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時候軍人地位一度很高,但要說軍隊的戰斗力,只有漢朝像模像樣。 大漢軍隊征召的人員都是良家子弟,罪犯和贅婿一般都是守邊或者第一批上陣的炮灰。漢武帝滅匈奴、通西域,開疆拓境所向披靡,可以說是指哪打哪,靠的就是軍隊的戰斗力。 漢朝軍人最大的愿望就是以戰功博得爵位,封一個萬里侯。 盛唐雖然看上去美,其實漢民族的戰斗力已經比漢朝時差了很多,安史之亂時,朝廷不得不借兵吐蕃、回紇,因此惹出許多亂子。 宋朝以后文治大興,軍人的地位一步步下降,明清時軍人地位降至最低,軍人被稱為丘八,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也就成了一句民間口頭語。 況且是再世為人,而且前世也是極為重視軍人地位的社會,所以他本能的重視這問題。開始組建錦衣第六衛時,他就強調必須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子弟,而不是從別的軍隊里調人或者是按照兵戶的戶籍來招人。 正是因為有錦衣衛做幌子,才吸引了不少人來報名從軍,若是地方軍隊,根本招募不來兵源,還是得靠兵戶制度強行征人充軍。 左羚、蕭妮兒看他有些失神,就知道他又在想著公事,最近況且經常陷入這種狀態,有時候吃著飯,就舉著筷子不動了,好像悟道似的。 左羚心里暗自高興,她還愁怎么打開北方市場呢,卻沒想到一個更為廣闊、更加賺錢的市場已經擺在她眼前了,而且還是況且能夠把控的生意,這樣看來當官的確還是不錯,若不然聯系到軍方的銷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明朝軍隊地位雖然不高,在軍費上卻一向大方,撥給的軍費每年都能正常發放,武官大將們也就比同級的文官要富裕許多。跟軍隊做生意,始終都是商人們的最大愿望。 “公子需要治療瘴毒的藥方?”慕容嫣然走進來問道。 左羚和蕭妮兒都微微躬身問好,況且也醒轉過來。 “是啊,前輩手里有?” “我手里還真有幾張,不多,不過可以幫公子弄到不少。治療瘴毒還是那些邊陲地區的偏方比較有效。”慕容嫣然道。 “是啊,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也治一方人。”況且說道。 他也知道幾張這樣的藥方,歷代藥典里有記載,至于是否有效,他不知道。畢竟他沒有經歷過瘴氣的毒,也沒治療過這樣的病人。 不過慕容嫣然說的有理,這種藥方不是越高大上越好,可能當地的一些偏方最為有效,這些偏方都是直接針對當地的瘴毒,歷經時間考驗而流傳下來的,他還真沒有路子得到。 “前輩,那就拜托了。”左羚盈盈一拜。 “不敢當,你們別客氣,為公子做事是我的本分。”慕容嫣然笑道。 左羚和蕭妮兒對慕容嫣然和況且的關系也只是知道表面上的一點,并不知道內里的事,蕭妮兒跟九娘關系默契,情同姐妹,這方面的事九娘卻是諱莫如深,從不提及。 “還有各種治療腹瀉、蚊蟲叮咬的藥方也要。”況且道。 “好,反正各種偏方我都盡量多弄,能弄到多少就是多少。” “前輩坐下說話。”蕭妮兒趕緊讓座。 “就是,我們都糊涂了,前輩趕緊坐。”左羚這回特別的熱情。 她初來乍到,還不明白慕容嫣然和九娘為何成了家里的常住客人,以為也是況且養的門客,可是看上去又不像,因為況且對慕容嫣然特別尊敬,那個小姑娘更是逼得況且輕易不敢進入內宅,可見不是一般人物。 藥方的重要性左羚最清楚不過了,她的生意基本就是靠況且給他研發的十幾張藥方,這幾年可是很賺了不少銀子,也遂了她做生意的愿望。 藥方就是金山、藥方就是銀礦,這道理沒人比她更明白了。 “我不坐了,看到公子好像犯愁這事,就過來說一聲。過些日子就把藥方交到公子手上。”慕容嫣然笑道。 況且也不跟她客氣,慕容嫣然雖然一向說話不多,連見面的機會也少,但她是做事多于說話,更不用說說出口的事,那就一定沒問題。 慕容嫣然在這里經常像幽靈似的出現,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她那間小屋里靜修,蕭妮兒等人開始時還不習慣,有時會嚇一跳,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 “對了,還有中山王府派來的那些小姑娘,公子也不用總是想著往外推,咱們也需要的。這內宅太空曠了不好。”慕容嫣然道。 況且微笑不語,卻不敢茍同。