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邊,李銳躺在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報紙。耗子坐在一邊,無聊地打著哈哈。
“老大,我真明白,你那天為什么那么輕易的放過那個小子啊,要我說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他一下,當(dāng)做他老子的面狠狠的甩他幾個耳光。你倒好,竟然這么容易就放了他。”
耗子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
李銳白了耗子一眼,李銳懶得理他,繼續(xù)看著自己的報紙。一條新聞,頓時引起了李銳的興趣,不由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看到李銳這樣,耗子不由的愣了愣,詫異的問道:“老大,什么事情笑的那么猥瑣?”
“靠,老子哪里笑的猥瑣了,這叫迷人的微笑,懂不?!”
李銳瞪了耗子一眼,十分不爽地開口說道,說話的時候,把報紙遞了過去。
“你自己看吧,看完不就知道我笑什么了。”
耗子迷惑的接過報紙,仔細(xì)的看了起來,漸漸的,臉上不由的浮現(xiàn)出一絲驚訝的神色。
“老大,這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中?”
李銳微微的聳了聳肩。
“差不多,不過這件事情的發(fā)展明顯的比我預(yù)想的還要好,還要刺激好玩。”
報紙上記載的是什么?
當(dāng)然是豹哥和伍天華的事情了。豹哥的確是有些獅子大開口了,一開口就要八百萬,伍百仁哪里拿的出來。知道自己的兒子被伍天華給綁架了之后,伍百仁有些慌了,心里把伍天華那個臭小子罵了不知道多少遍。可是現(xiàn)在罵又有什么用呢?關(guān)鍵的是把自己的兒子救出來。
當(dāng)下召集了大量的警力,把整個浪漫酒吧酒吧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整個過程自然是十分的曲折,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很簡單,那就是伍天華被豹哥給殺了,而豹哥一行人全部被捕。
這樣的結(jié)果難免有些讓伍百仁接受不了,當(dāng)初好不容易從李銳的手里把自己救了出來,沒讓他坐牢,現(xiàn)在害死了自己的兒子。
如果早知道如此的話,伍百仁寧愿那天把自己的兒子送進監(jiān)獄里去了,免得他遭此橫禍。
李銳當(dāng)初倒是沒有想到豹哥會玩的這么狠,竟然殺了伍天華。
在李銳的預(yù)想中,豹哥應(yīng)該教訓(xùn)和敲詐伍天華一筆是肯定不會少的了,這樣的結(jié)果顯然有些出乎他的預(yù)料。
“老大,你真是太厲害了,不用自己動手,而且還賣了伍百仁一個大面子,讓他感激你。一舉兩得,老大,你真是陰險!”
耗子對著自己的老大豎起了大拇指。
“靠,你小子,怎么說話呢,老子這怎么能叫陰險呢?這叫老謀深算,懂不?”
李銳直接給了耗子一個腦嘣,說道。
“是是是……老大老謀深算,老謀深算……”
“丁玲……”
就在李銳和耗子瞎扯皮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拿起了看了一下,是南宮寒打來的,李銳不由微微的笑了笑,看來是事情有結(jié)果了。
“說吧,是不是事情有發(fā)展了?”
“嗯!”
接著南宮寒微微點了點頭。
“根據(jù)我們得到的消息,雷老虎已經(jīng)通過秘密渠道從金三角進入了幾噸貨進來。”
李銳微微的笑了笑,一切發(fā)展的很順利,完全按照自己預(yù)定的計劃發(fā)展。
“那你們準(zhǔn)備怎么做?立刻實施抓捕嗎?”
李銳問道。
“現(xiàn)在還不行,所有的事情都是雷老虎的手下在負(fù)責(zé),他根本就沒有親自參加,就算我們把他抓了起來,他也完全可以把事情給推出去,現(xiàn)在想要抓住雷老虎,只有人贓并獲才可以,不然根本沒有用,所以,找李先生商量一下,看一下接下來該怎么辦。”
南宮寒緩緩的說道。
“那你接下來準(zhǔn)備怎么辦?”
