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娘驅(qū)車來到門口,韓羽上了車,臉色有點(diǎn)不爽,看得孫二娘心里一咯噔,暗想,難道蕓姐給韓羽打電話了?
韓羽嘆了口氣道:“丹丹,買首飾的事情先緩一緩,咱們先去一趟菀綺家里。”
菀綺?
廖菀綺?
孫二娘聞言一愣,問道:“韓羽,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韓羽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剛才我接到兩個電話,一個是小雪打過來的,說是她在家里上網(wǎng),無意中發(fā)現(xiàn),有一段菀綺脫衣服的視頻,看背景像是戟珊醫(yī)院某個經(jīng)理辦公室的,問我是不是知道這事。”
“第二個電話呢,就是菀綺給我打過來的,她是哭著告訴我這件事情的,說她沒臉出門了,若不是她媽媽還躺在床上,她已經(jīng)跳過樓了。”
“啊……”孫二娘不禁大吃一驚,呆了一下,隨即就脫口而出,“何中塘,是何中塘干的好事,對不對?”
“對。”韓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冷哼一聲道,“沒想到何中塘竟然如此不知死活,這件事情倒是我大意了。”
孫二娘被男人打過主意,所以她很同情廖菀綺,很痛恨何中塘這樣的男人,也怒聲道:“韓羽,一定不能放過何中塘,要讓他身敗名裂,妻離子散。”
韓羽登時一陣驚訝,轉(zhuǎn)首看了孫二娘一眼,心中暗想,女人狠起來,的確是男人不比不上的,我也只是想讓他身敗名裂,但丹丹卻多了一個妻離子散。
但是,韓羽又想想,若真是何中塘身敗名裂了,接下來的妻離子散肯定就順理成章了。
半個小時后,孫二娘驅(qū)車來到廖菀綺的樓下,二人停好車,一起上了樓。
剛來到廖菀綺家門口,韓羽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艘魂囆÷暤目奁暎唤南乱粍樱D(zhuǎn)首向?qū)O二娘看去,見她臉色如常,問道:“丹丹,你聽到什么了嗎?”
孫二娘一愣,仔細(xì)聽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沒有啊,什么都沒聽到,怎么了,韓羽?”
“沒什么。”韓羽搖了搖頭,伸手敲了敲門,里面的哭聲瞬間就停住了。
果然不是錯覺,韓羽心中暗想,難道我的聽力比一般人要高出很多嗎?可我剛才沒有運(yùn)轉(zhuǎn)鬼王玄功啊。
很快,門開了,開門的人是廖單力,他的精神狀態(tài)跟剛剛醒過來相比,已經(jīng)好多了,卻是雙眉緊蹙,顯然是為廖菀綺的事情擔(dān)心。
韓羽一邊進(jìn)屋,一邊問道:“廖叔叔,菀綺的情況怎么樣?”
廖單力看了孫二娘一眼,輕輕搖了搖頭道:“不好,剛開始還尋死覓活的,我好容易才以她媽媽沒有醒過來為理由將她勸住,然后就是哭,一直哭到你們敲門。”
韓羽嘆了口氣道:“出了這樣的事情,我能理解菀綺的心情,嗯,廖叔叔,我們先去看看菀綺,然后再跟您詳聊,丹丹,你跟菀綺關(guān)系不熟,在客廳等我吧。”
“嗯。”孫二娘很聽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沙發(fā)上坐下,廖單力也沒跟進(jìn)去,給孫二娘拿了一瓶飲料,然后也陪著坐下。
看了孫二娘幾眼,廖單力忽然問道:“你是不是姓孫?”
孫二娘聞言一愣,本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心中暗想,看來韓羽在廖菀綺爸爸的跟前提過我的名字。
但是,接下來廖單力又說了一句話,就讓孫二娘很是意外了:“像,真是太像了,幾乎一模一樣。”
孫二娘一愣,問道:“廖叔叔,您是……”
“噢。”廖單力淡淡一笑道,“你的名字應(yīng)該是丹丹吧,呵呵,你很像我的一個朋友,我已經(jīng)十多年沒見過我的那個朋友了。”
“哦。”孫二娘聽了,不疑有他,哦了一聲,就沒再說什么。
沉默了一會兒,廖單力又問道:“丹丹,你就是韓羽的女朋友吧?”
