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一正在和張林說話,這時李冰乘坐的奔馳商務車也跟了上來停在林天一的摩托車后面,劉冰把頭探出車窗沖著林天一笑道:“林先生不愧是本地土著,輕車熟路啊。”
看到車上有人跟林天一說話,張林急忙沖著林天一說道:“小老板你先忙,我去找個朋友。”
說罷,張林也不等林天一回應急匆匆的先走了。
林天一笑笑,結合那時候張林在門外偷聽的事兒,他也猜出了張林跑到這兒干嘛來了。
從民工里撿漏的事兒本來就是我信口開河胡編的,您慢慢轉悠吧,能讓你在大街上撿到漏才出鬼了。
不再理會張林,林天一回頭沖著劉冰笑道:“我就在這個小區里住,是我師父的房子。”
劉冰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么巧,那以后咱們錄歌就更方便了。”
其實林天一原本是沒打算告訴劉冰自己住在這里的,不過轉念一想,在這里錄歌恐怕得有一段時間,如果事后被劉冰知道了反而不美。
在地下車庫停好車,林天一試探著向劉冰問道:“要不先到我那兒去坐會兒?”
劉冰笑著擺了擺:“等下次再說,咱們先到錄音棚去看看,看看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沒有。”
錄音棚就在陽光海岸a棟裙樓的301至305,裙樓只有三層,原設計應該是作為商鋪活著商務中心使用的,只不過現在基本上還都空著,只有三三兩兩賣裝飾材料和五金水暖電料的商鋪入住,生意冷清的很。
乘坐電梯上到三樓,走進走廊就看到一群人正在忙碌。
就算大華唱片是一家實力雄厚的老牌唱片公司,但是想要在一夜之間搭起一座專業的錄音棚還是有些難度的,現在只是主體架構完成了,一些附屬設施還沒有徹底完工,但是錄歌已經沒有問題了。
林天一和唐皓兒這還是第一次設身處地的進入錄音棚,以前總是在電視mv中看那些藝人們在錄音棚中錄歌,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能走進錄音棚,有些新奇,也有些激動。
劉冰領著林天一和唐皓兒順著走廊向深處走,一路上進進出出的工作人員見到劉冰都客氣的打著招呼,同時也好奇的打量著林天一和唐皓兒兩個人。
工作人員都是連夜被劉冰從總部調來的,他們好奇那得是多大的腕才值得劉總這樣勞師動眾,結果到了這兒以后才從蘇昕口中得知,劉總如此大張旗鼓竟然只是為了兩個新人。
新人,就算是靠著潛規則上位的,也不值得劉總如此興師動眾吧?
走廊最盡頭那間房子就是錄音棚的所在了,原本這間房子的設計是作為會議室使用的,三百多個平方,足夠寬綽,此時已經被工作人員隔成了兩個大間,調音臺等設備早已調試完成,房間里還臨時加裝了隔音棉,標準的錄音工作室。
劉冰帶著林天一和唐皓兒走進錄影棚的時候,錄音棚中正有人在唱那首滴答,劉冰尷尬的回頭看了林天一一眼,板著臉沖著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員問道:“是誰在錄音?”
工作人員見是劉冰走進來,急忙起身答道:“是蘇小姐。”
蘇昕是大華唱片的頭牌歌,她要錄歌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誰敢阻攔。
劉冰嘴角抽搐了幾下,黑著臉走到調音臺前,透過大玻璃向里面的錄音室望去。
正在錄音室里唱著那首滴答的蘇昕看到劉冰和林天一唐皓兒出現在錄音棚里,唱得更加賣力了,神色中眉飛色舞,望向林天一的目光中竟然還有一絲挑釁的味道。
滴答本來就是一首演唱難度并不高的歌曲,碎碎念一般的唱腔,整首歌里并沒有一般歌曲中的高潮,可是就是這碎碎念的歌曲,卻可以牽動每個人心中最柔軟的部分。
可是……蘇昕竟然把這一首充滿淡淡憂傷和思念的情歌唱出了歡快的味道。
林天一真想隔著大玻璃給蘇昕挑兩根大拇指,哥誰也不服,舅服你,你是真牛逼,真不知道你是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情來演繹這首歌的。
劉冰用眼角偷看著林天一的臉色,不耐煩的伸敲著玻璃沖著正在話筒前搔首弄姿的蘇昕喊道:“你出來。”
麻痹的傻逼,你想搶歌也不是這么搶的,人家是原創詞曲作者,并沒有打算把作品權賣出,你搶的來么?
你特么的如果得罪了這倆人,咱們這張唱片可就泡湯了,這損失你特么的賠得起么?
被劉冰打斷,蘇昕竟然沒有絲毫的不爽,她興奮的從錄音室里跑出來,沖著劉冰撒嬌的說道:“劉總,我唱的還不錯吧,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這首歌,我覺得這首歌真的好適合好適合我的演唱風格,簡直就是為我量身定做的。”
說著話,蘇昕竟然還向林天一飛了個媚眼:“謝謝你林先生,我太喜歡你寫的歌了。”
在演藝圈里混,金牌作曲人自然是萬萬不能得罪的,蘇昕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不過蘇昕此時卻是完全把事情想歪了,歪的一塌糊涂。
蘇昕并不知道那天她走了之后發生的事情,更不知道丁倩跟林天一簽的那份合同,如今見到大老板劉冰都親自出面了,自然以為事情已經水到渠成,林天一那首歌的權已經被公司收購到了中。
昨天公司竟然大動干戈的在這兒搭建錄音棚,蘇昕自然是聞風而來,意外的她又從丁倩那兒聽到了林天一的另一首滴答。
這首歌的演唱難度并不高,可是卻有足夠的魅力打動人心,蘇昕只聽了兩遍就已經記住了曲調和歌詞,這才迫不及待的跑到錄音棚試唱,目的不過是先入為主,做實了這首歌就是自己的這個既成事實。
面對蘇昕討好的笑容,林天一唯有苦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你也太自以為是了,由你來唱這首滴答,簡直就是對這首歌的……
林天一沒有說出口,可是林天一身邊的唐皓兒卻是爆發了,她眉目不善的盯著蘇昕說道:“由你來唱這首歌,簡直就是對這首歌的……褻瀆。”
唐皓兒一字一頓鏗鏘的說出了褻瀆這兩個字。
咯噔,全場瞬間落針可聞。
蘇昕白皙的媚臉浮出血色,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紅到極致,隱隱發紫,紫到極致,終于變成了一張大黑臉,下一刻就要爆發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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