兩府護衛暫時來看沒什么作用,可是以后要是打仗就能派上大用場,這些女護衛有什么用?這座府邸現在晝夜都有人巡邏警戒,更不用說還有慕容嫣然在這里坐鎮,內宅根本不用人守衛。 小王爺師兄弄這樣一支女護衛那是國公夫人為他出行安全舒適考慮的,反正中山王府有人有錢,怎么弄都有理,訓練組織一批女護衛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他還不習慣這派頭。 “公子不用笑。以后公子的事業大了,內宅也就得擴大,這些小姑娘就是基礎。一般的富人都三妻四妾的,公子若是只有她們姐妹幾個哪還像話?”慕容嫣然笑道。 三人都被震驚得目瞪口呆,萬萬想不到慕容嫣然能說出這種話來,這可跟她向來清心寡欲的原則背道而馳。 “前輩,您不是想讓他組建一個大大的后宮,弄個三宮六院吧?”左羚張大了口。 “就是啊,左姑娘就是聰明,一猜就中。”慕容嫣然笑道。 左羚氣的肚子差點炸了,什么一猜就中啊,反話都聽不出來啊?此時的慕容嫣然在她們眼中不再像得道高人,而是像一個教唆犯。 “師父,您老人家這是怎么了,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他就是個大色狼,您還嫌他不夠花心,還慫恿他?”九娘一直在外面聽這幾人在說話,她不愿意見況且,也就沒進來。 聽到師父這番話,她再也沉不住氣了,一步就闖了進來,抗議道。 況且摸著鼻子苦笑,他什么時候得了色狼的惡名了,這小姑娘就是太偏執了,認定什么就咬定不放。 “您看,他還笑呢,心里得意的很。”九娘指著況且的鼻子說道。 “我這是苦笑,你沒看出來?”況且苦著臉道。 “你那是裝的,臉上是苦笑,心里都笑開花了。”九娘冷哼道。 左羚和蕭妮兒倒是知道況且不但不是色狼,而且也并不像一般的男人好色,不過此時她們可不想為他正名,這種事還是不要夸男人,防微杜漸,防患于未然比較好。 “我說是不是跑題了,咱們可是正在討論藥方的事。”況且急忙叫停。 其實就連況且都不明白慕容嫣然的心思。 在慕容嫣然的心里,況且就是將來的君王,既然是君王,就要有君王的氣派排場制度,三宮六院就是不用也得有,這是法統是規制,必須得有這些人,才能顯示出君王的氣勢。 況家幾代人隱世不出,當然一切也都不提,現在況且既然決定要出世,將來的地位和事業自然得有個規劃,后宮這方面的制度也不能缺少。 “停什么啊,得了便宜還賣乖。師父,您再這么偏向他,我就叛出師門。”九娘氣得嘴鼓鼓的,握著小拳頭,恨不得跟師父大戰一場。 她當然也就是做個樣子,再心高氣傲,再驕橫跋扈。她也不敢背叛師門。 “前輩,您不是想給九妹找婆家吧?”蕭妮兒瞇著眼問道。 她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慕容嫣然微笑道:“當然不是,我們這派的人都是終身不嫁的。當然如果公子想要九兒,也可以破例。” “師……”九娘再也受不了了,一跺腳轉身跑了出去。 況且急忙道:“前輩,這玩笑別開了,九妹就跟我親妹子一樣。” “誰跟你一家的,你這個色狼。”門外九娘受了重傷似的大叫。 況且倍感尷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說什么好,整治軍紀容易,整治家規就難了,何況他根本就沒有家規這個概念,更不用說九娘也不是他的家人。 他只好求救地看著蕭妮兒,蕭妮兒會意地走出去,以她獨有的手段,撫慰九娘受傷的心靈去了。 “前輩,咱們還是談藥方吧。”左羚急忙扭轉話題。 “藥方也沒什么好說的,我盡量弄,盡快弄。”慕容嫣然說完轉身飄然而去。 左羚和況且對視著,忽然間兩人都大笑起來。 “你沒去看你的心上人啊?”左羚問道。 “心上人不就是你嗎?”況且一時沒明白,只好這樣說道。 “言不由衷,裝的都不像,我是說香君姑娘。”左羚道。 “哦,本來想去的,這不是出了事嗎,就給忙忘了。” 況且倒是坦然,的確應該去看看李香君安置的如何了,畢竟是他的女人,本來都應該由他來安置的,可是出了群體鬧事這樣的大事,其余事情就忘在腦后了。 至于什么心上人、心下人的說法,他根本沒這概念。 “可見她真是你的心上人了,我們這些人算什么?”左羚說完,直接他身前走過,出門而去。 剩下況且一個人呆呆的立在那里,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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