑了笑,對著耗子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接著看著孫小龍。
“我想你弄錯了,他不是我的手下,他是我的兄弟。還有,他也不是沒教養(yǎng),而是對待沒教養(yǎng)的人,就要區(qū)別對待,你說對吧?”
孫小龍的嘴角抽動了幾下,明顯的是在壓制著自己的憤怒。李銳淡淡的笑了笑,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教養(yǎng)是什么東西,李銳從來不知道。
就在說話的時候,只見一個法拉利如風(fēng)馳一樣電了過來。
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打扮的男子下車后快速的打開車后門,只見一個中年男子從車內(nèi)緩步的走了出來,不用多說,正是華天雄了。
“好大的場面啊!”
華天雄掃了一眼那些站在門口的警察,淡淡的說道。
“把槍收起來,去車上等我。”
孫小龍對那些警察揮了揮手,說道。華天雄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就表示不可能動手了,那些警察留在這里也沒什么用。而且華天雄隨后的一句話的確是嚇住孫小龍了,他不得不這么做。
“孫局長,我剛剛在電話里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李先生是我的朋友,你就這樣對待我的朋友嗎?”
華天雄一進(jìn)進(jìn)來之后,便神色淡淡地開口了。
孫小龍慌忙的站了起來,尷尬的笑了笑。
“華總!”
雖然并沒有彎腰行禮,但是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十分地恭敬,就好像一個奴才見了自家的主子一樣,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孫小龍雖然是一號人物,不過和華天雄比起來,那根本就不入眼了。
對于華天雄的勢力以及能耐他都是知道的。更重要的是,每年華天雄都會給孫小龍一個很大的紅包,那紅包是他干十年工作也賺不過來的,所以對于華天雄,他不得不擺出一副奴才樣。
李銳和耗子自然是沒有站起來,依舊是悠哉的坐在那里。看到華天雄進(jìn)來,李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沒有什么表示。
“李先生,幸會,幸會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華天雄看到李銳后,對于李銳的態(tài)度明顯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不過在微微的愣了一下之后,立刻露出了笑容走了過來。
說完這話之后,華天雄便伸出手來。
看見這樣的一幕,孫小龍不由的愣了一下。這樣的情形很明顯的看的出來。
李銳和華天雄并不是什么朋友關(guān)系,但是對于李銳的那種傲慢,華天雄依舊這樣的熱情,這就不得不讓孫小龍懷疑,李銳的身份比華天雄還要可怕了。
一時之間,諸多的想法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忽然,孫小龍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新聞,那上面的人物名字好像就是叫李銳。想到這里,孫小龍不由愕然的看向李銳,暗暗的想道:“難道是他?”
“華總客氣了,托華總的福,差點(diǎn)來不了BJ了呢?”
李銳微微的笑著和華天雄握了握手,說道。
“不過我這個人的運(yùn)氣好,不然的話,這個時候已經(jīng)在局子里了。”
“李先生說笑了,誰敢讓李先生進(jìn)局子,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要是有這樣的人,我華天雄第一個就不放過他。”
華天雄裝模作樣地開口說道。
“呵呵,還真的有這樣的人呢。正好這里就有一個。”
李銳邊說邊看向?qū)O小龍,“孫局長,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李先生說笑了,只是誤會而已。”
孫小龍尷尬地笑了起來。
“李先生,別跟這些人一般見識了。這件事情我也知道一點(diǎn),的確是趙波做錯了,李先生沒有動他已經(jīng)是很給他面子了,賠點(diǎn)錢簡直就是給他面子,放心好了,這里是我的地盤,我會給李先生一個交代的。”
這已經(jīng)是華天雄第二次說這里是他的地盤了,李銳自然能夠聽的出來,這是華天雄在變相的警告自己。
李銳淡然一笑道。
“如果華總肯出面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也不過的事情了。”
華天雄從來沒有和李銳打過交道,自然不知道李銳在想什么,在他想來,李銳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那兩個人是自己派去的,應(yīng)該不會就這樣算了吧?
不過李銳來了這么久了,并沒有要找自己麻煩,這讓華天雄有些迷惑。
如今又見李銳好像聽懂了自己的意思,也并沒有要和自己爭的意思,心里暗暗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李銳的戒心少了許多。
“李先生既然相信我,我自然樂意效勞。”
華天雄笑著說道。接著把目光看向?qū)O小龍,說道:“孫局長,這次的事情的確是你小舅子的錯,李先生大人有大量,你們就按李先生說的辦吧,把錢賠給李先生吧。”
“可是……”
孫小龍一聽這話,支支吾吾了起來。
“怎么?我的話也不聽了么?”
華天雄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這個孫小龍也太不會做人了,華天雄就是想在李銳的面前展現(xiàn)出自己的一種強(qiáng)勢。
不過孫小龍這么不上道,華天雄的面色自然就不好看了。
“不是不是……”
孫小龍慌忙擺手。
“好,既然華總說了,那就照華總的意思辦。”
華天雄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頭看著李銳,說道:“李先生,怎么樣?滿意嗎?”