“不是。”孫二娘微微搖了搖頭道,“我跟韓羽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廖單力顯然頗為吃驚,心中暗想,韓羽這小子,還真是個情種啊,處處留情,孫丹丹跟他的關(guān)系顯然不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那么簡單。
接著,又沉默了一會兒,廖單力又找了一個話題,問道:“丹丹,你父母都還好吧?”
這個問題問得就有點(diǎn)突兀了,因?yàn)榱螁瘟蛯O二娘是第一次見面,一點(diǎn)都不熟悉,不該貿(mào)然問對方父母的情況。
孫二娘愣了一下,心中暗想,廖菀綺的爸爸怎么這么奇怪。
但孫二娘還是沒有怎么深想,回答道:“我媽媽已經(jīng)過世三年了,……”
“什么?”廖單力不等孫二娘的話說完,立即就震驚地站了起來,讓孫二娘也是驚訝不已,很顯然了,廖單力跟她媽媽認(rèn)識。
孫二娘問道:“廖叔叔,您…您跟我媽媽……”
“噢。”廖單力這才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了,急忙尷尬一笑道,“不好意思,丹丹,我把你當(dāng)成一個朋友的女兒了,你跟我那個朋友長得很像,真不好意思。”
孫二娘疑惑地望著廖單力,她本能感覺事情絕對不是廖單力說的這么簡單,可廖單力不承認(rèn),她也就沒辦法繼續(xù)追問到底。但是,孫二娘也是個聰明女人,基本認(rèn)定廖單力肯定認(rèn)識她的媽媽,或者連她的爸爸也認(rèn)識。
接下來,廖單力就沒再說什么了,但孫二娘卻明顯察覺到,廖單力的雙眉一直緊皺著,臉上不時地露出悲傷的神色,還有憤怒之色。
很明顯了,若廖單力真的認(rèn)錯人了,怎么會因?yàn)閷O二娘媽媽已經(jīng)去世而露出悲傷和憤怒的表情呢。可是,讓孫二娘有點(diǎn)不解的是,廖單力知道這個消息,悲傷自然是難免,可為何又會憤怒呢。
雖然心中不解,但孫二娘卻也沒有問,而是搜腸刮肚地回憶著,回憶她媽媽活著的時候,是否有一個姓廖的朋友或者親戚。
但是,努力回憶了好一會兒,孫二娘也沒想起她媽媽曾經(jīng)說過什么姓廖的朋友或者親戚,只得作罷,等慢慢再找答案吧。
這邊,孫二娘在苦苦回憶著,那邊,廖單力也一樣陷入了回憶。
兩個人就都這么坐著,一連二十幾分鐘,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直到韓羽和廖菀綺一起走出來,這才都回過神來。
孫二娘站起身來,看向廖菀綺,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紅紅的,眼袋很腫,眼睛里的淚花也沒有完全消去,左臉頰處還有一滴眼淚沒有完全擦凈。
我見猶憐,孫二娘暗嘆一聲,難怪韓羽對廖菀綺這么好,像她這樣清純的女孩子,在這個社會上的確是很少找了。
孫二娘走過來,拉著廖菀綺的手,低聲說道:“菀綺,你放心,你韓大哥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混蛋的,會讓他付出十倍的代價。”
廖菀綺輕嘆一口氣,微紅著臉說道:“不用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算是把何中塘殺了都無濟(jì)于事,而且,這么一來,我反倒是心中再無任何擔(dān)憂和害怕,最多是以后白天不再出門就是了。”
孫二娘還想再說,突然發(fā)現(xiàn)韓羽給她使了一個眼色,到了嘴邊的第二句話就沒能出口,直接咽下去了。
廖單力看著女兒被韓羽勸得不哭了,更是還出來見人,心下不但沒有任何喜悅,反倒是雙眉再次緊緊鎖起,一副很擔(dān)心的樣子。
作為一個過來人,廖單力當(dāng)然能看得出來,廖菀綺已經(jīng)喜歡上韓羽了,雖然還只是喜歡,遠(yuǎn)沒有達(dá)到愛得死去活來的程度,但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早晚會有那一天的。
勸好了廖菀綺,韓羽和孫二娘就向廖單力父女告辭,廖菀綺挽留了一下,但廖單力卻沒有絲毫挽留的意思,將二人送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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