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個美女都驚呆了,怎么這么靈,剛說打雷這就打雷了? 隨后又是一聲霹靂般的震響,此時三個美女才聽出來,聲音居然是來自樓里的二樓。 媽呀,他們在干啥啊? 三個美女的臉色都變了,每人腦子里都腦補那里的景象,也都嚇得嬌容失色,說不出話來。 “他……他們……”菲兒磕磕巴巴道。 “他們在拆樓嗎?是不是公子嫌這幢樓不好,發(fā)脾氣了?”雪兒此時也出來了,注視著樓上的動靜,唯恐有磚瓦掉下來砸著自己。 “小丫頭懂什么,他們……當然是干那事兒。”婉兒臉色紅紅道。 “那事……媽呀,嚇死人了。”雪兒就像受驚的小兔子般逃回屋里了,她也隱約明白一些,羞的心頭鹿撞,撲倒在床上,拉過被子蒙頭蓋上,全然是顧頭不顧尾了。 “他們……公子這么厲害?”菲兒還是磕磕巴巴。 “有可能啊,據(jù)說他夫人嚇得至今都不敢跟他同房,讓丫環(huán)替代的。”婉兒也是滿臉的恐懼。 “是,我聽說過這事,以為是謠傳,看來是真的。”菲兒捂著撲通亂跳的心口,懼怕萬分。 “以后咱們怎么辦啊?小姐還能受得住,咱們不得死了?”婉兒慌了。 “死了也沒辦法,只能到時候求公子饒命了。”菲爾面如土色道。 況且此時正忙著別的,不然聽到這些話,非得氣的從樓上跳下來找他們算賬。 那些動靜的確跟他有關,可卻不是他多么孔武有力,如泰山金剛一般,是那張該死的床太差勁了,看上去雕工精美無比,誰知道是樣子貨,兩人壓上去一動彈直接就塌架了。 此時兩人相互尷尬的看著對方,簡直想要找地縫了。 好在兩人也不是初會,李香君更是應付各種意外場面的行家里手,她也不掩飾自己的身體妙處,在況且面前,沒必要裝的跟羞答答的小姑娘似的。 “對不起啊,真的不知道這床這么差勁啊,壞了你的興致吧?”李香君心里也是煩惱,好不容易等到跟況且上床的時候,這床卻添亂,她后悔無比,早知道這樣,就買一張結實的大床預備在這里了。 況且沒有說話,起身憐惜的抱起李香君,這一來似乎還增進了感情。 “公子,別這樣,會累壞你的。”李香君柔情道。 “沒事,我有的是力氣。”況且男子漢豪氣頓生。 “別,要不在地毯上吧。”李香君嬌羞道。 “這……地板夠結實嗎?”況且有些懷疑地踏踏地板。 兩人忽然間都大笑起來。 “管他那,地板要是塌了,咱們就在地面上,總不能鬧出地震吧。”況且自己也很是尷尬,這種事從沒遇到過。 “行,隨你,就是到地下也跟著你。”李香君道。 況且聽了這番話,心頭更是火熱,彎腰把李香君放在地毯上。 地板的確經受住了最艱巨的考驗,盡管不停地咯咯直響,卻沒塌下來。 “不知為什么,跟你在一起,總是讓我沉醉,如飲醇酒,有時候都有一種犯罪感。”過后,況且喃喃道。 “為什么?”李香君為他輕輕按摩頭顱、脖子,這是她的妙術,可以快速回復男人的精力。 “不知道,也許我對未知的事有種恐懼感。”況且道。 他雖不是修道人,卻是神醫(yī),深知男人不能亂性,不能恣意泄元氣,那包含了生命活力、生活之火、人的青春健康就是靠它維持的。 道家有句名言:不見所欲。 他對此還是信服的,世上讓人上癮的事很多,讓人無法自拔的事更多,如果任憑自己沉溺其中,最后就是自身的毀滅。 他跟左羚在一起,如同**,燃燒過后也就沒有特別的感覺,可是跟李香君在一起,卻如同春風沉醉的夜晚,神秘、*、馨芳種種可知的不可知的元素都聚合在一起,有種瞬時地獄、瞬時天堂的感覺。 李香君不答話,她不是很明白況且的意思,卻也知道他已經是多么滿足了,這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 她所受的教育就是滿足別人而不是自己,這讓她始終對此事保持著距離,不讓自己完全投入進去。 在跟況且以后,她才讓自己全身心投入其中,也讓自己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她感恩似的為況且按摩著,如同輕柔的撫摸。 況且身體里依然有巨大的空虛感,他沒有問李香君的感覺,卻忽然想到一句很臭屁的話: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 這可能是天下男人的夢想吧,說是臆想也差不多,能實現(xiàn)這夢想的男人天底下沒有多少。 他現(xiàn)在似乎達到了,擁有江南三美,手中還掌握著錦衣第六衛(wèi)。 錦衣衛(wèi)是高高在上的執(zhí)法機構,平時錦衣衛(wèi)的一般緹騎出去辦案,都被尊稱為天使,是欽差,更何況他這個指揮使大人。 