南宮寒臉上露出苦笑不得的神色來,自己想要對方想辦法,對方竟然讓自己開口。
“呃……我是想問一下李先生有沒有什么妙計,能夠讓雷老虎親自押運那批貨,到時候我們好來一個人贓并獲,否則很難定他的罪。”
南宮寒說道。
“嗯,雷老虎這人行事一向小心,想要將他人贓并獲似乎有點難度。”
李銳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雷老虎也算是一個人物了,做事向來都是滴水不漏,否則也不可能這么多年依然能夠安然無恙。
要知道,在華夏從事這樣的行業(yè)的風(fēng)險可是遠(yuǎn)遠(yuǎn)要比其他地方的更高。
華夏政府對這方面的打擊向來是比較嚴(yán),而雷老虎這么多年卻依然能夠安然無恙,就足以說明他做人多么精明了。
“是啊,所以我想問問李先生有沒有什么妙計。我知道李先生一向智慧過人,一定能夠找到辦法對付雷老虎的。在我們來這里之前,老大已經(jīng)和我們交代過了,凡事都要和李先生商量,聽從李先生的安排去做。”南宮寒說道。
李銳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行了,你別給我戴高帽子了,我可不是神仙,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擺平。這樣好了,你繼續(xù)盯緊雷老虎那邊的動作,我想想接下來怎么辦。”
“好,那一切就拜托李先生了!”
“沒事,誰叫我倒霉呢,碰上老頭這個坑貨。”
李銳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
南宮寒剛剛掛斷電話,一旁的葉小白就神色不屑地說道。
“南宮大哥,你這馬屁拍的有些過火了啊,你以為小子是神啊,我們都搞不定的事情,就憑他?”
南宮寒無奈的笑了笑,他自然知道葉小白和李銳一直不對付,當(dāng)下開口說道。
“你呀,還是這樣,不要對李先生有那么多的芥蒂。我們雖然強大,不過你也不要小看了龍魂,有很多我們做不了的事情,他們就可以做到。”
“切,你這是漲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fēng)!”
葉小白神色不屑的說道。
“你不信,那咱倆打賭好了,我賭李銳一定有辦法能夠讓雷老虎親自押運那批貨,信不信?”南宮寒自信的笑了笑,說道。
“不信,賭就賭,誰怕誰啊。說,你想賭什么?”葉小白說道。
“好,誰輸了誰就給對方洗一個月的衣服!”
南宮寒微微的笑著說道。
“誰怕誰啊,反正你輸定了。”
……
看著李銳皺眉思索的神色。耗子忍不住開口說道。
“老大,怎么了?誰打的電話啊?”
“是老頭的人。”李銳說道。
“恩?做什么?雷老虎的事情?”耗子問道。
“嗯!雷老虎的貨已經(jīng)從南美那邊發(fā)出來了,要不了多久就到了,不過,雷老虎做事非常的謹(jǐn)慎,從始至終,他都隱藏在慕后,并沒有直接參加,就算截到了這批貨,也沒有辦法拘捕雷老虎。所以,南宮寒打電話過來讓我?guī)兔ο胍幌胗惺裁崔k法可以讓雷老虎親自的參與這次的押運,然后來個人贓并獲。”
“唉,我早就說嘛,事情哪里需要弄的這么麻煩啊,直接殺了雷老虎不就好了嘛!”
李銳無奈地?fù)u了搖頭。
“你懂什么?殺人雖然簡單,不過咱們不能這么做,這樣只會給自己惹麻煩。”
“那老大現(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做?那個雷老虎可不簡單,想要讓他乖乖的跑去送死,可不是那么容易。”
“我當(dāng)然知道不容易,不然我也不會這么苦惱了。”李銳說道,
“耗子,你小子的鬼點子一向比較多。說說,你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其實嘛,我還真的有個想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耗子說道。
“快說啊,行不行你先說出來嘛,大家參考參考。”
李銳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李銳還是十分清楚的,耗子這個小子雖然有時候可能會好像白癡一樣,其實這小子的鬼點子挺多,而且往往有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耗子嘿嘿的笑了笑,說道:“老大,你似乎忘記了我們龍魂還有盟友啊,這事情就讓他們來辦好了。”
“嗯?盟友?什么盟友?”
李銳有些茫然的問道。一時間,李銳還真的被耗子的話弄的有些驚愕了,完全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在打的什么主意。
想要雷老虎自投羅網(wǎng),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雷老虎那么容易就上當(dāng)?shù)脑挘膊粫浆F(xiàn)在都找不出他的任何問題了。
而且,李銳也曾經(jīng)想過曾經(jīng)讓耗子去襲擊雷老虎,企圖嫁禍給華天雄,然而,卻是被雷老虎很快的就弄清楚了。如果換做是華天雄的話,肯定不會有雷老虎這樣的腦子。
一聽到耗子這么說,李銳的好奇心不由的被勾了起來。龍魂的情況,自然是沒有人比李銳更清楚的了。耗子雖然是龍魂的人,但是現(xiàn)在龍魂的勢力有多大,耗子并不是那么的清楚,而李銳就知道的詳詳細(xì)細(xì),他還真的想不通龍魂還有什么盟友。
耗子嘿嘿的笑了笑,說道:“老大,你怎么把咱們海上的盟友給忘記了,他們想要把貨運來,肯定要走海運啊……”
李銳全身一震,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說下去!”
