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的本部大樓里,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都面色沉重,上面的幾個高層管理人員一進門就大發(fā)雷霆,他們作為下屬自然得陪著小心。也許練習生和普通員工只能瞎猜,但幾個經(jīng)紀人和實權室長卻很清楚上頭發(fā)火的原因。
曾經(jīng)一家獨大堪比曹魏的明星博物館,作為女團盛世最重要的開啟者,如今居然沒有能撐得起招牌的女團,這叫他們的臉上何其無光。光輝的女帝分崩離析,救急的函數(shù)團名存實亡,被寄予厚望的紅色天鵝絨更是遠未達到預期,用句扎心的話來形容真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如果僅僅是回報不及投資也就算了,可這群不爭氣的丫頭還天天不安分,整出了一大堆叫他們頭疼的問題,“當初就不該對崔雪莉那么放縱,現(xiàn)在可好了,你們看看這幾個恃寵而驕的崽子,眼里還有公司嗎?”
“前面確實對她們嬌慣了些,可現(xiàn)在罵人罵得再響也無濟于事,還是得想想實際辦法把局面壓制下去。”公司其實并不很大,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誰也不好把責任完全推給別人。
“總要有取舍的,早就說了不能光靠拖,可社長那邊”要有取舍,是因為公司再大資源也有限,女帝為何分崩離析,還不是因為資源分配達不到她們的心里價位,函數(shù)為何再不合體,還不是因為公司給不出她們想要的東西。
娛樂要培養(yǎng)新人女團,因為新人的合同分成更低也更聽話,而的幾個女人自然是不肯的,又不發(fā)歌又不演戲,光給你做苦力去巡演,憑什么?函數(shù)就更加凄慘了,br的個人專輯還是她自己出的資源。
“裴珠泫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除了漂亮還有什么?一無是處,可現(xiàn)在長得漂亮的女人多了,底子好的稍微整整就是個大美人。”說話的這個是的經(jīng)紀人之一,他說這些不是針對rn,而是為了引出后面的議題,“允兒她們想要多一些保障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她的人氣和忠誠度在這里。”
“切,就算要做第二個,也還輪不到她吧。”林允兒作為的門面,對娛樂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合約即將到期之際,她非但沒有顧念公司的培養(yǎng)之恩,還獅子大開口向他們提出一九分成,“甲方一乙方九!別說大家接受不了,就算咱們答應了下來,到了董事會那里也通過不了的。”
漫天要價落地還錢,用談判原理來解釋叫策略,但在不想讓林允兒順利續(xù)約的幾個人這兒,卻成了讓她跟高層對立的攻擊點,經(jīng)紀人可不愿意讓這些家伙得逞,“就是小孩子撒嬌罷了,還真能這么簽合約啊。”
“函數(shù)徹底廢了,紅色天鵝絨不能再輕易放棄,最近裴珠泫不在讓組合的人氣受了不小的影響。”這位的言下之意,就是盡快召“四代神顏”回歸,“本來就不是她犯的錯,只不過要幫江南區(qū)廳和企劃部的某些人背黑鍋而已,隨便意思下就得了。”
rn懷著萬分忐忑的心情住進了謝嗣音給她安排的閣樓公寓,寬敞的空間和豪華的布置固然很好,可她很清楚人家為何對她這么好。26號那天確實是危險期,她臨時起意也確實沒做安全措施,可想中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說個不好聽的,梁某都已經(jīng)是奔四的人了,皇糧還都交給了rs。
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通過檢測查出來是否懷孕,到時候自然見分曉,要是真的中了,這個孩子是留還是流都不好說呢。就在rn躺在沙發(fā)上糾結(jié)的時候,包里的電話響了,“喂,歐尼找我?”
“嗯,你還在紐約吧?”經(jīng)紀人焦急地問道。
“對啊。”網(wǎng)上的消息rn也看到了,這時候自然大大方方地承認。
“好的,公司幫你聯(lián)系了雜志的拍攝,明天上午你就過去拍照片,到時候不管誰問起你都說是去紐約工作的,看梁醫(yī)生只是順便明白了嗎?”娛樂不愿放棄rn,那么粉絲那邊肯定要想辦法安撫。這種說辭真的計較起來恐怕漏洞百出,但很多時候粉絲們要的只是一個安慰罷了,總不能承認她是在勾搭同事的未婚夫。
rn興奮地揮了一下拳頭,經(jīng)紀人主動幫著聯(lián)系工作,這說明公司已經(jīng)不準備繼續(xù)雪藏她了。擁有時百般嫌棄,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她以前覺得工作太累太辛苦,可是離開了舞臺才知道坐冷板凳有多難熬,“我明白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又說話,“你跟nn去了新羅酒店,怎么回事兒?”
“啊?”rn頓時緊張起來,心跳聲就像擂鼓一樣,如果那件事情被曝光了的話,她就徹底完蛋了,粉絲們再寬容也不會接受她那么出格的行為,“我,那個,我們就是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啊。”
“回來之后可能會有記者問起,你跟nn提前通好氣,不要亂說話。”經(jīng)紀人嘆了一口氣,作為過來人的她只是不想點破而已,具體怎么回事兒她大致能猜得出來,無非是灌醉了梁葆光跟他那什么罷了,她恐怕做夢都想不到rn能玩出那么“精彩”的操作來,“梁醫(yī)生現(xiàn)在關注度太高了,近期別湊過去了,很容易出事。”
梁葆光的關注度確實高,人還在病房里掛著水,新聞記者和一些迷弟迷妹們就已經(jīng)圍攏在醫(yī)院附近高呼他的名字了。為了救人而不顧生命危險進入隔離室,不幸被感染后又泰然處之現(xiàn)場的醫(yī)生、護士和病人們的話被添油加醋一番傳播了出去,現(xiàn)在大半個紐約都把他當圣人了。
某人對虛名并不在乎,因為那些東西只是天邊的浮云而已,他更加關心的是那個黑人少年的狀況。看到聯(lián)邦探員博爾頓進入病房,他掙扎著坐了起來,“那孩子的情況如何,他描述的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小貝是無辜的。”博爾頓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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