然而,他對掌天下權卻任何興趣都沒有。他還是想當一個無拘無束的文人、書畫家,什么狗屁權利地位榮耀都見鬼去吧。 李香君拉過一條被子為他蓋上,自己卻依然袒露著,她愿意在況且面前展示自己的美麗,女為悅己者容,不為況且展示,還能對誰? 況且躺著一動不動,他不是累的,而是在享受這種感覺,腦子里也在展開無盡的遐想,如果有可能,他真愿意時光停住,永駐此刻。 這當然只是一時的感覺,他要做的事太多了,要照顧要保護的人太多了。這些天他身心交瘁,此刻在李香君的懷里卻一點點恢復過來了。 這可能就是治愈系的意思? 他忽然想到前世時知道的這個詞兒,卻一直沒能弄明白變態(tài)的小鬼子造出這詞兒是什么意思,更不好意思問別人,一直糊涂著。.. 此時的他完全放松,好像骨頭都被抽出去了,身子空靈的好像能飛上天。 又過了好久,他才醒過神來。 “要不,我接你們回家住吧,我買的房子足夠大。”況且此時才說出來這里的目的。 “不要,我們住這里挺好的,搬過去會給你添亂。”李香君搖頭。 她可不愿意摻和況且妻妾之間的爭風吃醋,一路上她跟左羚結伴而行,雖說相處的情同姐妹,卻也明白一旦真的在一起住著,彼此之間可能就是死敵了。 她寧愿住在外邊,偶爾見到況且就可以,她不愿意進入況且的府上,那樣才真的不自由了。 況且皺皺眉頭,還想說什么。 “你不用為我們擔心,再說了外面不是還有你派的人保護我們嗎?只要你什么時候方便來看看我們,就足夠了。”李香君道。 “那我給你們換個房子,不想跟鹽幫扯不清。”況且道。 “不用,房子只是他們給找的,銀子是我自己出的。”李香君道。 “你……”況且有些驚訝,這所房子雖然不大,卻也不可能便宜了。 “我也是有錢人啊,再者說了在南京時,每月你給我們那么多銀子,根本用不完,買下這座房子還有剩呢。”李香君道。 況且明白了,李香君當年風光無限,花費有限,銀子自然也能積攢下一些。 既然李香君絕意如此,他就不好堅持接她們走了,回頭多送些生活費還有這房子的房錢也就是了。 “外面兩個門房是誰?要不我換掉吧。”況且征詢她的意見。 “嗯,本來你來后就一切聽你的安排,那兩個人只是原來看守房子的人,你想換就換掉吧。” “鹽幫的人沒有逼迫你們做什么吧?”他又問道。 “沒有,是我自己決定要來的,幾個丫頭也都想來,她們都想你了。”李香君頗為曖昧道。 況且苦笑,他明白李香君的意思,沒有搭話,這種事只能盡量躲著走。絕不能惹火燒身。 李香君自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她是見多識廣、知道進退的人,獨立生存的能力恐怕連況且都想象不出來,她需要呵護,但更需要寧靜與自尊。 況且從鹽幫身上聯(lián)想到了海外君王組織,又想到了第六衛(wèi)的任務,不覺有些煩躁。于是說道:“香君,你切記,不要被鹽幫裹挾,這幫人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我現(xiàn)在只為公子活著,心里更明鏡似的,他們也就拿我當個接近你的跳板,我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李香君輕輕依偎著況且,露出滿足的神情。 “他們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你,抓住了我的軟肋,這一點他們可是成功了。我一直不愿意跟他們有其他往來,以后真的遇到事情,只怕遭罪的人是你啊。”況且之所以始終跟李香君若即若離,正是因為擔心鹽幫下套,他陷得太深。 對于鹽幫的手段,他自然是毫不畏懼,但是李香君她們作為變相的人質,還是讓他焦慮不安。 說到底,李香君這個誘餌是況且自愿上鉤的,人家明明白白并沒有騙他,而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不知為何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 老實說,李香君這樣的才女現(xiàn)世不在少數(shù),可是在大明朝,那真是太稀罕了,這恐怕是況且對她動心的根本原因。 她,實在是太與眾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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