“很簡單嘛,只要讓咱們的盟友把雷老虎的貨給劫了,然后聯(lián)系雷老虎,讓雷老虎親自帶錢去贖,到時候,不就等于雷老虎是親自押運了嗎?而且,咱們還可以順便的弄點贖金玩玩,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多好……”
耗子嘿嘿一笑道。
“這個辦法不是不可以。只是,雷老虎完全可以把貨贖回來之后,完全可以乘船離去,又何必要親自押運呢?”李銳說道。
“這件事情好辦。到時候,只要讓他們把他們的船給控制了,然后就算雷老虎想要離開,也做不到了。”
李銳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只是不知道雷老虎會不會上當(dāng)。萬一他不親自去,那就有些難辦了。”
耗子嘿嘿一笑道。
“老大,你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嘛。現(xiàn)在雷老虎的資金短缺,肯定急于把貨運來,然后迅速的出手。一旦貨被劫他肯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到時候提要求,讓他親自去贖,不然的話,直接吞下這筆貨。”
沉思了片刻,李銳說道:“這個辦法聽起來不錯,就讓他們?nèi)プ龊昧耍綍r候得到的利益就和他們對半分好了,這事情就交給你了,你負(fù)責(zé)摸清他們的路線,到時候方便下手。”
“唉,我這苦命的人啊,自己找罪受!”
耗子無奈的晃了晃腦袋,當(dāng)下便站起身來。
“你去哪里?”
李銳有些驚訝地開口說道。
“當(dāng)然去摸路線呀,消息是需要打聽滴,不會自己送上門的,嘿嘿……。”
一直以來,龍魂的情報部門都由耗子管著,這事情交給他再好不過。
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始對雷老虎動手了,李銳也開始琢磨著要對付華天雄了。
華天雄雖然沒有雷老虎那樣的高智商,可是也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畢竟華天雄在國家也算是安分守己,雖然他的勢力有點黑的成份,不過并不算太過份。
華天雄的產(chǎn)業(yè),主要以服務(wù)業(yè)為主,酒吧、KTV、娛樂場所都有涉及。
想要收拾這些,應(yīng)該不是太難。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配合好的行動,一舉把雷老虎和華天雄一并鏟除,就可以了。
想了一下之后,李銳打了一個電話給南宮寒,先是把雷老虎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不過只是說已經(jīng)想出辦法對付雷老虎了,讓他們注意好雷老虎的動作就行。
接著,李銳又跟南宮寒討論了一下華天雄的事情,讓南宮寒聯(lián)系
公安局的人,讓他們實施嚴(yán)格的掃蕩行動,以除三害為目標(biāo),對華天雄的場子進行瘋狂的掃蕩。
南宮寒有些微微的愣了一下,點頭答應(yīng)下來。雖然沒有想過要對付華天雄,不過對華天雄的背景還是很清楚的,李銳這次對華天雄的行動對華夏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當(dāng)下答應(yīng)了李銳的要求。
掛斷電話后,南宮寒得意的看了葉小白一眼,說道:“小白,準(zhǔn)備給我洗一個月的衣服吧。”
“切,事情還沒結(jié)束呢,誰贏誰輸還不一定!”
葉小白依然倔強的說道,不過一想起要把南宮寒洗一個月的衣服,她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剛才李銳已經(jīng)打電話過來了,說是他已經(jīng)全部安排妥當(dāng),讓我緊盯雷老虎就好了。”
南宮寒說道。
“好話說誰不會說啊,要等真的抓到雷老虎的時候才算本事!”
“好,那等著看好羅,反正我的衣服你洗定了。”
南宮寒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切,走著瞧!”
葉小白白了南宮寒一眼,完全不理會他。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剛才李銳跟我說,讓我安排一次掃H行動,對華天雄的場子進行大規(guī)模的掃蕩。”
“他這分明就是想借助我們的力量幫他清除異己,你不會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吧?”葉小白說道。
“呵呵,我當(dāng)然看出來了,不過那個華天雄也的確是一個危險份子,對這樣的人下手對咱們又沒有什么損失,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情,我們?yōu)槭裁床蛔瞿兀康葧覇栆幌吕洗蟮囊馑迹此趺凑f。”
南宮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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