“當(dāng)然滿意,華總做事很公道,李某心服口服。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應(yīng)該早一點(diǎn)就找華總幫忙了,就不會惹來這么多的麻煩了,華總這個恩情,李某記住了,我這個人恩怨分明,放心好了,這個恩李某遲早會還給你。”
華天雄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雖然李銳說的是恩,可是華天雄怎么聽怎么覺得李銳好像是說要報仇一樣。
不過李銳的話既然說的這么隱晦,他也不好去說什么了。
“李先生太客氣了,能為李先生做點(diǎn)事情,那是我的榮幸。李先生,相逢不如偶遇,我做東,請李先生吃個便飯,還請賞光才是。”
華天雄已經(jīng)把話說的這么明白了。孫小龍哪里還有什么話說。如果自己不答應(yīng)的話,就是明擺不給華天雄面子,后果肯定是非常嚴(yán)重的,恐怕第二天,自己這個局長就要到手了。
看著李銳和華天雄一起離開之后,孫小龍微微的嘆了口氣,狠狠的瞪了趙波一眼。
“聽清楚了?把錢湊齊了送過去。哼!整天游手好閑四處惹事,現(xiàn)在闖禍了吧?我早和你說過,做生意就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生意,你仗著我的名頭難道還不夠你賺錢的嗎?偏要做這些下女生流的事情,不但斷了自己的財路,而且還壞了我的名聲。我告訴你,以后你若是再敢打著我的名號四處招搖撞騙的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趙波一臉委屈地低下了腦袋,被孫小龍罵的一聲不吭。等孫小龍罵完后,趙波委屈的說道:“姐夫,我哪里知道那個李銳的身份呀,如果我早知道了,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這么做呀,姐夫,八百五十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啊,我現(xiàn)在哪里有那么多錢啊。”
孫小龍輕嘆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所以這輩子要整天受你的氣。說吧你還差多少?”
“我手里只有五百來萬。”
趙波說話這話,不過眼珠子滴溜溜一陣轉(zhuǎn)動,他做了這么多年的建材生意,仗著孫小龍的名號強(qiáng)買強(qiáng)賣。賺的錢怎么會只有五百萬這么少。
“一會你去我家,我打個電話給你姐,讓你姐取三百萬給你,記住了,你以后可真要老老實(shí)實(shí)的做人了,在這樣的話,幫的了一次幫不了第二次。”
“是,是,我以后一定全聽姐夫的。”
趙波慌忙諂媚的說道。
孫小龍暗暗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便帶著手下離開了。
坐在華天雄的車上,李銳微微的笑了笑,說道:“華總,聽說你博彩生意做的很大,每年賺不少吧?”
華天雄微微的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料到李銳竟然已經(jīng)把自己的事情調(diào)查的這么清楚。
“賺的是不少,可是手底下要養(yǎng)那么多人,也不容易啊。最近又是嚴(yán)打,生意可不好做呀。怎么?李先生對這個也感興趣?”
“對這方面我可沒什么興趣,我只不過是好奇,華總的生意已經(jīng)這么大了,又何必要侵吞整個BJ市呢?”
“李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明白?”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想必華總也知道我和蘇魅是合作伙伴,我們在BJ省做的就是博彩生意,華總何必要趕盡殺絕呢?你吃肉,怎么滴也要給口湯我們喝吧?”
李銳神色淡淡地說道。
華天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隨即呵呵的笑道:“既然李先生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就實(shí)話實(shí)說了。我和蘇魅之間確實(shí)有些小矛盾,這個市場很大,我不介意李先生也來分一杯羹,實(shí)不相瞞,上次的事情是我做的,李先生要打要罰,我華天雄認(rèn)了。”
李銳微微愣了一下,沒有料到華天雄竟然主動的承認(rèn)那件事情,這倒有些出乎李銳的意料。
華天雄又不是傻子,自然已經(jīng)猜出自己知道那件事情是他派人做的了,這樣來個主動承認(rèn)反倒是讓李銳不好再說什么。
李銳淡然一笑道。
“華總太客氣了,那件事情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錢是賺不完的,博彩業(yè)的蛋糕這么大,我們完全沒有必要發(fā)生不愉快嘛,這樣豈不是給了別人可趁之機(jī)??”
“李先生說的不錯。”華天雄說道,“不知道李先生聽過雷老虎這個人沒有?”
“雷老虎?略有耳聞,不過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華總是想說……”
“不錯,我是想說雷老虎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實(shí)不相瞞,這些日子里雷老虎越來越活躍了,而且他的野心也越來越大。他本來是做毒品生意的,可是現(xiàn)在又想伸一只腳進(jìn)入博彩業(yè),無非就是用博彩來洗黑錢罷了。”
李銳微微的笑了笑。
“呵呵,他既然是做毒品生意的,我想他肯定有自己的一套洗黑錢的辦法。我做的行業(yè)都是合法的,我想應(yīng)該和他沒有任何的利益沖突,他應(yīng)該不至于會對付我吧?倒是華總你,你的生意做這么大,雷老虎想要對付你才是真的吧?”
聽了這話,華天雄尷尬的笑了笑,正打算再說些什么,車子已經(jīng)到了一家俱樂部的門口停了下來。
“到了,李先生,我們進(jìn)去邊喝邊聊,怎么樣?”華天雄說道。
“好!”李銳邊說邊邁了下去。
“李先生,請!”華天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等等,我給我兄弟交代點(diǎn)事情。”李銳說完,轉(zhuǎn)身朝耗子走了過去。到了他的身邊后,李銳低著頭說了幾句,耗子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老大,你可真是陰險呀。”
李銳白了這家伙一眼。
“怎么說話的呢,我這叫老謀深算。”
“對對對,老謀深算,老謀深算。”
耗子嘿嘿的笑了一下,隨后鉆進(jìn)了車內(nèi),發(fā)動車子離開。
李銳轉(zhuǎn)身回到華天雄的身邊,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好了,走吧,華總,我們進(jìn)去吧。”
“李先生,你那個兄弟怎么走了?怎么不進(jìn)來一起喝點(diǎn)東西?”
華天雄說道。
呵呵的笑了笑,李銳說道:“有點(diǎn)事情讓他去辦,而且那小子不能喝酒,一喝酒就發(fā)酒瘋。別讓他掃了咱們的興。”
華天雄當(dāng)然不會相信李銳這句話,只不過既然李銳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十分親熱地拉著李銳朝俱樂部內(nèi)走去,宛如和李銳是一個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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